【潘氏灵修路】(5-6)(仙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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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09


  “我刚和他说了。”

  “这样吗...那也挺好,二哥现在估计准备摆筵席了吧。”

  “罢了,不说这些了,既然你迟早都要外出的,那我就将现在五州的局势,说与你和柳儿听听,免得日后犯了禁忌。”

  潘安阳神色一喜,他早就想出去了。

  柳香芸看起来面色如常。

  “我们所在,乃是中州的偏僻处,大概在这里。”

  三叔指了指一个地方,这里大约是与南州的交界地带。

  “世间五大仙宗,想必你早就知道了吧。”

  正襟危坐的潘安阳点点头,说道:

  “中州后土宗,东州巨木宗,西州梵金宗,北州芦水宗,南州皇火宗。”

  但潘室礼却摇摇头。

  “南州的仙宗就是他们的王朝,他们应该叫作皇火国。”

  “我们先从芦水宗开始说起,此宗在五宗之中最弱,门内连一个先天的壬水癸水体质都没有,圣子圣女的位置都缺乏着...”

  “西方的梵金宗乃是佛宗,里面佛教盛行,圣子圣女都已从凡间被发掘,实力不可说第一,但第二绝无问题...”

  “东方巨木宗,宗门里有一个圣子,据说是先天甲木之体,也是最近几年才招揽进宗内,可能现在还没筑基吧,他们的实力中规中矩,但是山门内一颗护山龙伯树....”

  “中州后土宗,有一个先天己土女,也是他们的圣女,自古以来中州都是富庶之地,千年的积累绝对不容小觑,还有...”

  “南州皇火国,当之无愧的第一,他们国家内修士极多,一个小县就有几百修士,不过水平太差,大多数都是炼气一二层,我也去那边游历过,一个皇宫中竟然就有五个金丹,那南火帝当真是好手段,其他的宗门最多只有一个元婴长老,皇火国明面上就有两个,而且......”

  口舌不停的三叔,中间连一口水也没有喝过,潘安阳平时很少见到他这样讲话,现在的样子,更像是孩子临行前对其的嘱托。

  三叔讲了很长时间,最后他看向柳香芸,语气颇有些沉重。

  “现在,中州和东州明争暗斗不止,这两个国家,你们最好都别去了,尤其是柳儿,巨木宗现在还缺一个圣女,你可要收敛些你的先天乙木体,小心藏拙。”

  “柳儿明白。”

  柳香芸乖巧点点头。

  “还有安阳,你测算天机不耗寿数,遇事不决多行占卜,今天...我把家族祖传的梅花易数教给你,这门占卜法不借用外物,发端多样,万物可测,柳儿...可否先行回避?”

  “夫君,柳儿在外面等你。”

  她点点头,心中也没有什么隔阂,遵从着三叔的话走出了院门。

  潘家卜算一道,只传族长,不传外人。

  柳香芸安安静静等在门口,她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当然不是因为三叔把她支出去,而是因为其他一些事情。

  这场传道足有一个时辰之久,柳香芸也就站了一个时辰之久,当院门再次打开时,潘安阳大步走了出来。

  “走吧,香芸。”

  柳香芸一言不发跟在后面,看起来有些沉默。

  他也发觉了这异常的沉默。

  “出什么事了吗,香芸?”

  潘安阳拉住柳香芸的一只手,他不太明白到底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不管出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好香芸的,香芸不要害怕好不好。”

  “夫君...”

  “三叔说的...那些金丹,元婴,是不是都很厉害?”

  筑基之上,乃修金丹,而后孕元婴。

  “放心吧,放心吧。”

  他揉搓着柳香芸的两只小手。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香芸受伤的。”

  “夫君先回屋好吗,柳儿...有好多话想说。”

  有好多话想说吗?柳儿今天是怎么回事,她好像并不开心。

  “好吧,那我们走走快些。”

  确实走得快了些,夫妇二人甚至用了缩地成寸的法诀,这几里的路,对仙人来说根本不算距离。

  他们走进小院的主室,一脸愁容的柳香芸关上了大门。

  关上了大门,柳香芸再不克制,猛地扑倒在潘安阳的怀中。

  “夫君,不要外出好不好...”

  “香芸你...怎么突然说这些?”

  “虽然妾身不识修仙事,但是妾身知道,一旦入了世,生死就不由自己了,对否?”

  柳香芸在他的怀中抬起头,一双明眸盈满泪水,似乎一眨眼就会滴落。

  “......”

  潘安阳不说话,只是摸着小娇娘的头。

  他叹了口气,说道:

  “都这么大了,如何还说这些。”

  “三叔说的柳儿都有听的...外面虽然只有中州东州斗得狠,但其实暗潮涌动波云诡谲,对否?”

  “香芸...”

  “既然如此,夫君...还要去吗?”

  美人的眼泪已经在眶中打转,任何人都怜见这副模样。

  潘安阳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些,他抚摸着小美人的青丝,感受着柔顺。

  “你说的都很对,香芸,但是我并不甘心只在这潘府之中,一辈子只由父母生养,不论是我父亲还是三叔,他们在我出生前,都去外面闯荡过的。”

  “所以啊,我又是夯实炼气九层,又是筑九尺九灵台,若是只养在潘府中,岂不是成了高级的灵畜?”

  “香芸也可以待在家里,有僖伶僖俐陪着,肯定也热闹...”

  “不!”

  柳香芸倔强地摇头,态度少有得坚决。

  “夫君去哪,妾身就去哪,但是夫君请记好了...”

  她双手紧紧环住潘安阳的腰,就像孩童依恋着父母。

  “若是...若是夫君有一天身死道消,柳儿...柳儿必定也追随夫君而去...”

  这话说得哀婉凄凉,其中的酸楚意味几乎让人肝肠寸断,尤其是他抬头时,正好看见一大滴的泪珠从柳香芸的眼角落下,滑过那楚楚动人的泪痣,形成一道未风干的泪痕。

  古代贤惠的女子对丈夫的豪情壮志本不该劝阻,而更应该无条件支持,但柳香芸终究还是个有私心的人,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她还是试着劝说了。

  这才是深情的伉俪,是有血有肉之【人】。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柳香芸把头埋进夫君的怀里,抱得愈发紧了。

  ...

  今晚月明星稀,是正好的星卜之夜,也就是俗称的夜观星象。

  每一个家族小辈出发前,潘室行都会为其占卜一番前途,潘安阳显然是个例外,作为三叔的他既不能占卜侄子,也不能占卜柳香芸,后者常年和潘安阳待在一起,气机都变得混沌了,这当然也是一种保护。

  “既然测不了他们,那就测测最合适阴阳法相衍生的机缘大概会在哪个地方。”

  各种星辰的变换轨迹,每一颗星辰的名字,全都清晰在他的脑海中。

  “太白无亮,南方无杀,是条好路。”

  “天狼在东,战事不止,东方危矣...”

  测算了将近半个时辰。

  “南方的...某个地方么?此处阴气升腾,看来有特殊的阴物出世,安阳的阳气比常人雄浑得多,想来此地最是合适,具体位置...让他自己找去罢。”

  用完星占的潘室礼有些疲乏,今晚大约是不能熬夜看书了。

  “困了,睡觉去。”

  【6、长鱼儿县】

  潘府中,狭长的鸡鸣声一声接着一声,誓要唤起所有沉睡的人。

  在大床上的潘安阳睁眼醒来,却发现柳香芸早已起床。

  柳香芸很少在主室留宿,她是极有分寸和规矩的女子,但昨晚她主动开口要求留下,在床上什么也没做,实在是少见。

  今天就是离家的日子,这待了二十多年的家,说不舍得自然是假的。

  但他有不得不走的理由,想到这里,潘安阳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准备好龟甲和蓍草,准备占卜今日的吉凶。

  揲蓍之法和食墨烧龟法是他最早掌握的占卜法,几乎百试百灵。

  如今他已经掌握了三叔传授的梅花易数,相传潘祖于梅园中赏梅,见梅枝上有麻雀嘁嘁喳喳,以易理推断后,预言夜中将有女子前来折梅跌倒。后有人观察,果然半夜有一侍女折花,被园丁发觉后追逐跌倒。

  有言曰:善易者不卜。

  潘祖当然到了这样的层次,对于易理的了解足够,就能一眼推断出后面将要发生的事,用不上占卜。

  而潘安阳做不到这样,他只能通过占卜来看到吉凶,再进一步可以找到方位,像潘祖预测到具体的事情,已经是神乎其神。

  “今天是...末吉啊。”

  看来今天运气一般,末吉是正常的,一年三百六十天,两百天都是末吉,剩下八十天是末凶,最后是大凶中凶大吉中吉各自拆分。

  古代人在远游前都会向父母辞行,更何况潘安阳是家中嫡子,更受父母在乎,也更应该去好好道别一番。

  侧室里不见美人的踪影,香芸去哪了?

  一阵疑惑后,他拿起玉佩,心神沉入其中,给柳香芸发送了一段念头,询问去处。

  不久后,潘安阳收到了回复。

  “原来去了柳石的小屋。”

  姐弟俩在同一个潘府,平时见面也不少,这次辞行自然要告别一番。

  柳石没有自己的院子,平时就和那些家仆住在仆人休息的仆区,不过比起其他仆人,他是一人一间房,并不比殷叔老李头他们差。

  “我记得似乎是这里。”

  他找到一间门牌上专门挂了一个柳字的房间,这大概就是柳石的房间。

  潘安阳先敲了敲门,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不出所料,开门的是柳香芸。

  “夫君,进来吧。”

  柳香芸带着微笑,既然决定了与夫君一同出游,那她就不会纠结。

  点了点头,走进了房间。

  房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健康小麦肤色的少年人,和三年前刚来此地不同,如今的柳石不但能说会道,而且修为长进,已是炼气五层。

  “姐夫姐夫,你要和我姐出去了?”

  一进门,大变样的柳石就迎上来。

  如果没记错,柳石好像是甲木男,甲木男乃栋梁材,属阳木,应该是擅长交际的,在贫民窟的时候大概是憋屈坏了,来了这里才显现出自己本来的样子。

  “嗯,不错。”

  这房间似乎格外干净,潘安阳总觉得不像一个男人独自住的。

  “柳石你...娶妻了?”

  面前的柳石露出腼腆的笑,麦色的脸上透出些许红色。

  “夫君天天忙着修行,当然不清楚了,弟弟三个月前刚成婚,妻子是潘府里的侍女,妾身也掌过了眼,是个好女孩。”

  “也没见你给我说说。”

  “是是是,妾身怎敢劳烦夫君呢。”

  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夫君,在两人面前,柳香芸没有顾忌,给了一个娇嗔的白眼。

  想了想,潘安阳拿出一个玉镯,这是殷叔上一次去城里采买物资,他看见了随手拿来的,想送给柳香芸讨个喜,却还没来得及送出去。

  “我带的东西比较少,这个就送给你妻子吧。”

  他又掏出一瓶补气丹。

  “这算不得多贵重的丹药,但我炼气期用的时候感觉效果还不错。”

  送礼实在是麻烦事,礼品不轻不重才是最好,而能揣摩出其中分寸的人少之又少。

  上次和柳石说上话,大约是半年前了,毕竟除了特殊事情和吃饭,潘安阳几乎不出院子,就连对方娶妻都不知道,实在是有些冷落亏欠了这小舅子。

  “还不谢谢公子?”

  一旁的柳香芸提醒道。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柳石收起丹药和玉镯,这些礼物确实不算多贵,但也绝不便宜,除了殷师父给他一大堆资源最值钱外,公子的丹药和这翡翠就是最贵重的。

  “香芸,我就不打扰你们姐弟了,门口等你。”

  他不是很喜欢唠嗑,除非是自己感兴趣的见闻。

  “公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待潘安阳走出房间,柳石如此感叹着,他一直向往着公子这样的风度,这是像他这样穷人家孩子的一种执念。

  “夫君虽然有大家子弟的风度,却没有大家的脾气,这点很可贵,阿石你可不要尽学了他人的坏处。”

  ......

  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今日,潘安阳与柳香芸夫妇,特地来到父母的院子辞行。

  “唉。”

  看着与自己当年一般大的儿子,潘室行一阵唏嘘。

  “我相信阳儿有分寸的,为父没有什么值得嘱咐的,就...只能给点东西了。”

  他掏出一个储物的玉佩,交给了潘安阳。

  “里面大多数都是丹药,我都有贴着标签的,还有几件法宝,用处我也都写在上面了。”

  做父亲的难得细心了一回,其实这还是昨晚他在王氏提醒下连夜做的标签。

  收起玉佩,潘安阳一阵感动。

  “儿子,娘也没什么好说的,切记切记,出门在外,你和柳儿的安全最重要,莫要因贪心受了伤,还有啊,遇事前多先占卜...”

  “记得保护好柳儿,她是个好孩子,如果遇到实在解决不了的问题或是受了什么大委屈,可以回来找娘,那些小辈一个个的都有宗门的长老撑腰,你也毋须害怕...”

  王氏说了长长的一段,这是儿子第一次外出,嘱咐的事情一件不能少。

  “还有最后这个。”

  那美妇人拔下头上的金钏,交给了自己的儿子。

  “要是实在走投无路又回不了家,就去南州的兖郡兰陵道,找兰陵王家,娘虽然几十年未曾归家了,但总有些人还记得娘。”

  潘安阳握紧了金钏,郑重放到了玉佩中。

  “儿子,娘可要最后嘱咐一句,你莫要嫌娘唠叨,做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万不可主动置身险境,宝物什么的家族都有...”

  王金凤站起来,抱住了自己看着长大二十一年的儿子,硕大的胸怀让潘安阳有些喘不上气。

  “知道...知道了娘,快松开...”

  美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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