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学驱魔】(22-23)(校园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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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2

,全世界都将为之震动!

  夏犹清叹了口气:「既然是绝密,为什么告诉我这个外人呢?要把我灭口了吗?」

  克洛艾朝她眨了下眼,蓝眸漾出柔美的眼波:「你把吕一航和你的秘密告诉了我,作为回报,我也还给你一个秘密。这样我们的关系就更亲近了,对吧?」

  「有没有搞错,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你凭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爱。我爱吕一航,我也爱你。」

  诚然,十字教徒常常把「爱世人」挂在嘴上,但世上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人,恐怕就是打打杀杀的战斗修女了。

  「你差点杀了他,却还有脸说爱他?」夏犹清哑然失笑。

  克洛艾望着夏犹清,再次把茶杯放到唇边:「你可能想象不到,我之所以计划狩猎魔神,最大的目的是沽名钓誉,很幼稚对吧?」

  「我能理解,击杀魔神是出名的好机会。」

  「但以恶魔契约者的标准,吕一航相当正派,杀他就是冤枉好人了。要不是有提塔制止我,我不可能反省到这一点——所以我要为我的鲁莽付出代价,尽我一生来赎罪。」

  「用什么方式?」

  「用我的爱。」克洛艾庄重地说,星眸没有半点迷惘,唯有矢志不渝的坚定,「使徒保罗在《罗马书》中写道:『你们对任何人都不要亏欠什么;唯有在彼此相爱的事上,要常以为亏欠。』」

  夏犹清小声重复了一遍:「亏欠。」

  「夏犹清,你也一样。比方说,吕一航深爱着你,但你拒绝了他的表白,不就等于欠了他一笔『爱债』吗?如果你对此感到惭愧,想弥补这笔债务,只能靠爱他去偿还。」

  听了这番讲解,夏犹清心潮起伏。就像在三伏天淋了个冷水澡,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爽,昔日的纠结心理荡然无存。

  ——半年前,我伤透了吕一航的心,因此陷入了长久的沮丧与自责。但这都不要紧,只要我接着爱他,爱他一辈子,就足以还清那笔债务了。

  永远,永远,互相爱下去!

  「克洛艾,只有在讲经的时候,你才表现得像个修女。」夏犹清快活地笑了出来,珍珠般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谢谢你。」

  克洛艾微微颔首,低眉敛目,用右手点过自己的额头、胸口、左肩、右肩,祈祷道:「愿幸福常与我挚爱的人们相伴,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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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梦雨高唐十二峰



  ——这是在哪里?

  当吕一航从迷蒙中惊醒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宽阔的河流从建筑中穿过,透过云层的阳光照在粼粼水波上,气势巍峨的塔桥连接起两岸。他正好居于塔桥正中的观景平台上,不论往左望还是往右望,都是尖耸的砖石高塔。

  从小学一年级学的童谣中,他就听闻过这座桥的名字。它大概是全世界最著名的一座桥,沐浴过维多利亚时代的风雨,遭受过二战德军的空袭,至今仍屹立不倒。

  ——这里是伦敦。

  「喂,你怎么心不在焉的?」边上有人抱怨道,「可爱的女朋友抽空陪你出来逛街,你起码用心一点吧。」

  那是一位身着洋裙,头戴草帽的少女,绸缎般的乌黑长发在脑后飘散。阳光照在她裸露的肌肤上,透着莹白的光泽,那份笑容也像太阳般耀眼夺目。

  即使老到八九十岁,乃至大脑被阿尔茨海默病侵蚀,吕一航也绝不会忘记这抹笑容。

  「犹清……你怎么戴着墨镜?」

  「因为你的心上人是大明星啦。」夏犹清略微低头,将太阳镜的鼻托向下一抹,两只明眸从镜片上方探出,「明天就要打温网女单决赛了,决赛选手偷偷溜出来和你散步,你能对自己的幸运有所认知吗?」

  吕一航痴呆地发问:「啊,你什么时候成为网球职业选手了?」

  夏犹清始是惊诧,接着露出了「关爱智障儿童」的怜悯眼神:「你怎么像丢了魂一样?我念完高二就退学了,走上职业球员的道路,已经有四年了……等等,你该不会连女朋友是谁都忘了吧?」

  吕一航笑着挽住夏犹清的手臂:「我当然记得,我有全世界最漂亮最可爱的女朋友——就是夏犹清你呀。」

  黑发少女嘻嘻一笑,把全身的重量压向他,戳了戳他肚子的一侧:「还算你识相。从我和你交往开始算,足足有七年了,要是你耐不住七年之痒,我可饶不了你。」

  ——也就是……初中毕业后,我们就成为恋人了吗?我们那么早就确立关系了?

  吕一航虽然觉得不对劲,却无法再做进一步思考了。再怎么回忆过去,也只能得到朦朦胧胧一片迷雾。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和夏犹清情比金坚。

  「一航,大学毕业后的出路想好了吗?」

  「什么出路?」

  「你真淡定啊,这个暑假过完之后,你不就大四了吗?考研还是工作,想好了吗?」

  「咦……」

  「要当我的经纪人吗?要不,我包养你也行。供养一支网球团队很烧钱,但我现在的奖金和代言费足够充裕,养你一个闲人轻轻松松。」

  吕一航感到口袋硬邦邦的,伸手一探,掏出了一张学生证,他才反应过来:对了,我在华东师范大学念汉语言文学系,施蛰存曾经任教的地方。这是我高中时梦寐以求的大学,心心念念的专业,我怎么忘了呢?

  作为一个纯正的文科生,找到高薪的好工作相当困难,与其找个公务员之类的活儿混混日子,不如干脆地吃顶级女网选手的软饭。

  「对不起,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在梦里……」吕一航把「有好几个女朋友」咽下肚子,换了一种更委婉的说法,「和你用另一种方式谈恋爱。」

  夏犹清显然没有领会他的话中真意,而是将此看作别样的表白,笑道:「我也想和你用另一种方式谈恋爱,我们该步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了。我刚踏上职业之路时就和你约定好了,『拿到一个大满贯就结婚』,你还有印象吧?」

  但吕一航怎么可能记得这个约定?于是闭上嘴巴,沉默不语。

  「这是我第一次闯入大满贯决赛,我一定会抓住机会。你也就要到法定婚龄了,此时不婚更待何时?」夏犹清坚定地握起拳头,朝天空扬了扬。

  吕一航低声说:「即使没夺冠,我也迟早会和你结婚的。」

  夏犹清侧过耳朵问道:「嗯,你说什么?」

  「没啥,今天就好好散心吧。让我们逛逛伦敦这座城市。」吕一航轻松地微笑着,牵起夏犹清的手掌,他握手的力道不轻不重,颇有英伦绅士的风度。

  这对爱侣漫步于泰晤士河边上,脸上挂着相仿的灿烂笑容,但吕一航心里却有些纳闷。

  ——我好像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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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一航和夏犹清沿着河岸行走,一路上没遇到任何一个行人,仿佛这座繁华都市陷入了午睡之中,只有他们两个活蹦乱跳的人类。

  河上的游轮默不作声地漂行着,甲板上空无一人,透过玻璃窗的遮蔽,驾驶舱内也不见人影,如同鬼魂驾驶的幽灵船。

  「去更高的地方看看吧!」夏犹清指了指远方的伦敦眼,招呼道。

  吕一航欣然答应,两人走到了伦敦眼底下,无人排队,无人检票,他们不受阻碍地进入了玻璃座舱当中。

  宽敞的座舱足够容纳十人以上,可现在只有他们两人乘坐。

  摩天轮缓缓旋转,他们的高度逐渐上升。从半空往地面看,威斯敏斯特教堂、大本钟、伦敦塔桥……古老都城的画卷向他们展开。

  话说,好像听谁介绍过那座教堂的修女生活来着,记不清楚了。

  夏犹清站在玻璃边,无限感慨涌上心头:「我感觉像在做梦。小时候看报纸,我会先翻到体育栏目的网球新闻,看看有哪些中国选手取得佳绩。如今我也成为了『金花』中的一员,不仅打进了温网的决赛,还有最爱的男友在身边助威。如果说这是一场梦,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吕一航抓住她的双手,笑道:「这不是梦,我一直陪着你呢。」

  夏犹清看向恋人,刹那间绽出一笑,上半身骤然前倾,吻向他的嘴唇。

  「谢谢你。我初中参加青少年组比赛时,你就会到现场给我加油,现在我走向了世界之巅,你还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吕一航笑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我是你的第一个球迷呀。」

  在玻璃舱之外,雾都的浩荡云霾破开一隙天光。夏犹清的睫毛动了动,再次和他深吻在一起,丁香小舌探入他的口腔,怎么也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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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吕一航和夏犹清坐在酒店的床头,在暗黄色的灯下发呆。

  吕一航拍拍爱侣的肩膀,轻声发问:「紧张吗?」

  夏犹清扶着额头,忧愁地叹了口气:「肯定紧张啊,你知道明天的对手是谁吗?」

  吕一航当然不知道,便乖乖打听道:「是谁?」

  「提塔?克林克。」

  吕一航愣住了,当他听到这个名字时,身体不禁一颤,仿佛浑身的细胞都起了共鸣,一股酥麻从胸口向手臂末端蔓延。

  ——我是否听闻过这个名字?在哪里?

  「看来你听说过她。」夏犹清观察到吕一航神色有变,再次叹息道,「也很正常。提塔?克林克——她是最耀眼的新生代球员,是温网的卫冕冠军,实时排名世界第二。虽然和我同龄,却已经拿了三个大满贯了。她刚在故乡的德国公开赛上夺冠,状态非常火热,草地球场胜率超过了90%,是当之无愧的『草地女王』。」

  网球的场地主要分为硬地、红土、草地三种,合称「四大满贯」的顶级赛事中,澳网和美网属于硬地,法网属于红土,温网属于草地。

  三种场地的特性各有不同,选手的发挥也会有所差别。夏犹清擅长多拍相持,因此适应硬地作战;克林克想必是快速平击球的行家,所以才会在球速最快的草地上如鱼得水。

  吕一航问道:「你有信心获胜吗?」

  夏犹清低下头,双眼变得迷离起来:「问得好。翻过这座大山,我就是温网女单冠军了,中国网坛第一个达到这个成就的人——可是,我翻得过去吗……」

  吕一航意识到,自己抛出的疑问给了爱侣莫大的压力,为了补救这一过失,他正面抱住了夏犹清的上半身,抓住她发凉的小手,给予她最温暖的依靠:「没事的,别放在心上。」

  夏犹清额头贴在男友肩上,从他的体味中汲取力量,甜腻腻地撒娇道:「你是希望我赢的,对吧?」

  「那当然啦。」

  「你不会支持我对面的人,对吧?」

  「只要宇宙不爆炸,我就一直站在你这边。」

  夏犹清延颈亲吻他的侧脸:「那就好——稍微来做一下吧?」

  吕一航露出苦笑,劝阻道:「喂,明天还有比赛呢,没问题吗?」

  夏犹清闭起一只眼,满不在乎地翘起嘴唇:「那就请你主动一点喽,正好让我放松一下。」

  「肚里装着男友的精液打温网决赛,你大概是历史第一人。」

  「有什么关系嘛,当成护身符不行吗?即使到了场上,我也能感到你在我身边,和我一同作战。」

  明明是应该养精蓄锐的决战前夜,他们却睡得稍晚了一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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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央球场,位于伦敦市西南部的温布尔登地区,是全世界网球迷心目中的圣地——只因温网决赛在这座球场中进行。

  作为决赛选手夏犹清的「亲属」,吕一航早早来到了包厢中,找了个座位坐下。

  按理来说,包厢中的其他椅子是留给教练、体能师、经纪人等一众团队的,吕一航在电视上看网球比赛时见过无数次。可不知什么原因,他们都没有到来。

  再看看远处的观众席,那些座椅上明明空无一人,却响起了山呼海啸的欢呼声。在正中心的球场上,一场世界巅峰的网球比赛拉开帷幕。

  首先是提塔?克林克的发球局。

  绿茵茵的草地之上,那位金发少女身裹白裙,一跃一动,宛如一只纯美的精灵。

  尽管对于网球选手来说,她算是偏矮的类型,但她用极佳的协调性克服了身高的不足——她挥拍的姿态无比优美,柔韧的关节蓄积着强大的爆发力,发球的球速快得令人咋舌。

  因为草地的特性,这一球跳起的高度极低,夏犹清只是勉强够到,接发球的质量很差,网球软绵绵地划出一道抛物线。

  克林克当机立断,正手挥拍,以一记追身球强攻。

  「嘭!」球击中夏犹清的脚踝外侧。

  ——One-Two Punch!

  克林克先发制人,夺得一分。

  不愧是统治草地的女王,正手犀利得像一柄尖刀,堪称教科书的级别,一点多余的动作也没有。

  这球风好熟悉,似乎……就在不久前见过一样。

  「我在哪里见过提塔?克林克吗……这个名字为何听起来这么耳熟?」

  吕一航思索之际,一位魅影般的女郎闪现在他身边。他扭头辨清来者的真面目,慌忙低头问好。那是夏犹清的母亲,儿童文学作家巫沅君,不,现在应该称她为「岳母」才合适。

  「吕一航,你也来看小清的比赛呐?」岳母翘着二郎腿,笑容可掬地说。

  她穿着一袭大红的绸缎礼裙,秀发压在宽檐帽之下,耳际露出几绺乌溜溜的发丝。修长的小腿微微摆动着,裸露的足胫白皙透亮,举手投足大方得体,藏着一种撩人心弦的媚态。

  巫沅君的长相与女儿近似,无论是眉眼的样态,还是鼻梁的形状,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两相比照,夏犹清只能算是个黄毛丫头,绝无可能驾驭如此艳丽的衣装。就连护短的吕一航也不得不承认,岳母比女友更担得起「美女」这一称谓。

  在吕一航的记忆里,巫沅君素来是个邋里邋遢的宅女大妈,总是宅在家中,爱穿啥就穿啥,衣着合身的概率低得可怜。居然也会换上这么妥帖这么时尚的礼裙,简直像做梦一样,是的,做梦一样——

  「巫阿姨,你是写故事为生的作家,我也是看你的作品长大的。不过,今天能请你听我讲个故事吗?」吕一航不动声色地说。

  巫沅君支起下巴,眼波盈盈地笑道:「一航讲故事吗?我可要洗耳恭听了。」

  看着岳母的脸蛋,五官端正精致,既有妇人的妩媚,又有少女的青涩。两种风情以恰当的比例混在一起,才造就了独一无二的巫沅君。要不是她成天呆在屋内写作,极少出门走动,否则定会吸引街头人群的目光。

  同这幅面孔正面相望,吕一航不免有些紧张,花了好些时间才理好思绪:

  「那是发生在战国时期的事情,楚王来到云梦台游览,玩得累了,就打了个盹。在梦境中,楚王遇见了婀娜多姿的巫山神女,与她翻云覆雨,醒来之后,再也见不到神女的踪影了。」

  巫沅君摇摇头,笑意中似有些失望:「你讲的故事不够新鲜呀。这是宋玉写的《高唐赋》,已是千古流传的名篇了。」

  吕一航接着说:「那么,我想问个问题:宋玉为什么要写神女入梦之事呢?」

  巫沅君虽然写的是儿童文学,但毕竟以写作谋生,阅览范围极其广博,这点问题当然难不倒她:「这是一个隐喻吧,宋玉在楚国当官,却壮志难酬,只能用完美的神女形象寄托政治理想,抒发求而不得的伤感。」

  吕一航露齿而笑:「古往今来,有无数文人都持这种观点,但是从异能者的角度出发,有另外一种解释。」

  「什么解释?」

  「『入梦』其实是一种异能。」吕一航娓娓道来,「『楚人信巫鬼,重淫祀』,由于荆楚之地巫风盛行,灵巫有许多方式介入政治,比如祭祀神明,占卜吉凶,或者是——进入君王的梦境,间接干涉他的想法。但是,随着时代变革,皇帝一统天下,皇权与巫术的距离越拉越大,巫觋难以插手政治实践,入梦的绝学也逐渐失传了。」

  巫沅君浮出微妙的笑容:「你猜到我的身份了?」

  「只要知道你的姓氏,很难猜不到吧?楚国巫觋的血脉未曾断绝,而是一直延续到了今日。现在我们身处的梦境,是由你创造出来的,你就是上古巫族的余绪,大巫巫咸的后裔,『荆州巫家』的……」

  「够了。」巫沅君咬着水润红唇,轻声喝止。

  在吕一航印象里,巫阿姨从来都以阳光般温柔的态度待人,是女儿成长道路上的完美榜样,但这个时候,她面上没有一丝一缕笑意,表情冷若冰霜,竟显出一派不怒自威的贵妇风范。

  吕一航站起身来,朝她拱手作揖:「该重新做个自我介绍了——我,瀛洲大学吕一航,『术绝』吕云骧之徒,『吴中四姓』之『宜兴张家』张榆之子。在此见过巫家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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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配别人梦境的巫术,名叫『梦雨高唐』,源自比屈原、宋玉更古老的年代。」

  巫沅君是这么说的。

  为展现操控梦境的能力,她举臂弹了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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