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逼人太甚】(11-20)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载安卓APP,不怕网址被屏蔽了

APP网址部分手机无法打开,可以chrome浏览器输入网址打开

25-07-06

求程砚洲天赋异禀,像电视里小说上一夜来个七八次,可怎么着,保质保量的一次得有吧。

再出现上回那样的情况,她怕是得落下阴影。

知春里还是要去,老爸明天出差去c省,留她一人在家和小妈大眼瞪小眼也就算了,又多出来个混世魔王余童童,这个家,傅未遥一刻都不想多待。

晚饭吃得不愉快,临行前肚子饿得咕咕叫,从家里开到知春里得半小时,时间充裕,够她提前叫份夜宵。

夜间配送时间长,傅未遥洗完澡后木愣愣地等在餐桌前,捂着饿扁的胃紧盯外卖小哥的行动轨迹。知春里的家中,姜姨替她备了许多方便食品,可她饿得乏力,一动也不想动。

临近最晚配送时间,外卖小哥的电话姗姗来迟,说是马上就到,商量着先点到达,临了语含抱歉地告知骑车太急导致餐食洒了些,让她别给差评。

“嗯,嗯。”傅未遥有气无力的催促:“都可以,快点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晕乎乎地翻看刚刚点的甜品热饮聊以解馋,不看不要紧,一看才发现,配送地址竟然默认设置成她租的那间房,估计是上次点外卖时误点的。

傅未遥立马拨电话过去,然而为时已晚,外卖小哥说已经送到,按铃没人应,他便放在了门口。

事件陷入两难境地,要么亲自动手去煮东西吃,要么亲自动脚跨过两栋楼去拿外卖,傅未遥纠结半晌,抓过一件连帽外套罩住自己。



程砚洲跨出电梯时,一位外卖小哥正同他擦肩而过。

门把手上孤零零地挂着份外卖,他掀开订单条,傅(小姐)叁字率先映入眼帘,乳白色的汁液溅在透明包装袋上极为显眼,包装盒裂了道缝,一颗橙黄色的芋圆卡在边缘。

程砚洲取下外卖,抬手按铃,久久没有回应。

早在她不回微信时就应知道不该来,自己于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甜腻奶香丝丝缕缕从包装袋中溢出,程砚洲不由想起去酒店见傅未遥的那夜,茶几上半杯没喝完的牛奶,还有她困顿的眼。

随袋附送的有几张纸巾,借着走廊顶灯昏黄的光,他扣紧盒盖,仔仔细细将漫出来的液体擦净,包装袋底部也不曾遗漏,直至触手没有丝毫黏腻,才将外卖重新放回门边。

无论她是睡着还是没来,今夜他们之间的约定到此为止。

楼下到小区正门之间会经过条昏暗小径,憧憧树影将路灯裹得严严实实,幽深僻静,是夏日里乘凉的好去处。

程砚洲驻足,背后那扇窗户被树影挡住,看不真切,他转过身继续前行,前方暗处有一束光颤颤悠悠地朝他靠近。

智能手机手电筒的光强大概是五十流明左右,远远比不上普通白炽灯泡,可当人影走近,程砚洲看清她面容后,突然想,傅未遥手里那盏灯的的光强一定堪比太阳,只有数十万流明才会让他如同失明一般。

翠绿的叶,粉白的花,周围所有的风景在这一瞬都失了颜色。

目光所及之处,只余她浅黄色的外套。

直到落在胸前的一掌将他拍醒,傅未遥踮着脚冲他喊:“程砚洲,你看见我外卖没?”

“你来了?”

可为什么,她穿的是睡衣?

傅未遥关上晃眼的手电筒,自顾自往前走,走两步又回头向他招手:“问你话呢,看见我外卖没?”

晚风和煦,程砚洲依旧不敢直视,点开手电筒为她照路,回道:“在门口。”

她叽叽喳喳地吐槽,肆意抒发饥肠辘辘带来的不满:“不是不方便么,过来干嘛?看星星啊?今天也没星星让你看!”

一段话,一程路,两人已肩并肩来到电梯口,原先在等电梯的那人抬头看了二人一眼,重新将目光聚集在缓缓下降的数字上。

有外人在,傅未遥稍稍收敛了些,不再问那些让他难堪的问题。

等到出了电梯,她散漫态度回笼,“程砚洲,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呀?”

迫不及待……从图书馆到宿舍,他走得很慢,眼见宿管阿姨锁上门,才慢悠悠地往知春里来,见她不在,又不慌不忙地回想哪片墙头好翻,怎么会是迫不及待。

他颇为理直气壮:“没有迫不及待。”

傅未遥已经看到门前的外卖,她拎起来后打量一圈,不免奇怪道:“没洒啊……”

心念一动,她问:“你说是不是有田螺姑娘帮我擦干净了?”

程砚洲面色淡然:“或许是外卖小哥擦的吧。”

“这样啊。”傅未遥拉起他的手,轻嗅后莞尔:“那我外卖少了那么多,是不是你偷吃掉的?”

同样是洒了外卖,如果是姜姨,她会重新换上新餐具端到她跟前,如果是老爸,他会顺道教育她两句少点外卖,程砚洲的做法称不上完美,可那份稚拙莫名有些动人。

她的眼光没有那么差嘛,老实人有老实人的好,欺负起来最有趣了。

傅未遥抓紧他的手不放,拎着外卖翘起手指解锁开门,邀请道:“程同学,偷吃完不进去洗个手再走?”

手上残余奶渍早已干涸,微微黏腻不足以抵消她手心温度带来的不适,胸腔有如擂鼓,他喃喃:“进去还能走得了吗?”

门在身后关上,

她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



(17) 噩梦(微h)



卫生间里各类洗漱用品摆放整齐,浴室置物架上,用后被魏伯都怀疑他喷了香水的那瓶沐浴露位置未动分毫,从水池到地面,半分水迹都没有。

联想到刚刚在楼下碰面时,她身上的睡衣及那股熟悉无比的淡香,一个猜想浮上脑海,傅未遥,或许根本不住在这里。

倾泻而下的水流从指间熘走,他收拢掌心,什么也没抓住。

餐厅里,傅未遥抱着手机,不知看了什么,笑得倒仰靠在椅背上。

见他出来,她挖起一勺芒果,揶揄:“你给我留了不少嘛,还吃吗?”

他坐在另一侧,离她很远:“不用。”

餐盒很快见底,傅未遥抱膝坐在椅子上,手机点个不停,也不看他,说:“你放心,今晚我很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吃饱喝足,此刻的她清心寡欲,完全没想着把程砚洲怎么样。租的这套房是两室,次卧只有床垫,不过柜子里添置有套崭新的床上用品,他愿意留就自己铺床,不愿意留她也不勉强。

程砚洲并未觉得轻松,反而有些怅然,好比认真准备一场考试,进了考场,发现发下来的卷子是空白的,监考老师趴在讲台上睡觉,只说去留随他意。

可是,现在回去要翻墙,而且必定躲不过晚睡室友的盘问。

左右为难。



沙发很软,睡起来并不比宿舍床铺差,只是长度有限,程砚洲得一直屈着腿。

卧室门没关紧,起初还能听到一两句模煳语音笑声,后面彻底归于宁静,夜幕低垂,无星无月,程砚洲枕在臂上,脑子里回想的还是那束光。

扰醒清梦的是一声脆响,夹杂着短促的尖叫,门缝不知何时被风吹开拳头大小的缝隙,他抬手欲叩门,想起傅未遥说过的那句,只要她睡着了不能发出任何声响,又无力地垂下手腕。

“程砚洲?”里面的人率先出声。

“是我。”

“我做了个噩梦。”语气有些委屈。

他笨口拙舌,不会宽慰女孩,末了挤出一句:“别怕。”

隔着门墙的安慰,苍白无异于废话。

“我又不是叁岁小孩子。”傅未遥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她抱紧被子,望着门外守候的那道身影,顿感心安,说话都变得细声细气的:“不进来是怕我吃了你吗?”

待到人进来,她朝里挪动,让出半边床位,唤他躺过来。

钻进温暖怀抱中,傅未遥调整个舒服的姿势,指引他:“你拍拍我的背。”

幼时被梦魇住,妈妈会抱着她,温柔的掌心缓慢抚摸着后背,没多久,惊惧就会被驱赶走。

可是,这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困意消散,梦里血光在程砚洲轻柔拍打下越变越淡,傅未遥于黑暗中瞪大眼睛,轻声问:“你会唱歌吗?”

半天没有回答,就在傅未遥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抒情小调缓缓在耳边流淌。

他记不清完整歌词,模煳地哼唱。

严重跑调,如果不是a大广播站每周必有人点,她绝对猜不到是那首神曲。

傅未遥实在忍不下去:“程砚洲,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唱歌很难听?”

“我没有给别人唱过歌。”程砚洲停下轻拍的手。高考不考音乐,他没有专业学习过唱歌,难听在意料之中,是她非要听的。

“我不管,你吵到我的耳朵了。”

蛮不讲理,他的声音明明很低,有心同他玩笑,看来已经不再惧怕噩梦。

程砚洲放宽心,“我回去了。”

“等等……”傅未遥喊住他,半调笑半认真:“今晚你能坚持超过十秒吗?”

十秒——难言的尴尬,程砚洲悻悻收回手:“不是嫌我技术差吗?”

那是一时气话,毕竟程砚洲的前戏做得还不错,只是后劲不足,比较扫兴。

傅未遥愿意给他个机会,“你有把握让我刮目相看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他将先前她在门口说的那番话还回去。

魏伯都所谓不露骨的教学片奔放大胆,男女性事激烈,藤蔓般纠缠,释放无穷尽的精力。他不喜欢看,坚持到最后,才发现能够提取到的有效信息并不多。

一边回想一边犹豫着,将温热掌心覆上她的胸脯。

时隔一周,还是那么软。侧躺的姿势,使得那对柔嫩比先前更要饱满,一只手简直要握不下。拇指陷进深深沟壑之中,他腾挪转移,按在嫣红乳珠上,不消一会儿,那一抹颤悠悠地立起,诱人采摘。

时刻谨记要慢一些,碍眼的纽扣越急越解不开,索性从头颈脱下,将白嫩的身子彻底拢入怀中,无处可逃的奶尖在下一秒被人含入口中。

轻咬慢磨,咿呀的低吟是最好的催情剂,左右两边都要顾及,一时之间分身乏术,恨不得多生出一双手来。

棉质内裤洇得透透的,随睡衣一块落到床边,险些掉在地上,傅未遥伸手去捞,反被他箍住手腕举至头顶。

“你要干嘛?”

这回落在胸口的吻痒得噬骨,他抬起迷蒙的眼,询问:“那里要亲吗?”

她故意问:“那里是哪?”

他不回答。

一根指拨开内裤,按在小核上滑弄。

勾回满指蜜液,程砚洲将它抹在浑圆边缘,而后低头含住,裹进唇腔。

没有味道,但似乎多了点难以言喻的甜,他当然不会诚实告知,平白招人笑话。细密的吻继续沿着腰线下滑,流连在耻骨,最终在腿侧深深印下。

手下动作不停,缓慢送入紧致甬道,每回都带出更多水意。

傅未遥攥着被角,哼哼唧唧地蹬着发软的腿,滚烫唿吸洒在腿边,酥痒攀至顶峰,她想要吞得更深,然而,

膝盖倏然动弹不得,并拢着的双腿被人不由分说掰开。

他的手指还停留在身体里,本能的颤栗,傅未遥忍不住后缩。程砚洲却会错意,在埋首前义正言辞地保证,“我拿出来。”

身下小穴不断翕动,挽留住想要抽离的手指,傅未遥不由向他靠得更近:“没让你出来啊,笨……”

“那要怎么亲?”下意识的,他脱口而出。



----------------------------------------



(18) 今夕何夕(h)



仍旧放在老地方,程砚洲这一次的“娴熟”多了分底气。

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幸好傅未遥买的尺寸足够齐全,翻找到合适的戴上,不再像上回那样箍得发疼。

昏黄的夜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唇角闪过光,原来是不知在哪沾上的润泽水液。

“你好慢。”身后发出不满的抱怨。

“好了。”夜灯应声而关,他深深唿吸,重新回到原有的位置,熟稔地拨开穴肉,准确无误地找到小洞,伸指浅浅刺进。

傅未遥舒服地轻哼,膝盖顶在他肩头:“下次不能快点吗?”

灯光刺眼,她裸身躺在床上晾了半天,不由想到小时候隔壁邻居家晒的鱼,情动转瞬即逝。

程砚洲也感受到了那里的凝滞,不复刚刚的顺滑,他俯下身,再度用唇舌侍弄,手上也不闲着,沿着边缘轻柔按抚。

舌根吮得发麻,下巴上满是晶亮,脐下又硬又烫,他不再追逐那片柔嫩,转而起身寻到两朵绵软抚慰起来。

下身贴合得极近,女孩乌发凌乱散开,程砚洲蓦然吻住她肩头,抚着柔顺发丝,问:“可以了吗?”

傅未遥抑住喉间呻吟,抓着他有力臂膀,嗔道:“你倒是快点啊……”

尾音突然变调,她“唔”了声,重重咬在他的小臂。

额角逼出一滴汗,见她难耐蹙眉,程砚洲咬牙,将齐根没入的灼热退出半分。

“别。”傅未遥担心程砚洲临阵脱逃,圈腿环住他的腰,硬生生将露在外面的根部重新吃进,倏尔收紧,逗他:“今天很厉害嘛,超过十秒了。”

花径紧致得不可思议,上回没来得及细细体会实属遗憾,程砚洲捱过汹涌射意,按着她的胯开始挺动起来。

每每戳到深处,总能引来她似哭非哭的轻吟,问她舒不舒服,她又恼人地一言不发,睁着雾蒙蒙的眼咬唇瞪他。

他好想让她别咬了,淡淡齿痕看得他心弦止不住地颤,险些不管不顾地吻上那抹嫣红。

终究是不能的,退而求其次,他低头,郑重地吻在发上。

啪,啪,啪——不知疲惫。

淅淅沥沥的水流黏在交合处,凡是碰撞过的地方皆留下缠绵印记,比刚刚亲出来的还要多,还要滑,程砚洲痴迷地耸动,情不自禁:“好多。”

傅未遥早已方寸大乱,抱着他意乱情迷地低喘,管他话里问的什么,一应当做没听到,尽情享受欢愉。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程砚洲交了份让她还算满意的答卷,后半夜,本来各睡各的两人,只因手腕不小心触到,又干柴遇烈火般交缠在一起,对他们而言,今夜是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

到最后,她连怎么睡着的也记不大清,依稀记得有人将她从浴室抱回房间,盖上被子后,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1】【2】【3】【4】


最新章节请访问https://m.sinodan.cc

推荐阅读:暑假母狗计划:从强操俏表妹到寝取俏阿姨斗破苍穹来了个男魅魔魅魔小正太的后宫之旅风骚岳母陈蓉和母女花保姆家教老师他丧心病狂骚浪女主她被肏翻了港区后宫二三事搭档寡妇母女-icemen00斗破苍穹-睡奸隐奸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