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第四章 女体狂乱后,姊妹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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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1



  腿心处,那粒早已肿胀如赤珠的阴蒂,慢慢被一条细长触须缠绵裹绕。触须
顶端裂开十字状吸口,如吮吸花蜜般嘬弄不休。

  「呀~」

  「啾~……啵啾~……」

  淫靡水声与吮吸声交织,过载的欢愉如雷劫灌顶,震得她眼前炸开万千流萤。

  柳青黎齿关打颤,纤指抓着褥子,雪股却似风中蒲柳,不住向上折腰献媚。

  「住手~」

  心中明明恨极了这淫邪之物,可蜜壶却翕张着,汁液汩汩,后庭羞菊更是贪
得无厌,将入侵者吮得啧啧有声,连尿道都在谄媚收缩……

  这具娇躯,正以最艳糜的姿态背主求欢。

  柳青黎心底暗骂一句,暗忖这身子竟比瓦舍里的娼女更不知羞。

  她分明恨得牙痒,偏生腰窝酥麻得直打颤。

  如此想着,却更加屈辱了。羞耻竟如滚油浇上冻雪,蒸腾出更汹涌的欢潮。

  忽地,一根细若发丝的灰黑触须,竟顺着她收缩的尿孔逆刺而入。

  「不、那里~…?!」

  柳青黎蓦然螓首后仰,泪眸圆睁,腰肢如触电般弹起。

  那触须竟在她溺窍内螺旋绽放,表面密布的肉突卡住尿道褶皱,像钥匙插入
锁孔般严丝合缝。每一次抽动都带动肉突旋转,将膀胱内壁的敏感神经犁出成串
快感的火花。

  「哈~...」

  「咕啾...咕啾...」

  随着触须粗暴的旋转,失禁的冲动如决堤洪水般冲击着尿道括约肌,偏偏那
圈嫩肉被撑得浑圆,连一滴都漏不出来。只能任由积蓄的液体在饱胀的膀胱里来
回晃荡,随着腰肢每次被迫的颤动发出羞人的水响。

  所有的排泄欲,此刻皆被转化成了最下流的快意。

  那点微末的支撑,不过片刻便土崩瓦解。

  「呜~……嗯啊~~……!」

  一声娇啼,终究自柳青黎那紧咬的朱唇间迸出。

  膀胱里翻江倒海的春汛,此刻再难遏制,眼看便要决堤。

  要、要去了……

  正当她腰肢乱颤,花心蜜壶濒临崩溃喷薄的刹那——

  「啪!」

  一声清脆又狠戾的异响中,那缠绕在她最娇嫩阴蒂上的触须,骤然绞紧。一
股阴寒至极的气息,如最恶毒的咒针,从她最敏感的豆粒顶端径直贯入。

  「咿——?!」

  即将喷薄欲出的极致高潮,竟被生生冻结、封堵。

  蓄积到极点的滚烫欲潮被堵回,酥麻倒灌回四肢百骸。

  这本该是登仙极乐的欢愉,此刻却成了无处宣泄的酷刑,在五脏六腑间流窜,
却寻不到一个得以解脱的出口。

  然而,那遍布她玉体的冥阴触,其攻势未有片刻停歇。

  每一次研磨与抽送,都为那被禁锢的狂潮再添一分灼人的热量,将她的理智
置于沸鼎之上,反复烹煮,将更多快感堆砌成一座无法攀越、无法冲破的绝望牢
笼。

  「嗯哈~……!」

  每次只许一声酥入骨髓的媚叫钻出檀口,已是她意志所能守住的最后一道堤
防。

  血珠混着唾液,在唇角拉出一道淫艳的丝线。可这点痛楚,转眼就淹没在沸
腾的欲念里。

  每当快慰重新累积,如星海决堤,即将冲垮意志的刹那,那股阴寒歹毒的气
息便会如影随形,蛮横地将其镇压回去。

  「呜~……」

  快感堆积如山,却始终无法挣脱这残忍的桎梏,最终只能化作焚身的业火,
将她的神智烧得一片昏聩。

  在情潮翻涌间,柳青黎忽然惊觉,此刻的她,就连最卑微的,靠着被侵犯这
自辱般的解脱,亦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肉体早已背叛了神智的统御,无助地抬起腰肢迎合着,仿佛连骨髓深处,都
在渴求着更深、更粗暴的填满。

  那曾经骄傲的脊梁仍在颤抖着、抵抗着最后的沦陷,可她的身体,却正无可
救药地蜕变着,沦为一具「即使抗拒,也会主动索求侵犯」的淫器。

  任她眉间凝着多少凛冽,腿心却已学会在触碰未至时便渗出露珠;任她贝齿
将朱唇咬出多少血痕,腰肢却擅自在侵犯间隙,追逐着退却的触须。

  愈是挣扎,那姿态便愈显妖异淫艳。

  她被死死地摁在那临界点上,体内万千种无法言说、无法宣泄的呐喊在血管
里激荡不休,几欲将她撕裂。

  紧绷如弓的玲珑脚趾,死死抓握床褥的纤纤指节,乃至每一寸因剧烈颤抖而
绷紧的肌肤,都在绝望的抵抗中,奇异地舒展成一种最是隐秘妖冶的姿态。

  意志已摇摇欲坠,在每一次崩溃的边缘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岌岌可危的清醒。

  此刻,她所有的感官被拉长成尖细的丝弦,在那极限的震颤中,等待着下一
刻,那不知是解脱还是更深沉沦的,可能来临也可能永不来临的,彻底崩解。

  不知捱过了多少辰光。

  也许是一个时辰?抑或是两个?

  柳青黎无从分辨,唯觉指梢末端,那丝弦般的轻颤,终于渐渐飘散、平息。

  至此,那席卷脏腑、翻腾骨髓的滔天情欲激荡,方才如退潮般,开始缓缓回
落,于躯体的最深处,沉落成一片不甘的、悠长的潮汐余音。

  周身肆虐的触须,也随之缓缓软化、松弛,仿佛在休憩,在酝酿着下一轮更
甚的调教。

  柳青黎瘫在床榻上,后庭幽穴犹在不自主地微微抽搐,似在追忆方才那被强
行填满,被霸道拓张的充盈之感。

  忽然——

  咕噜……

  一声极其羞人的腹鸣,自那平坦的小腹深处幽幽传来。

  尿道的痉挛令女子脊背猛然绷直。

  下一瞬,仿佛响应那声不祥的预告,一股带着体温的热流,猛地冲开了她闭
不住的尿门。

  她却只能无力地敞着玉腿,任凭那温热的激流汹涌喷薄。

  失守了。

  彻彻底底。

  无法阻止,无法延缓,甚至无法自欺欺人地假装这只是错觉。

  每一次微弱的尿道痉挛,都让水流发出短暂的「淅沥」声,如同细小的鞭子
抽打在她的心上。

  她不敢去看那片狼藉,却清晰地感知着每一丝变化。

  那濡湿的温热如何蔓延,如何浸透身下的锦褥。

  空气里那股越来越浓的、带着微弱涩感的臊腥气,残酷地宣告着此地发生了
什么。

  泪珠无声滑落,却不知是为失禁的羞耻,还是为那随之而来的罪恶快意。

  与此同时。

  吱——呀——

  门轴转动的声响,狠狠扎进柳青黎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柳青黎浑身骤震,猝然抬首,失焦的瞳孔仓皇投向门口。

  破晓的晨光里,一道纤袅的身影飘摇而近。

  柳云堇。

  妹妹昔日里顾盼生辉的明眸,此刻蒙着一层雾霭般的惊惶,那常含娇憨的唇
角,抿作一道惨白的缝,像被细线硬生生缝合了所有的委屈与啜泣。

  然而,更教她毛骨悚然的,是紧随其后,几乎塞满整个门框的臃肿身影——
柳清河。

  那个本该死去的柳老爷,身躯庞大得几乎阻断了所有晨光。

  「姐……姐姐。」

  柳云堇的声音,带着哭腔,抖得不成样子,在静谧得可怖的室内瑟瑟作响。

  她话音未落,便被身后那具庞大躯体推搡着向前跌撞一步,纤细腰肢如柳拂
风,却是含着无限隐忍,畏葸着不敢闪躲。

  因有一只肥厚如蒲扇的肉掌,正蛮横地锢在她腰眼儿处。那粗糙的手指透过
她身上轻薄的春衫,粗暴地揉捏着下方的臀肉,五根香肠般的指头陷在软肉里,
将上好的云锦布料揉出淫靡的褶皱。

  柳云堇的呼吸都滞涩了,好半晌才勉强续上后面的词句。

  「父亲说...他……」她身体猛地又是一颤,似乎被身后那只手恶意地狠狠捏
紧臀肉,痛楚和屈辱让她不得不含泪屈从,「甚是惦念……您昨日…尽的孝道……」

  孝道、妹妹……

  柳青黎的瞳孔紧缩,体内那股方才还在腰肢间流窜的燥热,连同后穴残余的
似有若无的吮吸感都骤然凝固。

  自己失去意识的这许多个时辰里,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柳清河,「他」究竟是复活,抑或是……那只邪物假扮?

  「为父的乖女儿……」

  邪物化身所扮演的柳老爷终于开口,浊黄的眼底浮动着粘稠的恶意。他那浑
浊的视线,滑过她犹自轻颤的肌肤。

  「这具身子的滋味,想必方才……你有所体会了。」

  他顿了顿,玩味道:「那登仙的云梯,极乐的峰巅……为父,替你…好生收
着呢。」

  柳青黎的呼吸猛地窒住。

  原来那将她逼至崩溃边缘的、求而不得的煎熬,那被强制挤压在肉体内无处
宣泄的滔天情潮,竟是眼前邪物所为。

  「呵……」柳老爷喉间发出一声愉悦的气音,「你姊妹二人,原不过是柳家
的婢子。既是卑贱之躯,自然…不配再妄称吾女,亦不配消受为父的恩典。」

  「倒是这为奴的本分……该尽的侍奉之道,一厘…也不可荒废了。」

  「痴心妄想!」柳青黎厉声喝断,「你这污烂邪物,休做清秋大梦!」

  侍奉?

  服侍茶水?浆洗衣衫?

  不!这二字在那双浊眼闪烁的幽光里,早已被扭曲成世上最下作的索求。

  然而,就在这令她绝望的深渊边缘,这只邪魔,忽然话锋一转。

  「莫急,莫恼……」

  钳着柳云堇臂膀的肥硕手掌猛地用力,像拖拽一件破烂的玩偶,将那轻飘飘
的少女直接拽到了柳青黎眼前。

  邪物空闲的那只手,带着令人作呕的慈爱姿态,用一根粗糙的手指慢悠悠地
抬起,在柳云堇泪痕狼藉的颊侧,恶趣地刮擦了一下。

  仿佛那不是女儿的脸颊,而是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毕竟,你这好妹妹,」邪物的声音刻意拉长,浑浊的目光转向柳青黎,带
着毫不掩饰的恶毒趣味,「昨夜已经同意替你,将这本分担待干净了。」

  替她……担待?!

  邪物并未给她半分喘息之机。

  它将柳云堇的头颈往前拽。

  那张犹带泪痕的清瘦脸庞,清晰地映在柳青黎震颤的双眸之中。

  「如今……你,可还要再救她一次?」

  那最后四个字,刻意咬得极重。

  同时,手掌慢悠悠从柳云堇柔弱的肩头滑下,最终停在那少女被迫向前敞露
的柔软胸脯之上。

  五指收拢的阴影,如同死神覆下的棺盖。

  「这最后一次机会……」它故意停顿,欣赏着柳青黎脸上的每一丝崩裂,
「用你这身——」

  「尚且冰清玉洁,尚未……被为父好生疼惜过的身子?」

  救妹妹?用她自己的身子?

  这邪魔,此刻竟以云堇为饵,逼她在此时此刻,在清醒中做出一个撕裂灵魂
的选择。

  用自己这具仍在颤抖,或许尚存一丝虚妄挣扎之念的媚肉之身,去替换妹妹
吗?

  多残忍的选择啊。

  若挺身相代,便是亲手将残存的最后一点「柳青黎」的尊严,彻底碾碎成尘,
献给这恶魔亵玩。

  若冷眼旁观,则要铭记妹妹被彻底玷污时,瞳孔里熄灭的光。

  柳青黎垂眸望着自己,这具饱经改造,沾满淫髓,却又诡异地残留着一丝所
谓「冰清玉洁」的躯壳,竟成了她最后的筹码?

  何其荒谬!何其讽刺!

  可这邪物分明已经牢牢掌控了她们姐妹二人,如同掌中雀鸟。它为何还要如
此大费周章,以云堇为质,逼她做此选择?

  纯粹为了更彻底地玩弄?以欣赏她亲手奉上尊严为乐?

  她缓缓抬头,视线不再看那丑恶的邪物化身,而是移到妹妹云堇的脸上。

  那张脸上毫无生气,唯有一行泪水无声滑落,沿着下颌冰冷的弧度,如断线
珍珠般砸在尘埃里。

  碎玉无声。

  那泪珠,是她唯一的呼喊。

  或许,还能作最后一搏?

  一抹极其复杂、却又极其绚烂的笑容,缓缓自柳青黎惨白的唇边绽开。

  如同幽谷之中凋零前最后刹那绽放的艳血曼陀罗,明媚里带着将死的艳烈。

  她甚至微微偏了偏头,那一瞬间,久居惊鸿殿、阅遍人间靡艳的烟视媚态,
竟如有生命般流转于她的眉梢眼角,为她苍白的容色增添了一抹勾魂夺魄的魅惑。

  朱唇轻启,吐气如兰,柳青黎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婉转柔媚。

  「父亲...」

  她竟唤出了口。

  「……女儿……」她撑起身子,膝盖微弯,姿态优雅,如同最驯顺的猫儿跪
伏主人脚边,竟是摆出一个标准无比的,等待主人进一步命令的卑微姿态。

  青丝垂落,掩住那上扬唇角下的冰冷。

  「来尽孝了。」

  ……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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