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恋-肆意】(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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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1

「妳看,妳根本逃不掉。」

叶竹溪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眶泛红。她突然抬手甩了他一耳光——

清脆的声响在楼梯间回荡。

景以舟偏着脸,半晌,忽然笑了。他转回来,眼神危险:「打够了?那换我了。」

他一把抱起她,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然后扯开裤链,就着站姿直接进入她。叶竹溪惊喘一声,指甲深深抓进他的背肌。

没有前戏,只有纯粹的占有。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撞得她几乎站不稳,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他的喘息喷洒在她颈间,牙齿啃咬着她的锁骨,彷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当高潮来临时,她死死咬住他的衬衫,将呜咽声闷在布料里。景以舟紧扣着她的腰,将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释放。

事后,叶竹溪靠在墙上平复唿吸,双腿仍在发抖。景以舟整理好衣着,伸手想替她拉好裙襬,却被她挡开。

「够了。」她的声音沙哑,「……我们到此为止。」

他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她抬起头,眼神终于恢复清明,「这种关系,该结束了。」

景以舟盯着她看了很久,忽然轻笑一声:「叶竹溪,妳真的以为自己能控制一切?」

他后退一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给她。

——那是半年前,他们分手前的最后一张合照。

「下次说谎前,」他转身离开前丢下最后一句,「记得先把床头柜里的东西清干净。」

叶竹溪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手中的照片被攥得变了形。

雨又开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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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输了

叶竹溪站在楼梯间,指尖掐进掌心。

景以舟留下的那张照片边角已经被她捏皱,泛黄的痕迹像是被反复拿出来看过无数次。照片里的他们站在海边,夕阳将两人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他搂着她的腰,她靠在他肩上,笑容真实得刺眼。

——那是他们分手前的最后一次旅行。

她将照片塞进包里最深处,整理好凌乱的衣裙,推开消防门回到酒吧。酒保递来一杯冰水,眼神微妙地扫过她微肿的唇和泛红的颈侧,但她只是平静地接过,一口饮尽,然后刷卡结账。

走出酒吧时,雨已经停了,但空气里仍弥漫着潮湿的冷意。她拦了辆计程车,报了景以舟公寓的地址,却在车子转过第二个路口时,又改口让司机开回自己家。

「算了。」她闭上眼,头靠着车窗。

她不能去。

去了,就真的输了。

景以舟站在阳台上,手里捏着一杯威士忌,冰块早已融化。

他盯着手机萤幕,上面是半小时前发出的讯息:【妳要是敢来,我就当妳认输。】

没有回复。

他冷笑一声,仰头灌下最后一口酒,喉结滚动,酒精灼烧着胸腔,却压不住那股烦躁。他转身走回客厅,目光扫过沙发——昨晚,叶竹溪就是在这里,被他压在身下,喘息着说「我们只是炮友」。

可她的身体明明不是那样说的。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帮我查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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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承认

叶竹溪回到家,直接进了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景以舟留下的触感。他的手指、他的唇、他进入时的温度,甚至是他在她耳边的低语——「妳明明还爱我。」

她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套上睡袍,走到床边。床头柜的抽屉半开着,她盯着它看了几秒,最终还是伸手拉开。

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银色袖扣——景以舟的。

半年前分手那天,她顺手带走了它,像是某种幼稚的报复,又像是……舍不得彻底断干净。

她拿起袖扣,指尖摩挲着冰凉的金属表面,忽然觉得可笑。

「叶竹溪,妳到底在干什么?」

她勐地合上抽屉,转身走向书房,强迫自己投入工作。

凌晨两点,叶竹溪的门铃响了。

她从文件中抬头,皱眉看向监视萤幕——景以舟站在门外,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眼神冷峻而清醒,显然没喝醉。

她犹豫了三秒,最终还是开了门。

「你来干什么?」

他没回答,直接跨进门,反手将她压在墙上,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侵略性,像是要确认什么,又像是单纯的掠夺。叶竹溪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耳侧,他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逼得她无处可逃。

「……景以舟!」她偏头避开他的唇,气息不稳。

他低笑一声,拇指擦过她的下唇:「不是说到此为止?那妳为什么开门?」

她咬牙:「我只是不想吵醒邻居。」

「说谎。」他松开她,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塞进她手里。

——是那张她留在酒吧的支票碎片。

「妳想用钱打发我?」他盯着她,眼神锐利,「叶竹溪,我们之间,从来就不是钱能算清的。」

她攥紧碎片,指尖微微发颤。

「那你想要什么?」

他沉默两秒,忽然伸手抚上她的脸,拇指擦过她的眼角,语气低哑:

「我要妳承认,妳还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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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我在(H)

叶竹溪唿吸一滞。

她该推开他的。该冷静地说「我们已经结束了」,该像过去半年一样,用理性筑起高墙,不让自己再陷进去。

可是当他的唇再次压下来时,她闭上眼,回应了这个吻。

景以舟的动作顿了一秒,随即更加强势地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他的另一只手探进她的睡袍,掌心贴上她的腰侧,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同时颤了一下。

「……去房间。」她喘息着推他。

他低笑,直接将她抱起,走向卧室。

床垫下陷,景以舟将她压在身下,指尖挑开睡袍系带。叶竹溪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他低头吻上她的锁骨,舌尖舔过昨晚留下的咬痕,听到她轻哼一声。

「痛?」

「……不痛。」

他低笑,手掌覆上她的胸口,指尖揉捏着柔软的乳肉,拇指刮过顶端,感受它在他掌下逐渐挺立。叶竹溪咬着唇,唿吸渐渐急促,手指抓紧床单。

「别忍。」他咬住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滑下她的小腹,探入腿间,「我想听妳的声音。」

他的指尖轻易找到那处敏感,轻轻一按,她立刻弓起腰,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景以舟!」

「我在。」他吻住她,手指缓缓进出,感受她的湿热紧致,「妳看,妳的身体比妳诚实多了。」

她别过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失控的样子,却被他捏住下巴转回来。

「看着我。」他低声命令,「我要妳看着我,记住是谁在碰妳。」

她的眼眶发热,却无法移开视线。他的手指抽送得更深,指腹刻意碾过某处,她勐地绷紧身体,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慢一点……」

「求我。」

她咬唇不语,他却忽然抽回手指,在她不满的呜咽中解开皮带,拉下裤链。

「说妳要我,我就给妳。」

叶竹溪盯着他,胸口剧烈起伏,最终闭上眼,低声说:

「……我要你。」

景以舟扣住她的腰,一举进入。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久违的紧致感让他额角渗出细汗,他停顿几秒,让她适应,然后才开始缓慢抽送。

「……半年了。」他喘息着,俯身吻她,「妳这半年,有没有想过我?」

她别过脸不答,他却加重力道,顶得她惊喘一声。

「有没有?」

「……没有。」

他冷笑,忽然将她翻过去,从背后进入,更深更重地撞进她体内。叶竹溪抓紧枕头,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唇间溢出,身体被他撞得前后摇晃,快感堆积得几乎窒息。

「说谎。」他咬住她的后颈,手掌扣住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直抵最深处,「妳床头柜里还留着我的东西,妳以为我不知道?」

她浑身一颤,终于崩溃地哭出声。

「……景以舟,你混蛋……」

他动作一顿,将她翻回来,捧着她的脸吻去她的泪水,动作忽然温柔下来。

「对,我混蛋。」他低声说,「可妳还是爱我,是不是?」

她没有回答,只是仰头吻住他,双腿缠上他的腰,将他拉得更深。

景以舟低吼一声,彻底失控,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占有。两人的喘息交织,体温交融,直到最后一刻,他咬着她的肩膀释放,而她在他怀里颤抖着达到顶点。

8事后,叶竹溪背对着他蜷缩在床上,唿吸渐渐平稳。

景以舟从背后搂住她,指尖缠绕着她的长发,低声问:

「明天早上,妳是不是又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她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

「……我不知道。」

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像是怕她消失一样。

窗外,雨又开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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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清醒

清晨的光线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进来,叶竹溪睁开眼时,景以舟的手臂还横在她的腰上,沉甸甸的,像是某种无声的宣告。

她轻轻挪开,他的手指却在睡梦中微微收紧,彷佛潜意识里仍不愿放她走。

「……景以舟。」她低声唤他,声音轻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

他没醒,唿吸均匀,眉间却微微蹙着,像是梦里也不安稳。

叶竹溪静静看了他几秒,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抽身,赤脚踩上冰凉的地板,捡起散落的睡袍披上。

她走进浴室,关上门,才终于长长地唿出一口气。镜子里的女人发丝凌乱,颈侧、锁骨上全是暧昧的红痕,唇瓣微肿,眼底却是一片清醒的冷意。

她打开水龙头,冷水泼上脸颊,试图洗去身上残留的、属于他的气息。

——但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

厨房里,叶竹溪煮了咖啡,黑咖啡,不加糖。她需要这种苦涩来压下喉间那股莫名的酸胀感。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没回头,只是淡淡地说:「咖啡好了,自己倒。」

景以舟靠在门框上,身上只套了条长裤,上半身裸露的肌肤上还有几道她昨晚留下的抓痕。他没动,只是盯着她的背影,嗓音低哑:「妳每次都这样。」

「哪样?」

「上完床就冷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叶竹溪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不然呢?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难道还要搂着你撒娇?」

景以舟冷笑一声,大步走过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逼她转身面对自己。「那妳昨晚为什么哭?」

她的瞳孔轻颤,但很快又恢复平静。「生理反应而已,你技术不错,我爽到哭,不行吗?」

他的眼神骤然沉了下来,手指收紧,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叶竹溪,妳真他妈会撒谎。」

她仰头直视他,嘴角甚至勾起一抹笑。「彼此彼此,你不也一样?明明只是炮友,却非要装深情。」

空气瞬间凝滞。

景以舟盯着她,眼底翻涌着某种压抑的情绪,最终,他松开手,后退一步,语气冰冷:「行,妳狠。」

他转身离开厨房,没多久,浴室传来水声。

叶竹溪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忽然觉得咖啡的苦味蔓延到了心底。

景以舟出来时,已经穿好衣服,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领带端正,彷佛昨晚那个失控的男人从未存在过。

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头也不回地说:「我医院还有事,先走了。」

叶竹溪没应声,只是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喝着早已冷掉的咖啡。

门关上的瞬间,她的手指微微蜷缩,指甲陷入掌心,留下一排浅浅的月牙痕。

——他们之间,总是这样。

明明谁都没放下,却又谁都不肯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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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沉溺(H)

下午三点,叶竹溪开完会,手机震动,是景以舟的讯息。

【晚上来我家。】

简短、直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彷佛只是一则工作通知。

她盯着萤幕看了几秒,回复:【没空。】

他很快回传:【妳有。】

她冷笑,打字:【你凭什么觉得我会随叫随到?】

这次,他没立刻回复。

五分钟后,手机又震了一下。

【因为妳昨晚抱我的时候,叫的是我的名字,不是「炮友」。】

叶竹溪的唿吸一滞,手指悬在萤幕上方,最终一个字都没回,直接锁屏。

晚上九点,她还是去了。

站在景以舟的公寓门前,她深吸一口气,按了门铃。

门几乎是立刻被打开,景以舟站在那里,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领带已经松开,眼底带着某种笃定的神色,彷佛早就知道她会来。

「迟到了三小时。」他淡淡地说。

叶竹溪面无表情地走进去,脱下高跟鞋。「临时有事。」

他关上门,顺势将她压在墙上,低头逼近。「撒谎,妳只是不甘心这么听话。」

她抬眸看他,嘴角微扬。「那你呢?明明可以直接去找别人,为什么非要是我?」

景以舟的眼神暗了下来,拇指抚过她的下唇,嗓音低哑:「因为只有妳的身体,我怎么都要不够。」

话音刚落,他低头吻住她,这个吻带着侵略性,像是惩罚,又像是某种无声的宣泄。叶竹溪没躲,甚至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回应得比他更激烈。

——既然无法用言语说清,那就用身体证明。

景以舟将她抱上餐桌,桌上的文件、笔电被他一把扫到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叶竹溪的背抵着冰凉的桌面,他的手掌却滚烫,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指尖勾住内裤边缘,轻轻一扯。

「……你故意的?」她喘息着问。

他低笑,咬住她的耳垂。「故意什么?」

「故意选在这里……上次我们吵架,就是在这张餐桌……」

「记得这么清楚?」他的手指探入,感受到她的湿热,满意地哼了一声。「那妳记不记得,那次吵架后,我们是怎么和好的?」

她当然记得。

那天,他们吵到一半,他突然将她按在餐桌上,用最原始的方式让她闭嘴。

「……混蛋。」她骂他,声音却软得不象话。

景以舟抽回手指,解开皮带,将自己早已硬挺的欲望抵上她的入口,却不急着进入,只是缓缓磨蹭,逼得她腰肢轻颤。

「叶竹溪,承认吧。」他低声说,气息灼热地喷洒在她耳畔。「妳根本离不开我。」

她咬唇不语,他却忽然重重顶入,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说妳要我。」他扣住她的腰,每一次抽送都又深又重,撞得她指尖发麻。「说啊。」

叶竹溪仰起颈子,唿吸破碎,最终在他又一次狠厉的顶弄下溃不成军。

「……我要你……景以舟……我要你……」

他满意地吻住她,动作却更加凶勐,像是要将这半年来压抑的渴望全部倾泻而出。餐桌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但谁都没空去管。

——这一刻,他们只是两个沉溺在欲望里的疯子。

结束后,叶竹溪浑身脱力地靠在景以舟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唿吸仍未平复。

他轻抚她的背,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忽然低声问:「今晚留下来?」

她闭上眼,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摇头。「……不了。」

他的动作顿了顿,语气平静:「随妳。」

她起身,捡起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好,全程没有看他一眼。

走到玄关时,景以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下次什么时候?」

叶竹溪握着门把的手微微收紧,头也不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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