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果熟透时——血缘之下】(6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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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8



  那哭声里充满了迟来的、锥心刺骨的悔恨。一个巨大的、无法弥补的“如果”在她心中疯狂撕扯:如果当初没有选择逃离,如果当初能多给她一点理解和陪伴,如果…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母亲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孤独绝望地走向终点?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

  ……

  陈默的手臂如同钢铁浇铸的围栏,更用力地将母亲微颤的身体锁进怀里,少年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单薄的脊背,试图用自己的心跳声压住她灵魂深处的飓风。

  林夏感受着那固执的力道,深吸了一口沾染着儿子气息的空气,那气息里混合着少年汗水的微咸和桌上松鼠鳜鱼残留的酱香,奇异地给了她继续撕裂伤口的勇气。

  “后来…”她声音低涩得像砂纸摩擦,目光失焦地落在杯中残酒晃动的涟漪上,“在北方…那所灰墙红瓦的大学里…我遇到了那个人。”她说到“那个人”时,指尖在陈默紧握的手背上神经质地蜷缩了一下,“我以为…自己是悬崖边抓住藤蔓的幸运儿,能爬进阳光里…有个结结实实、漂漂亮亮的家,跟你们外婆走过的地狱彻底划清界限。”

  窗外有晚归的飞鸟掠过,投下转瞬即逝的阴影。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像绷紧到极致的弦突然崩裂:“可一切都错了!大错特错!”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却并非悲伤,而是燃烧的、滚烫的愤怒,“刚上大三…我这不争气的肚子就有了动静!”她猛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陈雨吓得一哆嗦,“那时候…未婚先孕的女生,走在路上脊梁骨都能被人戳穿!”她急促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又置身于当年那些鄙夷的窃窃私语中,“可我不怕!我摸着肚子…里头有你们两个小心脏在跳,我觉得老天爷终于开眼了!我欢天喜地去找他…”

  林夏的声音戛然而止。时间仿佛被冻住,餐厅里只剩下她粗重压抑的呼吸。她抬起头,眼睛里的火像是淬了毒液,死死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灯影,仿佛那就是那个男人如今藏匿的鬼地方。当她再次开口,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里用尽全力碾磨出来的碎石,冰冷坚硬,带着血腥气:

  “那个混蛋!”喉咙里爆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居然…”她闭上眼睛,像是无法承受那回忆的重量,“他居然让我去打掉你们!”手背上的血管狰狞暴起,“这个懦夫!!后来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消失了!”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嘶喊出来的,泪水和唾液混在一起,从她剧烈颤抖的下巴滴落。

  “操!死渣男!”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闷雷炸裂的脏话猛地从陈默紧咬的牙关中迸出!他原本搂着母亲的手臂骤然绷紧成岩石,指关节捏得噼啪作响,惨白发青。那个缺席了二十年的父亲形象,瞬间从朦胧的“病逝”或“难言之隐”的猜测中,轰然坍塌成散发着恶臭的渣滓!一股噬人的暴戾在他胸中奔涌,他此刻只想让某些东西彻底粉碎!

  陈雨依旧没有出声。但那张遗传自母亲的、本该柔美的脸上,此刻覆着一层骇人的寒霜。她低垂着头,额前细软的碎发遮住了眼睛,可紧攥着桌布边沿的手,却因为用力过猛而不自觉地痉挛着,指甲深陷进柔韧的布料里,留下月牙形的凹痕和细微的撕裂声。胸腔里像塞满了烧红的炭块,每一次呼吸都灼痛喉咙——如果那个所谓的“父亲”敢出现在面前,她会用尽全身力气,一个巴掌接一个巴掌,抽到他永远记住这张和母亲七分相似的脸!

  林夏仿佛被抽尽了力气,激烈燃烧的恨意过后是深不见底的虚脱。她无力地反握住两个孩子冰冷或炽烫的手,指腹轻柔地、带着劫后余生的眷恋,一遍遍描摹着他们指节的轮廓。“后来…我死心了。”声音陡然低下去,疲惫得像跋涉了千年,“顶着白眼和唾沫,挺着大肚子办了休学…躲进破旧的出租屋里,直到把你们两个生下来。”她牵起一个极其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的笑容。

  她停顿了很久,窗外有风呜咽着掠过光秃秃的树梢。再开口时,声音变得陌生而幽暗,带着一种洞悉了宿命般的苦涩自嘲:“熬过那些日子…我以为彻底上岸了…谁曾想…”她扯了扯嘴角,笑比哭难看,“后来…身体里沉睡的那头野兽醒了。”

  她看向陈默和陈雨,目光里是混合着羞愧、无力和某种近乎悲壮的坦率,“像藤蔓缠绕骨头缝里长出来…跟你们外婆当年……一模一样。”她用“野兽”替代了赤裸的字眼,但那眼中一闪而过的、无法满足的焦渴与羞耻,却精准地刺穿了平静的表象,“那时候起…我才真正明白…”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字字滴血,“外婆当年…每一天,都在活活煎着自己的魂灵。”

  林夏的倾诉缓缓流入沉寂的空气,那些被“性瘾”撕裂的岁月碎片在她低哑的叙述里渐渐拼接成一副血泪交织的画卷。房间里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压抑与悲伤,仿佛连光都沉重了几分。

  “……为了你们两个,我那时候是真的发了狠。”她终于讲到了黑暗中的跋涉,疲惫的声音里透出一股近乎偏执的强韧,“一手攥着能赚点生活费的笔杆子,什么狗屁稿子、傻白甜小说都硬着头皮写;一手死死扒着书本……天没亮就把你们裹在大衣里抱着去图书馆。上课眼皮直打架,就在讲台下狠命掐自己大腿。”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一道细微的划痕,像是在触摸那段冰冷又滚烫的岁月,“硬是挤出骨髓里的那最后一点力气,把那该死的大学文凭……给磨了出来。”

  “日子……是熬过来了。你们像春天的笋一样,一天天拔节长高,终于不再需要我像老母鸡一样时刻张开翅膀扑棱了……体内的‘性瘾’也找到方式压制住…”她的唇角牵起一丝微弱的、真正属于欣慰的笑容。

  暖风从空调口涌出,吊灯的光晕似乎晃了一下。当林夏再次抬眼看向陈默时,那双被泪水反复冲刷过的眼睛里,翻涌着深海般的漩涡——那里沉淀着疲惫、释然、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有一种危险而粘稠的复杂浪潮,正卷着暗色奔涌。

  “日子好不容易爬进轨道……”她忽然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被命运反复戏弄的自嘲与某种认命的荒诞,目光像钉桩般锁住陈默躲闪的脸,“却被这个小混蛋……”她的声音骤然放轻,如同蛇信舔舐过冰面,每一个字都裹着蜜糖与毒药,“……不动声色地…把笼门撬开了缝。”空气骤然凝固,餐桌上最后一点食物的余温似乎都在这一刻消散殆尽。

  ——

  陈雨早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死死捂住嘴不让哽咽漏出——那些深夜里键盘的青光、母亲浮肿的眼睑、寒冬里只裹着旧羽绒服奔波在出版社和学校的单薄身影……无数被童年无意掠过的细节此刻化为滚烫的针,密密麻麻扎进心脏。她甚至不敢想象那“性瘾野兽”在艰难求生时撕扯母亲的每分每秒,母亲究竟是靠着怎样的意志,才把破碎的自己粘合起来撑起这个家?

  而陈默——

  当那句“小混蛋”裹着淬毒的柔情砸来时,他整个人像被沸水泼中的虾,瞬间蜷缩起来!血液“轰”地一声冲上头顶,脖颈连带着耳廓烧成一片狼狈的赤红。他猛地别开脸,视线慌乱地砸在桌角一块凝固的酱汁污渍上,右手无意识地抓挠后颈,指腹蹭得皮肤泛起道道红痕,恨不得挖个地缝把滚烫的自己埋进去。心中翻江倒海:愧疚是有的——都是自己那些越界的触碰撩拨才点着了火;可更深层处,竟盘踞着一丝被母亲这样特殊“指控”而腾起的、隐秘到令人战栗的扭曲亢奋……

  就在这时,林夏忽然抬手。

  微凉的、略带薄茧的指腹,温柔地拂开陈默因羞耻而汗湿的额发。

  她迎着他狼狈躲闪、甚至沁出泪光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而平静,如同在神前完成最后的证言:

  “但是默默,”

  她的指尖停顿在他突突狂跳的太阳穴旁,目光穿透他灵魂的防线,落在最深、最暗、最不容于世的那个角落,

  嘴角缓缓、缓缓地,扬起一丝近乎解脱、甚至带着殉道般喜悦的微笑:

  “我唯一庆幸的是……最终唤醒那头野兽、又自愿走进笼中成为它猎物的……”

  她的喘息带着滚烫的甜腥气,拂过他僵硬的侧脸:

  “——是你。”

  那“你”字咬得太轻,却又太重,如烙印狠狠烫进三人的血脉深处。

  第七十章 大被同眠

  陈默如愿以偿的大被同眠了……柔软宽大的床铺如一片温热的浅滩,将陈默、林夏和陈雨轻轻包裹。

  理想中该是烈火烹油、活色生香的夜宴,现实却变成了这幅安静得过分的众生醉眠图卷。

  左边,母亲林夏的长发如墨色的瀑布散落在雪白的枕上,侧身蜷缩着,呼吸均匀而深长,带着浓郁的红酒芬芳。她身上那件真丝睡袍的带子早已松开,领口滑向一侧肩头,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和柔腻肌肤下的淡青脉络,熟睡的姿态毫无防备,甚至透着一股孩子气的纯然。一整瓶红酒在她体内燃烧的后劲,已经彻底将那头平日警惕又危险的“野兽”驯服成了睡猫。

  右边,妹妹陈雨半张脸埋在蓬松的羽毛枕里,只露出同样睡得通红的脸颊和一小片光洁饱满的额头。长长的睫毛覆下来,在眼下投下恬静的弧影。她的睡相显然没那么优雅,小巧的鼻翼不时像小兔子似的轻轻翕动一下,嘴里还偶尔无意识地砸吧几下,仿佛梦里还在回味那杯果汁般甜美的佳酿——那可是分量惊人、满满一大杯之后又豪迈地添了大半杯的结果!

  陈默在昏暗的光线下缓缓转过头,视线在这对毫无自觉、彻底将自己交付给酒精和梦境的母女身上来回流转。他体内翻腾的情绪复杂得像打翻的调色盘:有一丝计划完全脱轨的错愕,有对她们此刻安宁睡颜的温暖珍视,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咬牙切齿的、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和浓重的“功亏一篑”的憋闷!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她们的梦。自己呢?像个恪尽职守的哨兵,只浅浅沾了几口杯中物,清醒得能数清窗外飘落的每一滴雨水轨迹——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此刻陈雨睡梦中每一次无辜的鼻翼翕动。

  空气里弥漫着残存的酒香、两人身上淡淡的沐浴乳甜香,还有……一种名为“落败”的咸涩气息。

  陈默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陈雨那张绯红未褪、娇憨满溢的脸上,眉心忍不住狠狠一皱,几乎要在心里吼出声:

  ‘蠢雨……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灌那么猛干嘛?让你陪妈妈放松,没让你把计划直接给喝进马里亚纳海沟啊!说好的计划呢?全忘了?’

  无声的咆哮在脑海里左突右撞,他挫败地闭上眼,感觉胸口有个气球被扎破,泄气又好笑,只能认命地长长、长长吐出了一口裹着“时运不济”标签的浊气。

  陈默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酒精让他的意识变得模糊。左臂搂着妈妈柔软的腰肢,右臂搭在妹妹纤细的肩膀上,鼻尖萦绕着两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让他很快沉入了梦乡。

  梦里,他终于享受了一次齐人之福。

  林夏在他身下扭动着成熟的身体,红唇微张,发出诱人的喘息。她修长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游走,带着几分醉意,又带着几分挑逗。"默默...妈妈好想要你..."她在他耳边呢喃,湿润的呼吸喷在他耳廓上,让他浑身发烫。

  另一边,陈雨像只小猫一样趴在他腿间,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敏感部位。她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渴望:"哥哥...小雨也要你..."说着又低下头,卖力地吞吐起来。

  这梦境太过真实,陈默甚至能感受到陈雨口腔的温热和柔软。那种被包裹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挺动。

  "嗯...哥哥好大..."梦里的陈雨含糊不清地说着,小手还配合着上下套弄。

  就在陈默快要到达顶点时,一阵真实的快感突然将他惊醒。他猛地睁开眼,发现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更让他震惊的是,陈雨竟然真的趴在他腿间,小嘴含着他的肉棒,正卖力地吞吐着!那湿滑柔软的触感,和‘梦里’的感觉一模一样!

  "唔...哥哥醒了?"陈雨察觉到他的动静,抬起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雨儿看哥哥做晨勃肉棒的样子好可爱,就忍不住..."

  陈默这才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褪到了膝盖,而妈妈就睡在旁边,呼吸均匀,似乎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别停..."他哑地说,双手不自觉地按住了陈雨的头。

  陈雨眼角余光瞥见妈妈仍在熟睡,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她故意放慢动作,红唇微微张开,舌尖沿着哥哥的肉棒缓缓舔舐,从根部一路滑到顶端,再重重地含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嗯……!”陈默倒吸一口气,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床单。

  陈雨见状,更加放肆起来。她故意张大嘴巴,将哥哥的肉棒整根吞入,喉咙深处发出闷闷的呜咽声,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滴落在他的小腹上。她一边吞吐,一边抬眼看向哥哥,湿漉漉的眼神里满是挑逗,仿佛在说——“哥哥,舒服吗?”

  “小雨……你……嗯……!”陈默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低喘出声。他本想克制,可妹妹的嘴巴实在太舒服了,温热、湿滑、紧致,每一次深喉都让他脊椎发麻,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然而,他们都没注意到,床的另一侧,林夏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她其实早就醒了。

  在听到第一声“吧唧”水声时,林夏就已经从睡梦中被拉回现实。她本想立刻出声制止,可身体却比理智更快地给出了反应——她的腿心早已湿透,蜜液甚至浸透了内裤,黏腻地贴在大腿内侧。

  ‘这两个小混蛋……大清早就……’她心里暗骂,选择性的忘记那些与儿子颠鸾倒凤的清晨,可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悄悄滑向自己的下身,隔着内裤轻轻揉弄起来。

  陈雨眼尖,立刻发现了妈妈的小动作。她嘴角的笑意更深,故意加重了吮吸的力道,甚至用舌尖在哥哥的龟头上快速打转,发出更加淫靡的“啧啧”水声。

  “啊……小雨……别……太刺激了……”陈默呼吸急促。

  林夏听着儿女越来越放肆的动静,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她本想继续装睡,可身体却背叛了她——她的手指已经探入内裤,指尖沾满蜜液,在敏感的花核上轻轻打圈。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而这一切,全被陈雨看在眼里。

  她坏心眼地加快了吞吐的速度,甚至故意让妈妈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

  “哥哥……要射了吗?”她含糊不清地问,舌尖还在马眼上轻轻一舔。

  “操……小雨……你……”陈默的呼吸彻底乱了,腰胯不受控制地向上顶了顶。

  林夏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睁开眼,正好对上女儿狡黠的目光——

  ——完了,被发现了!

  陈默的呼吸骤然急促,腰背绷紧如拉满的弓弦,手指深深陷入陈雨的发丝间。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激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地灌进妹妹湿热的口腔深处。

  “唔……!”陈雨被突如其来的喷射呛得眼角泛泪,却仍倔强地含住不放,喉咙轻轻吞咽着哥哥的精华。浓稠的白浊从她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晨光中泛着淫靡的光泽。

  林夏刚睁开眼,就看到这一幕——女儿红唇微张,精液从嘴角蜿蜒而下,而儿子正仰头喘息,肉棒还半硬着,顶端残留着几滴白浊。

  ——下一秒,陈雨已经扑了上来!

  “妈……唔!”林夏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女儿堵住了嘴唇。陈雨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将口腔里残留的精液尽数渡了过去。浓烈的腥膻味瞬间充斥味蕾,林夏本能地想要推开女儿,可宿醉的酸软让她手臂使不上力,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这场“哺喂”。

  “嗯……!”她喉间溢出一声闷哼,舌尖却不自觉地与女儿纠缠起来。精液在两人唇齿间交换,一部分顺着嘴角滑落,一部分被她咽下。原本推拒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攥紧了床单。

  陈雨退开时,两人的唇间还连着一条银丝。她舔了舔嘴角,眼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妈妈……好喝吗?”

  林夏脸颊滚烫,呼吸紊乱。她本该愤怒,可身体却背叛了她——腿心早已湿透,内裤黏腻地贴在肌肤上,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分泌的爱液正缓缓渗出。

  ——不知是因为女儿的热吻还是儿子的精液,她正兴奋得发抖。

  陈默看着这一幕,呼吸还未平复,胯下的肉棒却已经再次挺立,青筋虬结的柱身还沾着些许未干的精液,在晨光中泛着淫靡的水光。他的目光灼热地盯着一脸羞红的母亲,喉结滚动,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她纤细的腰肢。

  陈雨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即将失控的情欲。她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白浊,狡黠地冲哥哥眨了眨眼,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

  "我先去洗澡啦~"她故意用甜腻的嗓音说道,指尖在妈妈泛红的耳垂上轻轻一捏。转身时,睡裙下摆扬起,露出大腿内侧未干的晶莹水痕。

  ——她太清楚界限在哪里了。

  现在的妈妈,绝不会允许他们突破最后那道防线。能让妈妈通过自己的嘴巴咽下哥哥的精液已是意外之喜。

  房门轻轻合上的瞬间,林夏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她张了张嘴,一个模糊的音节在喉间滚动——

  "......"

  林夏张了张嘴,右手无意识地抬起又落下。她看着女儿蹦跳着走向房门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渴望——那个瞬间,她几乎要脱口说出"别走"。但理智终究占了上风,她低头攥紧了被角,任由真丝面料在掌心皱成一团。

  房门关上的轻响让卧室骤然安静。陈默察觉到母亲瞬间僵硬的身体,灼热的掌心顺着她腰线缓缓上移。

  林夏猛地抬头,却在对上儿子视线时慌乱躲闪。她没注意到自己的双腿正无意识地互相磨蹭,更没发现睡袍领口早已松散,露出半边雪乳上未消的齿痕——那是上周被儿子按在浴室墙上疯狂索要时留下的印记。

  陈雨靠在门外,透过未关严的门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轻轻咬住下唇,手指不自觉地探入睡裙,在早已湿透的底裤上画着圈。

  ‘…一定要让哥哥当着妈妈的面给我破处……’

  ……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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