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流合污-肆意】(41-50)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载安卓APP,不怕网址被屏蔽了

APP网址部分手机无法打开,可以chrome浏览器输入网址打开

25-07-19

,「像我们之间的关系——黑暗,但耀眼。」

司遥抬头看他:「这算什么?定情信物?」

「算烙印。」他轻笑,「这样所有人都知道妳是谁的人。」

深夜,他们在落地窗前的羊毛地毯上又做了一次。这次方闻钰极尽耐心,用唇舌和手指将她逼到崩溃边缘,却迟迟不给她最后的解脱。

「求我。」他哑声说。

司遥摇头,眼角泛红。

他低笑,突然将她抱起来走到窗前,让她面对玻璃跪坐,自己从背后进入。这个姿势让两人彻底赤裸在城市的灯火前,羞耻感让司遥浑身发抖。

「看着外面,」他咬着她的肩膀命令,「想象所有人都能看到妳现在的样子——我的经济学博士,高不可攀的司遥,正在被我干得发抖。」

司遥咬住手背抑制呻吟,却被他拉开:「不准忍。叫出来。」

快感堆积到极限时,她终于崩溃地喊出他的名字。方闻钰满意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体内释放。

凌晨三点,司遥醒来,发现方闻钰不在床上。她披上他的衬衫,走到客厅,看见他站在露台上抽烟,手机贴在耳边,语气冰冷:「我说过别在这个时间打来。」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回头,迅速挂断电话。

「吵醒妳了?」他走过来,身上带着夜风的凉意。

司遥摇头:「有事?」

「公司的小问题。」他轻描淡写地带过,搂住她的腰,「睡不着?」

她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稳健的心跳:「方闻钰,我可能要去纽约了。」

他的手臂一僵:「什么时候?」

「下个月。一所公司的offer」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最后,他掐灭烟,抬起她的下巴:「去多久?」

「两年。」

方闻钰盯着她看了很久,突然笑了:「行啊,正好我在华尔街也有业务。」

司遥皱眉:「你——」

「遥遥,」他打断她,拇指摩挲她的唇瓣,「妳不会真以为我会放妳走吧?」

窗外,伦敦的黎明即将到来。

===========================

(46) 纽约(H)

司遥抵达纽约的那天,暴雨倾盆。

曼哈顿的高楼在雨幕中模糊成灰黑色的剪影,计程车驶过第五大道,水花溅起,打湿了她的靴子。她低头看手机,萤幕上是方闻钰十分钟前发来的讯息:「到了没?」

她没回。

公寓是公司安排的,位于中城区一栋玻璃幕墙大厦的42层。推开门,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哈德逊河在远处流淌,像一条黑色的缎带。

她放下行李,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环顾四周——宽敞、现代、毫无人气。

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方闻钰:「开门。」

司遥皱眉,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看——他果然站在那里,黑色风衣被雨淋得半湿,手里拎着一瓶香槟和一袋食物,嘴角挂着那种她一见就想揍他的笑。

「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她拉开门,冷声问。

方闻钰径直走进来,风衣上的雨水滴落在玄关的地板上。「妳老板是我大学同学。」他将香槟塞进她手里,「惊喜吗?」

司遥握紧瓶身,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发麻。「滚出去。」

他置若罔闻,脱掉风衣挂在衣帽架上,露出里面的深灰色西装。领带已经松开,喉结下方的锁骨若隐若现。他走向厨房,熟门熟路地打开橱柜找酒杯,彷佛这里是他家。

「方闻钰。」她跟过去,声音压低,「我没邀请你。」

「但妳也没锁门。」他回头,眼神戏谑,「潜台词就是『欢迎光临』。」

司遥想反驳,却被他突然拉过去。他的手掌贴在她腰后,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她无法挣脱。香槟瓶夹在两人中间,冰冷的玻璃贴着她的腹部。

「松手。」她瞪他。

「不松。」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遥遥,我们得谈谈。」

「谈什么?」

「谈妳为什么一声不吭就飞来纽约。」

「我告诉过你。」

「在我们上床后的凌晨三点,顺带一提?」他冷笑,「那不算通知,那叫事后备忘录。」

司遥挣了一下,没挣开。「我们没有复合。」她提醒他。

「我知道。」他拇指摩挲她腰侧的敏感带,「但妳也没说结束。」

争执最终被一通电话打断。司遥的新上司打来,确认她明天入职的时间。她走去阳台接听,回来时发现方闻钰已经开了香槟,两只水晶杯摆在茶几上,气泡绵密地上升。

「敬妳的新工作。」他递给她一杯,语气轻松得像刚才的对峙没发生过。

司遥没接。「你到底想干什么?」

「陪妳吃晚餐。」他从纸袋里拿出餐盒,「妳最爱的那家寿司,我让厨师现做的。」

鲔鱼大腹、海胆、甜虾,每一样都新鲜得泛着光泽。司遥的胃诚实地背叛了她——她已经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

她终于接过酒杯,在他对面坐下。「吃完你就走。」

方闻钰微笑,不置可否。

酒过三巡,司遥的防线松懈了些。纽约的夜景在窗外流转,香槟让她的指尖微微发热。方闻钰脱了西装外套,卷起衬衫袖口,小臂的线条在暖黄灯光下格外分明。

「工作内容是什么?」他问。

「并购顾问。」她抿一口酒,「帮客户吃掉竞争对手。」

「听起来很适合妳。」他笑,「冷血、精准、杀人不见血。」

司遥斜睨他:「你来纽约到底有什么事?」

「开会。」他耸肩,「顺便看看妳的床够不够大。」

她差点呛到。「滚。」

方闻钰起身,绕到她这侧的沙发,单手撑在她耳边,俯身逼近。「妳知道吗?」他低声说,「妳每次叫我『滚』的时候,眼神都在说『留下来』。」

司遥仰头看他,呼吸不自觉加快。他的气息笼罩着她,混合着古龙水和淡淡的烟草味,熟悉得让人心颤。

「自恋狂。」她说,但声音已经软了半分。

他轻笑,低头吻她。

这个吻开始得温柔,很快变得凶猛。方闻钰的手掌探入她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每一寸呼吸。司遥抓皱了他的衬衫,香槟杯不知何时被打翻,液体浸湿地毯,但没人在意。

他把她抱起来,走向卧室。

床单是冷的,但他的掌心滚烫。方闻钰解开她衬衫的钮扣,唇瓣顺着锁骨往下,在胸前的敏感处流连。司遥弓起身子,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想我吗?」他咬着她的耳垂问。

「……不想。」

他低笑,手指滑入她的腿间,轻易找到那处湿热。「说谎。」

司遥咬住下唇,却被他用拇指撬开。「别忍,」他命令,「我要听妳的声音。」

他的进入强势而彻底,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司遥倒抽一口气,脚背绷直,脚趾蜷缩。方闻钰扣住她的手腕压在枕头上,节奏由慢到快,每一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方……闻钰……」她断断续续地喊他,声音支离破碎。

「我在。」他喘息着回应,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她胸前。

快感堆积到极致时,司遥眼前一片空白,只能紧紧抓住他,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方闻钰在她耳边低吼着释放,牙齿陷入她的肩膀,留下鲜明的印记。

事后,他搂着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她的长发。司遥的呼吸渐渐平稳,但心跳仍然快得不正常。

「明天几点上班?」他问。

「九点。」

「我送妳。」

她抬眸看他:「你认真的?」

「当然。」他亲吻她的发顶,「顺便认识一下妳的老板。」

司遥闭上眼,懒得反驳。窗外,纽约的灯火依旧明亮,车流声隐约传来,像某种永不停歇的背景音。

方闻钰的手机突然亮起,萤幕上跳出一条讯息。司遥无意窥探,但还是瞥见了发信人的名字——

林木瑾。

她的身体微微一僵。

方闻钰察觉到她的反应,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随即锁屏扔到一旁。「工作上的事。」他轻描淡写地说。

司遥没说话,只是从他怀里挣脱,背对着他躺下。

「遥遥。」他唤她。

「睡吧。」她闭上眼,「明天还有很多事。」

方闻钰沉默片刻,最终关了灯,手臂重新环住她的腰。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却各怀心事。

===========================

(47) 林木瑾(H)

林木瑾的讯息像一根刺,悄无声息地扎进司遥的神经末梢。

她睁着眼,盯着落地窗外纽约的夜景,方闻钰的手臂沉甸甸地横在她腰间,呼吸平稳。她轻轻挪开他的手,翻身下床,赤脚踩过冰凉的地板,走到客厅。

手机萤幕在黑暗中亮起,她点开邮件,一封来自公司的预览文件,另一封——来自方温羽。

「遥遥,闻钰这次去纽约,是为了见妳,还是为了见林家的人?」

司遥的指尖悬在萤幕上方,最终没有回复。她关掉手机,走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滑入喉咙,灼烧感让她稍微清醒。

清晨六点,方闻钰醒来时,司遥已经穿戴整齐,站在穿衣镜前调整丝巾。她穿着一套深灰色的铅笔裙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唇色是冷淡的裸粉。

「这么早?」他嗓音低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九点入职,我得提前到。」她没看他,只是从首饰盒里挑了一对珍珠耳环戴上。

方闻钰坐起身,床单滑落至腰际,露出精瘦的上身。他伸手去捞床头的手机,萤幕上显示三条未读讯息——两条来自助理,一条来自林木瑾。

司遥透过镜子的反射瞥见他的动作,嘴角微不可察地绷紧。

「妳老板叫Richard对吧?」方闻钰划开手机,语气随意,「我待会儿送妳过去,顺便和他打个招呼。」

「不用。」司遥拿起公事包,「我自己去。」

方闻钰抬眼看她,眼神渐渐沉了下来。「妳在生气。」

「没有。」

「因为昨晚那条讯息?」

司遥终于转身,直视他的眼睛:「你和林木瑾有什么事,与我无关。」

方闻钰嗤笑一声,掀开被子下床。他赤脚走到她面前,身上只穿着昨晚那条黑色内裤,肌肉线条在晨光中格外分明。他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看他。

「司遥,妳什么时候学会自欺欺人了?」

她挣了一下,没挣开。「放手,我要迟到了。」

「先回答我。」他拇指摩挲她的颈侧,力道暧昧,「妳真的不在乎?」

司遥盯着他,忽然笑了。「方闻钰,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他沉默了一秒。

「这就是问题所在。」她推开他的手,「你连定义都不敢给,却指望我为你吃醋?」

方闻钰的眼神暗了下来。

最终,他还是开车送她去了公司。黑色的宾利停在摩天大楼前,司遥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下班等我。」他语气强硬,「我们得谈清楚。」

司遥抽回手,头也不回地走进大楼。

入职手续办得很快。Richard是个四十出头的英国人,灰蓝色眼睛里藏着精明的算计。他带她参观办公室,介绍团队成员,最后停在一间会议室前。

「下午三点,林氏集团的人要来谈合作。」他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听说妳和方闻钰很熟?」

司遥面不改色:「大学同学。」

Richard笑了:「那正好,这次的案子,林氏是委托方,方闻钰是顾问。」

司遥的指甲陷入掌心。

会议室里,林木瑾穿着一身象牙白的套装,长发微卷,笑容温婉。她起身和司遥握手,指尖冰凉。「久仰大名,司小姐。」

司遥微笑:「林小姐。」

方闻钰是最后一个到的。他推门而入时,目光直接锁定司遥,嘴角挂着那种她熟悉的、挑衅的笑。「抱歉,迟到了。」

会议进行了两小时。司遥全程专业冷静,条理清晰地分析并购案的风险点,甚至当面驳回了方闻钰提议的一个激进方案。

「数据不支持这个决策。」她将报告推到他面前,语气平静。

方闻钰挑眉,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两下。「妳确定?」

「非常确定。」

林木瑾看看两人,忽然笑了:「你们争执的样子,真像当年在大学辩论赛上。」

会议室里的人纷纷笑起来,只有司遥和方闻钰没笑。

下班后,方闻钰果然等在大楼门口。他靠着车门抽烟,烟雾缭绕中,眼神锐利地盯着她走近。

「上车。」他掐灭烟蒂。

司遥没动:「有什么话,在这里说。」

方闻钰冷笑,直接拉开车门,一把将她塞进副驾驶。

车门锁上的瞬间,他压了过来。

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粗暴而充满占有欲。司遥咬破了他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但他没停,手掌探入她的裙底,指尖隔着丝袜按压那处敏感。

「方闻钰!」她喘息着推他,「这是车里——」

「所以?」他咬她的耳垂,「妳不是喜欢刺激吗?」

他的手指勾开丝袜边缘,直接探入。司遥倒抽一口气,指甲陷入他的手臂。

「林木瑾只是工作伙伴。」他喘息着低语,「妳才是我的女人。」

司遥仰头,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

车窗起雾了。

===========================

(48) 我等你(H)

方闻钰的指节抵进她腿心时,司遥的背脊猛然弓起,后脑撞上车窗玻璃。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薄茧,每一次刮蹭都让她呼吸骤乱。

「……你疯了?」她咬着牙,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路过的行人听见。

纽约的傍晚,华尔街的摩天大楼玻璃幕墙反射着夕阳余晖,车流在他们周围穿行。方闻钰的宾利停在路边,车窗贴了防窥膜,但司遥仍能感受到外界的光影流动——彷佛他们被包裹在一个半透明的茧里,既隐秘又暴露。

方闻钰低笑,另一只手解开她衬衫最上方的两颗钮扣,指尖沿着锁骨往下滑。「妳不是最擅长风险评估吗?」他的唇贴在她耳畔,气息灼热,「评估一下,现在被发现的概率是多少?」

司遥的呼吸一滞,他的手指已经探得更深,指节弯曲,精准碾压那处敏感的软肉。她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他的皮肤里。

「方闻钰……!」

「嘘。」他吻住她的唇,舌尖强势地顶开她的齿关,吞掉她所有的抗议。他的手指仍在动作,湿黏的水声在狭小的车厢内格外清晰。司遥的大腿内侧肌肉绷紧,脚尖不自觉地抵住车底地毯,西装裙被推高至腰际,丝袜早就被他扯破,裂口处的网状纤维刮蹭着皮肤,细微的刺痛感让快感更加鲜明。

「妳湿透了。」他哑声评价,拇指按上她前端的小核,缓缓画圈。

司遥的腰肢不受控地颤抖,理智被一寸寸碾碎。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他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分手四年的青梅竹马?藕断丝连的床伴?还是商业谈判桌上的对手?

但当他的牙齿咬住她颈侧的动脉,舌尖舔过那道跳动的血管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妳明明想要我。」他的声音像毒蛇,缠绕着她的耳膜,「每次开会,妳盯着我的眼神,就像现在这样——」他的手指猛地往里一顶,「——想被我干。」

司遥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的指尖掐进他的肩膀,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身体像是被抛上浪尖又狠狠摔落。方闻钰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清脆声响在车厢内格外刺耳。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拖到自己腿上,西装裤的拉链早已拉开,勃发的性器抵着她潮湿的腿心。司遥的膝盖跪在真皮座椅上,裙摆堆迭在腰间,丝袜破损的边缘勒进大腿软肉,留下一圈浅红的痕。

「看着我。」他命令。

司遥抬眼,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猛地挺腰贯入。

「……啊!」她的指甲在他后颈抓出几道红痕,身体被撑开的饱胀感让她头皮发麻。方闻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1】【2】【3】【4】


最新章节请访问https://m.sinodan.cc

推荐阅读:和爸爸的七天讨厌魔族的人类英雄怎么会有魔族后宫内嫂交媾调查实录爸爸的贴心肉便器送货上门的美女推销员儿媳妇(春光乍现)公务员的情与欲——与人妻的三两事儿越堕落越开心引诱单纯养姐我成了父亲与妻子的月老续写(深绿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