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花回】(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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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6

第六章:阁中弟子

  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

  与中原腹地不同,云州自古冬暖夏凉,不过刚进二月,天气便已温暖起来,
春寒料峭已是不尽其实,除却晚间偶尔有些微凉,已是再无冬日寒意。

  这一日,云州知州江涴接到京中旨意,正式封印卸任知州职司,赴京另有他
用,云州大小官员前往北郊相送,一时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人群之中,有人指着远处一位少年官员窃窃私语说道:「江涴一去,此子只
怕难以久长,这般年纪便任如此险要官职,只怕是祸非福。」

  旁边那人轻笑摇头,看着上位之上江涴与州中几位上官辞别,压低声音说道: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彭怜是江涴故旧之子倒是不假,江涴一去,自然不如
从前得心应手,只是你可知道,这云州知州继任之人是谁?」

  「这倒未曾听闻,瞿大人知道?」

  「我有一位表亲在京中任官,日前来信说起京中人事,工部侍郎梁空已然去
职外放,若是所料不错,大概便是由他来接任江涴。」

  「瞿大人此言却是从何而来?我也听闻京中颇有异动,三品上下便不下三人,
为何偏偏是梁侍郎前来接任?」

  「你想啊,常理来说,江涴卸任赴京,总要等新官上任,两人交接妥当才好
离去,可如今新官未至,江涴便封印去官,到时公私财帑,岂不成了一笔糊涂账?
虽说圣眷甚隆,终究有违常理,以此看来,三人中唯独梁空与江涴有旧,两人交
接,倒是不必当面……」

  「瞿大人此言鞭辟入里,受教受教!」

  席中窃窃私语者不乏其人,众人只当声音压低便无人知晓,却不知座中有人
身负绝世神功,将这些耳语听得一清二楚。

  彭怜站在一众县令之中,因他品秩高些、资历却浅,便排在两位年长且同为
从六品的县令之后,他与江涴早就提前话别,此次送行,倒是不必再出风头,此
时只是与身旁几人寒暄,说的无外乎官场旧事、风土人情。

  时辰不早,江涴起身与众位僚属拱手作别,说了些感慨勉励之语,便即转身
上车起行。

  云州上下大小上百名官员拱手相送,春风缭绕,只看江涴所乘车马上了官道
渐渐行远,众人这才各自散去。

  一时间满地车马座轿烟消云散,一众官员各自回家,彭怜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不用舟车劳顿,一顶小轿两炷香功夫,便回到县衙。

  进了县衙,早有属吏迎了上来,彭怜边走边问衙中诸事,随即浑若无事问道:
「金先生此时何在?」

  属吏连忙答道:「回大人的话,金先生正在书房处理公文,小的之前还去送
过茶水,此时大概仍在。」

  彭怜点了点头,「你且去忙,本官自己过去便是。」

  书房之内,一个白面书生正在书案边上一张椅子坐着,一一翻检桌上公文,
在他手边放着一叠纸条,随他阅完一纸公文,便擎起一支碧玉细毫写上几句,而
后便将纸条夹在公文之中,分门别类放置一旁。

  一县之内,琐碎之事比之州府两级还要繁多,县令身边便多有幕僚辅佐,其
中自有朝廷聘任,也有官员自己招募而来。

  那书生身形高挑,面容亦是俊秀,手上肌肤莹白如雪,偏生面黄肌瘦,尤其
唇上长了两撇胡须,看着大煞风景。

  听见房门响动,白面书生站起身来,躬身行礼粗声粗气说道:「见过老爷!」

  彭怜带上房门,面上端庄之意尽去,嬉皮笑脸说道:「锦儿这般打扮,偏偏
说话声调还如此细嫩,真是看得人心痒难搔!」

  樊丽锦此时女扮男装,闻言不由俏脸一红,见彭怜自己进来,不由松了口气,
嫣然一笑娇嗔说道:「相公偏要奴这身装扮抛头露面,每日里故作粗声粗气说话,
实在为难死人了……」

  彭怜坐到椅上,一把将妇人抱进怀里,探手儒生服里握住一团浑圆椒乳把玩
不住,笑着说道:「若非如此,怎得锦儿这般助我处置公务?你却不知,从前这
些事情都要为夫亲力亲为,那些幕僚各个庸俗不堪,哪如锦儿这般手到擒来、举
重若轻?」

  「偏就相公强求,奴便是女子装扮,在这书房之中侍奉,又有何区别?」

  「那却有些不同,若非锦儿这般女扮男装,哪有如今这般身份地位?如今县
府上下,谁人不知金先生惊才绝艳,不夸彭某颇有伯乐识人之明?」

  丈夫身故不久,樊丽锦借口赴京与女儿团聚,便将家中田地房产一一变卖,
携着婢女芝儿离了云州,半路被彭怜接了回来,自此隐姓埋名,每日常伴彭怜左
右,只比那世间夫妻还要亲近。

  如今县衙诸事,皆有樊丽锦一人处置,彭怜每日优哉游哉,总算尝到些为官
乐趣。

  樊丽锦能与情郎朝夕相伴,她又极擅处置县衙公务,倒也甘之如饴、乐在其
中,每日便如今日一般,彭怜外出应酬归来,总要与她亲近一番,耳鬓厮磨、两
情相悦,却比从前偷偷摸摸快活许多。

  春衫纤薄,妇人隔着数层衣衫,只觉腿间一物昂然而起,不由媚眼迷离、红
唇翕动,搂住彭怜脖颈娇声问道:「好达达……昨夜未曾与姐妹们快活么?怎的
宝贝这般坚硬?都快将奴撑起来了……」

  「锦儿不是不知,如今府里妻妾俱都怀着身孕,身子各个都沉了许多,便能
欢好,也极为勉强,若非有你相伴,为夫只怕要憋出病来!」

  樊丽锦听他说得委屈,不由娇嗔说道:「昨日白天不是才去会过倾城姐姐么?
说得这般辛酸,外人听了只怕信以为真呢!」

  彭怜被她揭穿,倒也并不着恼,只是笑道:「总是昨晚空了一夜,今天起个
大早去送江涴,这会儿闲来无事,便由锦儿侍候为夫吧!」

  樊丽锦媚眼横波,嫣然一笑说道:「好相公,奴还有几份公文未曾看完,且
待奴处置妥当,再来服侍相公如何?」

  彭怜嘿嘿怪笑,「又不耽误,你看你的,我玩我的!」

  未及妇人反对,彭怜已然站起身来,压着樊丽锦趴在书案边上,撩起书生常
服衣摆,扯下妇人银白亵裤,露出粗大阳根,便即送入妇人湿滑美穴之中。

  樊丽锦心中欢喜,之前所言不过是调情之语,此时阳龟入体,自然好不快活,
只是左手撑握书案边缘,右手随意拿起一份公文,出声念道:「……今有……云
谷县……啊……属吏……前赴……请替……唔……缴纳……归公……呜呜……」

  妇人纤腰轻摆,扭得一对雪白丰臀肉波荡漾,时而回过头来故作沉凝姿态,
眼中却全是媚然春色,樊丽锦早知彭怜喜好,最喜她这般故作端庄从容、实则淫
荡魅惑,是以才假意阅览公文,实则取悦情郎。

  只是彭怜情动如狂,肆意抽送之下,粗壮阳龟在美妇阴中进进出出,急剧快
美纷至沓来,哪里由得她再读下去?樊丽锦不敢肆意浪叫,无奈之下,值得伏低
身子,双手撑握书案,将胸脯压在桌面之上,檀口含住眼前那支碧玉狼毫,仿佛
受人凌辱一般,闷声哼叫起来。

  妇人兴之所至随意为之,彭怜看在眼里却喜爱至极,那碧玉翡翠与妇人雪白
容颜相映成趣,虽是易容之下,樊丽锦不如平时秀美,眉宇中却多了些别样气度,
她每日处置公文,一县之内大事小情皆由她随心处置,又有情郎常伴左右,正是
春风得意、人比花娇,尤其此时妇人檀口含住横陈玉笔,便如吹奏玉笛一般,实
在引人遐思。

  彭怜兴发如狂,冲撞更趋激烈,身躯撞在樊丽锦肉臀之上,自然发出「啪啪」
声响,他此时箭在弦上,再也顾不得惹人非议,快速抽送百余下,趁着樊丽锦二
次泄身,便也痛快丢精出来,灌满美妇花房。

  首发001会所。

  樊丽锦被情郎弄得神魂颠倒,喘息良久方才平定,只觉被彭怜从后抱着,心
中再无茫然凄惶之意,一时心满意足,此生死而无憾。

  二人温存片刻,彭怜坐回椅中,樊丽锦不用吩咐,便即挣扎起身跪坐在地,
将彭怜阳物含于口中品咂舔弄起来。

  她本意只是为情郎舔弄干净,谁料刚刚坐下,便有人门外求见,樊丽锦正要
起身整理衣衫,却被彭怜一把按住,随即吩咐来人进来。

  樊丽锦吓得肝胆俱裂,只听房门轻响,情知事已至此,赶忙伏下头来,躲在
书案之下不敢抬头。

  那书案长约七尺,宽近三尺,上面覆了一张厚重红绸,更显威严庄重,樊丽
锦在桌下跪坐着,倒是不虞有人看见。

  彭怜正襟危坐,他身负绝世修为,又是年轻气盛,与樊丽锦些许欢爱,倒是
云淡风轻不见疲态,谁能想到,他胯下竟坐着一位淫媚妇人为他吹箫?

  彭怜年轻任性,樊丽锦恋奸情热,二人不管不顾以至于气死吕锡通,而后略
有收敛,如今却又故态复萌,实在天性如此。

  来人却是县丞秦平,他见彭怜并不起身迎接自己,心中微微有异,却也不觉
如何,毕竟彭怜乃是上官,这般端着架子倒也无可厚非。

  一旁属吏左右打量一番,心说金先生本来在书房里,如今却不见了人,他自
然不敢去问彭怜,只是一头雾水离去,吩咐丫鬟送茶,心中如何疑惑倒不必说。

  「秦大人来了,请坐请坐!」彭怜面上堆起笑容,随即抬腿搭在樊丽锦背上,
让她含弄得更加深些。

  「多日不见,大人风采湛然更胜往昔!」秦平恭维一句,与彭怜寒暄几句,
等丫鬟上完茶水,左顾右盼并无旁人,这才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凑
上前来说道:「大人,此乃……」

  彭怜吓得一跳,连忙伸手说道:「秦大人不必起身,坐着说话便好!」

  秦平一愣,不知彭怜什么意思,便将银票放在书案之上,后退两步坐了回去,
这才笑着说道:「大人容禀,此乃邱掌柜一番心意,委托下官代为转达,感谢大
人网开一面、不罪之恩首发001会所。」

  秦平说完半晌不见彭怜起身拿走银票,小心抬头去看,却见彭怜面上神情诡
异,看着似乎极为欢喜,却又有些惊讶,见自己抬头看他,神情却又端庄肃穆起
来,看着怪异至极。

  「有劳秦大人了!就是这事儿么?」彭怜强行压住腿间快美,那樊丽锦初时
慌乱手足无措,只是含着自己阳龟并不动作,等他抬腿催促,妇人却缓过神来,
开始肆意舔弄吸裹起来。

  樊丽锦口技本不如何出众,只是她陪伴彭怜日久,明知情郎身边妻妾众多,
自己虽薄有姿色,终究不是青春少女,既然彭怜有此喜好,她便每日琢磨,似她
这般熟媚妇人早对男女之事一清二楚,她又天资聪慧,用心之下,自然一日千里
进步神速。

  尤其此时外人当面仅隔一张桌布,樊丽锦从未试过如此白昼宣淫,初时慌乱
过后,便有一股淫火自心中熊熊燃起,不管不顾施展手段,全力侍弄起眼前阳物
来。

  彭怜少年心性,初时只是觉得好玩,此时却被樊丽锦弄得龟首麻痒难搔,尤
其妇人吞吐之间「啧啧」声响渐大,他生怕被秦平发觉损了自己上官威严,只能
没话找话,不停与秦平说话,不让他细察究竟。

  「……秦大人当日所言,那邱家贩卖茶叶丝绸获利颇丰,可本官却听说,回
来路上,却也多运了些当地土人回来……」

  「……自来添人进口也是好事,只是这般行径,若被有心者察觉,只怕于你
我声名有损,秦大人不妨叮嘱一番,船进云州之前,最好不要载有土人……」

  彭怜正要再说,只觉腿间阳根被人轻轻摇晃,随即福至心灵,话锋一转说道:
「如今江大人卸任赴京,谁来担任知州尚无定数,咱们千万小心为上,不要惹来
无谓烦恼才是!」

  秦平摸不清彭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闻言只是不住点头称是,随即说道:
「大人所言甚是!下官回去定将大人吩咐转告邱家,令其万万不可为大人惹是生
非,还请大人放心!」

  「唔……」彭怜闷哼一声,随即深吸一口气说道:「既是如此,那便有劳秦
大人了……」

  见彭怜端起茶盏,秦平知道自己应该告退了,连忙起身告辞。

  「秦……大人慢走,本官恕不……呼……远送……」

  秦平听得莫名其妙,一路走了出来,看见方才那位属吏等在门口,情知首发
001会所。对方何意,便即掏出一枚银锭塞入对方衣袖,笑着问道:「咱们大人
可是得了什么暗疾?方才只觉大人神情诡异,却不知是从何而来?」

  那属吏左顾右盼,眼见四下里无人,这才低声笑道:「秦大人有所不知,咱
们这位大人年少风流,家里十余房妻妾还不满足,如今不知道怎的,竟染了那断
袖之癖……」

  秦平知道这属吏收礼尚且明目张胆,说起上官秘辛却左顾右盼,显然彭怜平
日里威严甚重,御下却并不严苛,若非如此,此人也不敢如此妄议上官。首发00
1会所。

  只是钱财虽能通神,若非彭怜上任之后竟是从未裁汰僚属,这才给了自己可
趁之机,只怕也难以这般容易收买人心。

  「咱们大人前些日子出城游玩,救了位落榜书生,此人姓金名黎凡,生的那
是一表人才俊俏风流,便连我等……」属吏干笑两声,随即说道:「大人与那金
先生一见如故,两人整日里在书房厮混,不知怎的,便……嘿嘿……嘿嘿……」

  秦平回头看了一眼书房,有些难以置信说道:「大人年纪轻轻,竟有……竟
还有这般癖好?」

  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在富贵人家稀松平常,所谓「三扁不如一圆」,秦平
对此早有耳闻,只是却从未想过,似彭怜这般人物,竟也有这般癖好。

  「小的也不肯相信,只是听丫鬟说过,有日从窗下路过,听见里面哼哼呀呀,
随后不久便见那金先生面带潮红出来,这般看来,只怕确有其事……」

  二人窃窃私语,以为天知地知再 责无旁人听见,却不知彭怜躲在书房窗后,
将这一切听得真真切切,他捧着眼前美妇臻首,看着妇人红唇上点点白浊液体,
不由喟然叹道:「你这淫妇,当真害我不浅!」

              第七章:局中局外

  天色将晚。

  一顶青呢小轿出了县衙大门,两名长随跟在轿旁,另有四名衙役腰挎钢刀走
在前面,路人见状纷纷避让,知是县里太爷下值还家,不敢稍微怠慢阻拦。

  一般官员出任地方,大都住在县衙之内,似彭怜这般另有居所者少之又少,
只是事出有因,才未如何骇人听闻。

  长街之上,许多店铺已然关门闭户,有那酒肆赌坊通宵营业的,也都亮起灯
烛。街上人迹寥寥,少数一两人疾行而过,也是晚归之人行色匆匆。

  云州虽是一省首府,终究地处偏僻,不似京师繁华,入夜之后,街上几无人
影。

  小轿前行不远,忽听街旁一条巷弄有人惊声叫喊,随即便有一人冲上长街,
直朝县衙方向急奔而来。

  那人年岁不大,夜色之下依稀可见身上鲜红一片,面上神情惊怖至极,一边
奔跑一边回头,他吓得腿软脚软,这般情境竟还回头,一个不留神便即摔倒在地,
却仍是边爬边回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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