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 第二十章-娇兰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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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8

 写在前面:男与女在恋爱时是平等的。

  「纳妾」这个行为应当由女方做出,才算平等。

  希望大家读的开心。

  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会更完本卷。

             第二十章-娇兰纳妾

  距离血祭还有不到半天。

  我们在大本营发现,迟迟未到的武林盟主竟已真如娄长老所言,已在今天安
然无恙地抵达。

  然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与我想象中那个足以镇压整个天下武林的「神」,
没有半分相似。

  他看起来,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行将就木的邻家老翁罢了。

  他的身形,有些佝偻;

  他的脸上,布满了老年人独有的、慈祥的皱纹;

  他那双本该是无上威严的眼眸,此刻却只剩下了一片,看透了世事无常的、
温和的浑浊。

  他身穿一袭早已被洗得发白的朴素泰山派灰色道袍,通身都浸泡着像是儿孙
满堂,可以随时满意地离开人世的慈祥与和蔼。

  他便是当今武林正道中唯一的九品「天人」——泰山派掌门,武林盟主宇文
泰。

  我感到奇怪。

  他身上那属于「强者」的威压,甚至还不如那个,刚刚才被师母与玉虚剑仙
联手击退的左天尊逆魂。

  甚至还不如与我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只是在与我闹着玩的、我的岳父大人—
—鲁聃……

  他要是宅心仁厚,怕自己那足以让天地都为之色变的无上威压,会将我们这
些晚辈给当场压死,也就罢了。

  可是……他这副油尽灯枯的模样,真的是刚刚才从闭关之中,出来的吗?

  不……这些问题,庙堂之高,不该多想。

  想了也没用。

  在他的身旁,还静静地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他身着一袭同样带着「庙堂」气
息的华贵官服,看起来不像是泰山派的人。

  他的威压,反倒……挺强。

  也正是在这时,冷月师母已然款款地迎了上去。

  她对着「武林盟主」,恭敬地躬身行了一礼。

  「……晚辈冷月,参见盟主。」

  宇文泰看着她,那张慈祥的脸上,缓缓地浮现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他用一种长辈对晚辈的语气缓缓说道,「……此番,若非是你,若非是离恨
楼率先进攻魔教,整个武林,又要不知有多少孩子惨死……」

  「……你才是此战,当之无愧的首功啊……」

  冷月师母没有再多言。

  她只是缓缓地直起身,然后又对着另一旁,那个同样是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
微微地点了点头。

  「……平西大将军,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冷楼主,风采依旧啊。」

  那中年男子,也同样回了一礼。

  平西大将军?

  我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个天下,并非只是一群修炼者视草民如草芥的过家家舞台。

  这里也有秩序,草民们也被另一群人当做草芥。

  每一个年代,都有其相应的、大一统的朝廷,与我们这些看似是超脱于凡俗
之外的武林,维持着一种互不干涉,却又相互制衡的微妙平衡。

  如今的朝代,名唤「汉」。

  大汉的军权,集中在东南西北四大将领的手中。我只知道,南京畿是「镇东
大将军」的驻地;而那北方苦寒之地,又有「征北大将军」,荡除邪祟,拱卫百
姓。

  这些,本都只是我见多识广的养父,当作饭后谈资,曾告诉我的、早已是被
我遗忘在了脑后的「常识」。

  我却从未想过,这四大将军之中,竟也同样有修为达到了足以与我师母分庭
抗礼的八品「宗师」之境的……

  修炼者!

  难道说……

  平西大将军没有给我更多时间思考。

  他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眸,在侍立身后的我与离恨烟二人身上缓缓扫过。

  「……好一对英雄儿女!」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其内尽是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气,「……以区区六品之境,
便能联手斩杀那凶名赫赫的血手阎罗。此等天资,此等胆魄,假以时日,必能将
你离恨楼的道统,发扬光大!」

  他又话锋一转,带上了一丝「招揽」之意。

  「……不知二位小友,可有兴趣入我班骞麾下,为国效力?」

  「班将军,」

  冷月师母那温婉,却又带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笑意,缓缓响起,「……
您就别逗这两个还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寻开心了。」

  他们的真正想法,我看不懂。

  未及继续交谈,一声少年人独有的、蕴含按捺不住的狂喜与激动的嘹亮大呼,
轰然炸响!

  是宇文澄。

  「诸位!诸位!」

  他高举着手中那封,不知是何材质的漆黑信纸,如同一个终于等到了放榜
之日的紧张考生般,高声叫道,「既然各宗武林同道都已到齐!本少盟主,代
盟主大人宣布!魔教之乱,已彻底平息!」

  「……那群龙无首的魔教教主,见魔教四大护法,两名天尊已经尽数被击败,
被我正道的赫赫神威,给吓破了胆!」

  「甚至都没敢与我等正面一战,便带着座下那些残兵败将,连夜弃殿而逃了!」

  此言一出,整个大帐之内,那本是应当进行「战后分功」的、尽是算计与猜
忌的紧张气氛立刻止息。

  随之而来的,是压抑的狂喜情绪。

  原来,今日晨,当宇文泰率领的武林联军,以雷霆万钧之势,逼近那魔教教
主所在的主殿之时,却发现那里已是人去楼空。

  殿内没有任何可怕的威压,也没有任何的埋伏。

  只有这封,被随意地扔在了由无数具新鲜少女的骸骨所堆砌而成的王座之上
的……

  信。

  如今,各宗门的核心人物都已集合于此。

  宇文澄,便迫不及待地将这封足以决定整个天下未来命运的信,当着所有人
的面高声地念了出来。

  信件内容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一个计划失败的疯子宣称要卷土重来的无能
狂怒罢了。

  当那最后一个挑衅字眼,缓缓落下之后。

  宇文澄,便以他「武林少盟主」的身份,向在场所有的武林同道,高声地宣
称——「魔教之乱,结束了!」

  短暂的死寂之后,整个大本营,便如同一个被彻底点燃的火药桶般,爆发出
了足以将整个天山都彻底掀翻的、震天的狂欢!

  我们赢了!

  我与烟儿也同样,被这股纯粹的喜悦,所彻底地感染!

  我们相拥在一起,也忘乎所以地欢呼着!

  我们所有的牺牲,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罪孽……

  终于换来了这最甜蜜的胜利!

  一切都有意义!

  这就够了!

  也正是在这最恰当的时刻,冷月师母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切入点。

  她走到了那被众人簇拥在中央的、尽是少年得意的宇文澄面前,盛赞着他。

  而那个刚刚才立下了「不世之功」的少年英雄,此刻却早已没有了丝毫的骄
傲与自满。

  他像一个终于可以卸下所有伪装的孩子般,跑到了自己面带笑意的父亲面前,
诉说着,那独属于少年与父亲之间,充满了孺慕之情的担忧。

  那老人,看着自己这年轻气盛、不可一世的唯一儿子。

  眼神中全都是宠爱。

  不……可以近乎称作「溺爱」了。

  他缓缓抬起手,像一个普通的父亲般,重重地拍了一拍自己儿子那青出于蓝
的肩膀。

  「……好。」

  「……我的澄儿,长大了……」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慈祥,「已经不像小时候那般毛躁了……」

  短暂的狂欢之后。

  那本该同仇敌忾、庄严肃穆的庆功宴,却还是成了一场名利分赃大会。

  「……哈哈哈!我泰山派,作为武林翘楚,在这天山之上,依旧立下不世之
功!」宇文澄又开始洋洋自得,那声音久久回荡。

  我和离恨烟对视一眼。

  这少年,真奇怪……

  「……阿弥陀佛,」

  一个身穿朴素灰色僧袍的得道高僧,缓缓地站起了身,「……此番,我少林
寺虽未解脱任何一名魔教护法,却也度化了七名罪孽深重的魔教星宿。此等『度
化』之功,想必也不在令郎的『杀伐』之下吧?」

  宇文澄又被长辈呛了一口,自知若是还嘴就有失礼仪,干脆闭上嘴,再也不
发一言。

  那在我们身边,刚与我们寒暄完的风雷阁秦风少阁主,哝咕一句:「……哼!
就会用资历压人……不过一群只会在背后捡便宜的秃驴罢了!」

  这就是事实:若是有集体的生死存亡攸关之事,武林各宗尚且还能团结一心,
共渡难关。

  此事一结束,便立即回归到各自为政的状态。

  连泰山派的武林少盟主,尚且不能随心所欲,又何况我们这些小辈呢?

  江湖,又给我这初出茅庐的剑客,上了一课。

  我感到奇怪。

  为何宇文盟主和班将军不在这宴会厅当中?

  我依然没时间多想。

  因为冷月师母已经走回来了。

  她准备带着我们回离恨楼。

  该见的人已见,该杀的人已杀,该救的人已救。

  她甚至都懒得再与那些已被无尽的名利与欲望污染的「正道同仁」,再多说
一句废话。

  「……孩子们,我们回家。」

  宴会是否尽欢,我看不出来。

  我只看到了各宗门一哄而散,开始各自收拾行李。

  我与离恨烟亦然。

  随师母集合离恨楼众弟子,宣布即将归楼的计划之后,我们便回到了那间睡
了几天的净室。

  不对劲。

  我那柄本该是静静地躺在床头矮凳之上的『临渊』,被人动过了!

  那上面没有任何真气残留,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有人动过!

  紧接着,一股本不该属于此地的清冷梅花幽香,扑面而来。

  离恨烟已经拔伞,进入战斗状态。

  我猛地转过头,将警惕的目光落在了那面墙壁之上。

  然后,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墙壁之上,竟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

  「璃」字。

  那并非是用墨,也不是用血。

  那显然,是被一柄绝世神兵,给硬生生地刻印出来的!

  那剑痕,一半是「炽热」与「情意」的青红;

  另一半,则是「冰冷」与「死寂」的纯白。

  我看着那道带着我无法理解的「宣言」意味的剑痕。

  不寒而栗。

  这是,对我的死亡威胁?

  还是,对烟儿的?

  离恨烟也在同时想着这个问题。

  『是那给你看硬了的……玉剑山的女子做的吧?』她试探性地问着。

  是啊……那女子手中,确实是一把剑青红,一把剑雪白。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她是和我有仇?

  那为什么是「璃」字?

  难道她要杀了离恨烟!?

  我们百思不得其解。

  但我没有太多时间处理这个问题。

  另一个问题,更加紧迫。

  在刚才集合时,我分明看到了濮墨尘师兄。

  他看来已经醒了……

  该如何去解决,我们这几个朝夕相处、情同手足的同门,与那两个同样是被
我们从那无边的地狱之中,亲手「救赎」回来的可怜女人之间,那早已是剪不断
理还乱的……

  关系呢?

  我依然不知道。

  『走吧,剑行。』

  『上路,才有解决的可能。』

  『不论是你的,还是我的。』

  离恨烟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天山上的七日七战,就此画上了句点。

  我们,都变了。

  然而,濮墨尘却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了他自己的问题。

  //苏媚儿正和姜奴娇一道收拾行李。//不过,她们也无甚可收拾。

  那件象征着罪孽与屈辱的黛紫色长裙,早已被苏媚儿自己用魔气焚成了飞灰;

  而姜奴娇那件白裙,也早被离恨烟换下,不知丢去了何处。

  她们如同两只刚刚才从蛋壳之中孵化而出的、赤裸的雏鸟,除了身上这套由
离恨楼提供的、不带任何过往痕迹的干净衣物,便再也一无所有。

  失去了一切,如今倒也清清白白。

  她们正要悄悄离去,苏媚儿却发现,濮墨尘来到了门口。

  他没有进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那张总是沉郁的、如同古井般不起波澜
的英俊脸上,此刻却写满了一种希冀。

  他看着苏媚儿。

  「……是你吗?」

  他的声音有些本不该属于他的颤抖,「……十八年前……在后山禁地……为
我治好了断腿,让我得以重新修炼的那位……师姐……」

  苏媚儿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那双红瞳丹凤眼被一种发自灵魂深处、如同老鼠见了猫般的恐惧与羞耻,
所彻底占据。

  她不敢看那个,在她记忆之中,永远都是那个跟在她身后,甜甜地叫着「媚
儿姐姐」的、充满了阳光与希望的、干净的少年。

  她怕她如今这具破烂的身体,会玷污了那份,独属于他们二人之间,最纯粹、
也最温暖的回忆。

  「……你认错人了。」

  她缓缓地转过身,用后背对着他,「……我不认识你。」

  她伸出了手,却不是去寻他,而是即将要将这扇通往过去的大门,彻底地关
上——「她在说谎。」

  一道稚嫩又坚定的声音,从一旁缓缓响起。

  是姜奴娇。

  她看着眼前这个三天前才在她的「魅音」之下险些身死,如今却以惊人的生
命力恢复正常的男人。

  心智不全的她,还是想试图表达那不属于「娇奴」、只属于「姜奴娇」的歉
意。

  「……她就是苏媚儿。」

  她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她所修行的,正是离恨楼的『慈悲天』治
愈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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