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书生】(6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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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6

僧。

  就在此时,大门内适时传来脚步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阔步而出,身后随行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以及一名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

  人群顿时振奋,低声议论声此起彼伏:

  “赵员外他们出来了!”

  “看来邪祟要被消灭了!”……

  苏怀谨一眼便瞧见赵员外身后的年轻公子,正是原主的旧识何夫子最得意的门生赵文彦。

  想到这人往日仗着身份欺压原主的光景,他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抹冷光。

  就这般德行,也好意思求菩萨庇佑?虽说自己眼下被困在魏家,不便与他正面计较,但若能让他家里吃点小瘪却也未尝不可。

  这般想着,苏怀谨便收回了要回村的念头,而是静静观望事情的变化。

  另一边,那红衣小姐自赵员外一家现身起,目光便落在赵文彦身上,眸中带着几分打量。

  一旁的小柔则探着身子,忍不住伸长脖子看了看,见赵文彦衣冠整齐,容貌俊逸,便小声嘟囔:“长得倒是不错嘛!”

  红衣小姐闻言,柳眉轻挑,凤眸一转淡淡道:

  “不过是外表顺眼些罢了,真要论气度才学,还不知能不能入得了本小姐的眼。”

  小柔连连点头,忙着附和:“小姐说得对!长得再好看,一肚子草包也没什么用,倒是那位能写出『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苏公子才算真才子……唉,可惜他怎么就做了赘婿,不然这份才情配小姐,岂不正好!”

  红衣小姐闻言,唇角微抿,眼睫轻颤,却并未作声,只是垂眸不语。

  一旁的苏怀谨听得直想翻白眼,嘴角忍不住地抽了抽。

  你们口中的“苏公子”,方才还被你们用兵刃相逼,为了几两碎银带路呢!

  不过,他也听出来了几分门道,那红衣千金小姐,多半是与赵文彦有婚约。

  念及此处,苏怀谨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前世影视剧里的桥段:千金大小姐为了一睹未婚夫容貌,瞒着父母,携着贴身侍婢,千里迢迢私自跑来,想看看那未婚夫究竟是俊朗不凡,还是庸庸草包。

  眼前这一幕,与戏里何其相似。

  他忍不住暗暗失笑:没想到这等戏码,还真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遇上,不过……

  苏怀谨余光一转,瞥向那位艳若朝霞,娇若明珠的红衣小姐,唇角微微一勾。

  且不提这边,站在赵员外身旁的赵文彦,已显出几分不耐,低声说道:

  “爹,莫非这邪祟真的出来了?”

  赵员外皱眉横他一眼,没好气道:

  “我怎么知道?这高僧不是已经睁开眼了吗?那八成就是出来了吧。”

  赵文彦撇撇嘴,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地嘀咕:

  “子不语怪力乱神。”

  赵员外闻言,立刻睥他一眼,语带斥责:

  “放屁!你我亲眼所见,这位高僧六天不吃不喝,却依旧红光满面,行动如常,若不是佛法护身,又是什么?”

  赵文彦张了张口,嗫喏半晌,却也说不出反驳,只得讪讪闭嘴。

  赵员外这才快步上前,牵着儿子,一脸谄媚,堆笑道:

  “大师果然是得道高人!六日不饮不食,仍旧神采奕奕,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辟谷神功大成?”

  那高僧缓缓起身,双手合十,口诵佛号:

  “阿弥陀佛,古有佛祖以身饲鹰,今有我慧明以肉身诱邪祟。如今时辰已到,那邪祟应已现形,接下来,老衲便要开坛做法,将其超度。”

  赵员外一听,立马喜笑颜开,连声道:

  “高僧,那便赶快开坛做法吧!趁热打铁,将这邪祟一举擒下!”

  他身旁的老夫人也忙不迭附和:“多谢大师,还请大师速速施法。”

  高僧合十,淡淡念了句“阿弥陀佛”。

  话音落下,却久久不见动作,只安然立在原地。

  赵员外一家见状,面面相觑,仍旧盯着他。

  慧明心里不耐:这几位施主,怎地如此不懂事?佛祖是不用吃饭,可他这个凡胎肉体,难道真能只靠清风度日不成?

  赵员外见他迟迟不动,心里发慌,忙赔笑问:“大师,为何还不开始?可是还有什么需要?”

  慧明缓缓抬眼,叹了一声,语气悠悠:

  “贫僧六日不食,原是借此引邪祟出世,只是这六日,亦被其吸取精气,气血虚损,虽说已修得辟谷之法,却也难支久耗,若要彻底消灭此邪祟,恐怕还需借佛力……”

  话未说完,赵员外便心下了然,连忙回头大喝:“儿子,快!”

  赵文彦面色不耐,却不敢违逆,只得从怀中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

  赵员外立刻一把抢过,笑得满脸褶子,双手递上:“这是小小心意,还请大师转交佛祖,千万莫嫌。”

  慧明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身旁小和尚立刻趋前收下。

  见此,高僧面露几分满意,合掌说道:

  “这些黄白之物,不过身外之物,贫僧虽用不上,但也可为佛祖重塑金身添一分力,赵员外,你们一家善念深重,佛祖必会庇佑。”

  赵员外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老夫人更是双手合十,连连拜天:“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第七十八章 跪地口含



  “大师,还请赶快施法吧!”

  慧明这才高声喝道:“开坛……做法!”

  随行的小厮立刻挥手,将人群往四周驱散,人群呼啦啦一阵挤动。

  红衣小姐心神并不在此方面,她的目光始终落在赵文彦身上,浑然不觉后退的人群。

  忽然,身后有百姓被前面的推搡着往后退去,混乱间猛地撞了她一下。

  红衣小姐一声娇呼,身子失了平衡,纤腰猛地一扭,整个人直直朝旁边的苏怀谨扑去。

  苏怀谨目光一闪,却并没有伸手去扶,而是悄然挪动脚步,让自己的身子正对着她。

  绛红的衣袖翻飞间,红衣小姐娇躯猛然一倾,双膝猝然跪地,纤手急急撑住青石,整个人四肢着地伏下。

  雪颈顺势一弯,乌发垂落在脸侧,她的唇瓣在惯性之下往下滑去,那对娇艳欲滴的红唇,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了苏怀谨胯下,红衣小姐瞬间一滞。

  隔着布料,红衣小姐清晰地感受到里面那股温度以及贴合唇瓣的的坚硬形状,触感里还透着一丝软软的嫩肉,鼻端更是被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占据。

  这一瞬,她脑海轰然一片空白,整个人猛然僵住。

  苏怀谨低头看着这位苏宁府的千金,以一副极其羞耻的姿势跪伏在地:双膝抵地,双手支撑,纤腰弯折,浑圆饱满的翘臀高高撅起。

  这一幕令他心头一荡。

  更让他热血沸腾的,是胯下肉棒正被一股股温热气息拂打,龟头处甚至还能感觉到那柔软的唇瓣轻轻一抿。

  原始的冲动瞬间冲击全身,胯下的鸡巴猛地硬邦邦地挺了起来,径直顶在了红衣小姐的檀口之间,硕大的龟头抵着那两片娇艳柔软的唇瓣,微微跳动,仿佛期盼着能够直捣这位世家千金的喉咙深处。

  苏怀谨余光瞥了一眼赵文彦只觉得心头一阵畅快,忍不住下意识的顶了顶,但遗憾的是被上下牙齿所挡住不能进去分毫。

  而那边的小柔见到这一幕,整个人将在原地,回过神来时,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看着眼前自家小姐双膝跪地,四肢支撑,俏脸竟然伏在那个酸腐儒的胯下,那男人胯下顶起的阳物,正着小姐娇艳高贵的红唇,如此前所未见的画面,如此淫靡不堪的画面冲击的她这颗纯洁的心灵。

  而周围的百姓们此刻都一心盯着高僧开坛做法,后面又有两匹高头大马挡住了视线,这一幕除了苏怀谨、红衣小姐以及侍婢小柔全然没有人发现这一幕。

  场面足足僵住了两三秒,小柔才猛地回过神来,心头一慌,急忙跑上前去,一把将自家小姐搀扶起来。

  她俏脸羞红,气得直跺脚,羞恼的瞪着苏怀谨,咬牙低喝:

  “你不想活了么?竟敢这般对我家小姐!”

  苏怀谨这才装出一副方才也被吓到的模样,连忙拱手,口中急急赔罪:“小生一时不察,实在唐突,还请小姐恕罪!”

  “你……”

  听这话护主心切的小柔气得俏脸通红,银牙几乎要咬碎,恨不得立刻抽刀将眼前这个酸腐儒劈了个粉碎。

  这该死的酸书生居然仅用一句一时不察,便让小姐当众蒙受如此屈辱!

  那边的红衣小姐也渐渐回过神来,一想到刚才那一幕,白皙如玉的脸颊上立刻腾起一阵红晕。

  她万万没料到,自己堂堂苏宁薛家的大小姐,竟会在大街上,当着未婚夫,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把一个男人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这要是传出去,不仅她本人清誉尽毁,连整个薛家都要蒙受羞辱。

  可她又能怎样?能去怪谁?

  她性子再骄蛮刁横,也没理由把责任推到那人身上,归根结底,还是自己一时不慎,被人群撞得失了身形,才出了这等丑事。

  所以她哪怕心底羞耻难当,气愤不已,也只能咬碎银牙往肚里咽。

  不仅如此,她还得想办法让对方守口如瓶,绝不能让这件事传出去。

  念头在脑海中转过,红衣小姐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压下胸口翻涌的愤怒,面色假装镇定,冷冷道:“此事不怪你,不过……若是敢有半个字传出去,本小姐必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小可定然不会多言!方才,不过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得了便宜的苏怀谨自然不会去逞口舌之快,连忙拱手,再三保证。

  “算你识相,不然定要你好看!”

  小柔咬着唇娇声一声。

  红衣小姐凤眸冷冷一扫,鼻间轻哼,算是给了个台阶,可就在转身之际,余光却不受控制地往苏怀谨的胯下一瞥,布料上浮着一抹深色的痕迹,那形状分明,是方才自己不慎留下的津液印迹,登时她俏脸发烫,别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而此时,供桌上的香火已重新点燃。

  三柱大香直插香炉,袅袅青烟直冲屋梁;旁边又摆了三柱小香与三支大红蜡烛,火光摇曳,将供桌照得明明灭灭。

  案上除了一些供品外,还压着一张空白黄纸。

  高僧振声喝道:“将我那千年玄铁所铸的禅杖,取来!”

  话音未落,身后小沙弥立刻捧上一柄叮当作响的黑铁禅杖。

  慧明接过,双手一抬,姿势潇洒,猛地往地上一杵。

  “咚!”

  一声闷响,仿佛震得人心头一颤。

  围观的百姓齐声惊呼,只觉这大师果然气度非凡。

  慧明闭目低诵,嘴里念念有词:“嘛哩嘛哩哄,妖魔鬼怪速速现形……看老衲的大威天龙!”

  说罢,他手中禅杖舞动,叮当作响,宛如虎虎生风。

  人群被这架势唬得纷纷后退,议论声四起。

  苏怀谨在人群里看得直想笑,忍了半晌才没喷出来。

  这高僧,十足是个练家子啊!功夫倒真有几分样子,可嘴里念的咒语怎么这么耳熟!

  旁边的小柔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别看她平日娇憨可爱,其实却是个十足的练家子,不然她家小姐也不会放心只带着她一路从苏宁府赶来,虽说玄暄朝还算太平,可江湖盗匪依旧不少,最喜爱劫这些千金小姐,吓一下便能换取金银。

  她忍不住凑到小姐身旁,小声嘀咕道:

  “小姐,这高僧看着架势唬人,可武功好像差得很呢!”

  红衣小姐早就心知这所谓高僧不过是招摇撞骗,闻言只是撇了撇嘴,余光扫见一旁的赵文彦正被唬得一愣一愣,眼神里全是惊叹,心头顿时涌起一股失望,又撇了一眼神色不懈的苏怀谨,俏脸再次发烫。

  赵文彦被眼前高僧的一番作为彻底推翻了原本的想法,只觉得自己真是书读多了,反倒被拘在书本里。

  自古便有神仙菩萨的传说,如今这高僧六日不食,依旧红光满面,动作矫健,莫不是当真得了仙缘?

  一念至此,他心底原本的怀疑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位高僧的敬畏,甚至暗暗盘算:若能常来顶礼膜拜,沾染几分佛光庇佑,说不定日后真能金榜题名,状元及第。

  如此想着,他心头不由得一阵激动,仿佛前路平步青云,正得意间,余光却忽然瞥见人群里一道熟悉的身影。

  起初他以为自己眼花,定睛一看,神色陡然一僵,那不是魏家的赘婿苏怀谨么?

  他怎么会在这里?按理说,他不是该在魏家,哪都去不了的吗?

  赵文彦心头一沉,满脸不可思议。

  而当他的目光又随之落到苏怀谨身侧时,眼神骤然一凝,只见一名红衣薄衫的女子正立在不远处,凤目明亮,姿容绝丽。

  赵文彦眼底闪过一抹惊艳:好一个绝色,比魏家二小姐还要美艳三分,

  可随心心中便疑惑了,她怎会与这赘婿站在一处?是何关系?

  正暗自揣测间,那边的慧明忽然放下禅杖,从供桌上取过那张空白的黄纸,口中念念有词,声调高低抑扬:

  “你这邪祟,竟敢残害生灵!出家人慈悲为怀,老衲不杀你,此番便请佛祖显灵,超度你入轮回!”

  说罢,他转头吩咐:“拿灵水来!”

  小沙弥立刻恭恭敬敬端来一碗清水。

  慧明捧起,作势喝了一口,随即猛地往黄纸上一喷。

  只见那原本空白的纸面,竟缓缓浮现出一抹黑影,形态扭曲狰狞,仿佛鬼魅之痕。

  人群见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四下议论纷纷:“真的有邪祟!”、“佛祖显灵了!”

  赵员外一家面露喜色,连声催促:“高僧,请速速将这鬼怪超度了,免得再出来害人!”

  慧明抬手虚按,沉声道:“员外勿急,此邪祟作恶多端,若不先受油锅地狱之刑,怎能安然上轮回路?”

  说罢,他大手一挥,气势十足地喝道:

  “油锅地狱,开!”

  随着一声断喝,旁边的和尚们立刻动作起来,竟不知从何处抬出一口大铁锅,里头灌满了油,架在火上。

  火苗“呼”的一声窜起,熊熊燃烧,顿时把四周映得通红。

  其中一名和尚更是煞有介事地对人群解释:“这油锅里的油,可不是凡俗之物,而是师父亲手从油锅地狱里引来的冥油,此番一用,便是请阎罗王亲自收走那邪祟!”

  不多时,锅中油水已沸,白烟袅袅升腾,气泡“咕嘟咕嘟”翻滚。

  围观的百姓看得目瞪口呆,连声惊叹:

  “啧啧,这油起温也忒快了!”

  “是啊,还翻得这般厉害,不愧是地狱之油!”

  “要真是那地狱油锅,怕是比这还要凶险三分吧?”

  一时之间,惊呼与议论此起彼伏,众人更被这番气势唬得心惊胆战。

  慧明见状,直接拿起那张黄纸塞进一根白骨里面,高声喝道:

  “佛祖有言,今日便由贫僧亲手,将此邪祟打入油锅地狱,炼尽其罪孽,再送上轮回之路!此番景象,或许骇人,但诸位施主不必惊慌,佛光普照,自会护佑你们!”

  话音一落,他振声诵起经文,嘴里喃喃有词,手中骨头上下舞动。

  围观百姓立刻被唬得连连磕头,纷纷跪倒在地,口中喊着自己的愿望:

  “菩萨,求保佑我家儿子高中状元!”

  “菩萨,求赐我娶得村花做娘子!”

  “菩萨保佑,家宅平安,五谷丰登!”

  一时间,祈求声此起彼伏,仿佛真当佛祖已然显灵,百姓们齐齐跪拜在地,只有三人依旧站立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一旁的小柔见状,忍不住拉了拉小姐的衣袖,示意是否也要随众跪下。

  红衣小姐却只是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冷哼道:“荒唐!”

  就在这时,她余光瞥见苏怀谨也站在原地,并未跪拜,心底暗暗诧异:这穷书生倒也有几分胆气,竟然不跪?莫非也看穿了这和尚的把戏?

  她再低头一看,却见自己的未婚夫赵文彦正恭恭敬敬伏在地上,嘴里还念念有词祈求,神情虔诚至极,心头不屑至极,这样的人居然也配做我的夫婿,还不如一个穷书生。

  苏怀谨自然是不会跪的。

  在他眼里,这所谓高僧的把戏,和前世那些影视剧里的桥段几乎一模一样。

  那被“灵水”一喷便显出的鬼影,不过是早就画好在纸上的暗纹,平日里无色无迹,一旦遇水便会显形。

  换句话说,这分明就是障眼法罢了。

  他似笑非笑地瞥着那高僧装模作样,又随意扫了一眼正跪在地上喃喃祈求的赵文彦,只觉这一幕滑稽至极,忍不住一阵发笑,心中则暗暗盘算,自己究竟是要当场揭穿这秃驴的把戏,好让赵家颜面扫地,还是干脆袖手旁观,让赵家乖乖掏钱破财?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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