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恋母之后】(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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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6

第六章:不知道取什么,反正就是干

  高二下,和母亲性事的缘故,学业几乎半荒废,学不进去,心思也根本专注不到学习上面,就想着玩游戏和做爱,天天都是,成绩自然也是降得厉害,在很多次不理想的成绩影响下,潜移默化中,心态跟着在发生变化。

  正式爆发是有次小考,我的数学单科成绩没及格,倒不是说其他成绩很好,只是单领数学这一课,原本在年级排名里,我很靠前。

  可唯独那一次,卷子发下来是:87。

  我可以接受自己成绩差,自己堕落,废物了,我承认是自己的原因,确实没得洗,但我不能接受别人借题发挥的指骂和训斥。

  卷子下发后,上课,我们数学老师是个五六十岁的老教师,在他的观念里,学生是可以惩罚的,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没有鞭策就不会进步。

  他把我叫上台,或许因为我本就不是个很特别的人,在班级里受到的关注度不高,正好可以让他借此立立威发发脾气。

  我走上台,班级里的所有人都看着我,老师在台上大声厥词的批评,此前我从没有过这种待遇,同学们的眼神和表情里有怜悯,有庆幸,有无感,也有看笑话的,反正各种难堪的神情全都表现出来了,我低头很委屈,不敢发作,只能受着,老师说的不算难听,可就是让人很不舒服。

  晚上回家,什么心情都没有,奔着房间就倒在床上,脑子里全都回荡着这件事,我站在台上像被扒光一样受辱,内心很空又有种很无所谓的感觉。

  妈妈见我到家,站在门口:「你老师说,你这会成绩好像不理想哦。」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妈妈的瞬间,我的嘴巴别起像只青蛙,眼泪珠子汩汩的就往下流。

  「我不想去读书咯。」我坐在床上一直哭,眼泪就是擦不干,鼻涕也止不停,委屈巴巴的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妈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说些:「老师也是为你好」之类的话。

  「为你好。」

  我不爱听这句话,好像我就该承载对方的付出一样。

  就像我不爱吃姜蒜,爸爸炒个番茄炒蛋都要往里放姜丝花椒,他不吃,他也知道我不吃,但他就是会说,放了对身体好。

  对我好就应该像妈妈这样,她知道我不吃姜蒜,不爱吃炒肉丝,不喜欢酸,所以在她面前,我从来没吃到过不爱吃的东西。

  妈妈会劝我原谅别人,不要去争不用要强,保护好自己,但她从不委屈和吝啬对我好,我知道有些事情只能自己消化……这次之后,我变得有些厌学,倒不是说反感学习,而是不想去学校,那儿我得不到关注,成就,没有朋友,这部分不好的情绪转而都黏着在对妈妈的依恋上,虽说妈妈不会安慰人,但她至少不会让我伤心。

  那几天,我的心情很差,便更加沉浸在网络世界里,成宿成宿熬夜,甚至通宵,有时候又很想和妈妈一块待着,就在她旁边,陪她刷刷抖音聊聊天做做爱。

  妈妈呢,也不会拒绝,甚至闲着没事就爱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摸鸡巴,一边接连不断地滑屏幕,一边要么揉揉阴茎要么捏捏卵袋,像玩解压玩具似的。

  其中某天的晚上,我拿着平板,缠着妈妈跟我一起看片,放的是一部欧美片关于:「继母和儿子」的商业片,有字幕,但是剧情不多,前戏是「儿子」在浴室里洗澡淋浴,水流流向他强壮的裸体和硕硬的阴茎,这一幕恰好被「继母」撞见了,她便打趣着调戏「儿子」迟迟不离开,慢慢的,她开始在「儿子」面前抚摸起自己的身体,脱下衣服勾引,自觉蹲到「儿子」胯下替他口交……直接+老套……这样的片子很商业化,不是为了看剧情,都是为了后半部分的性爱场面。

  欧美片的套路感觉都是这样,先口,再操,无论是男是女,都对性爱的态度像玩游戏一样,说干就能干,那种清爽,干脆,开放的美感,在任何东亚文化环境下产出的色情片里都不会出现。

  ipad里,娇喘淫叫此起彼伏,「继母」被抵在墙上狂挨肏。

  我靠在妈妈的肩膀上,一边揉乳一边和电影里的继母对比说:「妈,你看你的奶奶比人家欧美人都要大好多,又软又舒服。」我掀起妈妈的衣服从背后伸上去解她的奶罩,两颗棕黑的诱人乳头像是故意在勾引人,我起身跳到妈妈身后,双手自然从肩胛往下滑,「妈妈。」我轻喊了一声,随后立马撅起嘴巴示意。

  妈妈扶着我的脸,情不禁的靠近,我们双眼错位对视,嘴唇立马就碰在一起了,不等酝情,我就吐出舌头往妈妈嘴里钻。

  我很喜欢和妈妈吻交,就像在嘴里藏了根灵活的屌,随意侵犯。

  妈妈含着我的舌头,又抿又吸,积蓄欲火,我们都非常欲求不满,都异常渴望性爱,我们都不是安分老实的主,「不行了,痒了的很,日屄,来日屄儿子。」我们湿津津的舌头从对方的嘴巴里抽出来,妈妈推开我的肩膀,跪起身迫不及待的脱掉睡裤,「硬没有?」她从裆口掏出我的鸡巴,快速撸了几下,随后爬到我的怀里,蹲坐在腿上,接近两腰宽的肥臀尽数挤压着阴茎,妈妈拉起我的手,把乳房悬停在我的嘴前,「妈妈?你喜不喜欢我吃你的奶。」我双手钳住像哺乳期榨乳似的方式捏住妈妈的乳球,挤捏奶头,舌头舔舐两圈,然后含住吮吸。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奶子,不管是下垂的挺立的,还是微型的巨大的,亦或者圆润的肥瘪的白嫩的淡黄的,所有的所有的……妈妈吟喘着,大腿摆着夹住我的腰,她从臀后扶正鸡巴,用龟头顶着阴唇……我们一次次的突破禁忌,一次次的挑战伦理,一次次的沉醉其中,反复无常,乐此不疲。

  如果说:我的生存需要母亲的乳汁给予来延续,那么我的存在就需要通过进出母亲的阴道来证明,我已经不能离开妈妈了,不能忘却和她的每一次乱伦,每一次性交,她的每一个器官和每一寸皮肤,都是为了未来与我媾合而准备的。

  她是我「性欲」的最初提供者,也是我「性欲」的最初满足者。

  我抱着妈妈的腰肢,贪婪的吸食,回味,用最原始的方式去索取爱欲。

  她坐在我的阴茎上,疯狂的抬臀,享受,由着身体的感觉去获得性情。

  人的原初动力就是爱与性,它会控制着我的嘴巴蠕动,控制着妈妈的腰肢扭摆,我的手掌上下抚弄,她的喉管呻吟娇喘,我们为了服务情欲而活而动,任由它操控,情愿它操控,心甘堕入恶魔的欢愉乐园,「妈妈,你肉好多,跟你肏屄好爽啊,妈妈~搞进去点,嗯哈,舒服。」我喃着骚话,「坐到压到最深,大不大,哼哈啊。」

  「哦哦哦哦~舒服得很唉,肏屄嘞,舒服,跟儿子日屄好舒服。」妈妈半蹲着手扶住床头,蹭身压臀,她低头看着我的鸡巴根不断从自己的屄里进出,「哇啊,哦吼哦哦,整得舒服整得舒服,儿子诶,呜呜嗯哦嗯。」此刻我们褪去所有添置在人心中的枷锁桎梏,剩下的只有性器官与性器官的淫乱交合,我喊着「妈妈」,她喊着「儿子」,我们是真实的母子,也更是真真的情侣,爱人,炮友和夫妻。

  妈妈整个坐到最深,忽然泄气般趴在我身上,随后马上又往后倒,像根草叉一样倒在床上,「哎哟,你来日,腿软咯,你来日我,没得力气了,幺儿。」妈妈的喘息仿佛就是激发奋力的勋章,我不愿意浪费一刻和妈妈爱欲的游戏,直起腰,大腿跪在妈妈后臀腿下合贴,拇指蹭压阴蒂,龟头重重打在上面,引起几声独特的娇淫,随后才下压龟头往屄洞里送去。

  妈妈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那么喜欢你,我不知道怎么与之诉说,我不知足,永远不舍得结束,对妈妈的爱缓慢且稳固的一直再升,我恨自己不能无限耕耘,有人说——做爱——起初会很爽很痛快,但是做多了过后会腻会乏味,我不知道以后如何,也不想知道以后如何,我喜欢妈妈,喜欢她的身材,妈妈的肚子随便一捏就是厚厚一层肉,轻轻一拍啪嗒啪嗒响,奶肥臀大,屄更是润的出奇,好似天生就为了装下我的屌,我的屌天生好像也就为了捅她的屄。

  我因是妈妈的所属而获得母爱,又被妈妈养育与身份稳固了这段爱,直到由「性」将这段爱升华,这个时代,利己主义盛行,人们普遍私己,妈妈跟我说过:现在的人没有以前人那么有患难与共的精神,稍微遇到点事就离婚分手,担不到什么困难。我不知该如何评价,但拥有一段永不分离的感情,是所有人的目标,两个陌生人的结合,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当代离婚率增高,太多太多的人宁愿单身也不愿意受委屈,我认同这样的观念,毕竟谁都不是为谁而生的。

  可人不能缺少精神上的抚慰,身体还能经由自己解决,但是孤独呢?寂寞呢?要是随意寻个人托付,这显然不是好的选择……倘若一位母亲,把她的爱付诸于养育长大的孩子……母子之间的羁绊与爱不会消失,关系亦同,从出生那一刻起,牵连就会持续到生命的尽头,夫妻理性看待,就只是合法的性交换关系,母子爱则不同:永恒,天然,赋有。

  不涉及「性」的母子关系,能维持爱的时间算短的……十年?十五年?二十年?出入社会后便不可能再有升情的可能,时间拉长,即使二十年在一个人的整个人生当中,占比依旧不算很长。但只要掺杂入「性」的元素,儿子的鸡巴插入母亲的阴阜,母子间相互需求,那么爱的上限便会拉高,二十五年?三十年?甚至于更久更久,不同于感恩抚育,这样的爱有着更为深远于灵魂之上的抽象情意。

  床垫被性事牵引而摇晃,妈妈脸热地侧过头,一面嘶吼着痛苦,一面娇喘着愉悦,我扑在妈妈肚子上,只知劲力前顶胯部像把阴茎插入最深处,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让我收揽了母亲的意乱情迷又气喘吁吁,这份模样像是荣耀,独属于我最辉煌的荣耀,「要射!妈妈,我要射哒。」

  「不要,不要……等会再射……」我听不清妈妈胡乱的言语,就见她张开嘴伸出舌头,「嗯,嗯……」的示意我去吸她的舌尖,我们喜欢接吻,各种方式的接吻,看电视时简单的啄吻,洗澡时挑逗身体的湿吻,调情时的舌吻,性交情动时的锁吻。

  我向前凑抵到最里面,细碎的吻落在妈妈的嘴角,隔着嫩肉含住唇瓣吮吸,下颚,脸颊,我从妈妈的腋下锁住她的肩,又狠狠地撞击几下,泡在屄里的鸡巴像条泡在罐子里的小蛇,发酵发酸,多想把时间暂停,暂停在每一次做爱时射精的前一刻……欲望是克制不住的,更何况欲火早在和妈妈的交缠中养育的愈发盛大,曾经还自诩自己不会被欲望淹没,最终还是失败了,这种想要戒律的感觉真是很难很难,精液汩汩地射进妈妈身体,我尽力塞到最深,想让精液游到更深更深,生育刻在每个人的基因码里,只要内射成功就能获得极大的勋誉,征服欲,成就欲,认同欲,仿佛都能得到满足。

  「啊……」我拔出阴茎后退,抬起妈妈的腿,「妈妈你流了好多哦,洞都还在动。」分开阴唇,从里面流出一坨白色的粘液,滴到屁股上,又落在床单上,这就是肏母成功的证明吗?

  翻开经历,这样的证明有太多。

  每次看见妈妈的阴道里存有属于我的精液,都还是有种愉悦和得意,想要得到母亲的肯定,是每个孩子终身的追求。

  浴室里,妈妈半蹲半站着洗屄,「你小外公在医院,不好,你等两天得不得回老家去看一哈?」水流声哗哗,我站在妈妈旁边抹香皂,滑叽叽的泡沫涂遍全身,手指骨揉搓着软软的卵袋和阴茎。

  小外公,是外公表兄弟还是堂兄弟的儿子,是妈妈的表叔,没结婚,和他哥哥住在一起。在干农活时,突然干不动倒在地里,医院说:突发性脑梗,进医院时,都昏迷很久了。

  这种消息传的很快,我对小外公的印象不多,好像就是有这样个人,见到面可能会记起来,聊起来或许都没个具体画面的这么个人,妈妈跟我说过关于小外公的事情,但很少,可能也算不上多亲吧。

  「回老家?你帮我请假咯。」

  「你要去,就帮你请噻,到时候跟你幺舅他们一起回去。」妈妈拿着花洒,一边帮我搓灰,一边冲刷,搓到双腿时又认真地握住阴茎洗弄。妈妈会接受所有的『我想要』,她是这样的女人,把人和关系放在物和事情前面。

  洗到后边,妈妈站在梳妆台前,任由我从后面抱住她,「妈妈,你看镜子,我们两个在咋子?」

  「咋子?你个龟儿子在摸老娘的奶子,咋子。」

  「长出来不就是该让别人摸吗?」我的下巴搭在妈妈的锁肩,「妈妈,你喜不喜欢我摸你?」

  「老子这辈子,真是遇得到你。」

  「嘿嘿~」我笑着亲在妈妈的脸上,用手掌擦掉镜子上的水雾,「我们两个好淫荡哦。」镜子里,妈妈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被揉挼的乳房上,看着自己被儿子肆意抓奶,不禁开始向后凸顶屁股,鸡巴在与妈妈肥臀摩擦下,愈发涨大,她的屁股自觉下撅示意,「屁股啷个大,以前爸爸喜不喜欢从后面肏你?」我明白妈妈的意思,阴茎摩擦臀缝,那段时间我们仿佛都是填不饱的野兽,做爱上瘾,累到腿软腰酸鸡巴彻底硬不起来也是常态。

  肉体碰撞的啪嗒声再次响起,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悠长久远。

  放松完,浑身都有种舒畅的感觉,只要不做爱,好像干什么都很神清气爽有力量的劲。

  再有两天,我们收到了小外公去世的消息,没等到我们去医院看望,就已经走了,他没个小孩,和哥嫂在乡下待了一辈子,后事就只能靠着亲戚们操办。

  启程的那天,气氛阴沉沉的,大家都在聊些人生感慨和回忆记事,老家的人下葬不会火化,小外公就静静躺在堂口的棺材里,外坝支起个很大的棚子,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了,有的眼熟,有的陌生,妈妈就在旁介绍:谁是谁,应该怎么喊人。

  妈妈是本家人,得留下来守夜(还是守孝?我不清楚),会一直待到下葬那天,具体的流程我不懂,熬到吃过晚饭,幺舅还得再回城一趟,连夜接人,我和表弟没有在那片土地长大过,权衡再三,商量着将我们俩送回去更合算,毕竟我们一辈跟小外公那一辈待在老家的人,实属不亲。

  老家的习俗,外姓人不被允许参加丧葬(好像硬要留下也可以,没有以前那么严格),可是妈妈不是外姓,她得留在老家好段时间,刚好大舅妈是外姓人,妈妈便想着把我托付给大舅妈,让她跟着上城里照顾几天。

  大舅妈在农村待了半辈子,土里土气的,小时候还记得大舅一家在城里打工,卖过布料,后来表哥结婚,他们就回乡下了,在县城买了房子,养老。

  在返程的路上,我,表弟坐在后排,大舅妈坐在副驾。她留着一团短发,身材臃肿,连换洗衣服都没带就跟着走了……

  我曾幻想过一件事,是关于妈妈妹妹的,她和他丈夫离婚了很多年,从我有印象以来,就没见过几面这个「前小姨夫」,他们有一个儿子,大我三岁。

  小学注册第一个qq号,还是这个小表哥替我注册的。

  他跟着小姨生活,而小姨也没有再婚,我幻想过他们乱伦,因为我是个突破乱伦禁忌的人,这方面就很敏感,如果他们要乱伦,或许比我和妈妈还要容易。

  小姨和表哥在外租房,母子二人生活时,不免会有擦枪走火的行为,况且小姨比妈妈要高点,年轻点,还更加『丰满』(或者说是壮),可是他们有个共同点就是,脸不显胖,光是身材肉感满满。

  小姨在抱怨自己胖的时候,还在我面前掀起过衣服,让我看她肚子上的赘肉,腹凸肉厚,可惜我从未对小姨有过任何不轨的想法,只是很正常的调侃过胖瘦。

  可能是因为,我不喜欢年轻化,小姨思想很时尚,经常和我们这些小辈闹腾开玩笑,无形之中削弱了长辈属性,当然也削弱了对我的吸引力。

  诚如,我对妈妈的喜爱,很大一部分有对「母亲对儿子」天然的溺爱,依附与迁就。那种生下来就是为了孩子的母亲,很戳我的XP,当然,这只是性格上的戳,如果没有丰满和大奶肥臀做支撑,性格就显得单薄了,不够。

  可这两点放在大舅妈身上,都很符合。

  回家时,已经半夜了,幺舅把我们送到小区门口,他还得熬夜接其他亲戚,打了声招呼立马就走了。有时候,真挺不明白?明明打车会更方便,非得麻烦亲戚,欠借人情……妈妈替我请好假了,原本计划,这些天都在老家跟着守夜了,我没什么印象经历过这种事?外婆去世好像受过,但那个时候太小了,记不得。

  妈妈不怎么愿意让我受苦,在老家,就得硬生生在坝里守着,刚好遇上幺舅得回城一趟,还是决定把我送回来。其实回与不回我都乐得其所,待着也行,体验个新鲜,不待也行,反正请好假了。

  可就是返家的这个决定,改变了我和舅妈的交结轨迹,或许早一段时间,我的欲望没有很旺,念头尚雏,不敢往这方面想,又或许晚一段时间,心里面最盛的阶段过去,思想平和,做不出这种事情。

  能不能怪阶段呢,我不知道?

  舅妈在家就穿一套深色秋衣,搭配裤袜似的裤子,她比妈妈高得多,不过颈的短发显出很重的土气,走路时,两个夸张的奶子一甩一甩,看的人心痒痒。

  尝试过「性」的美丽,我自认自己不贪财不贪吃不贪睡,唯独:色。这东西是真喜欢,我抑制不住对欲望的探索,喜欢意淫,这样可以让心情愉悦,我不在意异性的脸蛋,颜值,她甚至可以是「奶奶」型的满脸皱纹,只要能够给我一种有着长辈属性乱伦的感觉,就能产生浓厚的性欲。

  舅妈赶上了我在性欲最旺盛的时期,而这个阶段又是刚脱离对「性」的畏惧,胆大无畏,在这个过渡期,她出现了。舅妈的出现,给我的生活带有异样,新鲜,在和妈妈长期的乱伦下,性爱在我眼里不再像曾经那样是件重要,需要培养,必要隐蔽的东西。它变得是只要裤子一脱,双方心明,再往里插就可以完成的日常行为。在我的观念里,长辈都是照顾和惯着小辈的,网上那些讨伐自家亲戚如何坏,如何心脏的,我都不能理解。至少在生活中,我找不到对应的例子,无论是爸爸一方,亦或者妈妈一方,即使接触很少,亲戚们也都很客气,并没有遇到过,别人口中的「坏亲戚」。

  对舅妈有意思的起初,是她穿着秋棉衣,白天路过客厅时摇晃着那对大奶。现实里妈妈的胸都已经算不小了,和那些靠挤出乳沟的不同,妈妈即使放松下来,还依旧是一只手够呛掌握,而舅妈的规模,再此基础上还要加「夸张」二字,【天生(·)i(·)圣体】,只要见过那个画面,晃动的乳房就会在脑子里挥散不去……

  「幺儿,你们屋这个电视咋个调?」舅妈半盘腿坐在沙发上捣鼓遥控器,「我搞不来你们屋这个东西,没得文化看不懂。」

  「这要啥子文化?」舅妈把遥控器递给我,「按这个,然后再……你看要看啥子节目,你就用哪个遥控器。」我给舅妈简单讲解了两个遥控器分别调什么频道的,其中一个是换电视台节目的,另一个是切联网电视的。

  「哦哦哦,这个样子哦,好,晓得咯,谢谢幺儿哈。」舅妈连忙点头,恍然大悟般拿过我放在桌上的遥控器,就调开电视找节目。我顺便坐在一旁,陪同,时不时瞥看舅妈臃胖的身材,脸庞肥圆,她的手指跟萝卜似的一圈一圈,「舅妈,你的手好白哦。」我在旁鼓起勇气说话,趁机牵起舅妈的手,假装查看,「就是摸起有点糙咯,不细嫩。」

  「肯定噻,我都好大岁数?天天得屋头干活,手咋个不粗糙嘛,又不像现在的娃娃这些,还要用啥子护肤品保养起。」舅妈想要把手收回去,稍微用了点力,但被我攥在手里,没有成功,「你在摸我啊?」舅妈突然发问。

  「没有,我就是看一哈你的手。」我心虚的把舅妈的手搭在腿上,心里有些紧张,余光时而扫过舅妈的脸色,感觉没事,再慢慢控制着手掌抚摸大腿根,鸡巴在内裤和睡裤的双重挤压下并没有很凸显,但扶着舅妈的手指背不时擦过裆部,总归会被察觉。她没有说话,或许是尴尬?却伸出另一只手,拧我手臂上的肉,开始还是用指纹肚捏,后来力气渐渐变大,见我还是没有松手的迹象,又转变成用指甲掐肉,刚一用力,我就吃痛的下意识缩回手臂。

  我一松手,舅妈起身就往客房里走,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留我一个人在原地搓揉伤口,「嘶——」我暗骂一声倒霉,没想到舅妈下手这么狠,反手看,外臂已经被掐出两道红色印子,痛惨了。

  舅妈和妈妈唯一的不同,就是她没办法对我像对自家孩子那样随意,即使我做出了超越正常关系的行为,当天傍晚,我在客房门外犹豫了很久,我清楚自己进门会做什么,拧下门把手的前一刻,身体还有些飘飘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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