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柳鸣蝉】(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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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0

男人会这么激动,要么就是没性爱经验,要么就是肖想了很久的猎物到手。

“你为什么愿意执行这次任务?”男人可能想消除彼此之间的尴尬,找了个话题随便聊,手却没停,钻进她裤裆里去了。

“总要有人站出来的,不是我也是别人。”谭珍娴闭眼感受着手套冰凉的皮质摩挲着她的私地,很新奇的触感,倒也不赖,她细密地喘息起来。

男人接收到了她的回应,加大了对那处的摩擦,“觉悟这么高?”

“嗯……”她轻喘了一声,分不清在回答他还是在娇吟。

“不怕牺牲吗?”

谭珍娴失神了一瞬,“会吗?”她这条命本就是多出来的,老天爷若想要收走,也由不得她。

“……不会,组织上会保护好你。”他说的很笃定,就像知道全盘计划似的。

“我到底要对付什么人?”谭珍娴趁机打听道。

“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会告诉你的。”他也许察觉到了她想套话的意图,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谭珍娴的注意力再次被身下的快感牵引过去,皮手套的前端微微抠进了她尚且密不可分的肉缝里,试探似的轻轻戳刺,“太紧了。”他难耐地咕哝。

谭珍娴还是觉得痛,她搅紧双腿,身体往后缩了缩,男人立刻停了下来,“还不爽利吗?”

“真的不行。”谭珍娴想要放弃了,他这样束着她,很难受,周围环境和这个人的状态都很不对,她丝毫感觉不到快意。

男人也没再纠缠,稳了稳神便从她身上翻了下来,“无碍,这不是计划里最重要的部分,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谭珍娴松了口气,男人一旦兴起是很难停下来的,可他却克制住了,不得不说意志力惊人。本来她都做好今晚疼得死去活来的准备了。

她沉默地理好衣服打算离开,那男人也半晌没动静,可能觉得挫败?

她没心思揣测他的想法,也无意安慰,不过周围太暗了,她刚刚是被他抱过来的,现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怎么能摸到回去的门呢?

“嗳,”她轻轻唤了一声,“能送我出去吗?”

他没有拒绝,伸过来一只手牵起她,径直将她带出了密室。

……辨位能力好得可怕。

前方还是黑洞洞的一片,她联想到刚才走进来时的那种窒息感,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又回头朝着虚无的黑暗试探着问,“能再送送我吗?我怕黑。”

“你走前面,我跟着你。”

于是两人便一前一后地同行了一段,终于隐约可见一丝微光了,谭珍娴倒没想与他厮磨了这么久,天都快亮了。

她心生一计,猛想回头,谁知那男人反应更快,大手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卡得她动弹不得。

“不老实。”男人轻叱一声,言语里听不出怒气,倒有丝无奈的责怪,“往前走,别回头。”

谭珍娴不敢再造次,不一会儿就听不见身后的动静了,她想他应该是返回了密室从暗道离开。

走到门口,蒋芳果然在翘首以盼,“怎么样?你还好吧?”她盯着她腿间看,眼神甚是关切。

谭珍娴抽了抽嘴角,这女人真是不拘小节,她径直迈步向前,避开蒋芳好奇的目光。

“挺好。”

她没告诉蒋芳事没成,其实她本就不用调教,拿捏男人,她有的是经验。

她多想的是密室男人奇怪的言行,他必是这个计划的组织者之一,才不会像蒋芳说的那样无关紧要。

会是谁呢。


(十)意外


承天的窑区被政府整治过后都集中在城西的荟平里,妓院分档次,荟平一里都是一等妓院,接待达官显贵、富商政要、豪门阔少、帮会首领之流,随意叫个局都要豪掷千金,而荟平二里则消费层次稍低,文人雅士到此“采风”者居多,次第下去,直到老豆腐坊,半掩子门,便是下流娼妓的聚集地了。

当然,妓院三教九流者众,是获取各类情报的不二场所,荟平一里有许多妓院的老板本身就是情报人员,他操纵的妓女,在对达官显贵服务的同时,还收集、套取有价值的信息;各国特务、间谍、政要,也在这里从事秘密活动。

谭珍娴被安排进一家名叫荣桂书馆的乐户,乐户老板姓张,张伯川,长着一张憨态可掬的脸,大腹便便的,爱穿杭绸对襟马褂,平日里没事就提拉着个鸟笼子到处晃,很有些前朝遗老的风范,在荟平里也算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但私下却是北党安插在荟平里的眼线之一。

谭珍娴在这里的一切活动须得听他调派行事。

沉寂了半月有余,也算是让谭珍娴熟悉环境,这日,张伯川将她密约至房内。

“时机已到,南北两党的头脑今晚包了场子做局,我届时会安排你去包厢陪酒,而你的目标就是,”他停顿了下,脸上的表情愈发郑重其事,“这次和谈的代表,卓君尧。”

如一声闷雷在谭珍娴脑中炸开,她整个人都被这猝不及防的变故给震蒙了。

为什么偏偏是他?

张伯川察觉到了她脸色不对,狐疑起来,“怎么?有何不妥?”

“我……”谭珍娴刚想脱口而出“不行”二字,却突然察觉到自己目前的身份也是伪造,若此刻临阵退缩,必然会引起北党的注意,假设追根究底起来,发觉她家和卓家过从甚密,又改名换姓加入革大,还自发要求参加任务,岂不有处心积虑的嫌疑?

现政治局势敏感,情报人员活动频密,两党对于敌特的态度皆是错杀一千不放一个,谭珍娴冒不起这个险,她自己出事不要紧,可她怕殃及爹爹。

上辈子她就是因为被卓承宇利用,卷入了南党最后的派系乱斗中,才害爹爹受了牵连。

“我有些紧张。”她咽下到嘴的拒绝,换了个说辞。

张伯川深表理解,“莫怕,这是我们的地盘,就算任务失败也有应对之策,你无需慌乱,组织上可随时派人接应你。”

“他会被暗杀吗?”

“这要随局势变化而定,如果和谈破裂的话,大概率是不会放他回南边的。”张伯川答道。

“……”

谭珍娴不敢相信她和这个卓君尧的孽缘竟深厚到如此程度,上辈子死她手里,这辈子还得死她手里?

简直是累世的冤亲债主!

“行了,去做准备吧。”张伯川看她一脸呆若木鸡,不由暗自腹诽,组织上派这么个不甚灵巧的姑娘过来,也不怕搅黄了计划?

谭珍娴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下午,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和谈最后当然是没有成功的,可卓君尧上辈子也没被暗杀呀?

她是所有既成事件里唯一的变数,难道真的因为她的重生,历史的轨迹会偏离吗?

“佛祖在上,”她闭着眼睛祈祷,“你看到啦,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救也不得!”

苦捱到了晚上,张伯川派了两个手脚麻利的鸨妈妈来给她开脸。

妓女的服饰大多艳丽无匹,镶金滚银,偏谭珍娴胸脯发达,圆臀玉腿,将本就裁剪得浪荡媚俗的旗袍穿得更加摇曳生姿,高叉开至腿根,迈步间莲足生花,肱股若隐若现,令人垂涎。

三千鸦丝被绾成一个柔媚的髻,斜堆在颈侧,再随意挑出几缕碎发蜿蜒在颊边,嬷嬷们实在很懂男人心,这看似不经意的慵懒成性,实则风情万种,头发丝也变成夺魂勾,缠在男人心上,诱得他性急、发痒。

谭珍娴对着镜子,默默地望着里面那张被装扮过后更显妍丽的面庞,将蜜丝佛陀的铁皮口红扭出一截儿,加重唇上已红艳欲滴的色彩。

她皮肤养回来了,俏丽多姿的脸顿时更显莹白剔透。

外面的大戏已经紧锣密鼓地拉开了帷幕,开弓已无回头箭。她本以为重生归来可逆天改命,但不曾想,终是沦落成这时代洪流里的一粒尘埃,随滔天巨浪起起伏伏,不知何处是归途……

荣桂书馆的规制果然是极高的,张伯川为给高官们助兴,除本土的红姑娘外,还安排了高挑的白俄女人,温婉的日本酌妇,增加男人们的狎趣。

一群女人鱼贯而入,纷纷落座在长官们的身旁,谭珍娴压轴出场,甫一进门就正对上了那个人深沉的目光。

满场惊艳,可她只紧紧矍住他暗色的瞳,款步走向坐在主位上的他。

血液在沸腾,心在狂跳,她像是在靠近一个前世今生都逃不掉的宿命,是劫是缘?她不知道。

耳边又隐隐回荡起佛音,难道是上天在给她什么启示?可此时脑中空茫,只剩他低沉的声音在缭绕,“你叫什么名字?”

她偎着他坐下,“长官,我叫知蝉,柳知蝉。”


(十一)酒席


席间推杯换盏,男人们一边和美人们调情,一边把酒言欢,抛下政事繁务,只谈风流,好不快活。

卓君尧的手就没离开她的腰过,她是天生的狐媚妖精,美目流转,巧笑倩兮,一招一式都颠倒众生,撩拨得男人心痒难忍。

眼梢瞟过立在一旁的张伯川,他嘴角微翘,神情放松,看来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

谭珍娴收回目光,举起桌上的白玉壶,斟满一杯琼酿,凑到卓君尧唇边,“长官,我们再喝。”

卓君尧紧盯着她因酒意而略显酡红的粉脸,眼神幽深似海,令人猜不透心思,可行动上却无比配合,张口去接,谭珍娴皓腕一翻,些许酒液就这么洒落下去,恰好滴在他裤裆里。

“糟糕,瞧我笨手笨脚,弄湿了呢~”她掏出丝绢,纤指柔荑就这么蹭了上去——

早就硬得不像话了。

谭珍娴嫣然一笑,眼中顿时艳波横生,葱指缠着那方手绢儿不怕死地继续在他腿间轻撩,“怎么办?脏了~”

卓君尧很阳刚,她记得的,只是当时对他无感,每次行房都敷衍。

此时被情景催化,她下面那话儿有些馋了,贪恋起面前这具魁梧硬朗的躯体来。

想被他压在身下、想他有力的双臂举着、想跪趴在他面前,被用力地贯穿。

她瞟了桌上的那壶酒一眼,这酒不对劲,定是加了助兴的媚药。

“你再摸,就更脏了。”他握住她作乱的手,嗓音低哑,掌心火烫。

谭珍娴被他这一语双关的荤话弄得俏脸一红。

没成想这个一向冷肃的卓君尧也有如此轻狂的一面。

旁边的陪客颇有眼力价儿,“诸位,今日尽兴,酒席便到此散了吧,再喝下去,良宵苦短,岂不怠慢了各位美娇娘。”

男人们会心地哄堂大笑起来。

攒局人又招呼来张伯川,“老板,挂账,今天这里所有姑娘都带出馆行事儿。”

“好嘞~”张伯川一揖,“烦请长官跟我去签一下局票。”

妓馆有妓馆的规矩,带姑娘出去过夜是要签章的,类似合同,到时万一有了什么闪失,也好说理。

姑娘们便都先退下了,回房换了衣服拿上些必备细软,再让大茶壶送到贵人们的车上去。

大茶壶们还得跟着,美其名曰“护送”,实则怕姑娘逃跑,一直要看到姑娘回馆为止,蒋芳女扮男装,跟在他们后面。

卓君尧今天是开着军车出来的,苏联的嘎斯吉普,底盘很高,抗震性能极好,可却不利女性,跨上车腿都要抬老高,看着不雅。

他发现了她的窘态,手搂着她的腰一提,便将她捉鸡仔似地抱了上来,稳稳坐进了他怀里。

“谢谢~”她的手臂很自然地搭上他的肩,胸脯有意无意紧贴他宽阔的胸膛。

臀下那根粗长的物什像是活物一般往上翘了翘,谭珍娴隔着衣服都觉得它戳得她腿窝儿生疼,她心里发笑,都说美人关英雄冢,天下有哪个男人逃得过色字当头一把刀?

“长官~”她起了捉弄的心思,“您这裤子里是放了柄枪么?硌得知蝉好疼呢,拿出来可好?”

“你倒是拿。” 他声线还算平稳,可嗓音已被高涨的情欲灼得嘶哑。

喝过春酒的身子不好受,谭珍娴知道,她腿窝里也湿着呢,卓君尧抱着她手都没往别处乱碰一下,已是异于常人的克制。

可她就想挑战一下军人引以为傲的意志力。

软腻香滑的小手往下探,那物件已肿大到把裤裆都撑变了型,裆口有粒纽扣,她解了开来,一大坨活肉就像得到了解放似地崩出。

“这憋屈的,长官可真是受苦了。”谭珍娴伏上他肩,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语调低声调笑,樱唇就点在他耳垂上,手指也没闲着,抚琴一样隔着底裤在那根硬肉上来回搔磨。

这么赤裸裸的挑逗,旁的男人怕是早已急赤白脸地扑上来撒欢儿了,可卓君尧愣是忍着没动,“乖一点,我不想在这车上办你。”

她就不。

谭珍娴玩心大起,她倒要探探他的底线在哪。

灵活的手指更为放肆,揪住他底裤的边往下一拉,他连阻止都来不及,颀长狰狞的粗棍弹跳着蹦了出来,打在了她手心里。

谭珍娴咽了口口水,一柱擎天,足足有大半尺长,一手都圈握不住,印象里她的初夜是吃了点苦头的,全程闭着眼忍着痛熬过去,卓君尧见她没兴致,也草草了事,后来便不怎么碰她了。

想着又要经历一遍,谭珍娴有点怵了,她想缩回手,却被卓君尧一把按住,贴在了他赤裸炽烫的热铁上。

她抬眼瞧他。

此时他们正驶过灯影辉煌的中央大街,霓虹摇曳,光线从车窗投射进来,忽明忽灭,他的军帽帽沿恰如其分地在眉眼处晕开一圈阴影,她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看见他丰毅的下巴和抿紧的薄唇。

“怎么不闹了?”很冷情薄幸的声线,却感觉撮着火。

“我……我闹够了。”谭珍娴多识时务,从来不在嘴舌上逞强。

“哼。”是从鼻腔憋出来的气音,像在笑,“没这规矩,枪拔出来,可不带哑火的。”

他掌着她小巧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火热、急迫、饥渴难耐。

谭珍娴心里暗暗叫完,这是拔了老虎须了么。

卓君尧明显忍不住,也不想忍了,将她罩在身上的红绒披风一把掀开,他眼一热,这穿得什么玩意儿?

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细纱旗袍,里面空无一物。

要说妓馆的花样是真多,每个细节都极尽讨好,也难怪从古至今勾得男人流连忘返,醉生梦死。

“哎呀,要死了!”谭珍娴窘得直往他怀里躲,车里还有别人呢,还在大街上跑呢,她还要不要脸了。

这本是今晚应在闺房里展露的情趣,现在提前暴露了。

“没人敢看。”他只快速将两边窗帘拉上。

谭珍娴往前排望了望,果然,开车的司机目不斜视,坐姿笔挺。

卓君尧已容不得她再三心二意,掰过她的脸继续缠吻。

谭珍娴后怕了,气喘吁吁地躲,“长官……大官人……你不会真在这车上办我吧?这不成体统……”

“体统?你倒和我谈体统。”他撕拉一声扯开她大片衣襟,两团雪乳晃悠着荡出来,傲立在他眼前,他毫不避讳,低头便吮了上去。

“啊呀……”她仰起娇美的下巴颌,闭目吟出了声,吃过药的身子太敏感了,男人火热湿濡的口舌滚过凸起的乳珠,又酥又麻。

她情不自禁地将手插进他发间,他的军帽也因激烈的纠缠而碰掉了,卓君尧抱她跨坐在他身上,他身高腿长,谭珍娴的脚都点不着地,小腿无力地挂在他腿侧,两股大张,裸露潮湿的私处就这么紧紧贴上了他的龙根。

“底裤也不穿,好生浪荡。”他抬头瞧她,眉深眼阔,威仪十足,只现在红潮遍脸,眸底情欲翻涌,将这俊美深邃的五官染得欲色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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