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冷淡毒舌护士帮我进行性处理】(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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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0

信号烧毁,再也无法形成任何有效的思维,只剩下最原始的、淫乱的本能在尖叫!

  那个咏春男人,为了向大家证实自己的战果,竟然走到机器的后方。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他伸手,一把抓住了林清音那根从宫颈口垂下来的、连接着子宫的韧带,然后像是翻袜子一样,用力向外一扯!

  那颗空瘪的子宫,竟然被他从宫颈口,整个地、由内而外地翻了过来!鲜红的、布满了褶皱的子宫内壁,就这样赤裸裸地、屈辱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看,“男人用冰冷的语气说道,“里面,一滴都不剩了。”

  众人发出了惊恐的、混杂着兴奋的尖叫。

  “很抱歉,先生,“老板在这时走了过来,遗憾地说道,“虽然您的表现很精彩,但规则是‘一拳’。您刚才,可不止一拳。所以,挑战失败。”

  男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走到了抽奖箱前,随手摸出了一张纸条。

  他看了一眼,念出了上面的字:“‘开水’...一升。”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工作人员很快就送来了一个装着透明滚烫液体的、经过特殊耐热处理的巨大针筒。针筒的顶端,甚至还在冒着白色的蒸汽。

  在林清音那因为子宫被外翻而引发的、更加剧烈的痉挛中,老板亲自接过那支致命的针筒,将前端对准了那个被翻出来的、还在不断渗出粘液的子宫内壁的中心点,然后,将整整一升的、100摄氏度的沸水,全部注射了进去!

  “嘶啦——————!!!”

  一股青烟冒起,病房里,甚至莫名其妙地弥漫开来一股...奇异的、仿佛烤肉般的肉香味。

  林清音那颗被外翻的子宫,在接触到沸水的一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鲜红色变成了惨白色,然后又因为烫伤而迅速充血、肿胀。它被活生生地“煮熟“了。

  而林清音,在经历了这场终极的、足以将灵魂都彻底焚毁的酷刑之后,终于,连痉挛都停止了。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彻底瘫软下来,生命的气息,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抽离了。

  咏春拳高手离去后,现场的气氛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沸点。防护板上那被烫得微微卷曲、散发着奇异肉香的子宫组织碎屑,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混杂着血腥、淫靡与焦糊的诡异气味,像最原始的图腾崇拜仪式,彻底点燃了围观人群内心最深处的野蛮与疯狂。

  机器后方,林清音的生命体征已经微弱到了极点。那整整一升的沸水,不仅将她的子宫活生生“煮熟“,滚烫的蒸汽和热量更顺着连接的组织,灼伤了她腹腔内部的部分器官。剧痛早已超越了神经能够感知的极限,她的身体甚至连最基本的痉挛都停止了,只有胸口微弱到几乎不可见的起伏,证明着这具被彻底玩坏的躯壳里,还残存着一丝游魂。她的皮肤因为高烧和脱水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湿的惨白色,瞳孔放大,对光线毫无反应,仿佛已经是个死人。

  就在这时,人群分开一条道路,一个身材魁梧到如同棕熊般的壮汉走了过来。他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下是虬结坟起的、如同岩石般的恐怖肌肉。他每走一步,地板似乎都在微微颤抖。他就是那种我们一直在等待的、拥有绝对破坏力的“终极挑战者“。

  他甚至没有多看规则,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游戏币扔进机器,然后走到了那个已经被烫得惨不忍睹、呈现出灰白色泽、还在微微冒着热气的“熟肉靶“前。

  他没有丝毫的花架子,只是简单地沉腰、转胯,全身的力量如同拧紧的钢缆,瞬间汇聚到了他那砂锅般大小的右拳之上!

  “嗬——!!”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爆喝,他蓄力已久的、足以打死一头牛的重拳,携带着撕裂空气的恐怖风声,狠狠地、不偏不倚地砸在了那颗被煮熟的子宫的正中心!

  “嘭——咔嚓————!!!”

  那一瞬间,发出的不再是沉闷的肉响,而是一种更加恐怖的、如同湿木头被硬生生砸断的、清脆的碎裂声!

  林清音那颗本就因为沸水而变得脆弱的子宫组织,在这一记毁灭性的重拳之下,根本无法承受!它就像一个被铁锤砸中的、煮过头的鸡蛋,瞬间从中间彻底爆裂开来!

  “噗——————!!!”

  里面那滚烫的、因为组织液和血液的混入而变得有些浑浊的开水,夹杂着无数被砸得稀烂的、熟透的子宮内壁碎肉,以一种无可阻挡的、爆炸般的姿态,疯狂地喷射而出!滚烫的液体和碎肉形成的冲击波,甚至将前方的有机玻璃防护板都给震出了一片蛛网般的裂纹!

  “嗬……嗬……”

  机器后方,那具本已濒死的躯体,在这一记足以震碎内脏的重击之下,如同一具被重锤击中的破布娃娃,猛地向后一仰,束缚着她的皮带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声。她的口鼻之中,同时涌出了大量的鲜血。这已经不是高潮,甚至不是痛苦,而是一种纯粹的、生理机能被彻底摧毁后的生命流逝。

  那个壮汉显然对自己造成的破坏力极为满意。他看着那个被自己一拳打得彻底干瘪、只剩下一层破败不堪的子宫外壁挂在那里的“战利品“,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看清楚了!一滴都没有了!“他大吼着,为了向众人炫耀,他学着上一个人的样子,伸手抓住那破烂的子宫残骸,准备将其外翻。

  然而,因为用力过度,也因为被煮熟的组织已经失去了所有韧性。

  “嘶啦——”

  一声令人牙酸的撕裂声响起。他竟然将那本就破烂的子宫外壁,从连接处给硬生生撕开了一个更大的口子!随着他的外翻动作,整个被撕裂的、如同破抹布般的子宫彻底向两边摊开。内部的景象也因此而一览无余——被烫得惨白的子宫内壁上,除了无数破裂的毛细血管外,确实已经空无一物。

  然而,就在这片破败的“废墟“深处,两个比黄豆粒大不了多少的、小小的洞口,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

  那是输卵管连接子宫的开口。

  “咦?这还有两个小洞?“壮汉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只当是这个模型的内部结构。他伸出自己粗壮的食指,带着探索的意味,朝着其中一个小洞捅了进去。

  那个洞口是如此的狭小,他的手指只能勉强伸进一个指节。但就是这一下,却像是触碰到了这具濒死躯体最后的、绝对的禁区!

  一直如同死尸般瘫软的林清音,身体猛地、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阵不成声的、如同电流穿过般的、细微而尖锐的“嗬嗬“声!

  那根手指,通过输卵管,直接触碰到了她体内那最娇嫩、最脆弱、象征着生命之源的器官——她的卵巢!

  壮汉感觉到自己的指尖似乎碰到了一个软软的、富有弹性的小球。他更加好奇了,用指尖和指腹,夹住那个小球,带着研究的意味,轻轻地捏了两下。

  这两下看似无意的揉捏,带来的却是毁天灭地的后果!

  林清音那本已涣散的瞳孔,在这一瞬间猛地收缩成了针尖大小!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任何一次痛苦都更加猛烈、更加原始、更加核心的信号,如同宇宙大爆炸般,从她的生命本源处轰然引爆!这是一种超越了神经和肉体的、直接作用于生命存在本身的侵犯!

  她的身体不再是抽搐,而是在一种恐怖的寂静中,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皮肤下的每一根血管都清晰地凸显出来,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的声带已经在极致的刺激中被彻底摧毁。一抹殷红的鲜血,从她的眼角、鼻孔、耳洞中同时渗出。

  壮汉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甚至觉得这个小球的手感很有趣。他勾着手指,稍稍用力,竟然将那颗小小的、白色的、椭圆形的卵巢,连带着长长的、如同细绳般的输卵管,一同从那个小洞里给拽了出来!

  “老板!老板你快看!这玩意儿里面还有个‘彩蛋’啊!这是什么?“他像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举着那颗被他从身体最深处拽出来的、可怜的卵巢,向金丝眼镜老板炫耀。

  老板走上前,看了一眼那颗还在微微颤抖的、沾染着血丝的白色小球,又看了一眼机器后面那个已经七窍流血、彻底失去生命迹象的林清音,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混杂着欣赏与惋惜的复杂表情。

  “这只是这个模型的一个特殊设计而已,恭喜你,先生,“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大把游戏币递给壮汉,“你触发了隐藏奖励。好了,今天的活动到此结束,感谢各位的参与。”

  他挥了挥手,示意工作人员将人群疏散,然后走到我的面前,递给我一小瓶装着绿色膏状物的药膏。

  “这是特效药,“他说,“如你所见,‘展品’有些损坏。但放心,只要不是当场死亡,这药膏什么都能治好。半小时后,她就能恢复行动能力。那么,合作愉快。”

  说完,他便转身,优雅地消失在了游戏城的深处。

  我将如同破烂玩偶般的林清音从机器上解了下来,带回了那间属于她的专属病房。

  她此刻的状况惨不忍睹。子宫被彻底撕裂,两颗卵巢连带着输卵管,如同两串血腥的葡萄,无力地垂挂在她的体外。她的身体冰冷,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我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是像一个修理工对待损坏的机器一样,开始对她进行“修复“。我打开那瓶特效药,一股清新的、如同雨后青草般的气味扑面而来。我用手指挖出一些绿色的药膏,开始仔细地涂抹在她那些恐怖的伤口上。

  我先是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她那被撕裂、烫熟的子宫内壁上。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些被烫得惨白的、破败的组织,在接触到药膏的一瞬间,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再生!焦黑的血痂脱落,新的、粉红色的娇嫩肉芽迅速生长、愈合。

  然后,我将药膏涂抹在她那两条被拽出来的、纤细的输卵管,和那两颗被粗暴揉捏过的、微微充血的卵巢上。温和的药力迅速渗透进去,修复着被损伤的组织,抚平了创伤。

  在特效药的作用下,不到十分钟,那些足以致命的恐怖伤口,竟然已经基本痊愈了。她的体温开始回升,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起来。只是她脸上的血污和空洞的眼神,还在诉说着刚才那场非人的折磨。

  看着她逐渐恢复,一个新的、更加恶毒的玩法在我心中成型。

  “既然它们这么喜欢呆在外面,“我看着那两条垂在她体外的、已经修复完好的输卵管和卵巢,冷笑着说道,“那就给它们找个新家吧。”

  我让她翻过身,呈一个屈辱的M字开腿跪趴姿势。然后,我拿起她那两条已经修复好的卵巢,对准了她那个同样被开发过的、紧致的后庭。

  “自己塞进去。“我命令道。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情绪的波动——那是极致的恐惧和哀求。但她不敢反抗。她用颤抖的手,拿起自己的一颗卵巢,闭上眼睛,忍着极致的羞耻与恶心,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这个本应在自己身体最深处的器官,塞入了自己排泄用的后穴之中。

  当两颗卵巢和大部分输卵管都被塞入温暖紧致的肠道后,我拿出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带有遥控功能的电击跳蛋。

  “把这个也塞进去。”

  她顺从地将那个冰冷的、带着电极的跳蛋,也一同塞入了后穴。跳蛋的体积不大,正好可以和她的两颗卵巢挤在一起,彼此摩擦,形成一种诡异而淫靡的内部结构。

  由于她的两颗卵巢被“移植“到了后庭,那两条长长的输卵管如同两根绳索,从后庭连接到腹腔内部,导致她那颗被撕裂又被修复好的子宫,无法被完全塞回到阴道里。它只能像一个耷拉下来的柿子一样,继续屈辱地挂在她的体外。

  我让她穿好护士服,裙子堪堪能遮住那颗挂在腿间的子宫。然后,我命令她开始自己今天的工作。

  我像个影子一样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用僵硬的、如同提线木偶般的动作,推着医疗车,走进一间普通病房。病床上躺着一个正在看报纸的老人。

  “李……李大爷,“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我来给您换药。”

  她的动作很慢,很机械。她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老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关心道:“林护士,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有……“她摇了摇头,伸手去解老人伤口上的纱布。

  就在这时,我按下了口袋里遥控器上的按钮。

  “滋——嗡嗡嗡——!”

  一股强烈的、酥麻的电流,混杂着高频率的震动,瞬间从她后庭深处的跳蛋中爆发出来!

  电流和震动,同时刺激着她紧致的肠壁和那两颗被塞进去的、无比敏感的卵巢!

  “唔——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纯粹的、源自生命本源的终极快感,如同核弹爆炸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手中的镊子和纱布“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她的双腿瞬间并拢夹紧,脚趾在护士鞋里痛苦地蜷缩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两颗卵巢,正在被电流和震动疯狂地蹂躏,每一次跳动,都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为之蒸发的恐怖快感!

  她的小穴和后庭在同一时间失禁了!大量的爱液和肠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她的内裤和护士裙,甚至顺着她的大腿流淌下来。

  “林护士?林护士你怎么了?!“病床上的老人被吓了一跳,惊呼道。

  “我……我没事……“林清音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她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意志力,才没有当场尖叫、抽搐着倒在地上。她强迫自己的脸上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但她那剧烈起伏的胸口、涨成猪肝色的脸颊、和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已经彻底出卖了她。

  她正站在一个无辜的老人面前,当着他的面,体验着一场前所未有的、羞耻到极致的、混合着电击与内脏高潮的、公开的凌辱。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第11章

  晚风带着城市特有的、混合着尾气与霓虹的燥热,吹拂在专属病房的窗帘上。林清音的身体还残留着被特效药强制修复后的、奇异的酥麻感。她刚刚经历了一场足以将任何正常人彻底摧毁的、公开的内脏凌辱,但此刻,她却不得不像个没事人一样,整理着自己的护士服。

  她的后庭深处,被强行塞入了两颗本应安放在腹腔最深处的卵巢,以及一枚冰冷的、随时可能爆发出恐怖能量的电击跳蛋。而她那颗被反复蹂-躏、撕裂、烫熟又被修复的子宫,则因为卵巢“移居”所带来的物理限制,无法被完全塞回体内,只能像一个无法摆脱的、象征着耻辱的肉袋,无力地垂挂在她的双腿之间,被护士裙堪堪遮掩。

  就在这死寂的、充满了屈辱气息的氛围中,她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的,是那个她此刻最不愿面对的名字——赵涛。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颤,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没有接,任由铃声在房间里回荡。

  “接。”我言简意赅地命令道。

  她像一具被输入了指令的机器,拿起手机,划开了接听键。

  “清音?是我。”电话那头,赵涛的声音听起来疲惫不堪,却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后的、怪异的平静,“我想了一天一夜,清音……我想清楚了。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你……你白天做的那些,既然是你的工作,是必须履行的职责……那我……我接受。我什么都能接受,只要你还能在我身边。我们……我们不要再等了,我们明天就结婚,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卑微的恳求和自我催眠般的偏执。为了留住他心中的“白月光”,他已经不惜扭曲自己的认知,将那地狱般的景象强行合理化为“工作的一部分”。

  林清音握着手机,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结婚?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在她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一个不属于自己的、随时随地都会被公开羞辱的玩物之后?

  “告诉他,”我走到她身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明天结婚可以。但是,我要把我的病人带去。不然他没办法自己行动,这也是我的工作。”

  林清音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眼中流露出最后的、一丝哀求的光芒。但当她迎上我那不带任何情感的眼神时,那丝光芒便迅速熄灭了。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话筒,用一种几乎听不出是她自己的、平稳到可怕的、机械般的声音,重复了我的话:“……好。明天结婚可以。但是,我要把我的病人带去。他双手骨折,没办法自己行动,照顾他,也是我的工作。”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许久之后,赵涛那如同梦呓般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好。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怎么都好。”

  第二天,阳光明媚,仿佛要将世间一切的阴暗都驱散。

  本市最顶级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一场盛大而华丽的婚礼正在举行。璀璨的水晶吊灯,铺满玫瑰花瓣的红毯,悠扬的弦乐四重奏,以及来来往往的、衣着光鲜的宾客,共同构成了一幅幸福而圣洁的画卷。

  而这幅画卷的主角,新娘林清音,正穿着一袭价值不菲的、由法国设计师手工定制的婚纱,站在宴会厅的门口迎宾。圣洁的白色蕾丝和层层叠叠的薄纱,将她衬托得如同降临凡间的天使。婚纱完美地修饰了她的身材,也巧妙地遮掩住了她身体内部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颗已经被修复好、暂时被强行塞回原位的子宫和卵巢,以及那个随时可能被引爆的电击跳蛋。

  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嘴角挂着得体的、程式化的微笑,与每一个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握手、拥抱。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幸福,像一尊精美绝伦却没有灵魂的瓷娃娃。

  而我,则扮演着那个“无法自己行动”的特殊病人。我的两条手臂都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和绷带,伪装成严重骨折的样子,被安排在了主桌旁一个最显眼的位置。

  林清音在和赵涛一起走过我身边时,低声地、不带任何感情地对她身边一位同样穿着伴娘礼服的、身材火爆的女孩说:“梦梦,这是我的病人,他行动不便,今天就麻烦你,帮我好好照顾他一下。”

  那个叫梦梦的女孩,显然就是她的闺蜜。她有一张天真烂漫的、如同洋娃娃般的甜美脸蛋,但身材却与她的脸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甚至比林清音还要丰满。淡紫色的伴娘礼服被她那呼之欲出的D+罩杯胸部撑得紧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她看起来就是那种典型的、胸大无脑的傻白甜,单纯、善良,又对朋友忠心耿耿。

  “哇!清音你真是太伟大了!结婚还要带着病人!”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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