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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5
“呜——啊……”
混合了“痛苦”与“解脱”的呻吟,终于从她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男人反复地抽打着那具完美的……肉体。
他没有欣赏她的痛苦。
他只是在“阅读”她的身体。
阅读她每一次肌肉的痉挛。
阅读她每一次呼吸的频率。
阅读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深处,所发出的“乞求”……信号。
终于,他扔掉了手里的马鞭,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他像在执行一道命令,用他那滚烫的阳具,狠狠地贯穿了那具……温暖湿滑的入口。
“啊——!!!!!”
一声充满了“痛苦”、“解脱”、“绝望”、与无尽“悲哀”的尖叫。
那是她在这黑暗中,唯一能证明自己还“活着”的……声音。
当这场充满了“科学”与“暴力”的“仪式”结束时。
男人面无表情地,穿好自己的衣服。
然后缓缓地走到套房的书桌前,打开了一台笔记本电脑。
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下了一行行“未知”的代码。
一排排数据在他眼前,电光火石地闪烁着。
流淌不息的数据流,化作唯一的冷光,冲刷着他隐在暗处的侧脸,却照不透他眼中的任何情绪。
公寓内,一张来自亚洲协会香港中心的烫金请柬,静静地躺在Tom Ford的礼服盒旁。请柬上,沈若冰的身份是“特邀艺术顾问”——这是她为今晚的狩猎,披上的伪装。
她此刻就站在这份伪装前,穿衣镜倒映着她的模样。
镜子里的人是她,又不是她。一身剪裁完美的Tom Ford黑色丝绒长裙,将她属于学者的那份知性与冷静,尽数吞噬。丝绒的质地吸收了所有光线,只在她走动时,才漾开一片深海般幽暗的涟漪。长发一丝不苟地在脑后挽成低髻,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像一尊随时准备被献祭的雕塑。
“……冰块,”萧岚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绷得很紧。她换了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套裙,长发束成高马尾,像一柄出了鞘、却被强行压住锋芒的刀。“‘夜莺’发来最终确认。傅晏之到场了。”
沈若冰没有回头,只是将一枚伪装成蓝宝石的骨传导通讯器,嵌入耳廓。
角落阴影里,楚天阔正将一把瓦尔特PPK手枪塞进西装内袋。连日的煎熬已将他脸上的线条刻得坚硬如石。
“你留下。”
沈若冰的声音淬了冰,砸在他被复仇火焰烧得通红的神经上。
“……为什么?”楚天阔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是愤怒和不解。
“没有为什么。”沈若冰终于转身,那双眼睛像两片镜子,反射出他失控的倒影。“凌峰见过你的脸。你的出现,会把我们三个人,直接钉死在‘门槛’的砧板上。”
楚天阔的身体僵住了。那股刚刚凝聚起来的杀气,在冰冷的逻辑面前被敲得粉碎。他颓然坐回沙发,将脸深深埋进掌心。
沈若冰收回目光,对萧岚下达指令:“今晚,你的眼睛就是傅晏之。他见的每一个人,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要。至于其他人,我来处理。”
她最后看了一眼沙发上那团沉默的阴影。
“……等我们消息。”
晚上八点,亚洲协会香港中心。
旧英军军火库的骨架,被强行嫁接了现代艺术的血肉。冰冷的混凝土结构被射灯与艺术装置切割、重组,构成一座光影交错的迷宫,殖民历史的铁锈味与现代权力的香水味在此处交媾。
一辆黑色宾利行驶至红毯尽头。
沈若冰挽着萧岚走下车,“特邀艺术顾问”是她最完美的伪装。她与迎上来的港府官员和协会理事握手,微笑的角度、寒暄的用词,都精准得如教科书。
萧岚则像她的影子,安静地落在她身后半步。她的视线快速掠过人群,将一张张面孔,与脑中“夜莺”数据库里的情报逐一比对。
很快,她锁定了猎物。
傅晏之就站在香槟塔构筑的名利场中央。一身考究的中式立领礼服,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像一位德高望重的退休干部,而非一个跨国犯罪组织的“大脑”。
就在萧岚准备通过耳麦汇报时,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
是乔安然。
她身上那件Galia Lahav高定礼服,是顾远洲“恩赐”的礼物。礼服的正面,线条保守圣洁;背面,却是一场毫无遮掩的献祭,从修长的颈子一路向下,直至尾椎骨那危险的凹陷。空气直接舔舐着她光裸的脊背。
她像女王般驾到,脸上是商界早已熟悉的、属于乔安然的攻击性与掌控欲。她身后跟着那个熟悉的助理——姜璃。
“……乔安然……”沈若冰看着那个被理事们热情簇拥的女人,眼神里是纯粹的分析与解构。
“乔总,欢迎欢迎!”理事的笑脸无比谄媚,“我们都说,以您创科国际的身份,本就是最想邀请的贵宾。没想到您今晚还代表顾先生和远航科技一同出席,真是喜出望外!”
乔安然的嘴角勾起一丝无声的冷笑,没有回答这句愚蠢的恭维。她举起酒杯,遥遥对着不远处,那个正用评估货物的眼神打量她的傅晏之,极其轻微地示意了一下。
随后,她径直走向沈若冰。
“沈博士,”乔安然看着沈若冰,脸上是模式化的笑容,“达沃斯一别数年。没想到,您对这种名利场也感兴趣。”
“乔总,”沈若冰脸上是同样无懈可击的微笑,“象牙塔待久了,总要出来闻闻‘人味’,否则艺术会窒息。”
“艺术?”乔安然的嘴角勾起更深的弧度,“艺术从不窒息,它只会寻找更强壮的‘宿主’去寄生。您说呢,沈博士?”
“或许。”沈若冰的目光没有温度,她剖析着眼前这个女人,“不过,相比艺术,我还是对‘宿主’更感兴趣。乔总今天的‘作品’虽然完美,但线条绷得太紧,不象是创作者,倒更象是……一件‘展品’。”
乔安然端着香槟杯的手,在半空中凝固了半秒。
她缓缓抬眼,用那双同样锐利的眼睛直视沈若冰。
“沈博士是艺术评论家,不是心理医生。”声音依旧坚硬,却多了一丝警告,“能让我乔安然‘失控’的东西……还没被造出来。”
她顿了顿,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
“失陪。”
说完,乔安然转身,脊背挺得笔直,走回人群。
沈若冰没有动,目光落在乔安然的背影上。
就在刚才对视的半秒里,乔安然眼中的某种东西……碎了。
那不是属于乔安然的眼神。
沈若冰认得那种眼神。她曾在无数绝望的“展品”眼中,见过同样的东西。
晚宴进入最沉闷的阶段。
香港特区财政司长站在铺着深红色天鹅绒的讲台上,用平稳的语调念着那篇被秘书修改无数遍、充满官方辞令的致辞。台下,数百名来自亚洲各地的顶级权贵与名流,脸上是精心训练过的“专注聆听”与“礼貌赞许”。
乔安然坐在这“名利场”最核心的位置。
她的坐姿无可挑剔,挺直的脊背如永不弯折的标枪,即便在放松的晚宴场合,依旧充满女王般不容侵犯的攻击性。
“乔总,”一个轻柔的声音从她身侧响起,“您的香槟快空了。”
在桌布掩护下,她感到姜璃用膝盖轻微碰了她一下。
乔安然面无表情地举起手机,借查看股市之机,点开信息。
【主人:】
【想象我就坐在你对面。】
【用舌头舔过你自己的嘴唇,然后咽下去。】
【就像在吞咽我的恩赐一样。】
【重复十次。】
乔安然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
她叉起的那块龙虾肉掉回了盘子。对面的傅晏之正微笑着与官员交谈,似乎并未注意。
乔安然将手机锁屏,放回桌上。
她缓缓伸出舌尖,动作很慢、很轻,仿佛在品尝无形菜肴。舌尖划过唇线,带起一层薄薄光泽,然后做出吞咽动作。
喉咙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生理性抗拒。
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香槟,强行压下那股恶心感。
身旁的姜璃脸上依旧挂着完美的助理式微笑,仿佛一切如常。
第二次。
第三次。
乔安然的额角渗出细密冰冷的汗珠。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变成一座不属于自己的、被远程操控的刑场。
不远处的另一张桌子上,沈若冰的手机也微弱地震动了一下。
她点开屏幕,信息来自“夜莺”。内容也很简单:
【留意贡品】
沈若冰的目光从手机荧幕移开,如冷静探针再次投向主桌方向。恰好,她看到乔安然第四次重复那个舔舐嘴唇的动作。
一个在社交场合略显轻浮的动作。
但沈若冰注意到,乔安然完成动作后,端起酒杯的手正以几乎无法察觉的频率微微颤抖。
她也注意到,乔安然脖颈上那根因过度抑制情绪而微微跳动的血管。
沈若冰的脑海中将这些“异常点”串联起来。
一个结论冰冷浮现。
这个女人,不是在享受晚宴。
更像在服从某个,看不见的命令。
慈善拍卖会正式拉开帷幕。台上,拍卖师正介绍着一幅赵无极的画作。台下,宾客们礼貌地举牌,竞价数字在默契中缓缓攀升。
萧岚的视线没有在画作上停留。她大厅的角落,瞳孔却在无声地工作,将宴会厅的布局、安保位置、以及傅晏之和他身边保镖的距离,拆解成数据。
傅晏之的警惕性很高。他的座位靠墙,左右两米内没有闲杂人。他身边的保镖看似在闭目养神,但萧岚看见,那人搭在膝上的拇指,正以稳定的频率反复摩擦着食指指节——那是准备随时拔枪的肌肉记忆。
萧岚通过耳麦里的加密频道,用微弱的气声汇报:“目标防御等级A+,无法直接接触。”
沈若冰没有转头,只是举起号牌,将价格抬高了五万。在拍卖师惊喜的喊价声中,她的指令传到萧岚耳中:“那就去碰碰那把开锁的‘钥匙’。”
萧岚的目光立刻转移。傅晏之斜后方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个不起眼的中年男人。五十岁上下,戴金丝眼镜,举止斯文。晚宴开始到现在,至少有五名顶级富豪主动向他敬酒,他始终只是点头致意,从未起身。
傅晏之也是其中之一。
“目标确认,我会伺机行动。”萧岚的声音没有起伏。
拍卖会中场休息,宾客们纷纷走向休息区。那名中年男人也站起身,提着一个黑色公文包,走向盥洗室。
萧岚顺着人流的方向移动,脚步不快,却总能精准地穿过人群的缝隙,将目光锁定在那人身上。
就在男人即将绕过一座巨大的屏风时,萧岚从屏风另一侧迎面走出。“啪”的一声,她手中的香槟泼在男人的西装上。
“啊!万分抱歉!先生!我……”萧岚脸上瞬间露出惊慌与歉意,手忙脚乱地掏出手帕。
“没关系。”男人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在这短暂的几秒里,萧岚的另一只手快速划过男人垂在身侧的公文包。一枚小巧的窃听器,被精准地按在了皮质的缝线处。
任务完成。
“真的非常抱歉。”萧岚深深鞠躬,像个犯了错的助理,惶恐地消失在人群中。
中年男人看着她的背影,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虑。
十分钟后,晚宴后场的露天花园,沈若冰和萧岚站在无人的角落。萧岚的手机屏幕上,绿色的声波纹正在跳动。
两个声音从骨传导耳机中传来。
【傅晏之】:……“太子殿下”对今年的“收藏”很期待。
【中年男人】:他只关心结果。东西准备好了吗?
【傅晏之】:万无一失。两件“贡品”已封装完毕,就在维多利亚港三号私人码头的“海神号”游艇上。
【中年男人】:很好。凌晨一点,我会亲自过去。记住,这是“殿下”今年最重要的“收藏”,我不希望看到任何意外。
【傅晏之】:当然。
对话结束。
萧岚抬头看向沈若冰,等待她的指令。
沈若冰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她关掉手机,她看着远处维多利亚港的方向。
“我们也该回去,准备、准备了。”
慈善拍卖会结束。人群从宴会厅涌向露天花园。
乔安然没有动,她脑中正在盘算,如何与梁月心进行下一步联系。
她站在原地,脸上始终保持恰到好处的社交微笑,手中端着一杯早已没了气泡的香槟。姜璃守在她身旁,寸步不离。
就在这时,一名侍者端着托盘,从人群中穿过。经过乔安然身边时,他脚步踉跄了一下。
托盘上的一杯波尔多红酒泼洒而出,精准地浇在乔安然礼服的胸口。
周围的宾客发出压抑的惊呼,姜璃的脸色瞬间惨白。
“你瞎了吗?!”她的声音第一次变得尖锐。
“对不起!对不起!乔总!”侍者脸上满是恐慌,不停地鞠躬。
乔安然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胸口迅速扩大的红色污渍。然后,她缓缓抬头,目光落在侍者脸上。
“盥洗室在哪里?”
盥洗室内光洁如镜,大理石反射着冷光。
乔安然反锁了门,没有理会胸前的酒渍。她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确保这里没有监控和窃听。“不能用自己的手机……”就在她仍在思考怎么联系梁月心时。
她的视线突然扫到洗手台上,一盆巨大的蝴蝶兰旁边。
一个火柴盒大小的方形仪器静静地躺在那里。
乔安然紧张得呼吸都停顿了。她走过去,用颤抖的指尖将它拿起。
仪器的背面,用双面胶贴着一张小小的字条:
【“蜂鸟”信号屏蔽器。启动后,你有两小时。一旦被重新定位,你将面临逃跑未遂的惩罚。用还是不用,你自己选。】
乔安然的脑中瞬间被紧张和疑惑填满。
谁?除了顾远洲和“门槛”的人,还有谁知道“蜂鸟”?
这是新的陷阱吗?一个测试她是否还有反抗之心的游戏?还是说,在这片猎场里,还藏着另一双眼睛?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是一个选择。
乔安然看着镜中那张苍白的脸,缓缓地笑了。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输的了。
她将仪器和字条塞进手包夹层,整理了一下仪容,脸上的表情恢复了冰冷。
她打开门。
“乔总!”姜璃立刻迎了上来,“我已经让酒店经理……”
“让他滚。”乔安然的声音里是压抑的怒火,“这件礼服,是顾先生亲自为我挑选的。现在它被毁了。”
她的目光落在姜璃脸上。
“你现在,立刻去地下车库,把我宾利后备箱里那件备用的香奈儿拿上来。”
“可是乔总,您的安全……”
“然后,”乔安然打断了她,“去把今晚负责安保的经理叫到这里。我要亲自问问他,为什么一个连托盘都端不稳的废物,可以出现在这种晚宴上。”
姜璃在那股不容置疑的压力下,无法拒绝这个看似合理的要求。
“是,乔总。”
她快步消失在走廊尽头。
乔安然看着她的背影,转身走向通往后厨与员工通道的安全门。她的手伸进口袋,握紧了那个仪器。
她没有再犹豫,用指尖划开了屏蔽器侧面的开关。
一道微弱的蓝光闪烁了一下,然后熄灭。
倒计时开始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