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禁脔】(2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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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5

娇软软,无力抵抗,任何权贵男子强掳了她,她也只能张开腿承受。一想到别人也会这般压着她弄xue,李琰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焰高炽,已近疯魔。

她走丢的这一天,他已经品尝过心尖上的宝贝不在掌控范围内的极端恐惧和震怒,他绝不会再给她第二次逃跑的机会,也不会给任何男子靠近她的机会!

李琰这会儿倒想看看她还能浪到什么地步。

第三根玉势比之前两根都细,稍许轻松地推到花芯深处,他冷笑道:卢平肖想你许久,他定然不会错过肉弄莺莺的机会。

江莺莺 听卢平,下半身剧烈挣扎起来,嘴里直喊不要!不要!

方才那两人皆是皇族,她胆子小是不敢反抗的,可卢平只是平常世家子, 她不要给他闲!

李琰右手还在推动玉势,左手在她臀肉上猛煽两巴掌, 怒斥道:动什么! 你只是个娼妓! 哪怕是个布衣,只要付得起嫖资,任何人都可以肉你!跪好!

江莺莺被折腾许久,早已代入到娼妓的幻境中。她听完这话, 不再反抗,撅着被打肿的玉臀被身后的阳具狠狠贯穿。眼泪夺眶而出,埋在塌上发出小猫儿般凄厉又心碎的哭声,仿佛受了 莫大的委屈。

她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卢平,他是出了名的浪荡子,遇到几回,眼神总在她胸脯处瞟来瞟去,还跟人说等她落入兰茵院要好好亵玩她。若她真去了兰茵院,他一 定会来的,说不定还会带着那群狐朋狗友道来轮了她,呜呜呜

李琰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出水越来越少,明白过来她是真够讨厌卢平,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他取出玉势,又换了一根,冷笑道:这是你心心念念的闵澜的玉势,如今他已娶了蔡侯之女。莺莺,来尝尝与人夫通奸的滋味。说罢,那根龟头上翘的玉势被推入湿密的花径,因顶端上翘,龟头沿着花径路刮动上壁,给她触电般的快感。

噢,噢江莺莺喘息着。

李琰见穴口蠕动得厉害,眸色沉深,心道她果然对闵澜还有旧情,他不知江莺莺完全是被这勾起的龟头折磨的,淫水又涌动起来。

呜呜她脸庞、耳根子、脖颈都红了,一晚上听他各种言辞羞辱,深陷娼妓幻境,认命地撅屁股服侍恩客。

闵澜的阳具比前面三个人都厉害,或许是因为那勾子,在花芯深处勾得天翻地夏,芯子软烂如泥,春潮不息。

她神思飘渺,心想着,若是当时未入东宫 ,若是闵澜未受谣诼案牵连,他们会成婚吗,成婚夜他也是这样肉弄她吗

噢,澜哥哥,呜呜,澜哥哥轻一点,呜呜呜江莺莺花枝乱颤,双乳无意识地在贵妃榻上动,一副饥渴难耐的骚浪模样。

李琰见她幻想着闵澜入穴,奶子在塌上磨蹭的骚样,气恼至极,把将人拉起,迫使她含着玉势跪坐起来,上半身面向他。

太子一手撑在她后背,令她软软倒在他手臂上, 另一手高高扬起,对着两只莹白大乳啪啪啪啪狠抽了十几个巴掌,痛得怀中人哇哇大哭 ,泪水飞溅。

两只奶子平添了十几道红痕,可怜极了。

莺莺哭什么,娼妓被性虐是常有之事。莺莺奶子那么大,恩客们定要日日夜夜抽打莺莺的奶子取乐,打到烂了为止。李琰俯视着她,冷笑道。

美人又被重新放到場上,阳具啵得一声拔出体内。

只剩最后一根玉势了,他做戏做到底,今夜狠狠恫吓她一番,看她还敢不敢想去兰茵院。

江莺莺又被迫重新跪撅肉臀,打肿了的奶子压在塌面上,疼得厉害。

李琰拿起最后一根玉势,冷笑道:最后这根,是你的好哥哥江枫。

江莺莺瞬间瞪大眼,灵魂仿佛瞬间离体。待那根粗壮的东西插进来半截,她开始剧烈挣扎,大喊道:不可以!不可以!

兄妹相奸!为世人所不齿!

哥哥不可以这样,哥哥这辈子都毁了

李琰牢牢固定她一条腿,另一条腿被挂在贵妃榻扶手 上,伴随她的哭声,那根粗壮的玉势终于满根塞入。

不要,不可以,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江莺莺胆子都被吓破了,此刻她的小穴含着江枫的玉势,二人私处紧密结合, 作出最禁忌最无耻之事

哥哥不要这么对我,鸣呜呜她挣扎着,发警散乱,满头青丝铺散在光洁白嫩的背上,随着身体的律动,青丝摇曳。

不管她扭动得多厉害,李琰稳稳禁锢着她的腿,有力的手握着玉柄带动玉势在花穴内进进出出,媚肉搅动榨汁,淫水泻个不停。

他嘲讽笑道:原来莺莺最想被亲哥哥肉呀,出了那么多水,孤的袍面都湿了。

不,莺莺不想呜呜呜她不要和江枫做这种事,他们不该的!他们不该的!

他们血脉相连! 怎么可以!

沦陷在巨大的羞耻感中,江莺莺彻底灵魂出窍了, 翻着白眼陷入持续的高潮中,蜜液如潮水泛滥狂泻而出,屁股一抽一 抽地颤栗,水势大到李琰不得不握着玉势先行退出来,亲眼见她喷泻的淫水不仅淋湿了贵妃榻,甚至流到地 上汇聚成一方水塘。

男人紧盯着那处出水的蜜穴,见春水渐渐流尽后,她的臀部还在空中一抽一 抽地摇晃,嘴里嗯嗯啊啊呢喃淫叫,然后两瓣阴唇又被里头的水泽推开了,这次冲出来 小股淡黄色的液体,在空气中散发着浅浅的骚味。

她竟然被江枫的玉势肉尿了。

李琰与她交媾三个月也未管肉尿过她。

此刻她竟然因江枫的伪阳具尿了。

这还只是一根他胡诌的阳具。

她是彻底沦陷在与江枫的欢爱幻想中高潮到尿失禁了。

很好,她这辈子再也别想见到江枫了。



(四十三)惩罚



李琰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的大手依然禁锢着江莺莺的一侧大腿,迫使她保持跪撅的姿势。

他薄凉笑道:很好,莺莺现在被五位恩客入过了。兰茵院的娼妓有一门绝活叫玉穴辨千人,莺莺说说看,现在重新进入的是谁的阳具?

李琰方才依次拿起又依次放下,他拿起第一根,重新捣入刚刚历经高潮的蜜穴。

唔江莺莺哪里分辨得出,又听他呵斥一声:说!

她只好闭眼乱猜道:卢卢平?

错了,这是父皇又来肏莺莺了。他刚说话,小穴下意识紧紧夹了一记,想是被吓的,李琰嘲讽笑道:莺莺小心些,可别把父皇的龙根夹断了。

乌发间露出少女的耳根,红得要滴血。

李琰抽出阳具,大手抚摸她红肿的tun肉,凛声道:莺莺猜错了恩客,该罚!说罢又是啪啪两巴掌,打得美人哇哇大哭。

李琰拿起第二根阳具,阳具又粗又胀地挺入蜜穴深处,那饱胀的感觉令她想起靖亲王,她脱口而出道:王爷

她答对了,可李琰一点也不高兴,拔出玉势胡诌道:又打错了,这是卢平。说完又是啪啪两巴掌。

江莺莺觉得不对,她分明觉着是靖亲王,可她又不敢说,太子今夜太凶残了,呜呜呜

李琰拿起第四根阳具,龟头上翘划过花径,她瞬间颤栗起来,身子又酥又麻。

这是谁的?太子冷声道。

她知道这是闵澜的,又不敢说出来,揣测太子的心意,装糊涂道:奴,不知道

李琰掏出阳具,再次赏了大屁股两巴掌,江莺莺呜哇一声哭嚎,觉得屁股被打开花了。

李琰犹豫了下,还是插入了第五根阳具,他手贱地想试试,她是否认得出来。

没想到那根东西插入后,江莺莺刚刚还紧绷的身子突然绵软无力,臀部下意识摇晃着搅动阳具,发情似母狗。

莺莺?他喊了一声。

她没有答他,再次陷入幻境,流着眼泪小声呢喃道:我们不可以,不可以的

太子脸黑如墨,拔出阳具,狠狠抽打肉臀,生生把她从幻境高潮中打回现实里。江莺莺痛苦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求你,呜呜呜

她的小屁股实在太惨了,没一块好肉,紫青交加,膨胀得好似生育后的妇人。

他的手也打得通红。

太子沉了沉气,停止手上动作,粗暴地揪起她青丝,迫使她侧过脸,让他看到这张布满泪水的瑰丽小脸。

莺莺怎么哭了呢?娼妓可不能在恩客面前哭,要吃苦头的。他的语气似在好心提醒她,语调却Yin嗖嗖的,骇人至极。

莺莺,不当娼妓了,呜呜呜呜臀部的剧痛将她从幻境中拖拽出来,回到现实,回到这间调教室,再次面对眼前可怕的男人。

噢,莺莺不当娼妓了,那是要留在东宫还是要寻死呢?他嘴角扬起,残忍问道。

纵使她心中万般不愿,也只得认怂道:莺莺,留在东宫。

留在东宫就要守东宫的规矩。东宫逃奴一律赐死,可孤素来心疼莺莺,孤免莺莺死罪,但活罪不能逃。你说孤这么罚,对吗?李琰开始和她算第二笔账。

对小美人已经彻底被吓傻了,愣愣回道。

江莺莺的出逃是对他,对东宫的背叛。

对于叛徒,他素来是欲除之而后快。

直到她,破例了。

她是第一个,他不舍得弄死的叛徒。

现在爬起来,重新跪坐在塌上。李琰下令道。

江莺莺觉得自己此刻好似行尸走肉,意识不剩多少,麻木地听从男人的命令,直起上半身跪在塌上,两条胳膊被他拽到身后,手腕被捆在一起,上臂也被紧紧拉近捆绑,迫使她高高挺起被巴掌狠狠煽过的巨乳。手腕的绳索又连接了贵妃榻扶手,如此一来她倒也倒不下来,

只能保持跪姿。

她有不好的预感, 他要玩弄她奶子了。

李琰从摆放了各式工具的杂物架上取出一根长条形的木锤, 这木锤其实是敲编钟用的,修长的一支,顶上是个圆形的锤头,锤头也就拇指指尖大小。

他步履优雅地走回来,一拿木锤,在另一手手心里敲了两下 , 测试手上的力度。

莺莺本次出逃,孤就罚莺莺的奶子各被打二十下,莺莺要自己报数,明白了吗?他说完,右手拿着木锤抵在她左乳上,他没有急着锤打巨乳,而是用圆形锤头推磨乳肉,绕着乳晕打转,再故意顶弄乳尖,迫使乳尖硬得冒头,被戳往各个方向

唔她觉得眼前的画面好色情,轻声道:知道了

话音刚落,李琰扬起手,对准左乳尖反手抽,锤头精准砸落,将奶头直接打憋进乳肉里,她痛得嘶吼一声,待奶头颤颤悠悠弹跳出来时,乳尖充血暴凸, 整个左胸腔都麻了。

报数。李琰冷冷地提醒她

她麻木地说道。

乖。李琰又拿着木锤开始挑逗奶头,那处正疼得厉害,江莺莺控制不住颤抖,泪水直下,奶团随着呼吸在胸口一下一下跳动,分外淫靡。

李琰扬起手连续敲了两记。

哇江莺莺扬起脖子,朝半空痛苦嚎哭。她身体无力地要倒下去,却又被手腕的绳索扯住,几近扭曲地保持坐跪的姿势。

报数。李琰不耐道,不要让孤提醒你。 木锤离开乳尖,来到少女分开的腿心处,锤头顶着花蒂磨蹭。她这处格外敏感,肉蒂被压扁滚动,引得春水重新泛滥,江莺莺哼哼卿卿,口齿不清道:“二、三”

李琰没有要放过肉蒂的意思,碾压的差不多了, 开始控制木锤轻轻敲击花蒂。不是对奶尖的猛抽,而是以一种快频轻 柔的方式按摩那处,令她神智不清地扭动身子,淫水缕缕往外推出,因她岔腿跪着,淫水直直地滴落到双腿之间的贵妃榻上,混合方才泻出的淫液和尿液, 场面更加迷乱了。

江莺莺的阴蒂被那根东西震得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脸上不自知地浮现出高潮的红晕, 双目轻合,闭着眼沉沦在酥麻的震感中。

就在这时,太子突然扬手对准左乳尖又是狠狠一抽!

啊啊啊~ ~她睁开眼放声大叫,灭顶的快感如洪水般将她淹没,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被极度的欢愉和极度的剧痛拉扯,整个人仿佛要被一撕为二。

几瞬过后,灵魂才回到这躯壳。

她粗喘着,被迫保持跪姿,抬头看向肃穆阴沉的男子, 喃喃道: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她已经不知道她在求什么了,她只知道向他屈服,求他放过她。

面对逃奴的祈求,李琰没有半分心软,狞笑道命令道:“报数。”



(四十四)痛楚



“四。”惧服于他的淫威,江莺莺颤声道。

她哭了许久,话语间鼻音很重,听起来怪可怜的。

李琰又是一记锤击!左奶子被打得震荡不已,乳尖剧痛,这次她学乖了,主动开口道:“五。”

很好。男人愉悦地笑了。

他暂时放过左乳,木锤来到右乳处,锤头碾压已经泛起鸡皮疙瘩的乳晕,挑动刚刚苏醒的乳尖。

江莺莺现在两只奶子,左边的乳团紫青交接,乳头更是被打成了青黑色,好似熟透了的车厘子。右边的乳团布满掌掴过的红痕,乳头还是殷红的一粒樱桃,比左边小了一倍。

有趣极了。

李琰挑逗右乳头许久,慢慢地又磨出了她的淫性,在她双眼迷离时,狠狠赐下一击!

呜哇!江莺莺吃痛大叫,疼得死去活来,避又避不开,倒又倒不了,哭得伤心极了。

李琰却不给她喘息,连敲四记,恶狠狠道:报数!

一、二、三、四、五呜呜呜,殿下要一直这么折磨我吗?她快受不了了,奶子要被人打爆了,情绪几近崩溃。

太子一脸无辜地惊呼道:方才不是莺莺说孤的处罚对的吗?怎么才各打五下就受不了?莺莺出逃东宫,孤只不过打莺莺奶子解气。你知道其他背叛东宫的人是什么下场?他声音越来越阴沉,令她不寒而栗。

殿下,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只要不打她,她什么都认了。

太子满意地笑了笑,语气怜爱道:知错就好。孤处罚莺莺只为了让莺莺记住教训。下次就不会糊涂了。

天家男子六艺皆精。

李琰亦通编钟音律,此刻将她两只大乳当作两口编钟,甩臂猛抽,仿佛在击钟奏乐,姿势优雅从容。

唔六、七、八呜呜,九、十江莺莺人已经被虐得神智不清了,最后数也数不清,她觉得已经够数了,可他还在锤打她的奶子。

疼到极点,仿佛失去了知觉。

木然地承受他的暴击。

许久后,太子扔了木锤,上前揉捏一双大乳,问道:莺莺觉得如何?

她呆呆地看着他,没有回应。

太子又分别刮动肿大紫黑的乳头,她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莺莺现在应该乳头麻了,不知痛了吧。他说道。

她缓缓眨眼,意识涣散。

不知什么时候,男子重新来到她身边,在她眼前打开一只小巧的锦盒,里面躺了一对纯金色龙纹圆环。圆环是开口的,开口处是一根粗长的银针。

这是内务府许久之前打造的龙纹乳环,孤先前一直不舍得给莺莺用。现在觉得莺莺戴上乳环必然是极美的,孤亲自为莺莺佩戴。说完,一手揪着肿大的乳头,一手拿起乳环,银针对准乳肉。

破肉。贯穿。锁定。戴环。

啊江莺莺痛感再一次回笼,额头青筋暴起,身子被牢牢固定,动弹不了。

他动作极快,转眼间一对伤痕累累的乳头分别窜上了龙纹乳环,随着乳波荡漾在空中闪动。

真美李琰痴迷地看着双乳,向她介绍道,这根银针刺入后,便会接入另一侧圆环内,机关落锁,圆环闭合,再也解不了了。莺莺会一辈子戴着孤赐的龙纹乳环。他眼底涌现狂热,几近疯魔道,莺莺终于彻底属于孤了。

戴了龙纹乳环后,她再也不可能嫁给别人。她也怕了兰茵院。她哪也去不了。只能成为东宫禁脔。

你这个疯子,呜呜江莺莺气恼至极,哭着骂道。

她记得太子以前不是这样的,对她有几分疼爱,调教的手段比延喜阁轻柔,她虽然没有自由,却感觉得到是被他爱惜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逃跑了一夜后,太子突然变成了这样,极度占有欲和控制欲将她压制得喘不过气。她仿佛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暴戾和癫狂。

哈哈哈李琰闻言不气反笑,不与她计较。

他开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华服,直到与她赤裸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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