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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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5

户蜜穴却依然如含苞花朵般羞涩的闭合着,粉嫩小巧的两片阴唇微微闭陇,已不见穴口刚刚被狠狠操肏的模样。他用手指贴住大阴唇两边,缓缓向两边拨开,那娇嫩的花苞此时也正缓缓的绽放,最娇羞的花蕊再次展现在老男人的眼前。粉嫩的穴缝上一条黝黑阴茎滑动着,两厢的嘶磨从视觉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龟头在项月的湿穴口磨蹭时发出淫猥的水声,宛若小猫在舔奶。

  不多时,可能老卢也等不了了,突然的腰间一发力,龟头既完全的没入两片阴唇间。

  “啵”的一声,屁股接续猛然用力推送,阳具一下就插进去了一大截!而项月的大腿肌肉像是配合着猛地绷紧,见不到身后情况的项月怵然眉头紧皱,喉咙里立即发出含糊的痛哼声!

  “拥有这样极品美穴放着不肏,你家小魏看来肯定不行,不会年纪轻轻就痿了吧!”

  “不是的…他…他比较忙…我不跟你说了…你别…用这些疯…话…来…侮辱他……”

  她说不出太难听话,脸色被气得泛起了红晕,但也就不说了。

  来到他这贼窟,被欺负上门还忍着,温柔软糯的人妻就这样被拿捏、遭致轮番地淫辱欺负着。

   "我累了,自己来吧,妳想提早走就得要让我满意!"

  项月咬着嘴唇闭上眼扭动起身体。礼教道德为人类带来昌盛的文明与进步,相对的却在某方面压抑住人类的本真。

   "啊!就是这样……"花甲老人瞇着眼舒服地大叫。

  美丽的同事人妻便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摇摆着屁股,雪白身体显出极其淫荡的姿势。

  人妻最后抿上嘴,闭上眼不自觉的轻摇起美臀,像似配合男人肆意的肏干,任许如此无奈的放纵,一方面是身体自主地本能反应,也或许是欲盖弥彰的被动着,似乎从这微动中欲求得更强烈的快感。

  这时,那口红唇翕动的嘴里断续的传出“嗯嗯啊啊”,嘤嘤呻吟声渐渐由小转大,由慢变快。

  “公司最美的女神又怎样?还不乖乖像只母狗跪在我面前让我操、张开腿任老子肏。小婊子!以后我看妳怎么给我装清高!”

  此时在老卢的内心里一定充满着无比的得意和满足。

  外间的郑自才额头上已冒着热汗,呼吸的起伏变得更剧烈了,坦露的身躯贴着墙壁,心头一阵乱撞。

  因长久处于底层,处处遭受剥削与不公对待。此刻渐渐从心里生出扭曲“咯噔”一下,屏住呼吸,抑制起自己浮躁的情绪,只有那双泛红的双眼紧盯着隔缝。

  淫靡的场景与美貌之秀色,都在强烈刺激着他渴望的性器和感官冲击,胖墩情绪升腾,紧屏着呼吸,眼睛盯着房内春色,让他的阴茎持续地顶高起来。

  不知何时,手已再次握在了阴茎上,手头感觉到硬得发痛的阴茎,接着缓缓撸动了起来。一股强烈的热流扩散,他放纵地紧握着粗黑肉棒,一阵阵放肆的抚摸,傲然突兀的肉茎已愈加膨大,茎身膨胀像被怒气激得张扬,频频翘动个不停。就这一犹豫,时间竟过了一小时……毕竟真实的临场,男女肉欲之欢,可不是随地能见,过足偷窥的瘾,亦是乐事一件。

  现场的淫肉秀带引他狂奔往自渎高潮。

……

  休息一阵,老卢又站起来,让她跪在床铺上,她与丈夫也从没玩过狗爬式性爱,所以红着脸,怯怯强撑起来,羞怯地垂首俯下身子,颤抖抖的撅起来白嫩丰满,浑圆隆翘的肥臀。

  摆出淫秽不堪的样子,项月一时也慌了,她真的被吓坏了,六神无主,似乎想到什么,她开始左右找起了自己的手机。

  正要翻找衣物时,她发现自己衣物散落各处,一时都收拢不齐,但手机倒是在床头,她立即去抢夺过来。

  白皙如玉脂般的皮肤上,星星点点遍布着各种各样的红痕,明显地,也能猜到房里不久前发生了何事,由此倒能看出两人的欢爱有多么的疯狂。

  他操着节奏地打起了拍子,那搁在膝盖上的手,手指一点一点地敲在膝盖上,非常享受。

  “妳不会想这样和妳老公开视频、报平安吧!想不到妳的思想这么先进,放的可真开呀!”

  “你!你……”

  “我什么?我不就是妳新老公吗?上过了床,就想忘了我?”

  那饱经风霜的脸,笑的见牙不见眼。

  “不!我们说好,做过就…放我……”

  “说好?说好什么?可有凭据?”

  老卢转个词汇威胁着,他仍想继续在一起的,这种事,强暴、和奸或出轨通奸,只要做过了都是一样,一次与无数次有差别吗?

  听到这话,想到失身的命运,再坚强的女子也难自持,没来由的一阵难过,颓然神伤。被觊觎很久,原来他便处心积虑的谋划自己,得手即狠心地糟蹋她,不放过任何机会。经前番折腾,身体不但浑身酸软无力,精气仿如即将抽干了一样虚弱无比。

  “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是不是非要我…去死…”她说话的音调软糯,声音天生的娇软。

  被外男双手一环,她又重新倒在男人怀里。一时哀愁无助的心情,她已无法用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此情此境。

  “说什么胡话,我怎么会舍得让妳死……刚才不是贪个欢吗?妳说说咱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嘛!”老卢又转成和蔼的表情,伸手去摸摸她的头,只觉髪丝清凉而柔软,于是又一把用力将她的头扎进自己怀里。他循循善诱温和至极。

  “玩过那么多的女人,妳是我见过的最极品的女人,品容俱佳,脸皮薄身体又淫荡……来,把腿分开……“

  羞耻心强的女人,身体往往也很敏感如此的湿肯定是已经有了反应,二话不说,无视项月那恳求的眼神,在她绝望目光中狠狠的将大老二挺了进去。

  “不要,不要了,我必须要回去了,否则…”她的嗓音柔软,这般推拒像是撒娇一样。无端的让人生出了一份保护…,喔!不是占有欲。

  “不想被发现,那就做多一点,做多了就习以为常,自然不会有破绽…”他说起话来轻飘飘的,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他那稀疏的毛腿从她那双M型摆放的玉腿下穿过,然后把她整个支起来。说实话嫩妻这种小妖精的腿光看就觉得滑溜,那皮肤触及弹性、嫩滑,就像抚摸着白玉脂,还是二十多岁花季妙龄的美人腿,充满了弹性,磨的他的大腿根又痒又臊。

  经男人魔手一番的肆虐,又觉得一抹心头异样。莫名地紧张蔓延上来,有种呼吸急促,面颊涌起红晕,随便一碰都能感觉到身体传来的灼热及那电流滑过全身的颤栗。

  这一次他插入的比较慢,还好骚水比较充分,那微翘的鸡巴很顺利的通过了腰眼。这次这小嫩妻没有再喊疼,只是刚通过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然后就有没反应了。然而那默默忍受不敢发出声音的骚样子,看的男人哪有不冲动的,他快进数下,当即警醒就赶忙缓停了一会儿,将抽插频率改为轻缓劲力。

  房间内的床铺没有再剧烈晃动的情形,取而代之的是有节奏的起伏。

  一边插住同事妻的美穴,一边看着她那张眉头紧蹙的精致小脸,突然就感觉到两人下面交媾的地方,有点小幅度地前后耸动,那双腿不由得分得更开,默不作声的承受着,此次润滑充足,里面是即涨又痒,她的淫液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剧烈的喘息声中,项月闭着眼睛。像是昏迷了一样,脑袋朝着后仰起、左右狂甩着。老司机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已承受不住如此狂烈欲火的灼烧,身体血液几乎快要被燃光,怀里的这具娇躯实在太诱人,真是让人百看不厌。此时在面前呈现出豪放风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妖绕。

  只觉一股烈烈欲情在胸腔沸腾如火,一股亢奋。老卢没有如女人所愿怜香惜玉,反而更用力的征伐起来,每一次的大力进攻,背部的肌肉就会鼓鼓的隆起。那身体就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凶猛而持续。

  房内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又由床上干到地上,紧凑而不间断的翻云覆雨,因女子矜持放不开,尽管废话超多,最后又爬回床上颠鸾倒凤。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

……

  那房间里回荡的“啪啪”声音搞得郑自才心烦意乱,真想强入现场和那老头子一起好好地将佳人玩弄个够。

  余韵渐息的人妻,悠悠回神,“嗯!”玉檀香口,微微发出一声嘤咛,觉得一声黏腻,顺手捞来最近的衣物,白素布料易于辨认,赶忙一手拉过来里衣遮掩,但整晚未眠,头痛欲裂,两边太阳穴仍在发胀,从昨晚至此前的冲击,许多零星的片段控制不住的在她脑海中一一浮现,她还没太清醒,但那些片段太过于放浪,项月只觉得面红耳赤。强压了心底正欲升起的欲望,这感触实在真实无比,场景还在,完全不是梦境,一切都是确确实实的发生过了。残留的销魂余波似乎留滞身体不退,对这异样的感觉让她心底生出一份悲哀与无奈。

  屋里,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求你……再逼下去,我……”

  直到又听见老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命令似的胁迫:“别反抗了……到这一步,妳还不配合?这点事,谁会知道?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快点,别浪费时间!”

  声音里掺杂着强硬与哄骗,句句都像刀子一样。

  就算他经验老练,但老卢的声音里带着急躁,透着一股无耻的胜利感。

  外间,郑自才再也听不下去。

  他心头一沉,一不小心将脚跟旁的脸盆撞移了半步,脸盆内的盥洗对象因碰撞“啪”地甩至一旁,这突发的意外,让自己的胸膛一起一伏,憨厚的脸因愤怒而涨红。

  “咔嚓!”地一声脆响。

  骤然打破了套房内外的短暂静谧!接着又是一声“哐珰!”

  一连串的动静惊动到屋里屋外,一句含俏的惊慌声响“啊!”连着一道尖刺的老人恼怒咆哮大暍。

  “谁在那儿?!”

  墙外郑自才倏地滞止脚步,稳定身形,企图禁声盼望没人注意,但那也是掩耳盗铃的心态,一时间,三人屏息以待的短暂安静里,皆是一时心理上的一种欺骗行为而已。

  原本郑自才往后退几步,惊吓后,生出一股转头溜走的想法。结果就是听到的那声—“哐珰”,他先踢到盥洗脸盆,接着后退时又用力踩到盆里。别说鸵鸟了,连耳畔都快震响…他彻底嚗露了行踪。

  瞬间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呃!糟了!”

  被人发现了。

  老卢已从惊疑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回转心神。房间内声响渐渐恢复清晰。

  “瞧妳,这般磨磨叽叽的,越是担心,越遭来人看,早点从了我,答应当我老婆,我保证将妳干爽了。”

  言毕,老卢眸光灼灼地盯着面前怀抱的丽人。半晌,他忽而又笑了笑,似是打趣的调笑她。

  少妇芳心不由一震,眸光深深,颤声道:“我…不是…不能的,你快放开!”

  “放开妳,那他不冲进来将妳看光了吗?不如我们继续,装亲密一点,还要用力做,最好妳配合着,更要放开叫,搞不好人家基于礼貌,还不好意思进来呢!”

  他好不容易插入心念的玉壶,怎能轻易放弃呢,而且都玩的忘乎所以,哪管墙外倒底有没有人?爱看看去吧,他还真不在乎!唯一有顾忌只有小魏,而小魏确实已飞离了,现在他还怕谁?

  “可…可是……”

  这时,项月刚刚想要找借口挣脱,下一瞬,却见卢老头一下子凑近过来,覆印在她那唇瓣之上。

  过了不久,项月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分明明媚如霞,她的双颊染上一层红晕,妩媚流波的美眸柔润微微,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艳。

  老卢只觉得这吻香软,她的双唇温软滑腻娇艳不胜。那温润柔软的触感,依旧让他心神荡漾。对这种有气质并且是尤物级别的美女,任何男人的抵抗完全就不济好吗!

  项月慌乱的别过头去,模样娇羞,犹如微风拂过的挑花,处处动人。

  郑自才心头一颤,不禁感叹,自己如此意外的惊艳,难道要终结于此。这种事儿,犹如天上掉礼物,纵是求也求不来的呀!突然一股热血涌上,他感觉到力量源源而来,如电流般迅猛在血管中奔腾。

  屋内的对话,他一字不漏地听进耳里。老头放肆的语气像刀刃,一下下划进鼓膜,连空气都被割得发紧。那一瞬,情欲控制不好,如被点燃的汽油,血气方刚再也忍不住。猛地,重重将脸盆直接踢飞到墙角。又觉胸口一热,血气翻涌,手上利落将肩脖上挂着的毛巾抽下,甩到墙角已变形的脸盆里,理智整个被烧得粉碎。

  “砰!”一声巨响。踢掉变形的夹脚拖,那只赤脚板猛地抬起,毫不犹豫,一脚狠踹。

  这用力一脚,踹到门板上,门轴发出金属扭裂的声音,锈蚀的铰链尖锐作响,细碎的木屑随着门板炸开,整扇门板朝内侧墙壁百八十度撞去。

  屋里两人僵在原地。

  郑自才心里明白;这一脚下去,麻烦大了。可那股热意早让他顾不得,脑中只剩下一句话:“这口气,老子哪能忍下去?”

  老卢这刚好在泄身关键,这一抖,身子颤得更加冷冽。他下意识回头,那瞬间,错愕、恼怒全写在脸上。

  郑自才从歪歪斜斜的门后走了出来,身形一米六几微胖,神情懒散。嘴角却勾着笑:“没想到这种天气,还能撞见野鸳鸯在偷情。都谁家的,玩这么野?”他看着纠缠的两人,眼中说不出的戏谑。

  屋内的景象让他双眼通红,眼底却藏着说不出的阴沉。眼神掠过项月的身影,整个人像被什么击中,心中震撼无比。心头翻涌着酸意,如泡进醋里,小眼始终泛着狠光。

  他们太晚察觉,其实早就有一双眼,在暗处盯了他们许久。

  老卢当即“认清”是昨夜进房的那个“司机”,心头火起,这人不是走了吗?

  弄清楚砸门是谁,直他在心底暗骂。傻屄!老子都故意留门了,你真不懂吗?用得着这般暴力踹开?

  气候干燥炎热,人人都是血热上火。可即便如此,也不该这么砸门。

  他怒目而视,满脸涨红,怒意连带焦点的转移,让身下正被他狠操着的女人得以挣脱束缚、放缓着肏弄。接下来,骤然中止的空档,回过神的项月被吓得娇软,身子惊恐地拉过薄被缩到一角,衣不敝体,双手紧紧护住胸口,脸色惨白,眼里尽充满惊惶之色。

  她那一丝不挂的身子紧张得颤颤瑟缩,如受惊的兔子。白嫩的小手不自觉的攥成拳头,巍巍地用力,指节都紧绷到变得苍白,见陌生人似要朝他们走来,恐惧犹如冰冷的触手,缠绕着她心头,实难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谁呀!这么没素质!”被女人推开而回头的老卢,目光落在只穿短裤衩的郑自才身上,瞧到那一身不得体的装容,也是一怔,随即暴怒道,“年轻人,你想干嘛?给我滚出去!这没你的事!”

  老卢一直在观察这个微胖后生的表情,想从他脸上看出更多的情绪。然而这下让老卢失望了,他看了良久,除看到对方那张圆乎乎的大脸外,就只见一片光秃秃的面门,闪亮亮地对准着他们这方向,什么都没看出来。

  反观郑自才微瞪着一双小圆眼,正以一副不知所谓的神情。对于老卢骂咧赶人的警告完全无动于衷,他那显眼的身形横长,却称不得雄伟,但他那圆肚腩此刻未着寸缕的敞放,横垮的肉感与门同框时强化了视觉的显像,宛似铁塔一座堵住门口。

  见对方没搭理,老卢脸色可谓一变又变,愤愤地怒视这个胖墩;自来便是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气,一时间更显面容凶狠,像只被撞翻的恶狗,盯着郑自才骂了起来。

  “你他妈谁啊?光着膀子想吓谁呢,还敢跑进房里来撒野?信不信老子一句话让你没工作!”这态度彷佛此地是他的地盘,姿态很是随性肆意。

  郑自才呆怔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这老头认得自己?随即警现出一股新的恐惧——难道这卢老头的背景能量很大?倘若自己躲藏在此的信息传了出去,恐怕会对自己很不利?

  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三个人各怀心思。

不应该的,他只是大企业的高管而已,应当将自己误认是普通的司机。

郑自才矮胖的圆脸上立即漏出笑意道:“老哥,您歇歇气,小弟就打个商量,就问一声我能分杯羹吗?咱们都是爽俐的爷们,就别装模作样了,不都是玩别人老婆,你也谈不上吃亏。”

听到这话,她顿时一骨碌的爬近,用手去推搡老卢,只瞧这惊慌的小模样就知是想要逃走。她什么也不想了,不知如何应对也顾不了。因欢爱而满面的潮红,一下子又退的干干净净,满脸苍白。

  郑自才笑瞇瞇看向他们,嘴巴放软,表情仍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一开始就大胆地说出他内心的欲望,也巴望老头站在同为男人的角度思考,或许转瞬就能打消敌意。

  老卢自然不为他表面转变的温顺所迷惑,尤其是他这几分钟的表现比那种见着就急不可耐的人还要可怕多了。老卢听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最后又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更深,但也未表可否。

  “小嫂子被我上了,又没什么损失!何况,她这姿色…相比于在外面招来的女人,有几个能有这般成色?!”连赏心悦目都不足以形容眼前人的美。

  郑自才依然色瞇瞇的盯着梦中情人,项月抬头看着胖中年的泛黄牙齿与充满色欲的双眼,顿时打了个冷颤。说来,不论她平时多么高冷、如何拒人千里,她这二十多年所接触过的男人,用一双手十根手指都够数得全,简直是社恐女王。

  她的眼睛惊恐地瞪着,大急之下扑向老卢怀中,顾不得两人身上黏黏腻腻,湿到难忍地情绪排斥。然而这么不带廉耻且屈辱地投怀送抱,正出卖了她内心的脆弱;要放下尊严、脸面、廉耻、甚至自己的喜恶,而出卖色相。其实老卢就在等她这样的反应。项月眼含泪花,连连地摇着头。

  此时她已被吓的脸色煞白,内心的恐慌宛如被一把无形大手戳入胸口,直直地掐住她的心脏,在这情况下她情不自禁的靠近老人,怯生生地躲在老卢身侧,就像淋了雨的小鹌鹑般瑟瑟发抖。

老卢其实也不在乎,他抢着拥抱,宛如护食的凶犬,项月抢身时那薄被便彻底滑落了,露出来里面白皙的肌肤。

  接着立见一手颤抖死死来拽他的胳膊,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一直在欺负她的老男人。然而,此时能依靠的也只有他了。难道这便是有身体接触后,异样莫名的信任感。

  经验充裕的老人自然懂,这性子一但磨狠了,即会形成肌肉记忆。意外地让他有了可乘之机,趁势在她倒入怀中那瞬间,一双手便在她身上揩油起来…

  女子的馨香骤然地钻入鼻腔,滚烫的身躯贴在他的胸膛,老卢的心底又翻起雄性的欲望。

  他轻轻的拍了拍她那洁白如玉般的手腕,给了她一个坚定般的眼神,示意让她放下心来,不会让她有事的。也就这一瞬间,忽觉玉体一紧,不但发现自己下体密道里都酥麻了起来,这波让她全身熨烫地快感正快速流窜她的全身,连脚趾都快抠了起来。

  她的玉颊很自然就晕红,娇羞万般,美眸羞合:“你……你干什么,这姿势……啊……?”项月含羞轻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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