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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7
等脚步声完全消失,我攥着发抖的手摸回教室。推门的瞬间,夕阳正好照在小曼身上。洒在满是灰尘的课桌上,也落在了小曼瘫软的身体上。她还穿着那身黑色西装外套短裙,原本挺括的衣料此刻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黑丝被撕开了一道道口子,露出白皙却布满红痕的大腿。高跟鞋散落在不远处,歪倒在桌角。像是陷在某个无法醒来的梦魇中。
教室里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味,混杂着汗液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她的外套敞开,内里的白色衬衫纽扣被扯掉了大半,露出被揉捏得红肿的胸口,浅蓝色内衣歪斜地挂在肩上,脆弱得像被撕碎的蝴蝶翅膀。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微微抽搐,短裙下凌乱不堪,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残暴的侵犯。额头上的汗珠滑落,沾湿了散乱的发丝,黏在她的脸侧,显得格外狼狈。
我退出废弃的教室,瘫坐在冰冷的楼梯上,后脑勺抵着斑驳的墙面。我心如乱麻,脑海中的声音不断地质问着自己:如果当时我没有犹豫,会不会一切的结局都能改写?月光从走廊的窗户斜斜地切进来,在地上画出一道苍白的分界线。现在怎么办?我该进去吗?该说什么?大脑像被灌了水泥,所有的思绪都凝固在那个画面里:王磊压在她身上时,她无力垂落的手腕。
教室里的小曼正在痛苦而缓慢地苏醒。最先恢复的是听觉——楼下校园里远处模糊的嬉闹声,像是从水下传来的。接着是刺鼻的灰尘味,混合着某种陌生的男性汗臭。她试图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只能从睫毛的缝隙间看到模糊的色块:褪色的课桌,脏兮兮的地板,还有自己瘫软的手臂。
"唔......"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每个关节都灌满了棉花。一阵尖锐的头痛袭来,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才发现喉咙火烧般的疼。记忆像坏掉的幻灯片断续闪现:不知是谁递来的矿泉水...喝完之后有些头晕...回到教学楼准备休息一下...走廊里有个男生"恰好"出现...但是想不起来是谁。
下身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小曼猛地睁大眼睛,涣散的视线逐渐聚焦——白衬衫大敞着,浅蓝色内衣歪到一边。职业裙皱巴巴地卷到腰间,黑色丝袜扯破了大片。腿根黏腻的触感和刺痛的黏膜,都在叫嚣着某个可怕的真相。
"不......"
小曼的哭声从虚掩的门缝里渗出,像一把生锈的锯子,缓慢地割着我的神经。她哭得很克制,偶尔爆发出几声破碎的抽泣,又立刻咬住嘴唇咽回去。有几次,我听见她干呕的声音,还有额头抵在课桌上沉闷的撞击声。不知她哭了有多久,教室里的抽泣声渐渐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我听见椅子挪动的刺耳声响,还有高跟鞋不稳的脚步声。心脏猛地揪紧——她要出来了。我慌乱地后退几步,转身快步下楼,生怕被她发现我就在不远处。
楼梯间的感应灯随着我的脚步一盏盏亮起,又在我经过后一盏盏熄灭。我咬着牙,满脑子都是王磊那张狰狞的脸。这个畜生必须付出代价!但现在,小曼才是最重要的。
我绕到教学楼侧面的小路,这是通往校门口的必经之路。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我假装刚经过这里,转身露出惊讶的表情:"小曼?"
她低着头快步走着,听到我的声音猛地一颤,抬起头的瞬间,我看到她红肿的双眼和苍白如纸的脸。她匆忙擦了擦眼角,强扯出一个微笑:"...嗨。"
"你还好吗?"我轻声问,喉咙发紧。
她摇头,嘴唇颤抖着,眼泪又涌了出来:"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
我上前一步,却不敢贸然触碰她:"我在这儿,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帮你。"犹豫片刻,又补充道:"要不要找老师帮忙或者..."我知道我不能替她做出决定。
"不!"她突然激动地打断我,随即又像被抽干力气般低下头,"...不用了,真的没事。"
她拢了拢凌乱的西装外套,试图遮住衬衫上缺失的纽扣。
"那...我送你回家吧?"
她摇摇头,勉强笑了笑:"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说完便快步走开,高跟鞋在石板路上发出不规则的声响。
我站在原地,手插在口袋里,那封情书早已被揉成一团烂纸。
命运的一个转身,在她心上刻下了无人知晓的伤痕,也在我眼中埋下了不能言说的火焰。她不知道我目睹了那个黄昏的残酷,正如我不知道她独自咽下了多少苦涩。两个秘密像两片不相逢的云,各自酝酿着不同的风雨,却始终悬在同一片天空。
******
日子像教室窗外飘落的梧桐叶,一片片翻过。
那件事之后,小曼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气。她依然每天准时到校,却总是一个人呆坐在座位上,眼睛盯着课本却半天不翻一页。上课时老师提问,她常常要叫两三遍才回过神来。她的成绩像退潮的海水,从上游一路滑到中下游。
我开始用最自然的方式陪在她身边。每天早读前,我都会在她的课桌上放一杯热牛奶;看到她午饭没动,就"刚好"多带一个她喜欢的饭团;放学路上,我总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确保她安全到家。
我偷偷去图书馆借了很多心理学的书,在笔记本上记下各种开导人的方法。有次她趴在桌上哭,我轻轻递去一张纸条:"今天的云很像我们上次在操场看到的那朵"。她抬起头,红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
渐渐地,她的笑容多了起来。先是能和我简单聊天,后来又开始在课堂上举手回答问题。期中考试时,她的名字重新出现在进步榜上。看到她和同学们说笑的样子,我终于把那本翻旧的《创伤心理学》还回了图书馆。
那天的晚自习开始之前,她忽然分我一半她的耳机听筒,问我要不要听歌,是她最喜欢的歌手。她右边,我左边。耳机线像细细的桥,悄悄在我们之间搭起了一段温柔的静默。她侧着头,靠在手背上,眼睛微闭,像是在听一首她已经听了很多遍、却仍能让她安静下来的歌。
我接过耳机,看着她闭上眼睛沉浸听歌的表情,柔和的灯光打在她脸侧,眉眼都变得柔软。我欣赏着她的美,带着某种说不出口的感激,那是一种只有在漫长黑夜里被点亮的人,才懂得的暖。我内心由衷地感谢她来到我的身边。她分享过我的寂寞,我也分享过她的痛。
那一刻没有言语,只有音乐在我们之间流淌,像是在替我们说出所有没说出口的话。时间仿佛停顿,而我只想在那样的沉默里,陪她听很久很久。
班上的同学开始打趣,说我最近变得格外体贴,是不是在追小曼,连班主任都私下找我谈话说不希望耽误到两人的学习。我只是笑笑不解释,任由他们误会——只有我知道,当她在我的作业本上画下那个笑脸,雨天里悄悄把伞倾向我时,那些细微的举动,其实正像早春的溪水一样,悄悄解冻着她的世界,也悄悄告诉我,她正在慢慢好起来。
我知道伤痕不会这么容易消失。但每当看见她对着窗外发呆时嘴角的弧度,我就相信,有些愈合正在看不见的地方发生。
那是个寻常的周四傍晚,夕阳把走廊染成蜜糖色。小曼靠在栏杆上,手里还拿着我送她的那本诗集的书脊。
"这段时间...谢谢你对我的好。"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掠过教学楼的晚风,"那些热牛奶,便利贴,还有..."她的目光扫过我的左手,那里还贴着熬夜给她整理笔记时被纸割伤的创可贴,"要不是你,我可能现在还在低谷里。"
一片梧桐叶飘落在我们之间的栏杆上,叶脉在夕照下清晰如血管。
"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她突然转身面对我,眼睛亮得惊人,"我们做一辈子的朋友好不好?"她的手指揪住自己的校服袖口,力道大得布料都起了皱,"这样就不会...万一...弄丢了彼此。"
我欣然点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其实我从未想过要她因为接受我的好而跟我在一起,能亲耳听她说"我好多了",能看到她眼里的光重新亮起来,就已经让我心满意足,正如当时她说要和我做真正的朋友一样。
"好。"我听见自己温柔而有点失落的声音,"那明天...还一起听歌吗?"
她突然笑起来,眼角泛起细小的纹路:"耳机分你一半。"
一天下午的数学课,我的座位空着。小曼回头看了三次,直到下课都没等到人影。手机里的消息从疑惑变成焦虑:
[14:08] 数学老师已经跟班主任说你没来了
[14:17] 看到消息回个1就行
[14:22] 你又玩消失是不是?
课间我终于接了她打过来的电话。电话的那头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小曼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喂,你该不会是因为被我发了'朋友卡',就学那些偶像剧男主玩消失吧?"
我在电话的另一头无奈地回复:"我才没那么幼稚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包里那个硬质信封,"到时候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她的声音立刻雀跃起来,我仿佛看见她眼睛亮起来的样子,"快说快说!"
"现在说了还叫惊喜吗?"我故意逗她,听见电话那头她气鼓鼓地哼了一声。
"不说算了。"她装作生气的样子,却又忍不住追问,"那...什么时候能知道?"
"很快。"我望着远处排起的长队,"不过你得答应我..."
"知道啦知道啦,"她打断我,语气突然严肃起来,"不许再旷课!"
******
连续三天,小曼的笔记本边缘都出现了奇怪的折痕——像是被人用力攥紧又抚平的痕迹,和她一贯工整的笔记风格格格不入。她的铅笔盒里,那支我最熟悉的橙色荧光笔不知何时断成了两截,却还被倔强地塞在笔袋最里层。当我想尝试问她,我的旁敲侧击总是被她回避。
我已经猜到了答案,我只需要验证。
体育课的哨声刚响,我就借口肚子疼溜回了教室。在她课桌最深处,摸到了正在无声震动的手机。小曼的密码并不难猜——是她养了六年的乌龟的生日。屏幕亮起的瞬间,一条新消息跳出来:
“下周一放学后,XX宾馆806。我有你成人礼那天的全套照片,不想全校看见就准时来。”
发信人的头像是一片血红色,昵称只有一个诡异的字母「Z」,用的是一个QQ小号。往上翻的记录像刀片般划开我的视网膜:
[03/12 15:23] 我手里还有原视频呢
[03/13 08:07] 今天裙子太长了,要像那天一样[图片]
[03/14 21:35] [图片]
教室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我慌忙把手机塞回去。小曼站在门口,手里攥着刚从手腕上扯下来的浅蓝色发绳。她的眼睛红得可怕,嘴角却硬扯出一个微笑:"怎么回教室来了?"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却像是照不进她眼底的阴影。我张了张嘴,却发现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她最近为什么又开始在深夜给我发空白消息,为什么总是不自觉地摸左手腕上的红痕。
而那个混账,居然还敢用那天的噩梦来威胁她。
我知道事情不会就此结束。跟这种人对话就只能用他听得懂的语言。
周日下午三点十五分,戴着口罩的我站在王磊家老旧的单元门前。我背着背包,左边口袋是防狼喷雾,右边是厨房挑好的25cm水果刀。我早已摸清楚他家地址,也摸清楚了他家周日只有他。
敲门时,我听见拖鞋拖沓的声音。门开的一瞬间,防狼喷雾直接怼上他睁大的眼睛。
"啊!我操——"
王磊捂着脸踉跄后退,我趁机闪身进门,反手锁上了防盗门。他跪在地上干呕,背上的纹身随着肌肉抽搐。我猛地从包里扯出一卷胶带,趁他还在痛苦地揉着眼睛、无力反抗时,利落地将他手脚捆了个结实,胶带缠绕的"嘶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成人礼那天。"我掏出水果刀,刀尖在他眼前晃了晃,"记得吗?"
他勉强睁开通红的眼睛,突然咧嘴笑了:"哈...那小妞啊..."嘴角还挂着涎水,"你是她男朋友?"
"不是,但是我知道你威胁她。"我面不改色。
"怎么?想一起玩?"
“玩你麻痹。”我在他嘴里塞上一块破布,动作冷静得让我自己都意外。就像我在心目中已经演练过无数遍那样,水果刀在他手腕静脉划过一下,两下,三下,没戳破动脉不会马上致死。
他手腕被胶带勒得发紫,疼得青筋暴起,嘴里塞着的破布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我一把扯出他嘴里的布团,他顿时像出闸的野兽般嚎叫出声,在地板上滩开一片刺目的红。看着血泊中终于露出恐惧神色的王磊,我蹲下身,用染血的刀面拍了拍他抽搐的脸颊:"现在知道怕了?"
刀锋贴上他脖颈时,我的手稳得出奇。一道血线轻轻浮现。他面露出惊恐的神色。
"我不怕坐牢,也不怕死。我有三件事,你要是不答应,我可以在这里跟你耗上几个小时,看看你静脉流血几个小时后会怎样。"我凑近他耳边,
"第一,给小曼发消息。"把早已编辑好的内容亮给他看:【对不起,我惹了不该惹的人,他要我不要再来打扰你。并离开这座城市】
王磊啐了一口:"你他妈——"
“你不答应?”刀尖下压,血珠滚落在他脏兮兮的T恤上。他颤抖着手指发出消息,我亲眼看着他撤回选项失效才继续:
"第二,所有备份。" "就...就手机里..." 我把他的手机放进我的背包。
“第三,今天的事情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是切水果切到了手,明白吗?”
"听着,"刀背拍了拍他惨白的脸,"要是再出现在这座城市或是小曼身边..."我掏出他刚才掉落的钱包,抽出身份证拍照,"或者网上流出一秒视频——"
防狼喷雾再次对准他眼睛,他条件反射般后缩。
"我会先把这个交给警察。"晃了晃手机里的照片,"等你出狱第一天..."水果刀轻轻划过他颤抖的喉结,"这就是你的下场。"
临走时,我把止血绷带和纱布扔在他身上。关门瞬间,听见他崩溃的呕吐声。
******
当晚在河边,我点燃了人生中的第一根也是最后一根烟,自己检查着王磊的手机。我手指划过一张张那天的照片,应该是从视频里截图下来的。相册底端,我犹豫了一下,点开了视频:
视频看起来正是用这台手机拍的。昏暗的废弃教室里,几张破旧的书桌被胡乱拼凑在一起,桌面满是划痕和灰尘。夕阳和喧闹从破窗外透进来,映照出一片冷清的景象。
小曼的身体静静地躺在书桌上,毫无知觉。她的黑色西装外套微微敞开,里面的白色衬衫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形。短裙被掀到大腿根部,露出包裹在黑丝下的修长双腿,丝袜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脚上的黑色高跟鞋一只歪斜地挂在脚尖,另一只早已掉落在地。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微微张开,呼吸浅而急促,显然是被某种药物所麻痹,完全失去了意识。
王磊站在书桌旁,视频扫过他的脸,眼神中透着一股病态的兴奋。他的手微微颤抖,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他低头打量着小曼,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笑,嘴里低声咒骂着:“妈的,平时装得那么清高,今天还不是落到老子手里?骚货,看我怎么玩死你!”
他俯下身,手指粗鲁地扯开小曼西装外套的最后几颗扣子,白色衬衫下的蓝色胸罩若隐若现,饱满的胸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王磊咽了口唾沫,眼里冒着火,粗暴地拉开她的衬衫,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格外刺耳。“操,真他妈大,这奶子老子早就想摸了!”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揉捏着,掌心下的柔软让他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小曼的腰线滑下,钻进短裙内,隔着黑丝肆意游走,丝袜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他咬着牙,嘶声道:“贱货,穿得这么骚,还不是等着人来操?今天老子就成全你!”他用力一扯,黑丝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白皙的大腿根部,皮肤在昏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王磊直起身,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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