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槛】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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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8

第八章:拼图 (The Puzzle)


一座位于阿尔卑斯山脉深处的私人城堡内。

这里是“门槛”组织的核心议事厅。傅晏之端坐在长桌主位,表情温和。

距离香港的交接仪式已过去两周。在这期间,发生了两件事。

第一件,瑞士检方在国际舆论压力下,正式对那家空壳疗养院及相关离岸基金,启动了欺诈与洗钱的初步调查。

尽管这些调查最终会被导入一个由无数法律防火墙构成的迷宫,但“门槛”组织赖以生存的那片绝对“干净”的灰色地带,首次被公开泼上了洗不掉的污泥。

第二件,几封匿名的电子邮件,被分别发送到了“门槛”最顶级的几位客户手中。

长桌两侧,五块巨大的屏幕上,分别显示着五张脸。顾远洲的屏幕是暗的。两周前他收到邮件后,只给傅晏之打了个简短的电话提醒“后院起火”,便彻底消失在他与乔安然的那场焦头烂额的战争中。

德国的赫斯勒男爵与卡塔尔的阿勒萨尼酋长,始终保持着沉默。

而剩下两个人,则没有。

屏幕上,俄罗斯天然气工业的掌控者,德米特里·伊万诺夫开口。

“账房!”他的声音很重,“我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我的一批‘货物’上周在鹿特丹港,遭到了联合执法检查?你不是保证所有渠道都绝对安全吗?”

不等傅晏之回答,另一块屏幕上,凌峰发出一声冷笑。

“德米特里,你现在才明白吗?”凌峰缓缓擦拭着一把手术刀,“这就是我们‘大管家’那套商人规则的后果。”

“问题,是用来清除的,不是用来管理的。”凌峰的目光投向傅晏之,“若一开始就派人把那个记者沉进苏黎世湖,现在又怎么会有这些麻烦?”

德米特里看着凌峰的屏幕,脸上露出赞同的表情,甚至直接引用了那封匿名邮件的话。

“工匠说的没错。而且我听说,”他的声音里满是怒火,“在我们这些老朋友的‘投资’因你的无能而面临风险时,你却在香港,将K最新的两件‘作品’当祭品,献给了某个我们都不知道的亚洲新主子?”

会议室内的空气变得安静。赫斯勒男爵与阿勒萨尼酋长那两张沉默的脸上,也首次露出了一丝兴趣。

傅晏之放下茶杯,目光扫过屏幕上的每一张脸。

“德米特里,凌峰,你们的愤怒我理解。”他的声音很平静,“但你们的解决方案,是毒药。”

“杀死一个记者,只会引来更多记者。在众目睽睽之下动用暴力,是最低级的手段。”他看着凌峰,“那不叫艺术,那叫屠夫的狂怒。”

“至于‘太子’,”他转向德米特里,“他不是新主子,而是我们所有人必须仰仗的更高层级的庇护。那两件‘贡品’,是为了换取组织未来十年在亚洲地区的绝对安全。这一点,K亲自认可了。”

他抛出“K”的名字。但这一次,效果不如以往。

“我不管什么K,什么太子!”德米特里说,“我只知道,我的生意受到了影响!账房,我需要你立刻解决这个问题!”

会议结束了。

傅晏之缓缓关掉屏幕。

他独自一人坐在巨大的长桌前,陷入了沉默。





上海,远航科技总部。

顶层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距离乔安然的“回归”已过去三周。

第一周,远航科技的欧洲市场负责人,被欧盟反垄断监管机构以“涉嫌严重财务欺诈”为由带走调查,整个欧洲的并购案瞬间崩盘。

第二周,一家合作近十年的德国核心技术供应商,单方面撕毁合同,转而与创科国际签订了独家供应协议。他最先进的那条生产线,被瞬间切断了命脉。

第三周——也就是今天早上,中纪委的调查组进驻了远航科技总部大楼。带队的,是一个他动用所有关系都无法查清背景、脸上毫无表情的年轻人。

他所有的反击,都像打在棉花上。乔安然藏身于顶级安保与网络防火墙之后,用最精准的刀,一片片切割着他的商业帝国。

“门槛”的渠道也首次失效。Ann的团队在几次试探性渗透失败后,提交了一份评估报告:“目标安保已达国家元首级别,常规手段无法奏效。”

顾远洲转身走回办公桌,打开加密电脑,连接了傅晏之的线路。屏幕上,是那张温和的脸。

“傅先生,”顾远洲的声音沙哑,“我的耐心快用完了。”

“我理解,顾先生。”傅晏之说,“K的行事风格一向如此。他只关心最终的‘作品’。您的申请他已经收到,但需要时间为乔小姐设计一个全新的‘世界’。”

“我不在乎他那套狗屁艺术!”顾远洲的拳头砸在桌子上,“我只问你,那份申请,到底通没通过?”

傅晏之沉默了几秒。

“通过了。”

顾远洲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笑容。

“很好。”他说,“但在K的‘艺术品’完成之前,我需要你们先把我的‘原材料’抓回来。”

“Ann的团队已经失败了一次。”傅晏之提醒道。

“那就让她将功补过。”顾远洲说,“告诉她,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再失败,你知道该怎么处理无能的工具。”

“我明白了。”傅晏之点头,“我会亲自向她传达您的‘善意’。”

视频中断了。

顾远洲缓缓靠在椅背上,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乔安然。

你以为你赢了吗?

不。战争才刚刚开始。



香港,木的地酒店。

三周过去了。

楚天阔的双眼布满血丝,他盯着电脑上一行行冰冷的数据,双手反复敲击着键盘。

萧岚将战术气动发射枪的最后一个零件擦拭干净,重新组装,然后又一次拆开。她用这种重复的机械动作,来对抗焦灼。

就在这时,一条新信息从电脑上弹出。

【夜莺:你提供的关于‘拍卖会’的情报很有价值。作为交换,这是报酬。】

【顾远洲:正在被一个‘内部问题’困扰。评估:暂时无暇他顾。】

【德米特里·伊万诺夫:已正式向傅晏之提出抗议。‘门槛’内部,关于‘亚洲优先’的猜忌已经开始。】

【赫斯勒、阿勒萨尼:保持中立,但已开始私下接触,评估风险。】

“所以呢?!”萧岚将手中的零件重重摔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那群混蛋开始狗咬狗了。很好。”

“但是,”她说,“我问了三个最可靠的线人。没人听说有哪家公司在做那片海域的生意。”

话音刚落,楚天阔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找到了!”

“就是它。”楚天阔指着屏幕上一条不寻常的航运路线,“这家公司叫‘圣慈医疗’。每隔一周,他们都会有一艘冷链运输船从澳门出发,以‘向海上钻井平台运送紧急医疗物资’为名,航行到那片未知海域,进行一次长达数小时的补给。航线终点,和我们信标最后消失的坐标完全重合。”

沈若冰调出了“圣慈医疗”法人代表的资料。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名叫“马尔科·陈”的、有葡萄牙血统的澳门商人的照片。

在那份背景资料最下方,有一行被楚天阔用红色高亮标注的文字。

【兴趣爱好:赛马,德州扑克。】

【备注:与‘威尼斯人’及‘永利’等多家赌场存在高达八位数的债务纠纷。】

沈若冰看着屏幕上那个男人的照片。

“萧岚,”她说,“准备一下。”

“我们去澳门。”





冰冷的钢铁地狱里,死一般的寂静。

牢房的铁门,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的呻吟,被缓缓地拉开。

两名饲养员,先是走进来,用钥匙打开了许静姝四肢与脖颈上的镣铐。突如其来的自由,并未让她感到任何解脱,只有对接下来未知的、更深沉的恐惧。

她被粗暴地,从墙角拖起,带出了牢房。

刑场就在牢房之外。那架充满了不祥气息的“X”字型刑架,像一个沉默的异教图腾,等待着它的祭品。许静姝被绑了上去,四肢被拉伸到了极限。她的视线,刚好能穿过面前的铁栏,看到牢房的角落里,那个蜷缩着的、戴着金属头罩的慕晚音。

赵献与凌峰,缓缓走来。

“静姝,”赵献的声音,充满了病态的温柔,“……让我们开始吧。”

“开始?开始什么?!赵献,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赵献朝凌峰颔首。凌峰从托盘上拿起金属束腰与激光焊接枪。许静姝的瞳孔因恐惧而变得巨大:“那…那是什么?别拿过来!我求求你,不要……拿开!”

话音被一道炫目的蓝光与皮肤的灼痛吞没。

嘶——!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蛋白质与金属混合的焦臭。那条束腰的接口被焊死,严丝合缝,仿佛从她血肉中生长出来的第二层外骨骼。

“啊啊啊!好烫!我的腰!!”

紧接着,是后链与肛门环的安装。凌峰的动作精准得像个外科医生,手术钳闪着寒光,穿刺针干净利落。

“不!住手!不要碰那里!那里不行!求求你们……啊——!”

许静姝的哀嚎已不成调,但回应她的,只有金属刺穿皮肉时那令人牙酸的闷响,以及一道道撕裂般的剧痛。疼痛间,一条从束腰后方,延伸出来的金属“后链”已经和刚刚穿刺的肛门环,牢牢地固定了。

“现在,是最精彩的部分。”

赵献拿起那条,结构最复杂、也最淫荡的金属“前链”。一根从束腰前方垂下,呈“人”字形分开,连接着一个阴蒂钉和六个阴唇环的细链。

凌峰先是用一把特制的钳子,拧开了她原有的阴蒂环与阴唇环。然后在那娇嫩的大阴唇上,一边两个,精准地又刺穿了四个新的、血淋淋的孔洞。

“呜——啊啊啊!!!”许静姝的意识,早已在那反复的剧痛中彻底破碎。“求你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太……太多了。”

最后,凌峰拿起了那颗“哑铃状的阴蒂钉”。

就在他,即将把这颗连接着“前链”的、最核心的“刑具”,安装到许静姝身上那最脆弱、最敏感的神经之上时。

“等一下。”赵献,突然开口。

他走到许静姝的面前,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期待”的笑容。

“静姝,仔细地感受一下,接下来的‘瞬间’。”

凌峰将那颗冰冷的阴蒂钉,穿过了她那早已麻木的阴蒂。

就在他准备用微型螺母,将界面彻底锁死的瞬间——

“嗡——”

一声并在她灵魂深处炸开的高频率震动,瞬间从那颗刚刚才被安装上去的阴蒂钉上,爆发了出来!

“啊——!!!!!”

许静姝的身体猛地从刑架上弓起,脊椎绷成一道痛苦的弧线。

这不是痛。

痛是诚实的,有峰值、有尽头。而这,是一种永不休止的酷刑,彷彿亿万只带电的蚂蚁沿着她最深处的神经末梢疯狂啃噬、钻探。

“这是什么?!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它停下!”她像疯了一样嘶吼,“好痒…好难受…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让它停下来啊!!!”

赵献欣赏着她那因为极致痛苦而剧烈痉挛的身体,示意凌峰继续。

凌峰,在那不绝于耳的哀嚎声中,将那两条连接着阴蒂钉的链条,依次地,穿过了她两侧大阴唇上,那六个还在微微渗血的金属环。

“咔哒,咔哒……”

六声轻响。所有的阴唇环,都被彻底地锁死。

整个“枷锁”,安装完毕。

但那让她发疯的“神经性震荡”,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主人……求你……我错了……”在无尽的折磨中,许静姝的意志,终于彻底崩溃。她的嘴里,已经发不出任何成型的句子,只能挤出一连串,充满了痛苦的乞求,“……贱狗……错了……求求你……让它停下来吧……”

赵献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示意饲养员,将她从刑架上解了下来。

那份酷刑,依旧在她的体内疯狂地肆虐。她像一滩烂泥,被拖回了牢房,重新用那五副镣铐,锁回了墙上。

“砰——”

沉重的铁门关上了。

两名饲养员退到了牢房之外。

就在那一瞬间。

那股折磨了她整整十几分钟、让她生不如死的“神经性震荡”,突然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许静姝瘫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被冷汗浸透,痉挛的肌肉仍在微微颤抖。她在死寂中剧烈喘息,空洞的瞳孔里只剩下一片茫然。





她缓缓地抬起手,用还在剧烈颤抖的手指,去触碰那条早已长在她身上的金属腰封,和那套充满了屈辱意味的冰冷链条。

她开始尝试,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拉扯,去抠挖。

但那经过了激光焊接的界面,纹丝不动。每一次徒劳的拉扯,换来的都只是让她那早已被穿刺得面目全非的肛门、阴唇与阴蒂,传来一阵阵,更加剧烈的、撕裂般的剧痛。

就在这时,牢房外的铁栏前,赵献缓缓地蹲了下来。

他的脸上带着那种充满了“慈悲”的、如同在看一只可怜的无知小动物般的冰冷笑容。

“没用的,静姝。”“它现在,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了。”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许静姝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充满了“恐惧”的破碎音节。

“我为你介绍一下,你全新的‘世界’,是如何运作的。”

他对着铁栏外一名沉默的“饲养员”,极其轻微地招了招手。

饲养员打开铁门,走了进来。

就在他那沾满了污渍的军靴,踏入牢房的瞬间!

“嗡——”

那股让她生不如死的“神经性震荡”,再一次降临!

“啊——!!!!!”

许静姝像一头被瞬间击穿了神经的牲口,在地上剧烈地抽搐、翻滚!

“看到了吗?”赵献的声音,隔着铁栏充满了玩味,“这就是你的‘世界’里唯一的‘规则’。只要有任何‘男人’靠近你。这个‘惩罚’,就会自动开启。”

“……停……停下来……求求你……”许静姝的嘴里,已经发不出任何成型的句子,只有本能地向那个能主宰她命运的魔鬼,发出最卑微的乞求。

赵献对着牢房里的饲养员,极其微弱地点了点头。

饲养员缓缓地蹲下身子,伸出戴着粗糙皮手套的手。

他没有立刻侵犯她。

他只是像在安抚一头发疯的母狗一样,开始用机械的动作,抚摸她那因为剧烈的痛苦,而汗如雨下的雪白乳房。

然后,是她那同样在剧烈颤抖的小腹。

最后,是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作为一切痛苦的源头的……私密的三角地带。

许静姝的身体,在那冰冷的抚摸下,渐渐地停止了剧烈的挣扎。

因为她发现,那股让她发疯的“神经性震荡”,虽然依旧存在。但其强度却比刚才,减弱了许多。

那不再是足以让她瞬间崩溃的“剧痛”,而是一种,依旧无法被忍受,却又在“可以被忍受”的边缘,反复横跳的、持续不断的“折磨”。

“……这是第一步。”赵献的声音,像魔鬼的耳语,“……它在强迫你,‘准备’好。强迫你,进入‘发情’的状态。”

“而真正的‘解脱’……”

饲养员在那充满了“科学”与“逻辑”的抚摸下,缓缓地将他那因为药物的刺激,而变得无比粗大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捅进了她那因为惩罚的刺激,而变得无比湿润的……阴道里。

就在手指,彻底地没入她身体的瞬间!

那股折磨着她的“神经性震荡”,再一次减弱了!

这一次,它变成了一种,极其微弱的、如同情人叹息般的、甚至带上了一丝“酥麻”与“快感”的……“骚扰”。

“……不……不……”许静姝的意识,在那突然降临的、充满了“诡异”与“淫荡”的“安宁”中,彻底地崩溃了。

她开始本能地,用她的身体,去迎合那根正在她的身体里,缓缓搅动的手指。

因为她知道,这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的“意义”。

饲养员缓缓地,抽出了手指。

那让她发疯的“折磨”,再一次回归。

他又一次插入。

“折磨”又一次变成了“骚扰”。

他像一个高明的驯兽师,用这种最简单、也最残忍的方式,在许静姝那破碎不堪的神经里,写入了一套全新的、无法被反抗的……“规则”。

最终,在完成了所有的“教学”后。

饲养员拉开了自己的裤子,将巨大的阳具,狠狠地对准了那具,早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切的湿滑入口。

这一次,许静姝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反抗。

她只是像一头被彻底驯服了的母狗,主动地抬起了她的腰。

因为她知道。

只有当那根,充满了“侵犯”与“占有”意味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进行着持续有节奏的“工作”时……

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惩罚,才会彻底地停止。





饲养员的阳具捅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那一瞬间,所有的震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纯粹的、被捅穿的剧痛。

饲养员开始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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