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魔王,从飞机杯开始(重制版)】(3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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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31

都不配得到亲情!】

  辛有礼的话,宛若钢针一般,死死的扎在他的内心之中,令他的心口阵阵发闷,母亲和妹妹的哭声仍在耳边宁绕,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该说什么,可,他不能说,这是乱伦,是为人所不耻,也是,断绝了母亲和妹妹未来自主选择幸福的权利!

  “小铭~”

  母亲那带着哭腔的呼唤,于祁铭的耳边炸响,祁铭回过神看向母女二人,看着两人那希冀的目光,祁铭只感觉心口一阵闷痛,似是见到他久久不曾给出回应,两人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下去,祁铭看着这一幕心如刀割,在秦霜和祁灵准备起身的时候,祁铭的内心终被击垮!

  “好!!!”

  祁铭几乎是吼出来的,随后低下头不敢去看她们,秦霜和祁灵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计谋得逞的得意,母女二人缓缓的放开彼此,真情流露和演戏掺杂在一起,自然就不会被看穿,两人缓缓跑向自己期待许久的猎物,可祁铭的声音却于此刻再度响起!

  “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都可以!”

  “不行!你已经——唔唔唔……”

  秦霜听到祁铭的话,下意识的进行反驳,好不容易逼到小铭愿意吃掉自己,怎么能在这时候差上一步,可还没等她说完,就被祁灵用手捂住了嘴巴,随后,在秦霜诧异又欣喜的目光中,祁灵盯着垂头不语的祁铭,一字一句的开口!

  “可以,但是,你要主动使用我和妈妈!”

  祁铭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仿佛听到了什么超越世界观的事情,可,看着妹妹和母亲那坚定的眼神,祁铭知道,这已经是她们最后的让步了,可,要他主动去使用母亲和妹妹?

  他,这个畜生,能忍住吗?

  “我~你们~这~能不~好吧……”

  祁铭于内心挣扎了许久,看着母亲和妹妹几次欲言又止,试图进行协商,却都在两人坚定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最终,只能妥协般的答应下来!

  他,不能失去母亲和妹妹,绝对不能!

  哪怕,是用这种,错误的方式!

  “好,那么,你来吧,对于你产生的欲望,我和妈会用其他的方式,来替你发泄出来!”

  祁灵也是重重的松了口气,她知道,这次过后,她们之间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可,没办法,如果她和妈妈再故步自封,哪怕之后以性命相要挟,祁铭纵使答应并得到她们,也不会对她们产生亲情以外的感情了!

  爱意已经被苏珂夺走,她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祁铭的性欲产生方式,转移一部分到她们身上,以此,来夺取祁铭女人的这个身份!

  秦霜的手从祁灵臂弯里慢慢探出来,指尖泛着微凉的白,指节因为用力而轻轻发颤。

  她没敢抬眼,只盯着祁铭垂在身侧的手,声音低得像蚊蚋,却裹着滚烫的期盼!

  那一声呼唤像根细针,扎进祁铭混乱的心里,他看着她悬在半空的手,指甲修剪得整齐,因为刚才激烈的运动而产生的汗水,于灯光下泛着白皙的微光,看起来格外的美丽!

  可,越是美丽动人的外表,内部,就越是肮脏腐烂,而这只漂亮的手,是通往不伦的地狱之门!

  他知道自己该推开,该坚持之前的“正常相处”,可看着秦霜近乎祈求的姿态,看着祁灵在一旁沉默地垂着眼、抿着唇的模样,“拒绝”两个字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终,祁铭还是缓缓抬起手,指尖先触到秦霜微凉的掌心,随即被她猛地回握——力道大得像要把他的手嵌进自己骨血里。

  十指相扣的瞬间,秦霜终于抬了头,眼底还沾着未干的泪,却亮得惊人,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祁铭的喉结滚了滚,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睫毛上的泪珠还在轻轻晃动。

  他能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栀子香,能感觉到她掌心的颤抖,迷茫像潮水般裹住他,他不知道这个选择对不对,只知道此刻他没法再让母亲露出那样绝望的眼神!

  秦霜缓缓的抬起头,这个姿势,很显然是在索求着亲吻,如果是一对情侣或者夫妻,这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这是一位母亲,在向自己十月怀胎所诞下、血浓于水的儿子,索要着的禁忌之吻!

  但,祁铭没有拒绝的权利!

  在秦霜期待的目光里,祁铭缓缓低下头,两人之间的距离越凑越近,彼此的面容逐渐在眼前放大,甚至能清晰的闻到彼此之间的气息,祁铭多希望两人之间的距离长一些,再长一些!

  可,现实终究不是他所能改变的!

  唇瓣相触的瞬间,祁铭的第一反应是僵住——母亲的唇很软,却带着未散的凉意,像初春化到一半的雪,轻轻贴上来时,还裹着一丝眼泪的咸涩,顺着唇缝悄悄渗进来,秦霜的身体瞬间僵了一下,随即主动微微仰头,把自己更贴近他。

  一枚再普通不过的吻。

  一枚温柔中带着一丝试探的吻。

  一枚将人拖入伦理的地狱之中的吻。

  秦霜的眼神逐渐变得温柔,水光潋滟的盯着祁铭那张放大的面容,看着儿子眼中的无措与迷茫,她的眼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牙关微微张开一条小缝,小巧灵活的香舌,从中探出,扫过对方的牙齿!

  看着对方那微微瞪大的眼眸,以及手掌上突然加重的力道,秦霜缓缓的歪了歪头,让四张唇瓣之间辗转研磨,再度探出那小巧的舌头,轻轻的扫过对方的牙关,目光之中充斥着鼓励!

  祁铭看着母亲那鼓励的目光,心中泛起一阵苦涩,纠结一番后,最终还是缓缓的放开了牙关,母亲的舌头骤然突入口腔之中,寻找着自己的舌头,任凭自己如何躲避,最终还是被抓住,与那小巧灵活的舌头,缓缓的纠缠在一起!

  一枚缠绵的吻!

  没有电影之中那么的剧烈,彼此之间恨不得将对方吞吃入腹的激动,也没有羞涩的不知所措,彼此之间你推我我推你的羞涩。

  这个吻——

  温柔而缱绻,缓慢又缠绵!

  彼此之间的默契堪称完美,彼此纠缠不清,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条舌头就那么缠绵着,缓慢中带着一点紧张的青涩,时不时彼此相互分开,然后又缠在一起闯入彼此的口腔,将二者的唾液交缠混合,又被彼此吞咽!

  交织、缠绵、分开、交织,入侵、缠绵……

  周围的时间仿佛都静止了,地上的碎瓷片、皱巴巴的床单、散落的书页,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只剩下唇齿相触的温热,和祁铭心里越来越重的、说不清是不舍还是无措的纠缠。

  母亲的唇,似乎格外的香甜,芬芳馥郁!

  秦霜缓缓的抬起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抚过那近在咫尺的眉眼和后脑,几次过后,祁铭似是明白了什么,将双眼缓缓合拢,温柔的扣住母亲的后脑,无形间加深了这个吻的同时,秦霜也缓缓的合上了双眼,将意识尽数沉入这个——她渴求已久的吻中!

  良久,唇分!

  空气格外的寂静,唯余两人带着微微急促的喘息,额头相抵之间,一根银色的丝线于二者的唇间拉起,祁铭和秦霜几乎同时睁开眼,望向彼此的目光中没有情欲,唯余数不尽的温柔!

  秦霜探出舌头,将口水丝舔入口中吞下,又搂着祁铭的脑袋,将唇瓣再度凑了上去,于几次浅浅的轻啄过后,缓缓的抬起头,在祁铭的额间落下一吻后,将对方温柔的揽入怀中!

  “谢谢~”

  缱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丢失许久、属于母性的温柔,祁铭静静的趴在母亲的怀中,感受着那柔软又温暖的怀抱,轻嗅着来自母亲身上那淡淡的栀子花香,无声无息的攥紧了手掌!

  这个吻,并非纯洁无瑕,彼此之间的内心深处,都潜藏着不安的欲望,可,谁都没有将其展露于彼此的眼中,或许,这也是母子之间的默契,纵使彼此内心的想法各异,却都只展露出,属于母子的温柔!

  祁灵在身后轻轻闭了眼,手指松开又攥紧,最后只是无声地往旁边退了半步,把空间留给他们,房间里很静,只有秦霜压抑的、带着安心的轻颤,和祁铭落在她腰间的、环抱着的手!

  这一吻,像一道锁,又把祁铭重新拉回了这名为“依赖”的囚笼!

  安稳没有撑多久,一道带着凉意的阴影就覆了上来,一只雪白娇嫩的手突然扣住他的脖颈,指腹按在他的颈窝处,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执拗,把他从秦霜怀里拽了过来。

  祁铭的眼神还蒙着层暖烘烘的雾,像是在回味这得来不易、本该属于他的母爱与温柔,一道阴影骤然笼罩下来,后脑也传来一股大力,让他不由自主的向前靠去,唇瓣被撞得发疼!

  是祁灵的吻。

  没有秦霜的软绵,只有带着急意的撞蹭,牙齿甚至磕到了他的下唇,泛开一丝细密的疼,祁铭的身体瞬间僵住——他能感觉到祁灵的指尖在抖,扣着他脸的手越来越用力,连呼吸都带着颤,像抓住浮木的人怕一松就沉下去!

  “哥~你看我啊~”

  祁灵的声音混在吻里,含糊得像撒娇,却藏着委屈的哭腔,像是将要被主人抛弃的猫咪,用尽全力的在向主人撒娇卖萌装可怜,求取主人的心疼与原谅,以此留在主人的身边!

  “你别~别只对着妈妈笑啊~我,我也是,你的家人啊~”

  秦霜的手探出的手停在半空,最终没拉开祁灵,只是轻轻拍了拍祁铭的后背,以此来安慰了一下他,叹息声轻得像羽毛,落在他的耳尖!

  唇上的疼是真的,祁灵眼底的红是真的,秦霜掌心的温度也是真的,他想偏头躲开,可祁灵的另一只手已经缠上他的手腕,攥得紧紧的,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里,那力道里的不安,像细针一样扎进他心里,如母亲一般!

  他想起祁灵小时候,扎着双马尾,躲在母亲的身后,被父亲追着打,扑进他怀里时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放;想起他出狱那天,她站在门口,望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冷淡,却红得像兔子一般;想起她刚才哭着说“我们只是怕被抛弃”时,肩膀抖得像风中的叶子,不知何时就会从树上飘落!

  什么时候起,那个跟在他身后的小姑娘,会用这么强硬的方式要他的注意了?

  吻还在继续,祁灵的力道渐渐软了下来,没了最初的急狠,只剩脆弱的蹭磨,唇瓣却依旧紧紧贴在一起,像受伤的小兽在蹭着主人的手求安慰!

  他看着祁灵泛红的眼眶,看着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看着她那倔强中带着恐惧的眸,感受着那死死抓着自己、不肯松开的手,那些关于“对错”“界限”的理智,在这一刻碎得七零八落,

  他,做不到!

  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在自己的面前哭泣呢?

  他想起自己当年说“我会保护你们”时的坚定,想起这几年看着她们依赖自己时的安心,原来他早就习惯了被她们需要,习惯了做她们的依靠。

  祁铭的手指动了动,原本垂在秦霜身侧的手,缓缓抬起来,轻轻落在祁灵的后颈上!

  不是推开!

  他的掌心贴着她微凉的皮肤,能感觉到她因为这触碰猛地一颤,连吻的动作都停了。

  祁铭的喉结滚了滚,主动微微低头,把那个带着泪和委屈的吻接了过来,然后一点点的将其加深,来给予对方向自己索求的安全感!

  手掌缓缓抬起,轻柔的搭在对方的脑后,温柔的轻抚着,像安抚炸毛的小猫,指尖也轻轻顺着她的耳后一路向前,轻轻的摩挲着她的眉眼,和秦霜刚才哄他的动作,一模一样!

  祁灵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眼泪掉得更凶,却没再像刚才那样急,只是软软地贴着他的唇,呼吸渐渐平稳!

  牙关缓缓展开一道缝隙,彼此的舌尖试探着接触了一下,随后缓缓的缠在了一起,少女青涩的味道,不断的钻入祁铭的鼻腔,与祁灵那可能吃了棒棒糖一般、带着草莓香甜味道的口水,被祁铭在彼此的交缠之中,缓缓吞下!

  秦霜的手在这时覆了上来,轻轻盖在祁铭和祁灵交握的手背上,三个人的温度叠在一起,暖得有些发烫,祁铭闭了闭眼,彻底放下了挣扎!

  唇上还留着祁灵眼泪的咸,后背传来软糯的暖意,那是来自母亲的怀抱,掌心之中,妹妹的手掌还在不自觉的颤抖着——他知道这关系畸形,知道这囚笼不该困住自己,可当这两份沉甸甸的依赖压在他身上时,他怎么也说不出“走”字!

  带着急切和委屈为开头、缠绵安心为结尾的一枚吻,于祁灵的喘息中结束,可,床上的三人却没有分开的意思,反而靠的更紧了一些!

  祁铭甚至主动的收紧了环着秦霜腰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揽住祁灵的腰,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这个动作像个承诺,祁灵立刻把头靠在他的肩头,和秦霜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呼吸渐渐变得安稳!

  祁铭感受着母亲和妹妹的温度,以及那光滑细腻的肌肤,轻轻叹了口气,两只手掌顺着腰肢一路向上,滑过细腻的肌肤,最终停在两人的脑后,让她们靠着自己靠的更紧了一些!

  算了,就这样吧。

  从他当年攥着刀挡在她们身前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要留在这个囚笼里,做她们的依靠,做她们的宿主,直到她们再也不需要他的那天。

  地下车库的惨白灯光渗进奔驰GLS车窗时,殷文心是被一股酸麻的钝痛拽醒的——不是后脑,是从大腿根往小腹窜的、熟悉到恶心的酸痛,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

  她猛地睁眼,指尖先摸向后脑,那里本该是剧痛的源头,此刻却光滑温热,连半点红肿都没有,只有颈侧还残留着转瞬即逝的麻意,像是错觉。

  她撑起身子,后座椅的真皮凉意蹭过手臂,才惊觉自己是半仰着的,黑色包臀裙被胡乱的套在身上,卷到了大腿根,白衬衫下摆皱巴巴地卡在腰际,露出那雪白的腰肢,上面还残存着数道通红的指印!

  酸痛感还在蔓延,更让她浑身发僵的是,随着意识回笼,身体深处竟泛起了一丝不受控的热意——不是冷,是那种被反复摩挲、开发到极致后,稍微触碰就会起反应的熟稔感!

  殷文心的指尖瞬间掐进了座椅扶手,指节泛白,她太清楚这是什么了,是祁铭日复一日的、带着强迫的触碰,明明是那么的痛苦,她的身体早被他磨出了该死的条件反射,哪怕大脑里全是恨意和恐惧,肉体却像被刻上了烙印,连这点酸痛都能勾出反应!

  “恶心!”

  她咬着唇,声音发颤,低头看见自己的手在抖,不是怕,是愤怒,是崩溃。

  她明明恨祁铭恨到夜里会做噩梦,梦见他攥着她的评先材料说“殷老师,你乖一点”,梦见他的指尖划过她锁骨时的黏腻触感,可现在,就因为他那些该死的“开发”,她的身体竟然在回应这种酸痛?!

  她蜷起腿,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却不小心蹭到了座椅边缘,那点细微的摩擦让热意又浓了几分。

  喉间涌上生理性的反胃,她偏过头,看见副驾上那封米白色信纸,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单单是被祁铭强奸,而且,还被另外一个猥琐的男学生给发现了!

  一股渗人的寒意蔓延全身,令她娇嫩的肌肤上,不禁冒出密集的鸡皮疙瘩,她看向那封口松松的信纸,仿佛在看见了择人而噬的野兽,正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她逐渐靠近!

  可,她没有选择!

  如果这是那个猥琐的学生留下的怎么办?

  祁铭那个畜生,会不会将自己送给其他人,用自己的痛苦和绝望来取悦他,颤抖的手掌一点点的靠近信纸,却怎么也无法将其拿起,那薄薄的信纸似有千斤!

  她终于抓起信封,指尖却没力气拆开,信纸被她攥得发皱。

  车库的排风扇还在嗡嗡转,冷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可她浑身都在发烫,不是热,是羞耻的、绝望的烫。

  她盯着自己腿根那片被裙子遮住的皮肤,那黏腻的感觉似乎还存在着,想起祁铭每次得逞后,都会用指腹蹭她这里,说“殷老师,你明明也喜欢”!

  “我没有……”

  她终于没忍住,眼泪砸在信封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指尖掐进大腿肉里,想用疼痛压下那该死的反应,可酸痛还在,热意也在,像两张网,把她困在这方寸的后座椅上!

  这是第几次了?

  从祁铭那个畜生凭空侵犯她开始,短短不过几周的时间,她的身体就已经开始自主的发情了,甚至,她需要借助那个畜生来侵犯她,才能达到被日渐拔高的阈值!

  信纸被眼泪泡得发皱,末尾那个小小的笑脸晕成一团模糊的白,而她身体里的“反应”还在提醒她——祁铭不仅攥着她的体面和评先资格,连她的肉体,都被他变成了折磨她的工具。

  她把脸埋进臂弯,没让哭声漏出来,只有肩膀在不住地抖。

  地下车库的灯光惨白,照得车内的一切都清晰又冰冷,包括她身体里那股和恨意相悖的、让她崩溃的“熟悉感”。

  可,逃避终究不是现实,她需要继续去适应祁铭,哪怕她对祁铭恨之入骨,但,为了女儿,她还需要继续忍耐,她只希望,她曾经的丈夫,能够做到他曾许下的承诺!

  “呼~没事,没事的!”

  殷文心哭了一会后,情绪逐渐缓和过来,狠狠的擦了擦眼泪后,捏着那张被她攥的皱皱巴巴的信纸,这时的她也冷静下来,自己昏过去后,被放到祁铭送给自己的汽车里,也就说明,最起码,现在祁铭,还没有将自己让出去的想法!

  手指颤颤巍巍的将信封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几行娟秀的字迹,殷文心心下稍松,将信纸铺平后又抹去睫毛上残存的泪珠,似蝶般微微颤着,深吸一口气后,将目光看向第一行字迹!

  【殷老师,见字如面。】

  【请不要担心,你并未被其他人发现你的秘密,至于厕所的那道男声,是我为了麻痹祁铭故意发出的,祁铭目前已经被我击伤!】

  【此事,我已经向上层汇报,最多一周,我们将采取行动,且最少三天内,你将不再受到祁铭的欺辱,请隐忍待发,等到机会到来,以此配合我们,里应外合,一同击杀祁铭!】

  【署名:苏珂。】

  “苏珂~”

  殷文心轻声呢喃着,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因为没有被他肉发现自己的行为而身败名裂,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可深深的疑虑还是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感到莫大的不安!

  苏珂,也是一位超自然人类,如果她真的是站在祁铭对立面的存在,自然是再好不过,可,就算是这样,那,她或者说她的那个组织,需要自己去将祁铭勾引到一处进行围杀,但,如果她没成功?

  那个组织,会不会对自己的女儿下手,让小离代替自己去诱惑祁铭?

  她,还有她的那个组织,真的可信吗?

  或者说,那个组织,真的能解决祁铭?

  解决这个,连帝国的超自然事件安全局都无法解决的家伙,那个所谓的组织,难不成,还要比帝国的超自然事件安全局还要厉害?

  还是说,是其他地方甚至是帝都的超自然事件安全局,准备对祁铭这个不稳定因素下手了?!

  殷文心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选择相信,她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前夫,那位堪称教廷天才的执权者,有着足够的能力,不求能够杀死祁铭,最起码,要能够保护好他们的女儿!

  她现在能信任的,有且只有,她的前夫——当初的教廷神父、现在的教廷最强的审判长:

  耶和华·阿尔法·奥斯!

【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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