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汉风云】第一章·诛淫徒山林初遇,擢状元长安面圣(首发剧情大章,轻肉戏,无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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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8

 第一章

  宣和三年的秋风,卷着官道上的黄土,吹得人脸上生疼。通往天汉都城长安
的驿道上,两匹快马一前一后,正朝着远方连绵的苍翠山峦疾驰。当先一骑,是
个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他伏在马背上,身姿稳健,与胯下神骏的黑马几乎融为
一体,卷起的烟尘如同一条长龙。而在他身后数丈外,一个少女正死死地追赶着,
她显然精通骑术,但是穿着打扮不太适合快马加鞭,鬓发散乱,衣衫也有些凌乱。
她只能用尽气力,扯着嗓子大喊,声音被风吹得破碎而急切:「萧哥哥!萧哥哥,
你等等我!」

  她的喊声似乎并未让前面的男人有丝毫动摇,他依旧保持着极快的速度。直
到奔至一片密林边缘,他才猛地一勒缰绳,那匹通人性的黑马长嘶一声,人立而
起,随即稳稳落下。男人翻身下马,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点多余。他甚至没回
头看一眼仍在追赶的女孩,径直走到路旁一棵虬结的老槐树下,锐利的目光一寸
寸地仔细搜寻。

  女孩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她几乎是从马背上滚下来的,双腿发软,扶着马
鞍才勉强站稳。一张俏丽的小脸因为剧烈的运动和急躁而涨得通红,额上沁出细
密的香汗。她正想开口抱怨,却见男人伸出手,从一截粗壮的树杈上,轻轻拈下
了一小角布片,布片边缘有着不自然的撕裂痕迹,上面似乎还沾着几点暗褐色的
污渍,这是第二次见到这种布片,追的方向没错。

  一个时辰前,就在这条驿道上,一伙嚣张的响马血洗了一支过路的商旅,而
这,正是随后有人留下的痕迹。

  男人将布片收入怀中,终于转过身,正视着那个还在大口喘气的女孩。他的
声音低沉而冷硬,不带丝毫感情:「前面就是老林子,马骑不了。里面很危险,
你就留在这里,老程他们很快就会过来接应你。」

  女孩一听这话,猛地摇头,倔强地挺直了腰杆。「不!」她的声音不大,却
异常坚定。她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他面前,仰起脸,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就要
跟着你……别想甩开我……」

  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无奈,他看着她那张写满了「我绝不妥协」
的小脸,只好主动妥协:「跟紧了,不许出声。」

  说完,他便不再看她,转身利落地将两匹马的缰绳系在老槐树上,拍了拍马
颈,算是安抚。随即,他整了整配着的弓箭,便头也不回地一头扎进了那片浓密
的林子里。女孩见状,不敢有丝毫耽搁,提起裙摆,踏动那双胡风的小靴子,深
一脚浅一脚地慌忙追了上去。

  一踏入林中,周遭的温度仿佛骤然降了好几度。秦岭余脉,参天古木遮天蔽
日,将秋日午后的阳光切割成无数细碎的光斑,零落地洒在厚厚的落叶上。空气
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和腐烂树叶混合在一起的独特气味。官道上的喧嚣被彻
底隔绝,四下里一片死寂,只有两人踩在枯枝败叶上发出的「沙沙」声,显得格
外清晰。男人在前,步伐矫健而无声,而女孩则跟得十分吃力,华丽的裙摆不时
被灌木的枝杈勾住,发出刺啦的声响。女孩似乎有点后悔,应该穿她更熟悉的装
束,而不是未到长安就急着换上汉家服饰。

  天汉王朝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在这盛世的锦袍之下,早已爬满了虱子。都城
长安、重镇汴梁这些天下闻名的大城,人口数十万,夜夜笙歌,挥金如土。可远
离大城,便是另一番景象。官道失修,匪盗横行,响马们啸聚山林,专截杀往来
客商,手段之酷烈令人发指。若再遇上天灾荒年,走投无路的流民便会揭竿而起,
聚成更大规模的农民军,席卷州县。而王朝的四邻,那些年年纳贡、岁岁来朝的
部族邦国,也并非真心臣服,其首领个个如虎狼般,正贪婪地注视着中原的富庶,
只待一个时机。

  此刻,在那片幽深的老林腹地,一条清澈的溪流蜿蜒而过,溪边的一片开阔
地上,正上演着这乱世中再寻常不过的一幕。十来个满身悍气的汉子正七横八竖
地歇着脚,他们衣衫破烂,武器却擦得雪亮,不少刀刃上还带着暗褐色的、未来
得及擦拭干净的血迹。这些人正是劫了商旅的响马,他们大口地喝着抢来的浊酒,
嘴里不干不净地讲着荤话,粗野的笑声在寂静的山林里显得格外刺耳。

  在空地的另一边,几个女人被粗糙的麻绳反绑着双手,像一群受惊的鹌鹑般
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她们大多衣衫不整,头发散乱,脸上挂着泪痕和惊恐。
其中,一个身穿素色布裙的姑娘显得尤为扎眼。她容貌清秀,眉宇间带着一股与
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书卷气,即便身陷囹圄,腰背也下意识地挺直。此刻,她正
不断地朝着来时的方向望去,水润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她知道,自
己仓促间从袖口撕下、故意丢弃的那一角布片,很可能早已被风吹走,或被野兽
踩入泥土,更可能根本不会有官差费心来追踪这伙凶残的匪徒。

  响马的头子喝干了皮囊里的最后一口酒,他抹了一把油光光的嘴,站起身来。
这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独眼汉子,一道狰狞的刀疤从他的额头斜劈至下颌,将他的
左眼永远地封死。剩下那只独眼,此刻正闪烁着豺狼般贪婪而淫邪的光芒。他晃
晃悠悠地走到那群女人面前,目光如同在牲口棚里挑拣货物般,在一个个惊恐万
状的身体上扫过。最终,他的视线落在了人群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女孩身上。那女
孩至多不过十三四岁,身子单薄,胸前才微微隆起,还是一副孩童模样。

  独眼龙狞笑着伸出大手,一把就朝那小女孩的衣襟抓去。女孩吓得浑身一抖,
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手脚并用地往后缩,一头扎进了文弱姑娘的怀里,声音带
着哭腔,发着抖:「鹿姐姐……我怕……」

  那被称作鹿姐姐的姑娘,身子也是一僵,但她没有躲闪。反而,她下意识地
挪了挪身体,用自己孱弱的肩膀,将身后那个吓坏了的小女孩挡得更严实了些。
她抬起头,迎上独眼龙头领那只充满欲望的眼睛,声音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却依
旧清晰:「几位,几位大哥……求求你们,别动她,她还小……身子还没长开,
经不住的……」

  独眼龙的动作停住了,他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他收回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
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她的脸上满是尘土,却掩不住那份清丽的底子;她的
眼中满是恐惧,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崩溃哭嚎。这份在绝境中强撑出来的镇定,
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施虐欲。他嘿嘿一笑,粗粝的、沾满泥污的指腹猛地伸出,在
她光滑细腻的脸颊上用力地摩挲了一下,那感觉就像粗糙的砂纸擦过上好的丝绸。
鹿姑娘的身子猛地一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强忍着没有避开。

  「哦?小的不能碰,那大的就能碰了?」独眼龙的独眼里淫光更盛,他凑近
了些,嘴里喷出的酒气几乎要将鹿姑娘熏晕过去。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
头,用一种玩味而残忍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要是能把老子伺候好了,
老子就发发善心,让她们几个晚点再挨操。」

  鹿姑娘的身子确实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但那张脸庞,却是实打实的
美。不是那种妖艳的、具有攻击性的美,而是一种温润如玉、清雅如兰的美。即
便是此刻沾染了尘土,面带惊恐,也丝毫无损其清丽脱俗的气质,反而更添了几
分我见犹怜的破碎感——她那副样子越是狼狈,越是让人想去狠狠地蹂躏。

  周围的响马们一听头领的话,又见到鹿姑娘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如同
嗅到血腥味的野狗,一个个都兴奋了起来,纷纷放下手里的酒肉,围拢过来,大
声地鼓噪起哄。

  「大哥说得对!就先操她!」

  「这娘们皮子嫩,一看就好干!」

  「她不是『文人』吗?哈哈哈,老子倒要听听,会写诗作画的女人,这逼里
的水是不是也比别人多,浪叫起来是不是也跟别人不一样!」

  他们口中的「文人」和其余被掳的妇女们,来自不久前官道上的那场劫掠。
当时,这伙响马将商旅的男丁尽数砍杀,将财物和女人席卷一空。流血惨状中,
唯有这个鹿姑娘,竟还强撑着站出来,用她那套「之乎者也」的道理,颤声斥责
他们「枉顾王法,伤天害理」,那副义正言辞却又瑟瑟发抖的模样,在这些杀人
不眨眼的亡命徒看来,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如今,此一时彼一已。刚才那个还敢引经据典斥责他们的「文人」,现在只
能唯唯诺诺地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独眼龙头领对众人的反应很是满意,他
收回摸着鹿姑娘脸颊的手,转而用那把依旧沾着暗红色血迹的刀尖,轻轻地点了
点她的心口位置,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让鹿姑娘的身子又是一阵剧
烈的颤抖。

  「你,」独眼龙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站过来,到中间去,
让爷们儿都好好看看,你这身段到底有多值钱。」

  鹿姑娘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只
会招来更残暴的对待,甚至会连累身后那些同样可怜的女人。她深吸一口气,像
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地转过身,对那些同样惊恐地望着她的妇女姑娘们,轻
轻地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她们不要害怕,不要出声。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惊
惶,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

  然后,她转回头,不再看任何人,迈开已经有些发软的双腿,一步一步,缓
缓地、却异常稳定地,朝着那片空地的中央走去。她那单薄的身影,在十几个如
狼似虎的壮汉的包围下,显得那样渺小、那样无助,却又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决
绝。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残忍的戏谑和即将饱
餐一顿的期待。山林里的风吹过,卷起她素色的裙角,像一只即将被献祭的蝴蝶,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无声地扇动着脆弱的翅膀。

  对于这些在刀口上舔血的亡命徒而言,单纯地发泄兽欲固然痛快,但那种将
一个高高在上的、干净体面的女人一步步拉入泥潭,欣赏她从反抗到屈服、从羞
耻到沉沦的过程,所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才是更令人上瘾的极致享
受。

  独眼龙头领显然深谙此道。他没有急着像野兽一样扑上去,而是向后退了一
步,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大马金刀地坐下,用下巴朝着鹿姑娘点了点,脸上挂着猫
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先转过去,让爷们儿瞧瞧你的小屁股翘不翘。」

  鹿姑娘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这个指令,比直接的侵犯更让她感到屈辱。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仿佛想把污言秽语隔绝在外。但周围那些
响马们不耐烦的催促和污言秽语,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的神经。

  「磨蹭什么!听见没,让你转过去!」

  「他妈的,是不是要老子操那个小丫头?」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于是,她缓缓地、无比艰难地转过身,将那纤细而笔
直的背影留给了身后那群豺狼。她的双手垂在身侧,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
深地陷进掌心,试图用这细微的痛楚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

  「很好,」独眼龙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慢条斯理,
「现在,开始脱。一件一件来,脱慢点,要是脱得快了,爷可不高兴。」

  这话一出,周围的哄笑声更大了。鹿姑娘的身子剧烈地一颤,她感觉所有的
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手脚冰凉。她的手抬了起来,却抖
得不成样子,连最简单的解衣带的动作都做不了。

  这副笨拙又无助的模样,却让响马们看得更加兴奋。他们的目光像是带了钩
子,贪婪地刮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终于,鹿姑娘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颤抖着
解开了腰带。那根简单的布带从她腰间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
然后,是外层的素色长裙。她的动作僵硬而迟缓,仿佛一个被线操控的木偶。当
长裙从她的肩头滑落,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最终堆叠在她纤细的脚踝边
时,她那仅着贴身衣物的上半身便彻底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那是一具怎样诱人的身躯,肩膀圆润而削瘦,背部线条流畅优美,中间一道
浅浅的沟壑延伸到抹胸的包裹之下,皮肤在林间斑驳的光影下,白得像上好的羊
脂玉,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

  「转过来。」独……眼龙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鹿姑娘机械地转回身。此刻,她身上只剩下两件贴身的衣物。一件是系带的
纯白抹胸,紧紧地包裹着她胸前那对并不大却挺拔的乳房。细细的系带在胸前交
错,将雪白的软肉挤出一道诱人的沟壑,两团柔嫩的上半球在抹胸的边缘微微颤
动,顶端的红樱虽然被布料遮挡,却依然能看出那小巧而坚挺的轮廓。而她的下
身,则是一条只到膝盖上方的白色衬裙,薄薄的料子紧贴着她浑圆的臀部和修长
的大腿,隐约能看到腿根处那片神秘的、被阴影笼罩的区域。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双手无力地垂着,乌黑的长发有几缕凌乱地贴在汗湿的
脸颊和颈间,眼神凄楚地望着地面。那副模样,既是任人宰割的羔,又是引人堕
落的妖。在场的所有响马都停止了喧哗,空气中只剩下他们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他们一个个都瞪圆了眼睛,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只觉得口干舌燥。这副可怜又
诱人的画面,比任何春药都更能点燃他们心中最原始、最残暴的欲望。

  独眼龙终于按捺不住,他从石头上站起身,像一头锁定猎物的恶狼,一步步
逼近。他没有直接用手去触碰,而是再次举起了那把染血的钢刀。这一次,冰冷
的刀尖不再是点在心口,而是顺着鹿姑娘优美的锁骨,缓缓向下滑动。

  那锋利的刀刃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所过之处,鹿姑娘的肌肤便激起一层细
小的战栗。刀尖划过她的乳沟,在抹胸的系带上轻轻地、反复地挑弄着。他刻意
控制着力道,让刀尖在柔软的布料上刮擦,发出细微的「嘶嘶」声,却又不真的
挑断那根维系着她最后尊严的细绳。这是一种极致的折磨,每一次刀尖的划过,
都像是死神在她的心上跳舞,让她在希望与绝望之间反复煎熬。

  鹿姑娘长长的睫毛上已经挂满了泪珠。她不敢看,也不敢动,只能任由那冰
冷的金属在自己最敏锐、最羞耻的部位游走。屈辱、恐惧和一种难以言状的生理
刺激混合在一起,让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片潮红,如同春日里最艳丽的桃
花,与她惨白的嘴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泪水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无声地滑落。她
垂泪不语,纤弱的身子在秋风中微微颤抖,那副模样,让身后那些同样被捆绑的
妇女们再也看不下去,纷纷别过头去,不忍再看这残忍的一幕。此刻的鹿姑娘,
在她们眼中,仿佛是一位为了保护小女孩而舍身饲虎的仙女,圣洁而悲壮。但她
们心里都清楚,下一刻,这位仙女就将被这群恶鬼毫不留情地拖入最肮脏、最淫
辱的地狱深渊。

  独眼龙对鹿姑娘的反应满意到了极点。他一边用刀尖继续着他那恶劣的游戏,
一边转过头,故意用洪亮的声音对周围的弟兄们品头论足起来,言语间充满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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