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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5
第5章 背对着他,清洗屁股
“啊!”尖锐的刺痛和被侵犯的酥麻感同时袭来,安然失声惊叫,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不要!陈启凡!你混蛋!放开!我是你老师!”
她的叫骂和挣扎似乎刺激了他,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
牙齿研磨着娇嫩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刺痛,而湿热的吮吸又引发一种深藏的战栗。
衬衫前襟很快被他弄得一片狼藉,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清晰的形状。
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
一只大手牢牢固定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急切地在她身上摸索,从纤细的腰肢滑到平坦的小腹,然后毫不犹豫地覆盖上她双腿之间最私密的部位,隔着牛仔裤粗糙的布料,用力地揉捏起来。
“嗯……”安然不禁扭动起身子,被填满的错觉伴随着巨大的羞耻感冲击着她。
牛仔裤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花核,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激。
她太久没有经历过情事了,久到她几乎忘了身体还会有这样的反应。
前夫林默沉迷赌博后,早已对她失去了兴趣,偶尔的夫妻生活也是敷衍了事,她已经记不清上一次体验到快感是什么时候。
而这具年轻、充满侵略性的身体,虽然是在醉酒和强迫的状态下,却以一种蛮横的方式,轻易地撬开了她身体深处尘封的欲望闸门。
她感到一阵可怕的潮湿感从腿心蔓延开来,内裤似乎已经湿了一小片。
这让她更加羞愤欲死。
“不要……别碰那里……求你了……”她的反抗变得软弱无力,带着连自己都厌恶的媚意。
她徒劳地并拢双腿,却被他强硬的膝盖顶开。
陈启凡似乎对隔着裤子抚摸感到不满,他的手急切地扯着她牛仔裤的纽扣和拉链。
但因为醉酒,手指不听使唤,摸索了半天,那金属拉链就像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他烦躁地低吼了一声,放弃了解开,转而更加用力地隔着裤子揉弄,手掌的热度和力度几乎要烙穿布料。
他的唇舌依旧在她胸前肆虐,衬衫的扣子甚至被他咬崩了一颗,滚落到黑暗中。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被吮吸得红肿发痛的乳尖,激起一阵更强烈的战栗。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带着毁灭性的热度。
安然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粗暴的、毫无怜惜的侵犯下,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
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腿心湿滑黏腻得可怕。
空虚和渴望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他所有的重量和动作,鼻尖充斥着他的气息,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和自己细碎的呜咽。
积累了很久的、濒临崩溃的快感,正汇聚成一股强大的洪流,在她身体深处叫嚣着,准备冲破最后的堤坝。
“陈启凡……陈启凡……”她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破碎而沙哑,不知道是哀求,还是某种绝望的催促。
她甚至能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少年,身体也绷得紧紧的,某个坚硬灼热的部位正隔着衣物顶着她的小腹,彰显着同样汹涌的欲望。
就在那灭顶的快感即将降临,安然绷紧脚背,准备迎接那羞耻而又无法抗拒的释放的瞬间——
身上所有的重量和动作,戛然而止。
陈启凡伏在她身上的身体,猛地松弛下来。
那在她胸前啃咬的唇舌停止了动作,在她腿间揉弄的手也无力地滑落。
紧接着,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像是极其疲惫的叹息,然后,脑袋一歪,整张脸深深埋进她柔软的胸脯之间,不动了。
均匀而深沉的呼吸声,很快传来。
他……睡着了?
安然僵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即将抵达顶峰的欲望,像一根被骤然拉断的弦,发出无声的哀鸣,然后猛地回弹,留下巨大的、令人心悸的空虚和失落。
身体深处那股蓄势待发的热流,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在体内横冲直撞,带来一阵阵难耐的酸胀和空虚感。
她维持着被压制的姿势,一动不动,过了好久,才确认他是真的睡着了。
巨大的荒谬感和屈辱感如同冰水,兜头浇下。
她被他如此对待,在他撩拨起她最原始的反应,在她最不堪、最脆弱的时候,他竟然……睡着了?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
她说不清这眼泪是因为屈辱,是因为劫后余生,还是因为那未被满足的可耻欲望。
她就这样躺着,感受着胸前沉重的压力和腿心一片湿冷的黏腻,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内心一片荒芜。
为人师表的尊严,作为女人的矜持,在这一刻,彻底粉碎,荡然无存。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更久。
压在她身上的陈启凡似乎睡得不舒服,无意识地翻了个身。
滚到了床的内侧,面朝墙壁,继续沉睡着。
身上骤然一轻,冰冷的空气重新包裹住她。
安然几乎是立刻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身体因为强烈的情绪冲击和后知后觉的寒冷而剧烈颤抖。
腿心那片湿滑黏腻的感觉更加清晰了,内裤完全湿透,甚至可能浸湿了牛仔裤的裆部。
一种强烈的、需要清理的冲动驱使着她。
她颤抖着,小心翼翼地爬下床,生怕惊醒那个沉睡的少年。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她看到自己衬衫凌乱,胸前湿了一大片,纽扣崩落,露出里面被啃咬得红肿的肌肤。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角落那个用布帘隔出来极其简陋的卫生间。
所谓的卫生间,只有一个蹲坑,一个锈迹斑斑的水龙头,和一个用来接水冲洗的红色塑料盆。
她拿起塑料盆,拧开水龙头。
冰冷的水哗哗地流下,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接了大半盆水,然后开始脱衣服。
手指颤抖得厉害,解了半天才把牛仔裤和内裤褪到脚踝。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湿热黏腻的私处,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拿起毛巾浸入冷水中,然后拧干,开始仔细地、用力地擦拭双腿之间。
毛巾粗糙的布料摩擦过敏感肿胀的花瓣,带来一阵刺痛,但也奇异地缓解了那种黏腻不适。
然而,当冰冷的毛巾擦过微微抽动的花核时,一股残留的快感余韵混合着冰冷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停下了动作,看着黑暗中自己赤裸的下身,感受着那里阵阵空虚的悸动。
刚才被陈启凡压在身下粗暴对待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入脑海——
他滚烫的身体,沉重的呼吸,啃咬她胸部的刺痛与酥麻,还有那只隔着裤子用力揉弄她私处的手……
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中断的热流,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
一种自我厌恶的冲动攫住了她。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这是可耻的,是堕落的。
但身体的需求,以及长久以来的压抑和寂寞,像魔鬼一样诱惑着她。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代替了冰冷的毛巾,轻轻触碰到了那颗肿胀不堪的蓓蕾。
“嗯……”细微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她腿一软,连忙用手扶住冰冷的墙壁才站稳。
太敏感了。
仅仅是自己的触碰,就带来了如此强烈的反应。
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却无法停止。
手指开始生涩地、带着惩罚意味地揉弄那颗小核,模仿着刚才陈启凡隔着裤子的动作,只是更加直接,更加深入。
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冲刷着她的理智。
她闭着眼,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手指的动作,微微扭动。
就在这时,一个更加荒唐、更加羞耻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了她的脑海。
卫生间的门,用薄木板钉成的,早已变形关不严实,此刻正虚掩着一条不小的缝隙。
门外,就是她睡觉的房间,而房间里,正躺着醉酒沉睡的陈启凡。
他会不会……突然醒了?
他会不会……正透过那条门缝,看着此刻沉浸在自渎中的她?
这个想法让她浑身血液都快要凝固,却又带来一种禁忌的、令人战栗的兴奋。
她甚至……下意识地,微微调整了姿势,背对着那扇破门。
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最私密、最淫靡的一面,完全暴露在可能存在的窥视之下。
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又恐惧着什么。
第6章 粗暴地插入
“呃啊……”
想象着可能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注视着她如何在自己玩弄,那股混合着巨大羞耻和背德快感的刺激,达到了顶峰。
她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更加用力地按压揉弄,另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防止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溢出。
安然的手指正陷在自身最泥泞湿滑的隐秘处,快感如同藤蔓缠绕着羞耻,将她越勒越紧。
就在那灭顶的浪潮即将吞噬她所有理智的瞬间——
“砰!!”
一声远比想象中更加粗暴、更加真实的巨响,猛地炸开在她身后!
那扇本就摇摇欲坠、虚掩着的薄木板门,被人从外面用蛮力狠狠撞开!
木屑飞溅,门板撞在墙壁上又弹回,发出濒临散架的呻吟。
安然吓得魂飞魄散,所有的动作和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猛地回头,瞳孔因极度惊恐而急剧收缩。
逆着房间里昏暗的光线,陈启凡高大的身影堵在狭窄的卫生间门口。
他显然已经醒了,或者说,根本就没睡沉?
酒精的作用似乎并未完全褪去,那双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欲望烧灼后的锐利。
他的头发凌乱,黑色的卫衣领口歪斜,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危险而躁动的气息。
他的目光,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直直地钉在她赤裸的下半身上——那浑圆挺翘、因为刚才的自渎姿势而微微撅起的雪白肉臀,以及腿间那片来不及擦拭的幽秘地带。
“啊——!” 安然终于反应过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手忙脚乱地想要扯过旁边搭着的衣物遮住自己,双腿本能地并拢。
陈启凡一步跨了进来。
狭小的空间因为他的闯入而显得更加逼仄,空气仿佛都被他身上灼热的气息点燃。
他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猛地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折断。
不…… 不要! 陈启凡! 你出去!安然惊恐万状地挣扎,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可他置若罔闻。
他的呼吸粗重而滚烫,喷在她的后颈和耳廓,带着残余的酒气和一种近乎野兽般的渴望。
箍住她腰肢的手迫使她维持着撅臀的姿势,甚至将她往下按了按,让那两瓣丰腴的臀肉更加突出地呈现在他眼前。
然后,在安然极度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她通过对面墙壁上一块残破的镜片碎片看到了身后的景象,他……他低下了头!
滚烫的的舌头,毫无预兆地,重重地舔上了她一边肉臀上冰凉的水痕!
“嗯……!”一种极其怪异、极其羞耻的触感瞬间窜遍全身,安然浑身一僵,所有的挣扎都停滞了。
那感觉……太超过了!
远远超过了刚才隔着衣物的侵犯,这是一种更加直接、更加原始、更加令人灵魂战栗的接触。
他的舌头,带着灼人的温度和高昂的兴致,开始在她光滑的臀肉上游走。
不是轻柔的舔舐,而是带着一种占有和标记意味的、湿漉漉的吮吸和舔弄。
从臀峰到臀缝,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唾液混合着之前残留的冷水,弄得她整个臀部一片湿黏狼藉。
安然被他禁锢在身前,腰肢被他牢牢固定,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这令人崩溃的侵犯。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向前撑住冰冷粗糙的马桶水箱,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臀部被迫翘得更高,更方便了他的品尝。
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但伴随着泪水的,还有一种更深层、更隐秘的、被她拼命压抑的快感。
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在那粗野的舔弄下,竟然可耻地开始发热。
腿心深处那股刚刚被自己勉强压抑下去的欲望暗流,再次汹涌地躁动起来。
空虚感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
“不要……别舔了……求你……那里脏……”她带着哭腔哀求,声音破碎不堪。
陈启凡却仿佛受到了鼓励,或者说是被这淫靡的景象彻底激发了兽性。
他的舌头开始向更深处探索,沿着那道深深的臀缝,坚定不移地向下,向着那最隐秘、最禁忌的角落进发。
当那滚烫灵活的舌尖,猝不及防地抵上她后方那个从未被如此造访过、紧紧闭合的细小褶皱时。
安然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脚趾死死蜷缩。
“啊……!那里……不行!”她失声尖叫,那种被侵犯到最私密禁地的感觉,让她恐慌到了极点,却也带来一种灭顶般的、扭曲的刺激。
但陈启凡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
他的舌头像一条狡猾而执拗的蛇,固执地在那紧窒的入口周围打转、舔舐,时而用力顶弄,试图撬开那最后的防线。
湿滑黏腻的感觉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构成了一幅极其淫靡的画面。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急切地探到她的身前,覆盖上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
手指粗暴地分开那片被爱液浸得湿透的柔软唇瓣,准确地找到了那颗肿胀硬挺的花核,用力地揉捏起来。
“呃啊……!”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安然再也支撑不住,喉咙里溢出高亢而媚人的呻吟。
她的腰肢在他掌下剧烈地扭动,不是逃离,反而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迎合。
撑在水箱上的双手几乎脱力,身体软得快要滑下去,全靠他箍在腰上的手臂支撑。
他的舌头在她臀缝间肆虐,重点照顾着后方那个羞涩的菊蕾和前方不断渗出蜜液的穴口。
舔弄、吮吸、顶撞……无所不用其极。
湿漉漉的水声、肉体碰撞的细微声响、还有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在叫嚣。
羞耻心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碾碎,她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向后挺送腰臀,让他的唇舌能够更深入地品尝她。
“……陈启凡……”她无意识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连自己都陌生的渴求。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陈启凡终于停止了那令人窒息的唇舌服务。
他直起身,依旧从后面紧紧贴着她,一只手仍在她腿心快速揉弄,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扯开了自己的牛仔裤拉链。
安然通过面前的镜片碎片,模糊地看到了他掏出那早已勃发到极致的狰狞性器的瞬间。
那尺寸和怒张的形态,让她心头一悸,夹杂着恐惧和一丝隐秘的期待。
没有任何预兆,甚至没有给她丝毫准备的时间,他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将那硕大的龟头,抵在了她湿滑不堪、微微开合的穴口。
“啊……不要……停下”安然紧张地闭上眼,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但他显然没有停下的打算。
腰部猛地一沉,那根灼热坚硬的巨物,以一种近乎凶悍的力道,瞬间破开层层叠叠湿滑紧致的媚肉,长驱直入,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混合着轻微的撕裂痛楚,让安然仰起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媚叫。
太深了!太满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劈成两半,却又在那极致的充实感中,获得了某种扭曲的满足。
陈启凡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似乎也被她内部那惊人的湿热和紧致所取悦。
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箍住她的腰,开始了凶猛的撞击。
“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她柔软浑圆的臀肉,发出清脆而色情的肉体碰撞声。
他抽送的力道极大,速度极快,每一次都深深顶入花心最深处,研磨着那最敏感的一点。
“嗯啊…… 慢…… 慢点…… 太深了…… 受…… 受不了了……”
安然被他顶得语不成句,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
身体内部被那粗长的性器疯狂拓张、摩擦,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席卷而来,冲刷着她的四肢。
她前面的双手几乎撑不住水箱,身体被他撞得不断前倾,柔软的乳房压在冰冷的水箱壁上,带来另一种刺激。
狭小的卫生间里,只剩下最原始的交媾声响和两人粗重的喘息。
她湿透的骚穴贪婪地吞吐着那根进犯的肉棒,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每一次深入的顶弄,都带出更多黏滑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陈启凡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动作越发狂野粗暴。
他像是要将所有压抑的情绪和欲望,都通过这次交合发泄出来。
他俯下身,啃咬着她光滑的后颈和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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