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俗恋人】(4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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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30


“这学期刚开学就查出来慢性阑尾炎了,原本打算在暑假做手术,但修学旅行结束后差不多也暑假了,不如提前做,暑假还能空出些时间去上大提琴课。”南妤平静地讲道:“更何况我之前去过瑞士旅游了——如果这次是去秘鲁或者冰岛我就不请假了。”

她的理由合情合理,学校挑不出理由拒绝,朋友们也挑不出理由反对。

仲江若有所思。

大概是一个月前,林乐曾过来找过她一次,因为体育馆的事,她很感激,想要请仲江她们吃饭。

随后仲江向萧明期和南妤分别转达了这个消息,萧明期的回答是你们去我就去,而南妤则干脆利落地拒绝了,没有给理由。

综合三个人的意向,仲江婉拒了林乐的邀请,表示举手之劳,不用她破费。

自从兰最退出学生会后,仲江就觉得南妤的状态不太对劲,具体变化说不上来,只觉得她心事更多、笑容更少了一些。

萧明期说南妤还是没放下,她现在自己在那里拧巴,既不想看到兰最,也不想看到林乐,如果不是觉得无缘无故地转班太引人注目,南妤早就不在b班待了。

仲江尝试开解南妤,但完全无用,南妤完全回避这个问题,拒绝沟通。她不想提到这两个人,也不想从旁人口中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

仲江无可奈何地选择了放弃。

修学旅行前的一周没再出现什么的意外,因去的学生多,学校按惯例包了一架中型公务机,可以直达伯尼尔机场。

上飞机后仲江刷了半路的题,睡了半路的觉,在长达十个小时以上的飞行过后,他们抵达了机场,换乘火车。

开往因特拉肯的火车上,一群坐了十多个小时飞机的学生们精神百倍,叽叽喳喳地凑在一起说话,仲江拿着相机,记录下沿途看到的景色。

抵达酒店时天还没黑,学生们各自在前台拿了房卡放好行李后,开始约着出去散步吃饭。

仲江放好行李,给贺觉珩发消息,问他要不要出门吃饭。

贺觉珩迟了十多分钟才回消息,他给仲江发过来一个流泪猫猫头的表情包,回复说【去不了,被老师抓来干活了,要准备晚上的开营仪式】

仲江深表同情,然后约了张乔麟和萧明期一起出去吃饭。

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带队老师群发了消息,通知一个小时后在酒店十三楼的会议室集合,介绍本次研学课题和日程安排,顺带分一下小组。

仲江扫了一眼消息,确定完集合时间就不看了。

修学旅行的小组是根据学生志愿分的,这次研学的大课题叫“探索阿尔卑斯之心:地质、生态、人文的共奏”,再根据课题划分“地质组”“生态组”“文化历史组”等不同的大方向,每个大方向下分有两个小组,一个小组6到7人。

仲江在地质和生态之间犹豫了一会儿,选了地质,贺觉珩和她一样。

张乔麟选了她最擅长的文化历史,萧明期则选了生态。

很快,五十多名学生分好了小组,在会议室分散开来,开始商量本次研学的方向。

研学旅行,一半研学一半旅行,学生们默契地选择不为难自己,选的课题全都非常简单,带队老师对他们的小心思一清二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给过了。

解决完小组课题问题后带队老师宣布解散,明天早上八点半在一楼集合,由导游带队在因特拉肯游览,并提醒他们记得吃提前早餐,集合后不会给他们留早餐时间。

仲江活动了一下肩膀,回房间睡觉。

这次修学旅行学校是直接包下了一整栋酒店,单人单间,女生住7-8层,男生在5-6层,分得很开,仲江对此颇为惋惜。

第二日白天学生普遍精神不佳,时差没有倒过来,但学校安排的项目全是室外活动,一群学生再怎么没精打采也找不到地方休息,被迫跟着导游拉练。

下午老师大发慈悲地宣布自由活动,张乔麟和萧明期过来问仲江要不要去游船,这个季节的阿尔卑斯山漂亮得像是油画,连绵起伏的草甸中镶嵌着澄澈的湖泊,波光熠熠,泛舟在这样的景色中,会让人觉得自己也成了油画中的风景。

仲江对游船兴趣不大,她婉拒了女友们的游船邀请,回了一趟酒店把无人机带了出来,打算拍些照片和视频。

仲江摄影的爱好源自于她小时候,她那时候的性格比现在孤僻很多,爷爷怕她在屋子里闷久了会变得更难跟人接触,就经常带她出去玩。老人家身体不好,到一个地方就要休息很久,通常是到了一个城市后,他待在酒店休息,保镖和翻译跟着仲江出门。仲江就天天拿个相机拍照回去给爷爷看。

不过当时她只拍景,拍人的习惯是后来遇到贺觉珩才养成的。

并且因为偷拍太多,格外擅长抓拍,尤其是拍贺觉珩,眼睛跟自带聚焦一样。

仲江回头,朝远处的人招手。

贺觉珩被一只无人机领着找到了仲江,他走到她身旁,将一小束花斜插进她的挎包里。

“路过花店,就想给你买一束花。”贺觉珩整理了一下花枝的位置,退后一步看了看讲:“和你的裙子颜色很搭。”

仲江也这么觉得,她收回无人机,把相机给贺觉珩,让他给自己拍照。

贺觉珩选修过的摄影课再次派上了用途,他勤勤恳恳给女朋友拍了半个小时的照后,提出了一个小要求。

“陪我去坐高山缆车吧?”贺觉珩拿着相机说:“正好你的相机没有电了。

仲江拎起挎包说:“我带的有备用电池。”

贺觉珩叹了口气,“那好吧。毕竟仅仅是有个人两天没拉过他女朋友的手——而已。”

从登上飞机的那一刻开始,贺觉珩想,别说是没牵过手里,他甚至没有多和她面对面多讲几句话。

仲江心软了,她讲:“我和乔麟她们说一声。”

半分钟后,仲江收到了张乔麟兴致冲冲的一条语音,“哪里有坐缆车的地方,我和萧萧也要去!”

仲江:“……”

她给张乔麟回消息,【贺觉珩也在。】

张乔麟秒回【那更要去了】

仲江把手机给贺觉珩看,摊开手表示自己尽力了。

她宽慰贺觉珩讲:“多两个人而已。”

贺觉珩不是很情愿地回答说:“嗯。”

没过多久,张乔麟拽着萧明期找到了仲江跟贺觉珩,她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扫来扫去,用手肘捣了捣萧明期。

萧明期把她推开,也不理贺觉珩,只和仲江讲话,“我游湖的时候拍了几张照片,你要不要?有几张我觉得拍得不错。”

仲江往前跨了一步站到萧明期身侧,“我看看。”

然而她才往前走半步,便感觉到身上传来一阵阻力,仲江疑惑转身,看到贺觉珩拉住了她的挎包背带。

仲江不解道:“你做什么?”

“帮你背一下包。”贺觉珩自然地半搂着仲江的肩膀,将她只装了一束花、一部手机的挎包拎走背在身上,然后抬头看向萧明期,礼貌问:“你们买过车票了吗?从这里去缆车站要坐火车。”

仲江现在跟贺觉珩出门完全不做攻略,闻言有些意外,“不能打车去吗?”

“可以,但没有火车方便,”贺觉珩和她解释说:“这条路线原本就是观光铁路,坐火车过去体验会更好一些,我刚才在SBB Mobile上买过票了。”

张乔麟挠了一下脸,“那岂不是没办法一起去了?”

贺觉珩答得很贴心,“到火车站买票是一样的,大概二十分钟就有一趟车。”

萧明期打开她手机上下载的SBB Mobile问:“你们买的哪一班车?”

“16:15。”

张乔麟惊呼,“那不是快发车了?”

贺觉珩拉了一下仲江的手腕,“所以我们得走快点了。”

仲江“欸”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讲话,就被贺觉珩拽走了。

火车站离他们所在的位置并不远,仲江被贺觉珩拉到车站时看了眼手环上的时间,距离发车还有十分钟,她头疼说:“你拉着我跑什么?”

贺觉珩面不改色讲:“我怕错过车。”

仲江不接受这个理由,“错过这一趟买下一趟不就可以了吗?就像你说的,二三十分钟就有一趟车。”

“早些去早些回来,”贺觉珩牵住仲江的手,十指相扣,他说:“你答应我的。”

列车驶入因特拉肯东站,在接上游客后又顺利驶出,仲江低头给张乔麟发消息,说自己已经上车了。

张乔麟回了一个哭哭的表情,表示她们买到了半个小时后的那班车,没有办法和她一起玩了。

仲江正想回“没关系,我等你们就是了”,句子还差两个字没打完,贺觉珩就拿走了她的手机。

她看着贺觉珩,“手机还回来。”

贺觉珩把仲江的手机放进挎包中,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看向车窗外,“不要玩手机了,这么好的景色不看要浪费了。”

仲江无奈讲:“你今天怎么回事?”

“我好像没做什么。”贺觉珩状若无事。

“你有,以前你可不会故意在我和别人说话时把我拉走。”

贺觉珩喜欢她的用词,他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对仲江说:“从前天上飞机开始你主动和我说的话不超过十句,我主动来找你,你还要带着别人一起,我不想你和其他人一起,不可以吗?”

仲江莫名有种不陪狗狗玩,狗狗叼着玩具过来踩她裙子撒娇的错觉。

“因为飞机上人太多,下飞机后我又太累了,今天一上午都是活动,明天开始有空闲时间我一定陪你。”仲江熟练地进行安抚,她拉住贺觉珩的手,“所以今天先等她们一下好不好?我已经答应乔麟她们说要一起去坐缆车了。”

贺觉珩还是没有把仲江的手机还给她。

仲江朝他伸开手臂,她歪了下头,“抱一下?”

贺觉珩搂住仲江的肩膀,隔着衣料,属于彼此的体温缓慢地传递至另一个人身上,半晌过后,贺觉珩低低地应下,“好。”

仲江拿回了手机,把还未发送的消息编辑完成,发送出去。

贺觉珩安静地注视着她的眉目,嘴唇微动,那是一句仲江没有听见的话。

“可在你说的那个梦里,她对你也不好。”


(四十六)夜


因特拉肯的天漆黑一片,此刻绝大多数人都沉浸在梦乡之中,少有人清醒。

仲江也不例外,她在睡梦中感到些微的冷意,于是动手拉了一下被子,试图将自己盖得严实些。

一只手轻轻抚过她赤裸的肩颈,贴上她的脊背。

身体蓦然压来重量,仲江有些喘不过气,她张开口,却觉得有什么柔软的物体探入了她的口腔。

嘴唇被人不轻不重地吮咬着,那只抚摸着她脊骨的手从她的后背下滑到腰际,伸入了她的睡衣之内。

异物的入侵让仲江有些不适,她本能地伸出手,想要阻止对方继续深入。

……怎么回事,是有人吗?

仲江猛地惊醒了,她清楚地认知到自己身旁的确有人,而她正抓着那个人的手臂。一瞬间仲江的心脏狂跳不止,她惊惧交加,下意识地开始挣扎。

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膝盖,温柔的嗓音在她耳旁响起,“小宝,是我。”

熟悉的声音和气息在极短的时间内让仲江恢复了理智,而理智恢复后是被惊吓到的恼怒,她极为不悦道:“你发什么疯?半夜不睡觉跑到我床上,准备吓——等下,你怎么进来的?”

贺觉珩搂住她的腰,让她躺在自己怀中,贴近她说:“做了个梦,想见你。至于怎么进来的……老师怕你们把房卡弄丢了,额外要了一份锁着,我知道钥匙在哪。”

“你、”

仲江的话没来及讲完,贺觉珩将手放在她的胸口,“小宝,你的心跳好快。”

他挑开了仲江睡衣领口松散的丝带,言语间鼻息落在仲江颈侧,让她不自觉僵了一下身体。

“被你吓的。”仲江打开他的手,想要把床头的台灯打开。

贺觉珩拉住她的手腕,转瞬将仲江压在身下。

黑夜里仲江只能在极近的距离下看清贺觉珩的脸,她说:“我是去开灯。”

“我知道。”

贺觉珩牵起仲江的手放在唇边,他垂下眼睫,将嘴唇贴在仲江的掌心。

仲江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她换了个法子,用手臂去推贺觉珩,“起来,你压到我了。”

贺觉珩略微放松了力度,他把脸埋在仲江颈窝处,语调很低,”别赶我走,小宝。”

“我哪有、唔”

贺觉珩低头吻了下去,舌尖舔弄进仲江唇缝中,将她未说出口的话音全部咽下。

氧气变得稀薄,仲江被亲得喘不过气,她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眼尾泛红。

贺觉珩用指腹抵着她的眼尾,慢慢擦掉这点微末的水迹,他俯身,咬在仲江颈侧。

脖颈处传来清晰的刺痛,仲江“嘶”了一声,觉得这人当真是在发疯,她用力在贺觉珩身上踹了一脚,“放开!”

拥住她的人忽地没了动作,过了会儿,仲江感到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贺觉珩小声地问她,“你可以亲我一下吗?”

黑夜里,贺觉珩清晰地看见仲江的脸,他大概率比她以为的要早来许多,所以眼睛完全适应了无光的环境,可以看清她每一个表情。

一开始半梦半醒的蹙眉,而后被吓到的惊魂未定,与现在的抵触。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仲江说的梦,似乎从她开口讲述的那一日开始,他也沉浸在她所说的梦境中,只是最开始的那段时间,他并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

随着时间的加深,反反复复重复的梦境逐渐清晰了起来,如同雾蒙蒙的玻璃上水雾散去,他看到了梦里的满地狼藉。

似乎也是如此,如此抵触而抗拒地看着他,和她现在的眼神一模一样。

一个吻落在贺觉珩的眼尾,他混乱的思绪略有收拢,眼睫颤动。

仲江并拢手指放在贺觉珩额头上说:“你是不是发烧了?身上很烫。”

贺觉珩紧紧握住她的手,像握住自己的救命稻草般的,他嗓音微哑,“没有。”

他只是做了噩梦,一个醒来后还记忆犹新的噩梦。

梦开始于一场刚刚结束的婚礼,一切都无比混沌、杂乱,他的新娘在婚礼结束后告诉他她根本不愿意和他结婚,她是被迫的。因他的算计和她家庭的出卖,他们之间是彻头彻尾的算计,全是些血淋淋的、对她来说残忍如凌迟。

他拉住她,告诉她他会帮她,她仇恨的一切、丢失的一切,他都会帮她打败、取回来。

可梦里的人全然憎恶地看着他,对他说“放开”。

仲江确定贺觉珩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和她前段时间有些像。

她摸了摸贺觉珩的头发,心里残余的那股火气化成一缕青烟,随风散了。

仲江伸手搭在贺觉珩的肩上,亲吻上他的嘴唇。

睡衣的领口彻底散了开来,衣襟开至小腹,仲江坐在贺觉珩身上,对他说:“别乱动,听我的。”

贺觉珩乖乖听她指挥。

伸手,搂住她的腰,手向下,托住她的大腿。

现在还不可以,会疼,慢一点,做得很好,够了,停下,可以了。

耳旁的指令模糊而清晰,贺觉珩不断询问自己是否做对了,如果他做得不错,请奖励他一个吻,如果他做错了,可以施以惩戒。

这个惩戒可以是疼痛,也可以是搁置,只要不选择离开他,他都可以接受。

指甲陷入皮肉,带来尖锐的痛感,贺觉珩埋首在仲江颈间,舔吻过他之前在这里留下的咬痕。

仲江身体发颤,她的长发黏在后颈,细密的发丝间一片潮热,她俯在贺觉珩身上,缓和着过分刺激带来的颤栗。

贺觉珩密不可分地拥着她,他无比依赖自己怀里的这个人,贺觉珩毫不怀疑如果现在仲江勒令他离开,他可能因心碎综合症而亡。

好在她没有。

仲江把台灯打开了。

在混乱了小半个晚上后,她终于得了空看一眼时间,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正正好好凌晨四点。

仲江撑起身体,用小腿勾了一下贺觉珩的腰,“麻烦贺会长给我批张假条,明天、不,今天白天的冰川瀑布我是没有精力去了,要睡觉。”

贺觉珩反手握住她的脚踝,他摩挲着那一块凸起的腕骨,讲:“就说你病了,我留下来照顾你。”

“除非老师失心疯。”仲江抽回自己的小腿,她坐在床沿,用脚尖去勾床下的拖鞋。

贺觉珩将她的拖鞋捡起,给仲江穿上。

仲江拉他去洗澡。

酒店用的洗护产品全是一个牌子的同一香型,香味并不浓郁,要离近了去闻,才能闻到那股淡淡的柑橘香。

贺觉珩将手指没入仲江发间,浸透了热水的发丝如丝绸,细密地包裹住指尖,他格外喜欢这种接触,既可以亲密地触碰她,也不会过分打扰到她。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贺觉珩问。

仲江躺在浴缸里,闻言睁开眼睛,疑惑问:“嗯?”

“各方面的麻烦。”

打扰了她的睡眠,耽误了她白天的行程,让她费心在他和朋友之间平衡,也不能给她一段光明正大、坦荡直率的恋爱。

“是有些麻烦,”仲江伸手扶在颈侧,那里还能摸到一个浅浅的咬痕,她讲:“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我这里,吓我一跳,耽误我明天出门。”

贺觉珩抿了一下嘴唇,和她道歉,“对不起,我、”

“做了个噩梦。”

仲江接上他的话,她从浴缸中起身,面对着贺觉珩。

贺觉珩担心她站不稳摔到,连忙伸手扶着她的手臂,“小心。”

仲江笑了起来,她身体朝前倾去,扑在贺觉珩怀中问:“最开始我在冰岛装晕那次,你觉得我麻烦吗?”

“没有,”他答道:“我只担心你是不是低血糖或者缺氧。”

“我也只担心你梦到了什么,为什么会哭。”仲江问着,“可以告诉我吗?”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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