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骨】(158-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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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2

指拨弄着那被撑开的的花唇,中指往上一探白嫩摸到那藏在层层叠叠花瓣中的花蒂,随即便用指甲轻轻刮扫着。

  嫣昭昭蓦然一震,仰首高吟一声。“嗯啊——别、别弄那......”

  谢辞衍却丝毫没有缩回手的打算,反倒轻声笑开,“嫣太医会想要的。”他挺腰,孽物依旧凶勐热烈地在那泥泞的花穴中抽插起来,带着些许薄茧的指腹在花蒂上揉动、时而又刮蹭两下。

  “唔啊啊啊——”最后几下肏得又深又重,男人猛地将她紧压在镜面上,随即一股滚烫的暖流便骤然灌入花穴深处,将她里头已然敏感得发颤的地方都给浇了个遍。

  那激烈的快意瞬然爬满四肢百骸,随着一声破碎的娇喊声落下,一股透明的水柱蓦然激射而出,全数流淌到有些模糊不清的铜镜上缓缓往下流淌蜿蜒,整面镜子都落下了大片淫靡水渍。

  嫣昭昭脑子一片空白。

  好似连魂魄都已然飞离了身体般,直往天灵盖上涌去,浑身哆哆嗦嗦,时不时抽搐着。

  谢辞衍将那双目已有些呆然的女子给抱入怀中,熟稔地缓步走到浴桶处欲为怀中卿清洗净身。可稍缓过来的嫣昭昭却忽而怒目瞪了他一眼,娇娇软软的,更叫人心尖塌陷。

  净身后,他便将嫣昭昭小心地放倒在已然换过的被褥上,正准备同往常那般拥着她入个好眠时,腰侧忽而被踢了一脚,软绵绵像在挠痒痒的力道。谢辞衍一怔,回过头去正欲开口,迎面砸来的却是他平日里所睡的玉枕。旋即床榻上传来了女子浸了春水似发软的嗓音,强绷起几分恼怒凶意来,倒像只被惹急了的小兔子。

  “你不许上来!”鼻间泄出一声冷哼,“到外间睡!”

  当夜宫里便传出一则趣闻。

  堂堂一国天子的谢辞衍不知因何惹恼了皇后,被赶出了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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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悱恻

  金乌初升之时,帐纱半掩的床榻中拱起一团人影。嫣昭昭懒倦翻身,无意识地惯于张开手去寻身旁自带暖意的男人,可今日不同的是,指尖所触竟是一片冷意,凉得她睡意皆醒了大半,缓缓睁开双眸瞧了瞧,身旁空无一人。

  她脑子尚有些乱糟糟的,思绪混沌,直至瞥见身上斑驳暧昧的点点红痕时,昨夜那些个淫靡荒唐便如画卷般于眼前慢慢浮现。他唤她“嫣太医”时候的语气,唇齿缠绵时的炽热温度,于那面穿衣镜前一幕幕的缠绵悱恻,都足以让人她羞红了脸。

  嫣昭昭也随即想了起来为何谢辞衍此刻并不在床榻上。

  她轻哼一声,想来现下那人应还睡在外间的床榻上吧。

  虽是心中恼怒他昨晚的所为,可到底还是心系着那人,恼也恼不透,忘又忘不清,连呼吸间好似都尚残存着他独有的好闻气息。嫣昭昭拢了拢身上单薄的寝衣,随即样装着不动声色的模样悄然打开了已然上锁了一夜的房门。

  可她尚未踏出房门,便见门外身穿着一袭玄色龙袍的谢辞衍神色慵懒地倚在柱子旁,眼底有些乌青之色,带着几分疲惫的倦色。闻见声响的谢辞衍忙抬眸往她这儿瞧了一眼,随即一扫萎靡的神色,迈开步伐径直向她走来。

  嫣昭昭本就还赌着气,眼见他过来,正欲抬手将门关上给他点颜色瞧瞧,可见他神色疲倦、衣领微乱,一脸没睡好的模样,忽而便有些不忍心。指尖下意识一滞,门到底没掩上,心也蓦然跟着软了半分。

  她抬眼瞥了他一眼,转身自顾自地便往里走,略长的衣摆拂过微凉的地面,带起点点晨露的凉意。

  谢辞衍跨步上前,沉吟地跟在她身后,神情中透着点点小心翼翼,连呼吸都压低了些许,生怕惹了心上卿不虞。见嫣昭昭环着手臂坐回床榻上,他眉梢微挑,立即到长案上给她倒了盏水过来,才终于开口,语气温软,带着少见的讨好之意,“昭昭嗓子可还哑?”他将茶盏递到她唇畔边,嗓音更柔了几分,“喝点水润润可好?”

  嫣昭昭尚残留些绯色的眼尾扫了他一眼,瞪他,却带着浓浓的娇嗔之意。“这会儿倒是想起我的名字来了?”她略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皇、上!”

  谢辞衍轻笑,眸色似水,“乖,先喝口水再生气。”

  昨儿喊了一夜,嗓子早已干哑得不成样子,每说一个字都似有粗砂碾过喉间,难受至极。嫣昭昭倒没有再拒绝,微抬起下巴一脸倨傲的模样,抬手便要接过他指间端着的杯盏,却被男人给挡了挡。

  “还请昭昭给我个机会侍奉于你。”他的嗓音低沉又柔软,像有根羽毛拂过她耳尖般,连那颗恼怒他的心都被轻轻撩动。

  嫣昭昭一愣,心头泛起点点悸动来,到底没再拒绝,就着他的手一口接着一口喝下了杯盏中的水。

  看着谢辞衍眼底下那抹碍眼的乌青,她到底没忍住开口,语气生硬,“你昨晚睡哪了,那么大片乌青。”她轻声嘟囔着,语气中却再难掩心疼,“丑死了。”

  男人闻言眸底倏地略过一抹得逞的笑意,藏得极快,下一瞬便敛起眉眼,垂下头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的意味,神情乖顺得宛如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小狗。“昨夜你不在,我又如何能入眠。”他身子微微往前倾,胸膛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肩头,“终归是睡不了的,还不如离你近些,这颗心方能稍安稳些。”

  嫣昭昭环臂的指尖蓦然紧了紧,绷着的身子也更软了几分,只剩那张嘟起的嘴尚有些硬,心有不甘道:“谁让你昨夜......那样啊!”她不满嘟囔,“明明该是我主动才是......”

  同谢辞衍一样,她亦偏爱瞧男人那副被撩得手足无措,喘息加重的模样。可他昨夜却反将她给压在榻上,说那些个羞人的话,甚至还......弄得那样狠。

  昨夜细节愈发清晰起来,嫣昭昭双颊不由又染上几分似醉意般的红晕,眼波轻颤,羞恼中带着点点娇赧。落在他眼里,更是撩得他心头一紧,几欲稳不住脸上故作委屈的神色。

  昨夜被那炸了毛的小猫儿给赶出殿后,他低低一笑,眼底尽是无奈与宠溺之色,却并无一点堂堂天子深夜被赶出房外的恼怒之意,仿佛无论嫣昭昭再如何闹腾,他都乐意宠着她。随即,被赶出殿的帝王便迎着微凉的风走到了偏殿处理公务,将至五更卯时,才让底下奴才伺候他换龙袍上早朝。

  虽是一夜未眠,可他面上却不见半点倦色。从前他为摄政王之时,呈上的奏折遥比现今还多,一批便是一夜,他早已习惯。可自嫣昭昭同他睡在一张榻上后,他亦同样习惯了身旁有她在侧,早朝时底下朝臣说的每一句话他好似皆听不清般,无一刻不在想那小猫儿可醒了没有,以致根本无心早朝,便只好借口退朝,早早地便候在了她寝殿门前。

  他深知心上卿的性子,故意松了松领口,衣襟微敞,神情里带着几分故意为之的疲态,叫人一瞧见便会生出几分不舍。果不其然,昭昭见着他后并没有将寝殿门给掩上,甚至还能让他随着入内,便是能抱在怀中好好顺毛了。

  谢辞衍趁机径直将人给整团抱起放到自己双腿之上,嫣昭昭意识过来后抬手挣了一下,没挣开便轻哼一声随他去了。男人扯唇轻笑,指尖抚上她垂落在腰侧的柔软青丝。“嗯,怪我。”他随即话锋一转,“也怪昭昭。”

  嫣昭昭瞳孔满是震惊,抬手握拳便要打在男人的肩头上,却被他大掌给一把攥在了手心,旋即便被送到他唇边落下一吻于手背上。

  “怪昭昭迷人至此,让我用尽浑身解数皆不能抵挡半分,更怪昭昭于我心上乃神女之姿,叫我只想......”他嗓音低沉,贴在她耳侧说话,句句撩人,字字落在心上皆是酥麻。“亵渎。”

  那两个字他说得极低极慢,蕴满了情意与炽烈的火般,一语落下,便叫她红了脸,乱了心,哪还有旁的心思再恼怒昨夜之事。“你胡说什么呢......”

  谢辞衍指尖捏起她的下巴,让其对上他的视线,“皆是肺腑之言。”他目光灼灼,一点点凑近,薄唇贴近了她几分,彼此的气息皆缠在了一处,相互交融。“昭昭于我而言,便是神女。而我,便是你的裙下臣。”

  见嫣昭昭双颊又悄然染上几分绯红,他眉眼缱绻,满是柔色。“不知神女可否赦免于我?”

  她娇嗔般瞪了男人一眼,“净会胡诌。”指尖触了触他眼底的乌青,还是没忍住道:“既已上了榻,便去歇一歇吧。”

  箍着她细软腰肢的手紧了几分,“既已在榻,神女在怀。”他嗓音更哑,“我更想与神女一同到那巫山云巅之处。”

  大掌一扯,身上的寝衣便被男人给剥了个精光,嫣昭昭尚来不及惊呼,便已然被男人给压在身下,那双眼再没有分毫惫意,只有满眸的欲色。“还望......神女垂怜。”

  早晨被撩开的帐纱再次落下,借着日光隐约可见那张床榻正轻轻晃动着,帷幔轻颤间,仿佛连空气都沾染上了暧昧悱恻的气息。

  不一会儿,帐纱后便隐隐传来了女子娇喘轻吟的嗓音,忽高忽低的吟喊声叫人耳热心跳。榻上人影交叠、相缠,男人紧扣着她的纤腰,一手支在榻边,呼吸灼热,发了狠地吻着他的神女。

  神女仰首,搂着男人的脖颈,被他从唇角一路吻落下来。帐纱随着动作俩人愈发激烈的动作微微晃荡着,几欲遮不住那榻上的翻覆春光。

  良久,宫里再次传出一则趣闻来。

  帝后二人情笃如初,昨夜才唤过数次热水,折将近至天明,今晨又有宫女俯首进殿时,隐约听得帘后传来几声缱绻低吟,似还未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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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军营

   秋意微凉,御花园内桂花树悄然盛放,黄叶纷纷,香气浅浅,若有似无。

  入了秋,便是秋闱将至之时,同时嫣昭昭的生辰亦已临近。

  犹记得,昨岁谢辞衍便是于秋闱营帐附近的一处湖心亭上为嫣昭昭贺岁,送了她一支流萤簪子,至今仍时时见她簪在发间。

  谢辞衍原是不打算到宫外皇家别院的猎场狩猎,只想与嫣昭昭二人共度庆贺。因于他们而言,这一回是他们能够正大光明一起过的第一个生辰,意义更是非凡。

  可不去猎场的消息才刚传下,翌日他的案桌上便多了几十道奏折,全数皆是劝解他继续操办秋闱之事。上奏的理由亦殊无二致,全然都在说这是他登基继位的第一年,秋闱岂有不办之理,此乃狩猎,更是借此大肆昭告天下百姓,盛国已然易主,而今帝王正是他谢辞衍。

  谢辞衍好一阵头疼,可到底还是应承了下来,却非为了自己,而是瞧见了那句昭告天下百姓的话。比起自己,他更愿让天下百姓知晓,嫣昭昭乃众所供尊一国之母,更是他独一无二的皇后。从前废帝在位时,嫣昭昭只空有皇后之名,实则受尽委屈,除却昨年,此前根本从未以皇后身份去过皇家猎场,而今他便要将她的委屈一一碾碎。

  得令以后,底下奴才极有眼色地赶忙操办起秋闱之事来,不过半月光景,便已将行装尽数整备妥当。因着天子现今并无他人,无需顾忌后妃不能见外臣,帝后二人便与一众受邀在列的大臣们一道启程去往秋猎之地。

  虽说是一道,可距离甚远,外臣亦极有分寸地不会贸然上前来打扰帝后,只日夜盼着能尽早到秋猎之地。而今天子后宫空虚,虽曾说过废黜后宫之言,可仍有些大臣暗戳戳地起了心思,特意带上了家中貌美的女儿一同去往猎场,便是希望能被皇上给相中,一举封妃。

  可到底,这些个大臣打的如意算盘终究是落了个空。只因皇帝只在秋猎的第一日携皇后出现在猎场上,他高射一箭正式为秋闱揭开了帷幕,却并无亲自上场狩猎,端坐在龙椅上兴致缺缺地瞧了一会儿后,便带着皇后离开,此后第二日,便再无人见到过帝后。

  可这厢于谢辞衍而言,秋闱却远没有嫣昭昭的生辰来得要紧。

  秋闱的第一日,他象征性地带着嫣昭昭一同出席,完成了身为帝王的职责后,再无与那些个大臣虚与蛇委的兴致,径直悄然带着他的心上卿一同离开了猎场。

  “你这到底想要带我去哪啊?”嫣昭昭一路不断撩起车帘往外瞧去,却见周围景色依旧如常,皆是密林环绕时,终究耐不住好奇开口问了身侧的男人。“弄得如此神秘。”

  谢辞衍低头一笑,眉眼间皆是拿她无甚办法的温柔,“莫急。”偏头抚了抚她垂落的发丝,“再有一会儿便到了。”

  车銮再往前走,便离了那密林环绕的树林,就连拂面而来的微风都带着燥意,透着一种远离繁荣京城的粗粝与荒凉。嫣昭昭再往外瞧时,尽是无边无际的荒原与低矮的丘壑,地是枯黄与铁灰交织的色泽,营帐如林,从远处似有若无地传来士兵整齐有力的脚步声。

  离得近了,嫣昭昭亦随即反应过来他们现今去的是什么地方。

  “你这是把我带到边境的军营来了?”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陌生的悸动,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也从未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站在这样的地方来。迎面的风吹动了她的发,潋滟的双眸澄亮,唇边笑意悄然绽放,像秋风拂过湖面,带着掩藏不住的雀跃与欣喜。

  “喜欢么?”谢辞衍大掌握住了她的小手,自然地与她十指紧扣着。“夫人可会觉得我很无趣?竟带你到军营来了。”他语气重带着点点试探之意,生怕嫣昭昭会不高兴。

  “我很喜欢。”女子回握着他的手,嘴角一弯,眼底仿佛藏着一束亮极的光。“到这儿来,想来就能了解从前的谢辞衍究竟是何模样。”

  她靠在男人的肩头上,轻声低语,嗓音带笑。“我想了解完整的你。”

  谢辞衍将她带到军营来,于她而言遥比秋猎来得有意思多了。从前他尚未被废帝所忌惮之时,常会带兵出征,即便称帝后也常会从他嘴里的话中提及起从前的军营模样,她能听出来其中的怀念之意,更会对以往的他感到好奇,一直想探究属于谢辞衍的过去,却苦于往事不可追。现下终于能有机会让她可以了解过去鲜活的谢辞衍,她又岂会不喜欢。

  此前,这处是谢辞衍为摄政王时候的军营,只后来废帝惧他会功高震主,便勒令他不许再带兵,还命霍随替代了他成为统领御下。直至去岁,谢辞衍意欲提前夺位,才让霍随跟他一块回的长安,想来他亦好多年未曾踏足过此地了。

  他的眸光看着周围并无甚变化的一草一木,旧日的回忆霍然涌上心头,心头忽而泛起淡淡的怀念之意。

  车銮一路畅通入了军营中,谢辞衍小心护着嫣昭昭下了马车,才刚站立,便听耳旁传来一道震耳欲聋的巨响。“各位兄弟们!”霍随双手拢起放至嘴边,大声嚷着:“本将军我回来了!”

  里头的人似有所感般,一群接着一群身穿着简易军装的士兵们忙不迭地从营帐内出来迎。见着谢辞衍与霍随一行人,脸上皆洋溢着喜不自胜的神情,脚步匆匆上前在他们面前神情恭敬地跪下作辑,齐声道:“末将等请皇上、皇后娘娘、大将军安!”

  谢辞衍无甚波光的眸中在见到昔日熟悉一起并肩作战的将士们亦随之多了点点笑意,他正欲抬手让他们不必多礼,话却在还没出口时,已然被霍随给截断。“什么时候你们也讲这些虚礼了?”他似有所不满,“从前你们见着我不都一口一个霍随地叫么?今日倒是喊上大将军了?”

  边境军营离长安甚远,除却练兵之时,他们这一群大老粗皆混在一块插科打诨,霍随在他们面前亦无甚架子,熟稔下来后将士们倒是没再喊过他一声“大将军”。

  为首跪下的那名将士闻见这话,不由稍稍抬首暗自瞪了霍随一眼,那神情中满是嫌弃之色。

  这一眼,被眼尖的霍随给瞧见了。

  他轻挑着眉尾,一把撸起袖子,向那人走去。“秦冽你小子是不是在瞪我?!”霍随朝他抬了抬下巴,神情倨傲张扬,“走啊,去练武场比拼,真男人用拳头说话!”

  谢辞衍轻叹一口气,眉眼间是不加掩饰的无奈之色。“行了,赶紧起来,这些客套便就免了吧。”他走到霍随身边,大掌扶上秦冽的手臂,“你俩也别闹了,赶紧起来。”

  在这军营中,以他们三人的话为军令。而谢辞衍、霍随及秦冽三人更是一同出生入死过多回的生死之交,是一起扛过命的交情,哪还需要这些虚礼。

  秦冽闻言也不扭捏,随即便也站了起来,神情却没有丝毫放松,语气沉沉道:“不成,如今您已是天子,怎能不讲礼。”

  一到军营,谢辞衍便与那在养心殿中批阅奏折的帝王判若两人,也只有在这儿,他才会露出那点在嫣昭昭面前才有的鲜活气息,少了几分帝王的肃然之色。“此处不是皇宫,你我亦不用拘于君臣之礼。”

  他嗓音多了昔日带兵出征的意气风发,“除却帝王的身份,我依旧是谢辞衍,从未变过。”

  秦冽霍然笑了,一直紧绷着的肩膀也随之松了下来。他先是飞快瞥了眼谢辞衍身后站着的嫣昭昭,随即又瞥见立于霍随不远处的女子,笑容一下变得富有深意。他撞了撞霍随的肩膀,不由调侃,“你小子也是出息了啊,去了一趟长安,这就找着媳妇了!”随即他语气又变得惆怅起来,长叹一声,“你说我经常和这么些个大老粗待在一块,什么时候才能讨到媳妇啊!”

  他话一出,碧落瞬息涨红了脸,就连霍随也悄然红了耳尖,忙抬手捂住了秦冽那张臭嘴,咬牙切齿低声道:“那是娘娘身边的侍女,你是人未老眼先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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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杂耍

   霍随话音刚落,秦冽脸上霍然闪过一丝惊愕,像是没料想到竟会误会了。他反应过来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脖颈,朝碧落道:“对、对不住啊姑娘。”

  碧落脚步不由往后退了退,垂首轻摇了摇头。随即她又不可控地抬眸看了眼立于她身前的霍随,他如此优秀的人身旁所站也应是个能与之相配的女子,而她......又如何能有资格成为他的......

  如此悬殊的身份差距早已摆在她面前,她不该,也不应贪恋那抹不属于她的旭日余晖。

  “行了行了,你们都赶紧起来,跪什么跪!”霍随忙快步上前,亲自将几个离得近的老兵们从地上拽了起来,“皇上是个明君,可不兴这一套,别把咱们的皇后娘娘给吓着了!”

  这一番豪爽的话语一出,众人也终于不再紧绷着脸上的神色,纷纷笑起来。原本还带着几分肃然拘谨气息的军营,也因着霍随的打趣,生出几分往日里熟络的气氛来。

  嫣昭昭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头亦不由泛起阵阵暖意来。这些人看向谢辞衍的眼神中皆澄若秋水,那眼底的光如风中残烛般,不会因岁月而黯然,仿佛亦是在怀念他们心中的将军执枪而立,策马奔腾的模样。

  谢辞衍眸色沁上一层暖意,不动声色朝霍随望去。后者额首会意,立马揽过秦冽的肩头,悄然问道:“先前来信让你准备的事可备好了?”

  秦冽眼色有些闪躲,说话时显然有些底气不足。“算、算是准备好了吧。”

  但显而易见,霍随全然没有察觉出他语气中的含糊之意,底气十足地回过头去朝谢辞衍挑了挑眉,那模样似在笃定地告诉他事情已然全然安排妥当。

  谢辞衍唇角笑意深了些,随即牵起嫣昭昭的手带着她缓步往已然收拾好的营帐里走去。“舟车劳顿一番,你也累了,先去歇息可好?”

  嫣昭昭欣然额首应下,她昨夜本就没有歇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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