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世界的和平之梦】(第二卷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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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2

李玉兰身上,拿破烂的衣服又飞掉了几片薄布,当然因为先前的到访,李玉兰的衣服已经不能蔽体,左乳和腹部已经暴露出来。

  “姐姐!”

  听见李玉兰的痛叫,秦梦柔心急,扭动身子想把她压在身后,但这一举动反倒把自己给暴露出来。钟铭毫不手软就是一鞭下去。秦梦柔耐不住喊疼。衣服更加破碎。

  “傻啊!白挨打。”

  “我没空看你们姐妹情深,不抽脸是我最大的仁慈。”钟铭鞭子不停,落在秦梦柔身上依旧力道不减。

  几百鞭子下去,钟铭终于是累了。收起长鞭准备离去。却听见一声等等,是李玉兰叫住了他。

  “玄鸟,君玉和兰馨她们没错。你打我们,我不怨。能放了那几个丫头吗?算我求你了。”

  如果不是动弹不得,李玉兰和秦梦柔真能给他跪一个。但钟铭不为所动,甚至头都没回一下。

  “你们没资格和我说这些,她们余生都会是我的奴隶。除非我爹我娘现在就活过来。”

  钟铭走后不久就是酉时,夜色笼罩在没有灯火的小屋,只两个美妇依偎在夜色里,身上的衣服只剩下几根摇摇欲坠的碎布,伤痕遍布在身。有的直直打在奶头上,险些把它打成一颗烂肉。当然,得益于本身的实力,它们最终会愈合如初。但这样的噩梦不知道怎样才能结束。

  睡梦中,她们梦到了昔日的一晚。落入赵慧陷阱的她们被打包送吃,那是此生唯有的一次旖旎。

  可天光那眼神里,为何是怜悯与施舍?她们不想要这个。

  从软禁处出来后,钟铭径直回了居处。小院里听不见屋内的闹腾。果不其然,今日只路可心来侍寝。大抵是其他人各有要事吧。

  “怎么了?”

  路可心心细,看出了钟铭在想什么东西。一边宽衣,一边关心的问。钟铭叹口气,只道是想起的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懵懂,住在竹林小屋内。爹娘教我读书识字,总是不知所以然。那时候淘气的很,被哄着和一个小妖挖竹笋玩。有天回来的早了,老妈叫的比夏天的蟋蟀还吵。其实每天都有声音,只是平日里用法阵罩着卧室听不到,那天他们玩到卧室里去了。

  每天都是准时准点的三顿饭,有时候吃竹笋给我吃的想吐了,我就知道这就是爹娘口中的春天。

  可如今,春天再没有那么多竹笋给我吃了。”

  南国多竹林,钟铭每每见到都不免忧伤。今日鞭打李秦二人也是为了泄愤,毕竟他又想起了爹娘。

  “昔日的事情无可改变,但今后师弟还有可心,还有妹妹们陪着。你以后不会孤单,永远不会的。”

  路可心低着头埋在胯间,红唇软舌缠上钟铭的阳具。尽管都是姐姐类型的奴仙子,但和周星彩与刘雪莹的大力嘬吸不一样,路可心永远是轻柔而绵密。双唇微微蠕动,柔嫩的舌头在垫着肉杆时还在轻抖,从龟头开始,肉棍一寸一寸的进入路可心的喉咙。看着无力,但钟铭深知这是个外表温柔的榨精陷阱。这几个姑娘学起什么来都是巨快——钟铭的老二跟着他真是有福。

  喉咙软肉慢慢研磨着他的龟头,面对异物的入侵百般迎合。钟铭把玩着她的秀发,品味着胯间的美人带来的爽快与满足。

  约莫一刻钟后,在路可心的温柔攻势下,钟铭爽叫一声射出精液,顺着食道流入胃囊。喝足的可心从趴着的状态起身,留下了一滩肉眼可见的水渍团。

  “想不到可心平日里一副清纯模样,只是吃个鸡巴就就发春了吗?”

  钟铭故意用很惊讶的语气说着一个被他调笑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事情,路可心夜羞着脸说:“师弟不要说这些,人家都是你的奴了。人家只是……喜欢主人。”

  说罢就挺起身子将蜜缝顶在钟铭男根上准备坐下,钟铭坏笑着伸手遮住她的小穴,还故意用揉她的红豆子。这给路可心逗的心里发痒,一边娇喘一边开口道:“主人莫……莫欺负奴家了。快点用了……用了奴吧。”

  换做平常钟铭定是提枪上马,不过今日美人在怀,他想着先调戏一下。

  “还记得在日出城时我们还会约会,可收下你后就只剩上床日穴了。我这主人当的不好,没脸与佳人共度良宵了。”

  钟铭装出一脸愧疚与自责,但只要再多说一句就会笑场。好在路可心没想那么多,一把拉开了钟铭的手,对着肉杵坐了下去。

  “嗯!可心不需要哪些虚假的表演,可心想要的只有……啊……爱。和主……主人在一……起,我很幸福。所以……主人,来操。”

  “主人也喜欢可心师姐,怎么可能忍住不用心奴呢?”

  说完钟铭也不装了,翻身把路可心压在身下就是重重一操。路可心感到子宫被重重一轰,差些开门投降。虽然钟铭告诉过她自己不会被开宫,但力量太大还是让她产生了子宫被穿的感觉。爽的她一声闷哼。

  “可心可要把好枕头,我可不会慢下来的哦。”

  “欺负……啊!”

  人字还没出口,钟铭的攻势已经开始了。剩下的就只有路可心无助的叫喊,好在隔音法阵早早铺设,否则怕是全宗都能听到女奴夜啼。钟铭卯足了力气,一抽一插刮擦着穴内的肉褶,通过神经将欲仙欲死的快感像波浪般涌入她的大脑。若不是钟铭一直用禁制护着她的灵识,怕是能当场给她干成只知道求欢的母狗。

  干了约莫半个时辰,钟铭依旧是次次打在路可心的子宫上。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期间还听见了钟铭急促的呼吸声。和他做多了,路可心知道自己的爱人又要射了。

  “给我,我想要。”

  “来了!”

  钟铭精关大开,重重一挺。马眼对准子宫口喷薄出粘稠的精水。被伏仙印炼化后成了充盈的灵力进入她的经脉,至于留下的阳元则与先前存在的蓝田宝玉结合在一起,加快了宝玉的熟成。只是这次相比以往都更加明显,大到路可心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了。

  钟铭也注意到了她子宫里剧烈的凝合过程,将可心揽入怀中抚慰。好在宝珠没有实质性的影响到她的身体,路可心则好奇的问起肚子里的究竟是什么。

  “我忘了和你讲了,肚子里的东西叫蓝田宝玉,简单说就是饱含灵气的宝珠,能做很多事的。比如两个持有宝玉的人可以互相通识,也能强化自身的灵力。这珠子可强化武器,也能用作术法的媒介。大师姐她们吊坠上的珠子就是。”

  “目前来讲,每一个和我契约的奴仙子,第一次后都在子宫内凝成了宝玉。但按理说这东西只能在十五蓝玉以上的女修里有很小的几率看到,好奇之下我把术式拆解从头看了遍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听有故事,路可心又有精神了。钟铭也不吊着她,把自己的发现讲了出来。

  “伏仙印可能来自上古时期的一位符箓仙,但名字已经不可追溯。当然,这只是可能性。女仙倾慕一个剑仙许久。但剑仙决定重写仙律,为此他必须在凡间的因果里百世成仙,符仙知道机会渺茫,想助他力量。可一轮因果尘缘尽消,真到了下凡时多数无缘再见。她思索许久,用二十五道笔墨写下符咒,在临行前哄骗着剑仙将符箓贴在自己身上。由此,百世之中的每一轮,她都会以以奴隶的身份来到剑仙身边,与他一道成仙。等百世尽毕,遗落在凡间的符咒被她销毁,但仍有二十笔被零散的记录下来,散播在凡间。”

  “原来这就是伏仙印的渊源啊。”

  “没实证的东西就当听个故事吧,倒是宝玉的事情……简单来说,将凝练宝玉的过程本身是一种子宫强化。如果子宫还不能完全承受阳元,那伏仙印就会把子宫变成玉床,通过强化子宫让奴仙子有能力承受主人的阳元和子嗣。”

  听到阳元时路可心没有疑惑,毕竟阳元本来就燥热。女修直接接受多半也会出问题。但子嗣……

  看路可心那一脸懵噔的表情,钟铭摸着她的头解释道:“主人的精种对奴仙子来说如果太过强大,子宫就会承受不住。”

  “倒是你体内的宝玉长势惊人,要知道兰馨产出一颗都要三年呢,让我看看你的宝玉长得怎么样了……嗯?”

  钟铭想要探查宝玉,只要把下体插进去就好。插进去的瞬间,钟铭居然感觉到了两个很大的灵力核心。

  “双生珠?意外啊。”钟铭暗里开心,和路可心道:“两颗。”

  “两颗?”

  “对,到时候咱俩一人用一颗。”

  倒不是说白得一颗稀世宝珠有什么好处,但就是莫名的心情好。钟铭搂着路可心盖上被子,吹了灯。懒得再把下面拔出来了。

  “睡觉!”

  迷迷糊糊间,钟铭看到了白光充斥着每一处角落。等再看清时已置身于一处夕阳下的原野。目之所急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有人的,也有妖的。一人一妖站在血泊近前,久久无言。

  “真惨烈啊!”

  先开口的是妖族的女子,她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一滴眼泪还是划过脸颊,滴落在她的胸口。

  “我们来晚了,不该是这个结果的。”

  人族的男子看低声道,迈开步子去收殓死者的遗体。但在他伸手去拔插在一名小妖身上的剑时,女妖把住了他的手腕。

  “事到如今,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琳儿……”

  “何武君,你还不愿意清醒吗?”

  空气中的血腥味久久不散,提醒着二人这无法逃避的现实。

  “你一直像个孩童一样,幻想着用过家家一样的规则实现你所谓的和平。但人与妖天生就有深仇大恨,利益终究是不同的。”

  “既然有矛盾,那我们寻求平衡。还记得吗?爱才是消解仇恨的钥匙,路还很长,不会一帆风顺的。”

  何武君的话没有效果,因为当惨剧一次又一次的发生在她眼前时,她再也不相信昔日的信念了。

  “我们奔波数十载,只为让仇恨的火焰平息。但看看眼前吧,所谓的梦只不过是执忘。只有强者才配谈及和平,只有切身的痛苦才能遏制战火。文儿留给你,琴儿我会带走。日后相见,我们就是敌人了。”

  胡琳儿松开何武君的手,不再看他。

  “我们的爱,到此为止吧。”

  胡琳儿踏过尸横遍野的土地,消失在夕阳之下。何武君落寞的收殓尸体,后离开此地。

  钟铭站在原地,看着夜幕与蓝天如齿车般轮转,随后轰隆隆的一声巨响。面前的平原变成了深不见底的峡谷。何武君和胡琳儿两相对峙,皆已伤痕累累。一个手执镰刀与长柄团扇,另一个拿着折扇。周遭碎石四射,皆是这二人的力量所致。

  最后二人同时下手,拿起武器向着对方冲击。刀兵交锋过后两声惨叫,齐齐倒地。他们都太了解彼此了,弱点与软肋什么的,根本没有秘密可言。

  “我们,都要死了呢。也好,拉上你一起垫背……唔!”

  胡琳儿没想到,都这个节骨眼上,何武君还有心思把着她的头接吻。但也正是这一吻彻底击破了她的心防。不知道多少年没哭过的她,此刻却用着最后的气力哭着缩进了何武君的怀抱。

  “我们都曾求而不得,做着纯真而幼稚的梦。”

  将死之人抛却烦扰,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回到了昔日相互依偎的时光。

  “可为何不尝试实现它呢?所有事第一次实现前,不都是梦吗?”

  “可我们没有时间了,或许留下因果,在未来会有人实现这个愿望的。”

  生命的最后,二人将自己的因果投放出去。带着遗憾于懊悔,合上了失去光彩的眼睛。

  一切于此定格,但钟铭没有离去。

  一息间,月极出手划过突如其来的模糊人影。而一根卷轴拍在他的脸上。双双透体而过。

  “你是谁?”/“何人!”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钟铭一惊,随即从床上坐起。可周遭还是漆黑一片,自己的下体还在路可心穴道里待着。

  “哈……梦啊。”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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