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105-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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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9

  105、年末杂谈与总结

  这一年可以说是跌宕起伏的一年吧,不过对我来说区别不大,本身就是兴趣,能赚点更好,大家看得开心就行,三次元里活着更重要。

  大家有什么想看的也欢迎建议,当然能约稿最好,毕竟约稿的内容是肯定会写的嘛。关于约稿和更新,个人因为不是全职,基本尽量保持节假日3K/日,工作日1K/日的速度,基本可以按照这个推算更新速度,约稿开始的时候会通知,尽量保质保量完成,并且结束了才收款,希望能多点信任吧【还好,至今没有跑单现象出现】。

  之后个人的内容会更新一篇“家庭生活”【谁还记得和老女人的家庭生活那一篇?】,然后继续写约稿去。

  新的一年祝大家身体健康,多多手冲,感觉自己是个老人,不想多说什么了。

  106、黍姐姐想要博士帮她播种【黍纯爱】

  日落群山,远方传来一阵牧歌的笛声。农人们正结束了一日的劳作,擦干净身上的泥土,预备着归家准备着辛勤后犒劳的晚饭,屋舍间升起了淡淡的炊烟。长者们坐在门前,望着眼前从危机中幸存下来的天地,脸上多少浮现了几分心安;孩子们正在田边追逐嬉闹,或是你追我赶地玩着抓人的游戏,或是端着天师仪玩着从城际网络下载的游戏入神。作为北方之重镇,大荒城在戍边之余,又以农产著称,但凡身上具备着辛勤的品质,哪怕是流浪汉,也能在晚餐时端起一碗热饭,填饱自己的肚肠。

  “这一回又是岁家的老二多行事端,此不幸也;而岁家其他几人合力制之,使城墙内外免遭饿殍之灾,此大幸也。”说到这里,我才意识到,在炎国北境的这座城市待了这么些几周,自己说话的风格都有了几分古韵。“咳,大荒城直面北方邪魔,在这里建立办事处和联络所也是势在必行。目前的选址已经与此地的天师谈妥,届时只需要派遣驻扎干员抵达即可……当然,这里也有十分出色的人选,届时会与我一并返回本舰。”

  通过终端机完成了日常的汇报,我又打开文档,扫视了一眼大荒城有意来到罗德岛的几位潜在的干员人选:质朴的农业天师,勤恳的牧兽女孩,机敏的秉烛剑客,还有……

  “老师,左乐有礼了。”

  我放下终端平板,惊讶他来的时间恰到好处。这位年轻的秉烛人手中长剑一把,面色俊朗,充满尚武之气,又不失礼数,如此赳赳后生叫人倍感惊叹。不过这个时候的他换下了那一身华服,与我相似般地只是身着衬衣,脚底带土,面上带汗,俨然是刚刚帮忙做完农活的模样,却已经备好了两倍冰凉的清茶,毕恭毕敬地向我递过一杯。

  “说了多少次了,我也不算教师,只是对剑术略知一二罢了,略对你稍加点拨,何以称师?”

  我淡淡地笑了笑,便接过了左乐那一杯茶水,举杯畅饮,清凉的滋味与淡淡的茶香顿时满溢了口腔,滋润了在落日之下有些干涸的喉咙,那味道甚至让人感到有些神清气爽起来。端着茶杯举目望去,左乐也啜饮了一口茶水,随后向我颔首道:

  “唤博士一声老师,是因为您武技出众,剑术精湛,又不失助人之心,在大荒城临危之际出手相助,乃至对代理人一众手拿把掐。能得如此高人指点一二,是我的荣幸,今后造访罗德岛,还请多指教。”

  “同舟共济,覆舟之下,岂有人能独善其身呢?我所作所为,不过自然之理。”

  当大荒城遭乱之时,我恰好造访此地,一来是招揽炎国本地的干员,二来是建立办事处,三来则是考察北方邪魔的境况,为此我还与在闲暇时左乐一道加入了本地的农业天师门,为丰收添砖加瓦。谁知赶早不如赶巧,恰好就碰上了岁家的老二与老七一同生事,便同年夕几人一道,顺手解决了这场纷乱,这对于当地人而言的善举也让作为罗德岛代言人的我得以招揽到不少愿意加入的潜在干员。至于左乐,早就与罗德岛有过交集的他似乎为我的战力所倾倒,在事端平息后不久便时不时找我讨教两招,正需要些锻炼的我便应允下来——结果就是,过了这么几日,他便已经尊称我为“老师”了。

  “风吹麦浪驮兽见,荒原孤城边关远。”我端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今日的农事已毕,左乐执剑到此,想必又是技痒,想要再切磋一二了?”

  意识到自己被我一眼看穿的左乐嘴唇微抿,随后才开口道:“……是,老师果然明察秋毫。距离饭点还有一盏茶的时间,不知是否能请您再指教?”

  “有何不可?”

  我轻轻在脚下一踩,那把利刃便直接蹦入手中,轻轻一拔,黑色的锋刃便带着一丝寒芒,在夕阳下闪烁着血光。左乐瞥见那把锋刃,目光稍微迟疑了一下,脸颊上的一滴汗珠慢慢地滑落,似乎是被震撼到了一般。半刻,他才缓缓抽出手中长剑,仿佛心有余悸道:

  “老师的这把锋刃,看似古旧,却仿佛带着血雨腥风……”

  “不过是平平无奇的一把兵刃罢了。照例,这一回公平对决,两人在田垄上对剑,跌落两侧者告负,只许动刀兵,不得用源石法术。”

  说罢,我已经站在了水稻田的那一处隆起的田垄处,左乐也屏息凝神,持刀剑而立:“好,老师,左乐冒犯了!”

  切磋开始,左乐步履轻盈,猛地一挥手中兵刃,而我则顺势后跳两步,以剑对剑劈砍而来。两把兵刃相碰,伴随着刺耳的刺啦声,冒出耀眼的火星。田垄对剑看似公平公正,但实际上由于田垄狭窄难以左右闪身,又顾忌于两侧水田中的稻米,无论是失身跌落水田亦或斩坏了农民的稻米皆属贻笑大方之事,因此田垄对剑不但需要技巧,还得有些勇气。

  “看这里。”

  眼见左乐屏息凝神,将全副身心集中于刀刃之上,我直接改换为单手持剑,还不等他反应,便直接空出一掌,狠狠地向前一击。左乐虽轻功了得,却也没想到我竟敢在对剑之时改换单手,被这一招打得有些措手不及,虽及抽身闪躲,但擦身而过的掌击依旧精准地将一部分力道传到了他的身上,逼得这位少年英雄连连后退,险些失了平衡。他面露难色,稍微稳了一下驾驶,沉声道:

  “老师好大的力道……”

  “刀剑虽无眼,拳脚显功夫。那么,现在该轮到我了!”

  言毕,锋刃划破长空,顿时便化作凌厉的攻势,斩向步伐还不稳的左乐。刚刚才稳住阵脚的他顿时又不得不或是用轻功前后横跳,或是举剑竭力格挡,暴风骤雨般的攻势让他眉头紧锁,表情中似乎还带着几分疑惑,仿佛并不理解,明明两人都是一把剑,我的这一把长剑看起来还更加笨重些,刀锋却仿佛不只一道,似乎是在转瞬之间便砍出数剑,令人防不胜防。索性的是,左乐手中刀剑尚且锋利,连续多轮攻击下来,尽管他被压制得有些喘不过气,却也靠着过硬的功夫将所有的攻击格挡下来。

  “看招。”

  趁着左乐忙于抵挡之时,我突然沉腰,一个横腿猛扫过去。感受到那股劲风的左乐顿时起跳作为回避,险些就被一把扫倒。虽然在半空中的武者往往处于被动,但是他却靠着那过硬的轻功,将力度凝在脚底,随后一个闪身,便手握利剑在空中一个转身,那速度就好似撞上了推进器一般迅猛,用手中利剑化作长枪向我刺来。然而,那把利刃却在半空中被格挡而下,两把长剑摩擦的火星飞散,左乐的兵刃就像是刺中了一块柔软至极的屏障。

  “什么……”

  电光火石间,少年的眼中展露出几分震惊,随后身体便依靠着战斗的本能,将手中坚固的兵刃当做杠杆落回了地面。他似乎是认为自己破空斩杀的力度有些不够,又快速收刀,用劲全身气力拔刀向我的侧身斩来,却依旧被我轻松地单手抬剑格挡了下来,甚至身体都在这猛击下岿然不动。

  “反应很快,可惜力度欠些火候。”

  我一把就将左乐的兵刃挡开,随后便转守为攻,以沉重的力道开始在向前进攻起来。被田垄的狭窄限制了左右游动的少年只能双手持剑,拼命抵挡。在简短的锐评之后,经过十来个回合的战斗,左乐的呼吸便有些紊乱起来,却只看到我单手擎着那柄一手半剑,心无旁骛地继续着凶狠的进攻。如果不是左乐脚底功夫了得,辗转腾挪得灵巧,换做是一般的武者,恐怕早就被一剑扫进了水稻田中。

  “怎么,可能……如此沉重的长剑,如何能够如臂挥使……”

  “身体素质可是武者的基本功。”

  说罢,我便重新双手持剑,重重一砍,眼见后跳不及,左乐只能一个弯身下腰,那锋刃正擦着他的胸口摩擦着滑过空气。而还不等少年重整步态,那柄长剑又突然在空中划过一个半圆,从正上方竖劈而来。完全没有时间用轻功闪躲的左乐只能硬着头皮举起手中长剑格挡,顿时被那股巨大的力道压得直不起身。

  “剑技.转!”

  这一轮的攻击并未结束,那一把寒芒再一次转出一道弧线,带着寒光,破空裂石一般地斩向左乐,而先前被压得抬不起身的他根本无力防御,只能竭力地抬起自己的兵刃试图格挡,然而最终,那把黑色的寒芒直接抵在了他的腰身处——这是点到即止的标志,也是他告负的象征。

  “左乐甘拜下风。”

  少年的眼中流露出一分不甘,几分仰慕。我点了点头,望着重新站定的左乐,开口道:“只是略有些战斗经验罢了,若是假以年月,你也能够出人头地。你可知,何为剑法的最高境界?”

  “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剑直且刚,心诚意正,光明磊落,怀天下,安万民。”

  左乐伸手搭剑,沉然道;我却摇了摇头:“否,非若是也,虽胸怀家国,却仍有瑕疵。剑法的最高境界,是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不战而屈人之兵。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用之方晓其重;意欲用之,则一招制敌——故善战者不恋战,欲战则一鼓作气也。”

  “……老师剑技精湛、体术绝妙,又有如此境界,实在让人佩服。”

  沉思一阵,左乐点头,向我一拱手;我也只是笑笑:“不过略胜一筹,没有什么可称赞的。”

  虽然实际上我没有告诉左乐的是,尽管事先商定好了不允许使用源石法术,但我却一直在直接动用那位古老君主的血魔之力强化自己的身体机能,再加上那位历战国王积累下的无数战斗经验与自己的累积,我才得以用来自远古时期的旧种人类之躯匹敌身体素质更为优越的现代泰拉人。不过无论如何,这场切磋到此为止,两人以武人之法互施一礼,随后便走下了田垄——

  “我当怎么这么热闹呢,原来是有人在田里打架。”

  轻柔中带着严厉的声音,让我们两人都感到有些惊讶,环顾四周才发现,结束了一天的农活,天师农人们似乎将我和左乐的这场论剑当做了绝佳的餐前节目,老老少少的都聚到了田边,或近或远地观赏着,议论纷纷。而站在田地边的那位姑娘,正是我早有耳闻,却终于在这段时间得以一见的黍。她盘着一双黄蓝色的双角,留着一头浅色的发丝,那柔顺却好似田地一般,慢慢地带上了一层浅黄,又洋溢着天空的深蓝,被长长的发簪所扎在身后,又在背部留下了长长的发丝,看起来倒是颇为洒脱。灰色的眉宇轻轻一挑,那双婉转的灰色眸子里便流露出如水的关怀,而小巧的鼻子像是田垄一般悄悄地挺立着,嘴唇却好似果树下新收的水果,在浅粉色中带着一丝水灵。

  黍披上了一身白色的外套,将那双辛勤的手包裹了起来,却没能遮掩住小巧的双肩,顺着脖颈向下,那份雪白好似瀑布一般,汇同两边的雪白,一同顺着锁骨汇聚在胸前,然而作为项链与吊环的饰物却正正好好地挡在了那瀑布的中心,只隐隐透露出几分白皙,让人不禁开始浮想联翩起来,她裹在身上的那一身白色的衣装甚是紧身,隐隐间能够窥见腰身的曲线在被扎进的腰带映衬下是如何窈窕,而那双修长的腿则被镌刻着腾云驾雾之景的下装所遮掩,只能在想象中顺着腰身的线条勾画出她立于田垄间的模样,足底则是一双下地干活时常见的黑靴。作为岁家排名第六之人,黍给我的感觉倒不像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而更像是负责照顾人的姐姐——尽管我也知道,令其实才是岁家这一十二人中的姐姐。

  “代理人。”

  才将刀剑收入怀中,左乐的目光又警觉起来,右手紧紧地握住了剑柄,表情满是戒备。而我则慢慢上前,轻轻地按住了他的手腕:“黍天师身在大荒城千载,宵衣旰食,勤恳耕种,与炎国子民同甘共苦,我早有耳闻,又何须如此戒备呢?”

  “却也说得是……”年轻的秉烛人收起了自己的锋芒,随后又向我一点头,“那这里就交给老师了,我……先行告退。”

  不知道是不是听说我面对岁家的这些代理人们“很有手段”,左乐便将这件事交给了我。而看着他在田边远去的方向,黍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而在远处,眼看着这一场论剑已经结束,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众人也就纷纷散去。我和黍一起来到田边,这里正好有着几张农人看顾庄稼时休息用的小板凳,她便邀我同坐,身边则是已经快一人高的水稻。

  “白天帮手农务,傍晚还得论剑,你还真是辛苦。所以,给你准备了点甜点。”

  她递过来两个小碗,白瓷的碗里装着几块白色的麦芽糖,糯米与小麦制成的甜食散发着镶嵌的气息,送入口中,带着一丝丝甜意;而土色的碗里装着清澈的米酒,仰头一饮,清爽而香醇的味道在口中散发开来,在论剑后浑身燥热的感觉似乎都消散了不少。

  “与秉烛人的那位少年兵锋相对,感觉如何?”她看着我这一副毫不挑食地大快朵颐的样子,嘴角似乎翘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而我放下手中的碗,擦了擦脸颊上的汗珠,答道:

  “他还记着你。”

  “只是这大荒城里,有不少人已经忘却了。”说到这里,黍却像是完全不在意般,抬头望向那经历过灾厄之后,重新恢复了生机的田地,仿佛这些庄稼依旧像是老朋友一般铭记着她。我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追问道:

  “过去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人,连你的存在都不记得了,不会感到可惜吗?”

  “怎么能算是可惜呢?落英入土,滋养根系,来年还会开出新的花;百川入海,逝者如斯,仍能积云成雨,回返山川。即便这大地的尽头是一片雪白,但轮回因果不止,积雪之下,总有春芽新绽。”黍说到这里,对我开怀一笑,“倒是你,罗德岛的博士,我曾经听年和夕她们说过你……你呢?你是谁,又是为何存在?”

  “存在也不过是记忆的汇总。此时此地,便是我、便是我们的记忆,而这份记忆汇聚成我们现在的存在,这也就足够了。”说到这里,我凝视着远处的沉落的夕阳,像是感慨般地反问道:“人的记忆是那么重要,即便过去被破坏,人的记忆还是能再次创造出时间,而正是因为有了人的记忆,时间也才有了意义,但是你似乎……对于这大荒城内,这么多辛勤的农人失去了你的记忆,追问着‘你是谁’这样的问题,一点也不在意呢?”

  “‘我’是谁,答案只在于我所见所遇的一切。就像种子本是死物,落在土里才会发芽。我也曾把自己寄寓在一颗种子里,感受生命是如何生长的。好奇那是什么感觉?做个深呼吸,差不多就是这样。”黍轻松地笑了笑,随后便轻轻蹲下,像是要将面前的这一片稻田尽收眼底,“所以,我自己记得便好,农人们能够丰收,也便好。”

  “西方曾有一位君王,治国逾五十载,初心不改,却依旧因为身寿之磨损而筋疲力尽,最终消散在了故国的传说中。我听说,你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千年,二十个五十载。此刻又似孤身一人,不曾感到劳累吗?你们家的老二老七或许也是思虑至此,只是行事过于偏激些……我想,照顾了别人、照顾了庄稼这么久,你也应该照顾一下自己了。”

  我站在她身边,黍却只是轻轻地用手抚摸着那种下的稻米,然后站起了身,脸上露出了几分欣慰的神色,拉住了我的手,轻轻一用力:“随我来一下。”

  来不及反应,我就感觉自己被她身体的重量向前拉了起来。穿过丰饶的田亩,顶着沉落的斜阳,黍带着我来到了一处门房边,这里整整齐齐地摆着几个陶瓷制的水缸。

  “除了我的兄弟姐妹们,倒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我呢?我很高兴哦。”她的眉宇间是掩盖不住的笑意,又递给我一根已经削好的甘蔗,“作为回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洗耳恭听。”我接过甘蔗,像是执剑一般抱在怀中,望着她脸上的笑容,似乎自己的内心都变得充实了起来。

  “我记不得那是多少年前了。那个时候啊,还没有什么天桩,也没有什么机械。大荒城的农人,靠得都是一双手在播种与收割。土地本就不多,那一年又遭了水灾。连日以来的细雨下个不停,农地中的水势不断上升……三年两头就如此,大家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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