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流合污-肆意】(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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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7

种羞耻的话。司遥在高潮的空白间隙里恍惚地想,他们到底算什么?分手后的炮友?藕断丝连的旧情人?还是两个明知没有未来,却仍沉溺于肉体欢愉的疯子?

凌晨四点,方闻钰从背后搂着她,手掌贴在她小腹上。司遥精疲力尽,却睡不着。

「你回国后,」她突然开口,声音沙哑,「打算做什么?」

身后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家里的公司,大概。」

「…嗯。」

又是一阵沉默。

「司遥。」他叫她全名。

「什么?」

「如果我叫妳跟我回去,」他的声音很轻,「妳会答应吗?」

司遥闭上眼,喉咙发紧:「不会。」

方闻钰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我知道。」

窗外,爱丁堡的雪还在无声地下。

回伦敦的火车上,司遥靠着窗户假寐。方闻钰坐在她旁边,膝盖上摊着笔电,正在回邮件。

他们之间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亲密,也不疏远。

就像他们现在的关系——不是恋人,却比陌生人更熟悉彼此的身体;不是仇人,却比谁都擅长伤害对方。

司遥睁开眼,看向窗外飞逝的景色。

爱丁堡已经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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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送别

回伦敦后,司遥和方闻钰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他们不再提起爱丁堡的那一夜,但身体的记忆比言语更诚实。有时在公寓的厨房里,方闻钰递咖啡给她的时候,指尖会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手腕;司遥则会在经过他房间时,故意放慢脚步,像是等待某种召唤。

他们都知道这不对,但谁都没喊停。

学期最后一周,司遥的经济学期末报告拿了全班最高分。教授在课堂上公开赞赏她的分析角度,甚至建议她考虑攻读博士。下课后,几个同学围过来问她问题,她耐心解答,眼角余光却瞥见教室后门倚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方闻钰穿着黑色高领毛衣,手臂上搭着大衣,正低头看手机。

他来等她。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司遥,周末的study group妳来吗?」同学问。

她收回视线,微笑:「不了,我这周末有事。」

走出教室时,方闻钰自然地接过她的笔记本电脑包,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语气随意:「去吃寿司?庆祝妳又拿第一。」

司遥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拿第一?」

「妳每次考得好,右边眉毛会比左边高零点五毫米。」他漫不经心地说。

她愣住,胸口泛起一阵酸涩的暖意。这种细微的观察力,只有他会有。

「寿司可以,」她最终说,「但我选餐厅。」

方闻钰笑了:「控制狂。」

餐厅隐藏在Soho区的小巷里,是司遥偶然发现的日籍师傅开的店。他们坐在吧台前,看师傅熟练地捏寿司,山葵的辛辣混着酱油的咸香在空气中浮动。

方闻钰点了清酒,给她倒了一杯:「喝点?」

司遥接过,指尖碰到他的,一触即分。

「你下周就回国了?」她问,语气刻意平淡。

「嗯。」他啜了一口酒,「周三的飞机。」

司遥夹起一块鲔鱼大腹,油脂在舌尖化开,却尝不出味道。

「交换结束了?」

「结束了。」

沉默。

寿司一贯接一贯地上,他们聊教授、聊同学、聊伦敦糟糕的天气,唯独不聊未来。酒精让司遥的皮肤微微发热,她解开衬衫最上面的钮扣,露出锁骨。方闻钰的目光在那里停留了两秒,然后若无其事地移开。

「妳法学辅修还继续?」他问。

「嗯,下学期开始修刑法。」

「适合妳,」他轻笑,「天生就爱给人定罪。」

司遥瞪他,他却笑得更加放肆,桌下的脚轻轻蹭过她的小腿。

回家路上,他们在便利店买了啤酒。伦敦的冬夜湿冷,呼出的白气很快消散。司遥喝得有点多,脚步虚浮,方闻钰搂住她的腰稳住她。

「不能喝还逞强。」他嗤笑。

司遥靠在他肩上,闻到他衣领间淡淡的烟草味:「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分手后。」

这个答案让两人都沉默了。

公寓电梯里,镜面反射出他们依偎的身影。司遥看着镜中的方闻钰——他瘦了,下颌线更加锋利,眼神却比从前沉静。

「看什么?」他注意到她的视线。

「看你变老了。」她故意说。

方闻钰哼笑,突然将她按在镜子上亲吻。啤酒的苦味在唇齿间交缠,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温度透过衣料灼烧皮肤。司遥抓紧他的衣襟,膝盖发软。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楼层,他们才分开。

一进门,方闻钰就把她压在玄关的墙上。他的吻带着侵略性,牙齿轻咬她的下唇,手已经探进她的毛衣下摆。司遥喘息着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公寓里格外清晰。

「去房间……」她推他。

方闻钰却直接抱起她,让她坐在玄关的矮柜上。他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指勾住她的内裤边缘:「就在这里。」

司遥想抗议,却被他堵住嘴。他的指尖探入,熟练地找到那处敏感点按压。她仰头喘息,手指陷入他的黑发。

「湿成这样,」他低笑,「刚才吃寿司的时候就在想这个?」

司遥羞恼地咬他肩膀,他却变本加厉,又加了一根手指,曲起刮搔内壁。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她夹紧他的手腕,却被他用另一只手扣住大腿强行分开。

「别躲,」他咬着她的耳垂,「让我看妳。」

司遥高潮的时候,眼前一片空白,只听见方闻钰低哑的笑声。她还没缓过来,他就已经解开长裤,挺身进入。

「抱紧。」他命令。

司遥环住他的脖子,被他托着臀抱起来。他每走一步,就更深入一分,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小声点,」他咬她的锁骨,「隔音不好。」

她气得掐他后背,却只换来他更猛烈的顶弄。

他们从玄关做到沙发,再到卧室。方闻钰像是要把未来几个月的份都做足,换了各种姿势折腾她。最后一次,他从背后进入,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绕到前面揉弄她的乳尖。司遥跪趴在床上,脸陷进枕头里,呜咽着承受他的冲撞。

「记住这个感觉,」他在她耳边喘息,「等我走了,妳自己弄的时候想着我。」

司遥想骂他,却在高潮来临时破碎地叫出他的名字。

事后,方闻钰靠在床头抽烟。司遥洗完澡出来,看见烟雾缭绕中他模糊的侧脸。

「什么时候学的?」她问,指他手中的烟。

「说了,分手后。」他弹了弹烟灰,「那时候睡不着。」

司遥没接话,只是擦着头发坐到梳妆台前。镜子里,她的脖子上满是吻痕,锁骨还有一道咬痕。

「我后天送你去机场。」她突然说。

方闻钰顿了一下:「不用。」

「我要去。」

他沉默片刻,掐灭烟:「随妳。」

周三早晨,希斯洛机场人潮汹涌。

司遥帮方闻钰check in,两人站在安检口前,谁都没说再见。

「到了传讯息。」她最终开口。

方闻钰看着她,突然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司遥。」

「嗯?」

「下次见面,」他轻声说,「我们就别再互相折磨了。」

她呼吸一滞。

他低头吻她,很短暂,却比任何一次做爱都让她颤抖。然后他转身走进安检通道,没有回头。

司遥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她知道他说的「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四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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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撒谎(H)

方闻钰离开后的第三天,司遥收到一封来自他的邮件。

标题只有简单的「LSE课程推荐」,内容是一串经济学高阶选修课的编号,附注一行字:「这几门课的教授不错,妳应该会喜欢。」

没有问候,没有署名,彷佛只是随手转发的学术资讯。

司遥盯着萤幕,指尖悬在键盘上许久,最终只回了一个字:「好。」

新学期开始,司遥按照方闻钰的建议选了课。第一堂课,教授是个满头银发的犹太裔学者,讲课时喜欢用二战后的经济危机类比当代市场波动。下课后,她鬼使神差地传讯息给方闻钰:「教授今天提到妳去年交的报告,说分析架构很漂亮。」

半小时后,他回复:「妳怎么知道是我写的?」

「笔调。」她打字,「你写东西喜欢用短句,结尾总爱反问。」

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停了很久,最后只传来一句:「妳倒是记得清楚。」

司遥没再回。

他们维持着这种若即若离的联系,偶尔传讯息,内容仅限学业。方闻钰回国后进了顶尖投行实习,司遥则在LSE继续攻读法学辅修。有时深夜,她会收到他传来的市场分析报告,附带一句「帮我看下论证逻辑」;她则会在写完刑法论文后,顺手转寄给他,标题写着「帮挑错字」。

谁都没提爱丁堡的那一夜,也没提机场那句「下次见面」。

但身体的记忆比语言诚实。

某个凌晨三点,司遥在图书馆赶报告,收到方闻钰的讯息:「还没睡?」

她回:「在写作业。」

「传张照片过来。」

「什么照片?」

「妳现在的样子。」

司遥环顾四周,自习区只剩她一人。她举起手机,对着笔电萤幕拍了一张,发过去。照片里,她的指尖停在键盘上,无名指戴着他去年送她的细戒。

五分钟后,方闻钰回传一张照片——他躺在公寓沙发上,黑色T恤卷到胸口,腹肌线条分明,左手搭在裤腰边缘,指尖勾着内裤松紧带。

「公平交换。」他附注。

司遥喉咙发紧,双腿不自觉并拢。她回:「无聊。」

「妳湿了没?」

她没回答。

「遥遥,说实话。」

司遥关掉手机,起身去洗手间。镜子里,她的耳根通红。她咬着唇,手指滑进内裤,想象那是他的手。

十分钟后,她颤抖着撑住洗手台,脑海里全是他最后一次在公寓里操她的样子——他掐着她的腰,低声说:「记住这个感觉。」

圣诞节前夕,司遥收到方温羽的讯息:「闻钰圣诞回伦敦,妳要不要见他?」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回:「他没跟我说。」

「他怕妳拒绝。」

司遥没回。当晚,她梦见方闻钰抵着她,咬着她耳垂问:「想我没?」醒来时,床单湿了一小块。

圣诞节当天,伦敦下雪。司遥在公寓煮咖啡,门铃突然响起。

她开门,方闻钰站在走廊,肩头落着未化的雪花,手里拎着一袋食材。

「温羽说妳一个人过节。」他语气自然,彷佛他们昨天才见过,「我来做饭。」

司遥挡在门口:「我没答应见你。」

「那妳现在拒绝我。」他直视她,眼神锐利,「说妳不想见我,我立刻走。」

司遥咬着唇,最终侧身让他进门。

方闻钰在厨房忙碌,司遥坐在沙发上看书,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空气里飘着奶油炖菜的香气,红酒在玻璃杯里摇晃。

「妳法学辅修怎么样?」他背对着她问。

「还行。」

「刑法学到哪了?」

「强制性交罪构成要件。」

方闻钰突然转身,手里还拿着汤勺:「那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司遥抬眼:「什么意思?」

「妳明知故问。」他走近,俯身撑在她两侧,「我碰妳的话,算不算违反妳的刑法原则?」

司遥合上书本:「方闻钰,我们已经——」

他直接吻住她。

红酒泼洒在沙发上,深红色的液体渗进布料。司遥揪住他的衣领,指甲陷入他后颈的皮肤。方闻钰单膝跪上沙发,手掌探进她的毛衣,拇指重重擦过乳尖。

「妳明明想我。」他喘息着咬她锁骨,「腿夹这么紧,怕我跑?」

司遥扯开他的衬衫,钮扣崩落在地。他的胸膛比记忆中更精实,腰腹线条深峻,人鱼线没入裤腰。她直接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撞击声清脆。

方闻钰低笑,一把抱起她走向餐桌,扫开碗盘将她放上去。瓷盘砸碎在地,没人在意。他分开她的腿,指尖勾下内裤,发现她早已湿透。

「自己弄过几次?」他抵着她问。

司遥别过脸:「没有。」

「撒谎。」他挺身进入,力道凶狠,「每次高潮都叫我的名字,对不对?」

司遥仰头呻吟,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餐桌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剩余的红酒从瓶口溢出,沿着桌沿滴落,像血。

事后,他们躺在满地狼藉中。方闻钰点烟,司遥抢过来吸了一口,呛得咳嗽。

「装什么熟练。」他嗤笑,拿回烟。

司遥看着天花板:「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

「这次又要几年不见?」

方闻钰沉默片刻:「四年。」

司遥闭上眼。四年后,她会毕业,他会正式接手家族企业。那是他们约定的「下次见面」。

「司遥。」他突然开口,「这四年,妳可以找别人。」

她猛地睁眼:「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语气平静,「我不会过问。」

司遥冷笑:「那真是谢谢你的大方。」

方闻钰掐灭烟,翻身压住她:「但记住一点——」他咬住她肩膀,直到她痛呼出声,「最后能让妳哭着高潮的,只能是我。」

两天后,方闻钰再次离开。这次没有送机,没有道别。司遥醒来时,床边空无一人,只有枕头上留着一张字条:「四年后见。」

她揉碎字条,却在当晚的法学课上,发现笔记本夹层里多了一张照片——方闻钰在机场拍的登机证,目的地是上海,背面写着:「别太想我。」

司遥将照片塞回夹层,抬头继续听课。教授正在讲「犯罪既遂与未遂的界限」,她突然想到,她和方闻钰之间,究竟算是哪一种?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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