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为奴】(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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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0

么回事。”他看了眼旁边捆得严严实实的婆子。

“家丁救火时发现这婆子困于火墙,救出来后虽也有惊慌,但说起话来支支吾吾含糊不清,家丁起疑先看管了,谁知过了一会她竟在屋里哭了起来,自己倒了个一干二净。来的路上问清楚了,说是这婆子仗着自己出入方便常私下里替人传信,今日就是正与人私传信物时遇了火,一时慌张躲避困在了那里。”

薛蓉听了,觉得这还了得,忙吩咐道:“拖到小巷打死。”

李绍见她发话,也没说什么,几个人拉着婆子走了许久,才开口告诫那几个侍卫:“以后若再有这样的事,你知道后果。”

侍卫听了这话,忙不迭磕头。

众人都散了,只剩几个得脸的丫头婆子大气不敢喘的站在旁边,薛蓉一堆问题,想问李绍去哪休息,安排给林小娘的大夫可还妥帖,还有那林小娘到底有没有伤着。刚要开口,就见李绍站起来走出门去。

“王爷,林小娘……”

“不打紧,我自有安排。回头我指个地方你再布置。”李绍头也没回。

薛蓉听这话并非自己所指,心中也猜到了七分,若不是今天亲眼所见,她真不敢信王爷亲自背了林春卯回了自己住处。看着他走近黑漆漆的院里,心中泛起一片苦水。

李绍回了自己住处,见大夫还在等他,便急匆匆的询问伤势:“我家小娘伤可严重?”

大夫行过礼,轻轻摆手:“不碍事,就是一些皮外伤,养一些就好了,只是今天磕碰了头,须得让她好好休息几日才能恢复。另外,我给侧妃开了些化瘀的汤药,连同禁食禁忌一起交给了府里人,王爷自可安心。”

李绍听罢,让人封了银子备了车马送他回去。见林春卯确是已睡去,便悄悄坐在床边看她气色。瞧她额角有些擦伤,不知怎的,心里竟揪成一片。从前只觉她英气妩媚自成一格,可担心她来路不明便不与之亲近,那日自己实在无法忍耐强要了她,才发现她还有别样风情。本以为食过知味便罢休,哪想自己越来越上心。

李绍轻轻将她抱起解了衣带,好让她睡得舒服一些,刚将裙子解开,一条帕子掉了出来。见那帕子布料稀疏像是民间之物,颇有些好奇的抻平,借着烛火看起来。



十六、



这尹书娥前几日夜里倒也听了动静,起初听着墙外头小厮家丁脚步纷乱,心提到了嗓子眼怕的不行。找了机会与那杏儿约好,说这几日需送些东西出去,却始终不见她来。

一早见几个丫头有些怠慢,墙角处听了才知是大娘子要进宫谢恩,心中又喜又急。至得黄昏时分,那杏儿才趁着婆子吃饭轮班在外头用暗号喊了她来。

尹书娥抽了两张银票,连带着一点绞下来的碎银子一并塞进了个布袋里,又用厚油纸密密裹了交与杏儿。晚上睡得时惊时醒,生怕那杏儿靠不住,昧了这钱财。子时过半听得外头声音越来越大,连着院子里的婆子丫头也开始慌乱,方急匆匆的出来寻个究竟。

见后院由东南到西北绵延一条红彤彤的火光,又听那些小丫头七嘴八舌叽叽喳喳说后院林小娘困于火中,尹书娥倒忘了杏儿,心中生出一阵舒畅。

见那火光越来越大,几个跑回来的丫头清清楚楚说林小娘怕是不中用了,心中直呼痛快,也不管那火势如何,兀自躺在了床榻掀了被子准备睡去。自己虽与那林小娘未曾谋面,可想到一样是正室外的女子,却你我天差地别,尹书娥就暗自憋气。想她今日定是做定了短命鬼,不觉哼起了淫词艳曲。

竖日醒来尹书娥倒也不急,婆子们倒还稳重什么都打探不出,可是这样大的事丫头们自是沉不住气的。谁知午饭还未布菜,就听得送饭的那个小丫头在院子里嘀咕,林小娘宿在王爷院里。

尹书娥听得这话醋意横流,捏着帕子使劲支起耳朵,却再也听不得什么,见布菜的人皆都退下只剩终日盯着自己的老婆子,故作关心的攀谈了起来。

“昨日后院那火可救下来了?那火可吓死个人了,我这肚中的孩子都吓得动了一宿。”尹书娥捂着胸口小腹,双眼垂怜。

那婆子昨日也觉可怖,顺其自然的接了话:“林小娘无碍,王爷跟大娘子已找人好生照顾了,只是昨日倒也巧了,竟趁乱抓了个与外私向传递的婆子,王爷正在气头,就叫人打死了。”

听得这话,尹书娥吓得筷子啪嗒一下掉在地上,见婆子疑惑,赶紧堆处一脸畏惧:“阿弥陀佛,我怀着身孕,听不得这样的事。”

婆子听了这话,脸上轻蔑一笑。

尹书娥心里担惊,继续问道:“那婆子胆子竟这样大,可是哪个院的?这府里什么不比外面好,有何可私传的。”

“那老奴就不知道了。”

婆子说完退了下去,不再多说。尹书娥放了筷子,看那热饭热菜散了温度,匆忙将那汤羊肉吃了几口,听见外面几个丫头斗嘴,一个说穿的这样可是想汉子了,一个说回头叫婆子给你送出去,正嬉笑打闹,一个婆子的声音骂了起来。

“不安分的小浪蹄子,昨日刚打死张婆子今天就这般不知分寸,再胡说一句统统撵了出去配人。”

尹书娥听了浑身一沉。

这杏儿即便不恼了自己,也会心生怪罪,若是日后想要怎样,稍稍松口,自己定如瓮中之鳖。

一想到此尹书娥就吃不下去,收饭菜时说胃口不好想出去转转却被婆子拒绝,说后院还在修葺,工人瓦匠皆是男子不太方便,只得郁郁的坐在屋里。

*

林春卯恢复极快,又加之薛蓉担心她身上留疤,特意拿了膏药送来给她敷上。涂抹了几天,身上轻伤痂壳皆已脱落,只留下淡淡白点。

膝盖处结痂极厚,虽抹了厚厚药膏,却总觉的痒个不停想去挠。婆子见她跃跃欲试,吓得忙伸手挡了上去:“林小娘可万万挠不得,忍耐几天罢,万一落了伤疤就不好看了。”

“实在痒的人难受,”林春卯见那婆子面善,边等她走了再挠,见那婆子打定主意不走,倒撒起娇来:“婆婆可帮我弄些果子?有些饿。?”

那婆子一听,吩咐后面丫头去弄些吃,才刚扭头回来,就见她伸着指甲小心挠搓。

“小娘子忍一忍吧,我再给你多糊些膏药就不痒了,瘙痒是在生肉,若此时挠破好的就慢了。”

“还是听话些吧,”李绍推门进来,像是在外听了来龙去脉,打趣着林春卯。见婆子识趣立马退下,悄声打趣:“怪不到小娘子摸几下就那么多水。”

林春卯听得这话,脸上一红,装作不理他侧了身子。觉察伤腿被掰了过去,以为李绍看伤,谁知那手摸着摸着顺势往上,及到大腿内侧,林春卯有些动情,可念他适才刚羞了自己,只能捏紧衣服噤声咬唇。

“小娘子真是什么都忍耐不住,不过这般就湿的一塌糊涂。”

林春卯听了这话用被子捂住了脸,准备蜷成一团不搭理他。可那手极其有力动弹不得,刚要恼他,只觉得身下一热,不禁叫了出来。

原来那李绍掀了衣裙,见那张翕之间有如露滴牡丹,自有些情不自持,又恐她擦的药膏蹭掉,便托起那粉臀吃那花蕊。见她柳腰轻摆,贪那嫩蕊娇香,只把那舌扮蜂做蝶,轻拆花心咽那露水。林春卯半推半就,惹得他又惊又爱,索性扶好了那伤腿恣意采撷。

自打开了身子,也是试过诸多花样,这般倒是头一回,花径深处虽还有些难耐,滋味却远胜于往日交媾。

“今日卯儿做东,也让我伺候你一回,”李绍见她受用至极,下腹也肿胀难忍,见她娇喘连连似有些要去了,遂加了一把力。

“王爷快些……”

听得林春卯这般说,李绍心生逗弄:“日日都说快些,你是不知我最讨厌这话。”

“王爷错怪卯儿……啊嗯……”

那被子又闷又热,早被掀开,林春卯面带薄汗喘息连连,她未见李绍已解了腰带,娇声祈求:“……卯儿是急着……嗯嗯……吃那物件……”

“吃哪个?”李绍撩开袍子,将阳具放于穴口擦拭那露水花心,一边将那两条嫩腿拉过搭在肩上,闻的软嫩馨香,抱着舔舐起来:“说啊,吃哪个?不说我就走了。”

“王爷别走,卯儿要吃下面那个……”

“再说,”他只将那沟冠塞入轻轻捣弄,见她比自己还急,缩着身子想吃进去,忙抽开身子准备拿出来。可那身子挨的太近,阳具又挺硬粗长,还未来得及闪躲就被直直夹了进去,只吃了大半就心满意足,自己摆腰抽送了起来。本就忍得难受,穴内又柔软温热,李绍顾不得逗她,又将那腿紧了紧,深深送了进去。

多日未尝,早就想她滋味,这穴纵然紧致窄滑,看着那抖颤的嫩乳却不能尝,李绍心中发狠重重用力。一连肏弄数次,见外面天色昏黄,自己也汗津津的有些不自在,才将她轻轻放了下来。

李绍想她这次受了委屈,又不借机开口索要什么,忆起她前几日所提:“卯儿不是有东西在你父亲那么,等过几日腿伤好了,你回去拿就是。至于你父亲那边,我会着人送话,想必他也不敢说些什么。”



十七、



薛蓉心生疑惑,这日刚坐下,就听外头来人,急匆匆来报说尹书娥又落了红。

本以为还如往日一样吃些坐胎药好生将养着就罢,可那丫头说此番落红不止,怕是大事不好。薛蓉听罢担心那孩子,急急的寻了王爷商议定夺,谁知还未说完,李绍就打断了她的话。

“你看着弄就是,我对那妇人已是仁至义尽。”李绍正与几位内监屋内议事,听她匆匆忙忙只提尹书娥,心生厌恶。

“王爷厌弃尹氏日后生了将她送出去眼不见也罢,可那孩子毕竟是王爷骨血,不能听之任之。”

“有些事我懒得再提,若不是这贱货手段下作惹出许多风波,此时她就不是躺在这里了。”李绍挥手,示意薛蓉莫要在劝:“留得来是造化,留不得也是造化,我本想着日后风波平息了在解决,今日倒还帮了我一个大忙。”

薛蓉心急如焚,不知怎样是好,一心念着腹中孩子安慰,忙叫郑婆婆请娘家那边的大夫过来。

自己在院内坐立不安,足足等了两三个时辰,才见那大夫回来禀报。

“孩子可还好?”

顾不得那大夫行礼问安,薛蓉就走了过去。见大夫连连摇头,心中一阵悲戚。

“冒昧问王妃一句,这妇人可是何人?”

“本是个园中下人,王爷吃了些酒便……”薛蓉顿了顿,“毕竟那会子宫里指了位小娘,想这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又是那样的身份,便按没开脸的姨娘养了起来。”

“孙大夫是我娘家旧相识,请您来就是图个放心,还请……”薛蓉有意拉拢,屈尊纡贵给他行了个半礼。

“莫莫莫,莫这般,”孙大夫见她如此,吓得忙要折那老朽的身子。郑婆婆见状,忙扶了过去:“孙大夫有所不知,我家大娘子极仁厚,并未嫌弃过她的出身,好吃好喝养着,就等着什么时候顺理成章,给她坐实了姨娘名分。”

孙大夫听了这话,抚了抚白花花的胡子,沉吟片刻:“大娘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见薛蓉引自己去了内室,孙大夫也不再遮掩,看了一眼郑婆婆:“适才来的时候,我听这位家婆说,是怀胎五个月?”

“是五个月……因她成日茶饭不思,看着身子是瘦些。我家大娘子送了无数补药,可……”

“老朽虽不精通妇科,却也见多识广,容老朽多嘴一句,这妇人身子极差,断断不像初次生养,而且那孩子小手小脚……”

孙大夫说的迟缓,薛蓉却头顶如惊雷一炸。

“我算是看着薛姑娘长大,薛大人与夫人又对我极尊重,才将这话说与娘子,内院之事不过如此,想来也是妇人贪慕虚荣,有些想入非非才出此下策。今天的事,只劝薛姑娘莫在挂心,日后……还是将她送出去吧……”

薛蓉让郑婆婆封了个丰厚的数目交于孙大夫,见人走了,一下瘫坐于椅中。

哭哭不出,笑笑不得,眼前天花乱坠,耳边嘈杂嘶鸣。想到种种过往一下明了,又气又怕。

气是想到自己对她诸多留心每每接济,薛蓉便气的肠绞,恨不得立刻将她打发了出去。心中后怕的是尹氏接来时便觉得有些匪夷,王爷又是那样的态度。

想到来时李绍交代自己随意处置,薛蓉觉得自己猜的也是八九不离十。又想自己那样大的指望是这般结果,等郑婆婆刚回来,就吩咐了下去。

“速把人送出去,随便送到哪里都行。若有人说漏了嘴,就卖到她来的地方。”

那郑婆婆是个生养过的,尹氏接来时见过一眼,虽总觉得不合情理,但看薛蓉求子以近乎痴狂,生怕她心碎难堪便不肯多言。如今事情明朗,她也早有心想揪出个榜样惊醒那些小丫头,得了令就急匆匆的带着一众精干婆子出了内院。

尹书娥刚刚小产浑身都不舒坦,众人又对她爱答不理,心中又气又急,在被窝里踌躇之后应该如何打算。正哼哼唧唧的难以入眠,整个人从被子里哧溜一下拽了出来,丢在地上。

“这是作什么,”尹书娥见来者不善,自知大事不妙,想她们不说自己就百般抵赖,“我这刚没了孩子就被这样糟践,若是大娘子知道了,定一个都不饶了你们!”

郑婆婆听得这话,逐日不满一起涌上心头,索性与她干个痛快:“怕不是成日听别人恭维,真当自己是个小娘子了?就算她林小娘身份贵重,犯了错一样要受责罚,何况你这种烂货。”

精干婆子力气极大,几下将她撕的只剩亵衣捆了个严严实实。另两人翻箱倒柜,除了将素日赏赐的衣裳收拾细心收起,将她带来的妆奁也掀翻在地。

见一个方正小包撒了泻药分出来,婆子捡了起来:“哎呀,这是什么?”

虽不知道这是何物件,但想她此人种种过往,又放的这样隐蔽,想来是什么不可告人的腌臜东西。郑婆婆心想,若姑娘回错了意日后王爷怪罪,想这东西说不定是个物证,便小心将那粉末收起放于袖内。

“仔细收拾干净,什么都不必留下,大娘子赏的东西收到库里,留着赏以后的小娘,至于这贱货的物件,你们几个分了去吧。”

尹书娥听了这话,匍匐趴地磕头不止。这次送出去怕是有去无回,性命也堪忧,想自己还未见上王爷就落得如此下场,总要拉个替死鬼,银牙一咬,将杏儿和盘托出。

“这丫头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吃了这头吃那头,要了钱财还想我以后一步登天,贪得无厌还想我给她也争个姨娘。我呸!老婆子若是不信,自可去她那里搜搜……”

郑婆婆见她越叫越大,着人塞住她的嘴。见尹书娥不服,从衣服里掏出一个东西丢在地上。

尹书娥只看一眼,犹如三伏天里掉入冰窟。

见她老实了下来,婆子们提着绳子将她抬了出去。马车驶出城外后,随便找了个破庙丢了进去。尹书娥气若游丝,只觉得下身撕通又有东西不断流出,想到自己命不久矣灿奴又不知踪影,哭泣不已。



十八、



杏儿听得自己老子娘被活活打死,又惧又怕,这晚刚哭了一通沉沉睡去,就被人从铺子上拉拽下,塞紧了嘴巴蒙上了布袋。一路虽无人交谈,但也知大难临头。

那郑婆婆早就听闻杏儿不守本分,又想训诫众人,只说是偷了东西送出去配人,暗地里却让人将她送到了窑子。

鸨子见来者穿着体面,并未还价就丢了人离去,心中本就大喜。又见这丫头虽长相一般,身上却细皮嫩肉,更觉喜上加喜,让人洗了洗干净当日就开了身子。

这杏儿虽是个三等丫头,但吃穿用度远胜于那些百姓小姐。封了包的客人何曾可知,也管不得那些,找到地方就进了去。见这丫头不得情趣,自觉花了钱就不能吃亏,打的她鼻青脸肿瘫软如泥,直弄得下身出血才愤愤离去。

那鸨子亦是眼里只有银钱,见她破了身子便不给衣服锁在屋中日日接客。窑子里多是乡野村夫,哪懂什么风雅情趣,每每进来就火急火燎,不至前孔后庭浊白横流自是不肯离去。

没过多久那杏儿就气息奄奄下身恶臭,鸨子嫌弃,以为她装懒称病,胡乱弄了些草木灰塞至下身丢于马棚。谁知一日后再看人已僵硬,只能哀叹不已,找人悄悄用破席子裹了,丢到了乱坟岗。

*

身子才将养好,李绍便让人预备着礼物,好让林春卯回去。想着李绍所说,林春卯觉得这次势在必得,早早就梳洗打扮,给薛蓉请了安后便准备回去。

这几日虽然听了些风言风语,但大多皆已平息,只是总不见大娘子提及外院那位。想自己也与她毫无瓜葛,林春卯倒也并不好奇。随着丫头走到侧门,将要上车,发现墙根几张纸钱。

林春卯并未放在心上,被婆子搀扶着上了马车,才刚半个身子进了帘子,就看见李绍坐在里面。

“王爷这是做什么?”林春卯小心弯腰,生怕那珠翠剐蹭到哪里乱了发髻。

“想到,”李绍将她揽过,见她虽未盛装,却也别有一番端庄滋味。若论端庄当属薛蓉,可她在床上却不如林小娘子,“接下来几日见不得你,心中实在不舍。”

之前于亭间媾和时,见她极力忍耐就觉得滋味妙极,若今日带着这般端庄穿过闹市,岂不是更加妙哉?

“卯儿帮我解开衣裳,”李绍难忍,哑着嗓子吩咐下去,见她扭捏不从,暗暗恐吓:“若是不做,我可让人原路回去。”

林春卯一听此话,小心翼翼解开了腰带,刚掀开那袍子下摆,涨紫的阳具就弹了出来。

“躲什么,又不是没吃过。”见林春卯一躲,李绍倒笑了出来,“放嘴里好好尝尝,下次再吃就是几日之后了。”

林春卯听罢,吞了进去嘬弄起来,直弄得李绍吁声不止:“卯儿真是越发让人受用,若不是你那父亲品阶不高,我当真与你一同前去。”

“走得慢些,我与小娘有事要说。”李绍略有解乏,朝外面喊了一句。抱着林春卯坐到了自己身上,那衣服层层堆砌厚重不堪,李绍心急如焚,好容易摸到了地方,就插了进去。想那物件委屈,生生在外晾了半天,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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