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学驱魔】(19-20)(校园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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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31

自罢了,第九座温网冠军奖杯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也无法触及,这种情绪上的落差最让人抓狂。在洛桑,在苏黎世,在伯尔尼,在日内瓦湖边的小酒馆,肯定也有无数的费德勒球迷为之黯然神伤。

  夏犹清侧望斯嘉丽的双颊,心中涌起了一种母亲般的怜爱之情。

  斯嘉丽的齐耳短发极具特点,是暗沉沉的金色,但凡再色泽亮一分,或者再暗一分,都会使之显得平庸无奇,而且是与生俱来的自然卷,每一缕头发都像波浪一般旋开来。每天清晨夏犹清都自告奋勇地为斯嘉丽梳头,为的就是好好欣赏她不可思议的秀发。

  斯嘉丽的鼻梁挺翘而秀气,脸蛋有些婴儿肥,由于身高和胸脯都尚未发育完全,外貌比实际年龄更小,和童星秀兰?邓波儿竟有九成相似——真是位可爱的小公主,连伤心的表情也是那么惹人怜惜。

  夏犹清翻过身来,双臂绕过斯嘉丽的颈部,将她温柔地搂在怀中。

  斯嘉丽像溺水的人找到浮木,死死抓住夏犹清的肩头,四指深嵌进她的肉中,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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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林克城堡被一圈碧绿的草坪所包围,再往外便是一片广袤的森林。林中布置着极其宏伟的结界,一年四季都被茫茫迷雾笼罩,凡人走到里面就会迷失道路,不论往哪个方向摸索,最终都会走出林外。

  参加夏校的同学们都是由直升机运进来的,不出意外的话,等到结业那天下午,也会有直升机送他们出去。

  在城堡后面的宽阔草坪上,有一座铁丝网包围的硬地网球场,是同学们消遣的好去处。由于城堡生活相当无趣,除了阅览克林克家丰富的藏书外,打网球就是最受欢迎的娱乐。

  今天很幸运,即使是傍晚的黄金时间段,网球场也尚未有人捷足先登。夏犹清和斯嘉丽都换上了吸汗的运动T恤和网球裙,把塑料水壶等装备放置在铁丝网边,做了会儿热身运动,便踏上了场地。

  夏犹清站在底线,用右手拍着网球,像篮球运球般寻找手感,轻飘飘地说道:「咱们打一盘吧?」

  在前些天的课余时间里,她们俩也打过几次球,都只是随便玩玩而已,从没记过比分。但只要看到斯嘉丽此时面目紧绷的表情,就能明白她有多渴望一场动真格的较量。

  斯嘉丽做好接发球的姿势,甩了甩头,毅然决然地说:「不,打五盘。」

  是因为费德勒苦战五盘后败北,想发泄一下郁闷吗?

  夏犹清会心一笑。她想起了儿时输球后,启蒙教练对她的忠告:「网球带来的伤,就要用网球来治愈。」现在的斯嘉丽太需要这样的疗法了。

  「行,乐意奉陪。」

  夏犹清将网球抓在手心,再高高抛起,左臂挥下球拍,击出了第一个发球。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今天的斯嘉丽化悲愤为动力,在球场上全力飞奔,发挥出了120%的水平。一番激战过后,斯嘉丽以6-4拿下了第一盘。

  一盘战罢,二人来到场边擦汗休息。斯嘉丽仍感到有点郁闷:「你的左手都这么强了,右手该有多厉害?」

  夏犹清笑道:「等以后有机会了,一定会让你见识一下的。」

  两位少女都累坏了,靠在铁丝网边,手捧水壶聊天。忽然「吱啦」一声,铁丝门被拉开了,她们俩齐齐望了过去。

  门口立着一位如人偶般美丽的少女,双眸流转着海蓝色的光辉,皮肤宛如骨瓷般白皙透亮,冰冷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绪,喜、怒、哀、乐,统统都没有。唯有轻轻眨动的眼睑,能证明生命之息仍然停留于她的身上。

  ——提塔?克林克,这座城堡的女主人。

  提塔身着一袭纯白的棉麻连身裙,裙边在膝盖上下的位置摇曳,露出两条修长健美的小腿。她腋下夹着一只白色边框的尤尼克斯球拍,脚上穿着一双半旧不新的白球鞋,就像要赶去温网赛场一样。

  这身衣装白得晃人眼睛,与提塔平日的暗色系打扮截然相反,而且是适合运动的宽松款式,谁见到都会大吃一惊,不过还好她没穿那身哥特长裙样式的附魔法袍,夏犹清和斯嘉丽都只剩半管体力了,怎能抵抗那股惊人威压。

  「这人来干什么?她也会打网球吗?」正当夏犹清感到疑惑的时候,斯嘉丽对着提塔挥挥手,用尽量标准的德语招呼道:「M?chten dir mit üs Tennis spiele?(你想跟我们一起打球吗?)」

  虽然斯嘉丽已经竭尽全力斟酌吐字和用词了,但不免还是带有一些瑞士德语的痕迹。若是根正苗红的巴伐利亚佬,肯定会对她的「山民乡音」嗤之以鼻吧。

  「Ja.(好的。)」提塔走到她们身前,点了点头,嗓音像夜莺一般稚嫩清脆,听得让人浑身酥软。

  因为提塔太过惜字如金,绝少有同学听过她的声音——能听到一个单词已是奢侈中的奢侈。

  夏犹清握住了斯嘉丽的手腕,用汉语劝阻道:「喂,你认真的?」

  斯嘉丽回头望向夏犹清,面带微笑,换成汉语说道:「没关系的,都是同学嘛,一起玩不是更开心吗?」

  可别人明明都对提塔退避三舍啊!

  即使在同一间教室里上课,提塔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局外人,其他同学都畏惧于提塔的恐怖魔力或冷傲气质,根本不敢靠近她的座位,更别说跟她交谈了。

  他们都或多或少听闻过「提塔?克林克」这个名姓,但论及其人的形象,就莫衷一是了。有人声称,「提塔是弑杀父母的天生恶女,但古典法师协会需要她的战斗力,就隐瞒了真相,并将她软禁于城堡中,要利用她时才放她出来」。这个阴谋论过于离谱,也没几个人全盘相信,但足以反映她在人们心中的恶劣名声。

  夏犹清组织了一会儿语言,规劝道:「但你好好想想,跟这种人扯上关系……会很麻烦吧。」

  在外人眼里,夏犹清是个才貌双全、待人亲切的好姑娘,笑容桃花烂漫,谈吐春风细雨,有一种卡里斯玛式的吸引力,是同学们心目中的校园偶像,无愧为一班之长。

  但这只是表面功夫罢了。

  夏犹清生于单亲家庭,与母亲相依为命,在母亲工作稳定下来之前,一直过着有点拮据的日子。因此,夏犹清比常人更懂事,更早熟……也更有边界意识。她在身边筑起一道坚墙厚壁,将自己和外界隔绝开来。外人纵使付出粉身碎骨的努力,也休想踏进她的领域。

  也许吕一航算一个特例,他是夏犹清唯一的宅友,是唯一能跟夏犹清畅聊动漫爱好的人。但是,他对异能的事情一无所知,因此也不算真正深入了夏犹清的内心。

  斯嘉丽恰好相反,她生于富贵之家,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小姐,在父母的娇生惯养中长大,并未沾染一点尘世污秽,纯洁到了天然呆的地步。她对别人的好意全都出于真心,就连别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妖女提塔,她也会主动搭话。

  但这种过度泛滥的善意,只有可能引火烧身!

  夏犹清皱起眉头:「我听隔壁房间的同学讲过,半年前,有一帮『万魔殿』的恐怖分子袭击了阿尔及利亚的军舰,劫走了该国海军押送的同伙,然后在法国南部上岸,一路逃到了施瓦本。古典法师协会让这位提塔负责追杀逃犯,你猜结果是什么?那些人被杀得尸骨无存!」

  斯嘉丽歪着脑袋问道:「那又怎样?」

  夏犹清偷偷斜视了提塔一眼,又迅速缩回眼神:「你想想看,明明是和我们年纪相当的女生,身上却背了好几条人命,你就不觉得害怕吗?」

  「那都是未经证实的谣言,谁知道是真是假。」斯嘉丽绽放出纯真的微笑,宛若一朵百合花,「再说了,即使她真的杀了那些坏蛋,难道杀得有错吗?」

  夏犹清吐槽道:「你也太心大了吧,网剧都没有你这么傻白甜的女主了。」

  斯嘉丽抓住夏犹清的双手,柔声说:「提塔的父亲失踪了,母亲病逝了,只能孤身一人生活。整天呆在这座荒凉的城堡里,不出门,不上学,自然也交不到朋友。你不觉得这样很可怜吗?」

  看着斯嘉丽可怜巴巴的双眼,夏犹清生出了一种负罪感,好像自己是个伤透女儿心的坏家长。

  夏犹清心一软,随口答道:「随你便吧。」

  「好耶,那我先上喽。」斯嘉丽欢快地举起球拍,一蹦一跳地奔向了球场。

  看样子,斯嘉丽只花了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就已经走出抑郁了,该说是生性乐观呢,还是没心没肺呢,反正是一种值得羡慕的天赋。如果人人都能像她一样无忧无虑,世上就不会有战争了吧。

  ……算了,如果提塔能陪斯嘉丽玩得开心,那也算她办了一件好事。

  夏犹清作为唯一的一名观众,背靠铁丝网,撩了撩耳边的一缕发丝,无聊地心想:「等会儿轮到我了,随便打打就算了——我可不想在这里呆太久。和传闻中的杀人凶手一起打球,想想就压力山大。」

  但是,这局比赛的走势超越了夏犹清的预期。

  ——7-0。

  提塔在一球未失的情况下,就拿下了这局抢七。她提裙躬身,谦恭地向斯嘉丽施礼。她的额上沁出一层亮莹莹的薄汗,呼吸也频促了许多,却依然不失节奏,始终保持着优雅的风度。

  斯嘉丽则气喘吁吁地坐倒在地,双手支撑着地面,球拍掉在一旁,又细又卷的发丝吸足香汗,软塌塌地黏在头上。她也算是一方高手,但面对上这名古堡之中的神秘少女,竟连一分都啃不下来。

  这哪是什么友谊赛,分明是友尽赛!

  夏犹清目睹了这局抢七的全过程,暗忖道:「很高效的上网战术。预判到了斯嘉丽的所有球路,在网前就完成阻截,经验和球感缺一不可。」

  看提塔穿着一身长裙就上场了,还以为她是花拳绣腿,没想到是技术过硬的实战派。

  她不仅是魔法领域的神童,还是个隐藏的网球天才!

  「Du bist dran.(轮到你了。)」

  提塔一边发话,一边乜向夏犹清,冷若冰霜的眼眸流转着挑衅之意,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这样,你总愿意和我对打了吧?

  「Wie Sie wünschen, Miss Tita Klinke.(如你所愿,提塔?克林克小姐。)」

  夏犹清冷笑着拎起球拍,拾起一只网球,缓步走到场上,挡在斯嘉丽身前,与提塔隔着球网对峙。

  多亏这些天沉浸于德语环境中,德语水平进步神速,口语也不再卡壳了,才不至于在这种关键场合短了气势。

  假如是漫画的话,此处应配上「GOGOGOGOGO」的音效字。

  是什么点燃了夏犹清的斗志?也许是为斯嘉丽报仇雪恨的骑士心态,也许是挑战强者的冒险精神。总而言之,自从半年前因受伤而退出耐克杯全国青少年网球赛以来,夏犹清久违地遇到了势均力敌的对手。

  「犹清姐,你的手肘……」斯嘉丽拖着疲惫的步子下场,留意到夏犹清换成了右手持拍,忍不住回来提醒道。

  夏犹清对她嫣然一笑:「没事,医生说了,我已经痊愈了,打会儿球也是恢复训练的一部分。」

  夏犹清的脾气太倔了,只要她下定了决心,必定不撞南墙不回头,旁人叮嘱一万遍也没有用。

  斯嘉丽犹豫了一会儿,把想说的话咽进了肚里,乖乖地点了点头,便走下了球场,站在球网边上,欣赏着好闺蜜发出第一个球。

  ……

  「嗖——」

  夏犹清挥出一记迅猛的高压,球飞出了底线。错失了杀死比赛的良机,她懊恼得用脚跺地。

  「22平。」斯嘉丽半蹲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报着比分。

  比赛刚开始时,她的心情还很兴奋,因为能够近距离目睹一场旷世之战:夏犹清换成惯用手持拍,解放全部实力;提塔刚以闪电战拿下一局,明显留有余力。她们都是千里挑一的网球高手,球风却正好相异,到底谁更胜一筹呢?

  比赛伊始,提塔继续采用强势上网的激进策略,却难以攻破夏犹清的防御,反而屡屡被抓住破绽还击。因此,提塔改换成了更加稳健的战术,和对方底线拉锯了起来。

  两人对拼起了磨功,居然打得这么势均力敌,缠斗了近一个小时,依然不分胜负。

  天色渐渐昏沉了下来,斯嘉丽仰望着暗青色的天空,喃喃道:「天都要黑了。」

  慕尼黑的纬度很高,夏天到了九点多才日落,但就算到了这个点,夏犹清和提塔的战斗还没结束。这两个少女都很久没打过球,早就体力不支了,是好胜心支撑她们坚持到现在。

  斯嘉丽向球场上喊道:「你们还要继续打吗?网球场的照射灯坏了,摸黑打球太危险了。」

  夏犹清朝斯嘉丽望去,抹了把额上的汗水,开玩笑般说道:「要不用异能照明?」

  斯嘉丽却被这个提议吸引住了,不觉露出微笑:「我来试试。」

  斯嘉丽提运丹田之气,想象自己的体内日升日落,月升月落……待到真气圆融之时,她「喝」地挥出右掌,掌速相当缓慢,但掌风过处,皆被一道阴寒的气息所笼罩。

  寒气很快就蔓延到了网球场的四周,半分钟之内,铁丝网上逐渐凝结出星星点点的霜华,两分钟过后,甚至长出了一根根手腕粗细的雾凇。

  紧接着,斯嘉丽再推出左掌,掌心迸发出璀璨的金光,如同手握一轮耀熠生辉的太阳。铁丝网上的冰凌反射着手心发出的光芒,网球场登时变作了一座水晶堆砌而成的宫殿,斑驳的流光映在网球场中,甚是好看。

  「这是……郁仪结璘日精月华掌?茅山上清派的功夫?」提塔用字正腔圆的汉语说道。

  「咦,你会讲普通话?!」夏犹清着实吃了一惊。

  ——也就是说……刚才我劝斯嘉丽别理提塔,也被听得一清二楚?!

  「没错,你真博学。」斯嘉丽瞪大杏眼,震惊程度甚至在夏犹清之上。

  茅山是名震天下的道法大宗,千年以来均以法术见长,然而,当今的副掌教「人绝」何乘骐却是武学上的稀世奇才,将上清派的修炼诀窍融入武艺当中。举例来说,他从「存思日月法」的心诀中推衍出了一套内家掌法,唤作「郁仪结璘日精月华掌」,左掌行纯阳的日气,右掌使寒凉的月气,一人运转太阴太阳两种真气,实在是高妙至极。凡人不通道藏,说不清这套掌法的全名,干脆就简称「日月神掌」了事。

  ——提塔连这都清楚,还能用最标准的口音,把如此拗口的名字一字不差地报全,她的学识究竟有多深不可测?

  「斯嘉丽,你的掌法是很厉害,但——」夏犹清咳嗽了一下,有点尴尬地说。

  提塔低垂眼帘,长叹一声,接上了夏犹清的话茬:「球场也结冰了,接下来该打冰球了吧?」

  「呜哇哇,对不起!」斯嘉丽握紧左手,收起「郁仪日精掌」的功力,慌慌张张地道歉。

  她被提醒后才反应过来,刚才使出的「结璘月华掌」寒劲太重,连硬地球场也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若用「郁仪日精掌」将其化开,再把积水蒸干,不知要花多少工夫……斯嘉丽不禁踌躇了起来。

  「提塔,你在这里吗?开饭了。」

  结冰的铁门被「吱嘎」推开,刺眼的光芒射入球场,照得地上的白霜如星河般闪烁。一名穿着英式女仆装的银发少女拿着手电筒,曵着长裙,向她们款款走来。

  这位女仆的昵称是柳芭,谁都记不全她长长的俄语名。她平时穿的是女仆装,干的可不止女仆的活,「厨师」「管家」「秘书」……偌大一座城堡,家政全由她一手操办,怎么想都是一件壮举,只有像她这样精力充沛的工作狂才能胜任。

  虽说柳芭不是这次夏校的学生,不曾上过一节课,但她这几天和客人们打了无数次照面,早就记下了所有人的面貌。

  柳芭见夏犹清和斯嘉丽也在,朝她们提裙致意:「夏小姐,希斯菲尔德小姐,晚餐已经做好了。二位可以先回房洗澡,再下楼用餐,如果你们愿意,我也可以把餐点送到房间里。」

  柳芭的烹饪水平极其高超,异国食谱信手拈来,简直能与米其林餐厅的厨师媲美,连那些锦衣玉食的富家子弟都赞不绝口,难以想象她是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女。

  斯嘉丽彬彬有礼地笑道:「谢谢你的好意,我们会到餐厅吃的。与朋友们共进的晚餐才更加美味。」

  夏犹清伸了个懒腰,用网球拍沿敲敲发酸的后背,对提塔说:「这场比赛就暂且中断一下吧,我们择日再战,如何?」

  「好的。」

  提塔微微翘起嘴角,仅是一个不易察觉的微小弧度,但夏犹清突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提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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