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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31
等到玩得腻了,吕一航用脚底踩踏提塔的后脑勺,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吗?」
提塔的音调很低,像一匹迷茫的丧家之犬:「因为……我输了球?」
「不是,是因为你在陷入败局时首先动用异能,实在是有损斯文。夏犹清是你的同学,又不是你的仇人,你为什么这么气急败坏呢?」
吕一航此时的表情很严肃,就像一位德高望重的教育者,当然,用的是最先进最有效的肉棒教育。
吕一航拽着提塔的肩膀起来,提塔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环抱住他的脖颈,与他正面相视:「对不起,今日的失利是我实力不济的结果,我下次绝不会输。」
「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啊。」吕一航一捏提塔的臀肉。
多亏冲凉水澡的福,提塔的身躯冰冰凉凉的,抱起来的触感相当舒服。
在吕一航和提塔相拥的时候,柳芭绕到提塔的身后,稍微打理了一下她的及腰长发,用抓夹将其固定,好让湿发显得不那么凌乱。
提塔愁眉不展地说:「但是,要是我输球的话,我怕……你会对我失望。」
吕一航慢慢说:「我不会失望,你是我重要的恋人,夏犹清也是我重要的朋友,你们的安全才是最宝贵的。如果再干这么危险的事情,我还会生气的。」
提塔闭上双目,鼻翼抽动,看着好像快要哭出来了:「我明白了。」
吕一航看到提塔有诚心悔过之意,便趁热打铁地说:「那就来个和好的亲亲吧。」
他刚一伸出舌头,提塔立马就舔了上来,两块舌面摩擦在一起,其乐融融地交换着唾液,鼻中不时发出「嗯呜」的低吟声。
柳芭看得眼馋,从侧面抱住吕一航,两只硕大的乳房磨蹭着他的上臂,撒娇道:「我也要和好的亲亲。」
吕一航奇怪地问:「你又没惹我生气,有什么和好的必要?」
柳芭「哼」了一声,在吕一航的后腰上拧了一把。下手的力道很重,他「哎哟」地叫了出来,要不是身上压着个提塔,必然会一蹦三尺高吧。
「来和好吧?」柳芭双手合十,两眼发光,露出了期待的眼神。谁看到她这幅样子,都会情不自禁地联想起等待喂食的银毛大型犬。
于是,吕一航伸出舌头,同时搂住两位少女的腰肢,两条丁香小舌一左一右地纠缠上来,交错成一个Y字。三人灼热的呼气交汇到一起,唾液也彼此交融到了一起,每个人都在索取,都在给予,分不清咽进喉中的涎水到底属于谁。
当提塔撅起圆臀,央求吕一航后入时,柳芭不客气地骑到她的背上,与吕一航正面相对。吕一航一边抽插提塔的嫩穴,一边拿捏柳芭的乳房,和她做起了法式深吻。
提塔看不见吕一航和柳芭是如何意乱神迷的,只能把手指含在嘴里,一边用两瓣膣肉承受肉棒强而有力的隳突,一边凭空猜想:「他们现在是什么表情?」
柳芭穴中的淫水沿着提塔的脊背流下来,使提塔白天鹅似的玉颈也变得黏腻不堪,随着吕一航的抽插越发激烈,淫靡的娇喘声响彻了整个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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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澜壮阔的梦境之后,是一大段无梦的黑暗。
夏犹清从饱睡中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提塔的身影。提塔已经换回了那身独一无二的哥特萝莉长裙,灿金秀发扎回了精致的公主辫,侧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向她。
提塔微笑着问道:「夏犹清,你是不是回想起了夏校前一周的经历?」
夏犹清脑袋晕乎乎的,半梦半醒间发出一声鼻音:「嗯。」
提塔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拍起手来,裹着白色丝袜的小腿在黑裙底下晃动:「祝贺你,你已经取回了一半的记忆。」
夏犹清困倦地揉揉眼睛,看了看周围,问道:「我现在是在哪里?」
提塔捋了捋夏犹清的刘海,语声温婉地说:「这是我和柳芭的宿舍,你再休息一会儿吧。」
夏犹清并没有听从劝告,而是缓慢地坐起身来,四肢的疲乏使她不得不谨慎移动肢体。当她看到吕一航坐在提塔的身边,差点吓得从沙发上摔下来,惊呼道:「欸,吕一航,你怎么也在……」
吕一航露出了整洁的笑容,牙齿亮得像一则牙膏广告:「我来看你,我怕你身体出事了。」
「谢谢,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夏犹清一边露出有气无力的微笑,一边多看了吕一航几眼。吕一航也换了一身新衣服,身上没有一丁点汗味,看来应该已经洗过澡了吧。
不过,夏犹清有所不知的是,吕一航上半身的纯白T恤是从柳芭衣柜里找来的,正是所谓的女友T恤。虽然对于柳芭来说,这件衣服是休闲的oversize款式,但吕一航的身高比她略高一点,倘若穿在他身上,尺寸就不大不小刚刚好。
换回女仆装的柳芭来到夏犹清身边,检查了一番她的身体状况,判定并无异常后,便从容不迫地离开了:「你们留下来一块吃晚饭吧?在这里稍坐一会儿哦。」光听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哄小孩的幼儿园教师。也没办法,睡到迷糊的夏犹清的确像小孩一般乖巧,很能刺激他人的母性。
「柳芭。」夏犹清一边掀开覆盖在身上的毛毯,一边喊道,「能不能现在就恢复我所有的记忆?」
柳芭转过身来,眉头微皱,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夏犹清认真地看着她,眼神毫无退让之意:「拜托你,把我的记忆全都还给我吧,我想知道夏校的后一周发生了什么。」
当年的夏校一共持续了两周,夏犹清已回忆起了前一周的经历,但后一周是怎么度过的,她的记忆仍然空空荡荡。无论是小说还是漫画,关键情节的断章总会让人感到难受。更何况,这段故事的结局与自己息息相关。
夏犹清隐隐感觉到,失落的那部分记忆牵涉到她本人的秘密,抑或是,她父亲的秘密……
柳芭迟疑了一阵:「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一次性恢复太多记忆,你的精神会受不了的。」
「但我想知道事情的全貌,现在就想。」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要求了,柳芭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于是点了点头,吐息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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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警告你,之后的那一半记忆有点可怕,可能会让你感到不适,做好心理准备。你已经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了,你有选择的权利。」柳芭站在床边说道。
夏犹清平躺在柳芭的床铺上,脑袋扭过去四十五度,用圆溜溜的眼睛看向她:「我明白。」
不知怎的,柳芭感觉自己像是高中医务室的值班老师,面前是一位可怜兮兮的生病学生,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怜惜之意。
柳芭的私人房间也确实像医务室,从早到晚都紧闭窗帘,一刻不停地开动恒温恒湿机,凉爽得恰到好处。身为全能女仆,柳芭最注重舒适的生活环境,她自己的房间始终维持着最令人舒畅的参数,简直到了神经质的程度,专业素质可见一斑。
不过,柳芭的房间里弥漫的可不是药水的刺鼻气味。从被褥上,夏犹清嗅到了一丝茉莉花般的淡淡幽香,如果不是为了顾全颜面,夏犹清真想把整张脸都埋进柳芭软绵绵的被子中,好好搜寻一下美少女的体香。
「用不着这么严肃,放松一点嘛,放松有利于催眠。」柳芭看到夏犹清正色凛然的模样,露出了无可奈何的微笑,「要不要来点音乐?」
夏犹清答道:「好啊。」
「想听什么?」
「随便。我信任你的品味。」
夏犹清一进门就发现了,书架上塞着好多CD盒子,桌底的柜子里摆满了黑胶唱片。做个简单的福尔摩斯式推理,房间之主是个爱乐人士,之所以房间内保持恒温恒湿,估计就是为了更好地保存唱片吧。
柳芭翻翻找找,从柜中的一摞黑胶唱片中拣出一张,是英国摇滚乐队Pink Floyd的《The Wall》。她双手托着唱片,放到唱机上,笑道:「那就来一首适合回忆的好歌。」
不一会儿,《Comfortably Numb》的曲调回响在柳芭的闺房之中:
「……我小时曾抓住转瞬即逝的一瞥,
从我视野的角落。
我转头去看,但它已不在。
如今我不能触碰到它。
那个孩子长大了,那个梦也已消逝。
我已沉沦于惬意的麻木中。」
以吉尔摩的吉他声作为背景音,夏犹清放松了心弦,合上了双眼。
柳芭贴近夏犹清的耳边,以摇篮曲般和缓的语调说道:「想象自己躺在春日的草原上,脸上是和煦的阳光,背部是温暖的芳草,草是软绵绵的,像一张席梦思床……你的身体陷进了草里,慢慢下沉,下沉,整个人都在泥土中下沉……你的眼前一片黑暗,直到远方出现了一处亮光,你朝着亮光飘啊飘,飘啊飘,亮光的源头是一扇门,门紧紧闭锁着,怎么拉也拉不开,原来上面扣着一把密码锁,一共12位数……」
确认夏犹清已完全进入催眠状态后,柳芭的声音停顿了两个八拍:「锁的密码是591463764885,于是,你打开了这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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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讲解了《所罗门的小钥匙》,其中记载了魔神的存在,那并不是虚妄之谈,而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有无数目击案例能够佐证。试举一个例子,二战期间,领导『万魔殿』的『魔帝』帕剌玛路斯Paramalus就与魔神签订了契约,以无上威严统率群魔。当他在柏林战役中兵败身亡之后,『万魔殿』的最高决策机构『冥府议会』再也无力约束手下,所以『万魔殿』变得群龙无首,分裂出数不清的派别,互相内讧倾轧,直到今天仍是如此……」
夏校的最后一天,里希特教授讲起了不属于书本的轶事,同学们都听得津津有味。到了下课时间,他取下老花镜,把眼镜腿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清了清嗓子:「本期恶魔学的课程上到这里就结束了,感谢大家这两周的陪伴。特别要感谢克林克小姐,为我们提供如此优秀的环境。」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坐在长桌另一末端的提塔俯首致意:「您无私的指导才是无价之宝,里希特先生。」
下课了,学生们一哄而散。回房间以后,斯嘉丽趴到自己的床上,懒洋洋地翻阅施舟人的道教专著,这是她从提塔书房顺过来的,正好符合她的口味;夏犹清则提前开始整理行李,把衣物放到床上叠好,再统统塞到拉杆箱内。
突然,夏犹清在枕头底下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她掏出来一看,是一只信封。
「这是什么?」
夏犹清愣住了,她能够确信,早上离开房间前往教室时,还没有这封信的存在。是谁把它放在了这里?
她拆开漆黑的信封,取出信纸,上面的字迹相当潦草,但整体布局又不失章法,当成字帖都未必不可。
「吾女犹清:今晚十二点,正东方向的树林,直走两百步,树桩处见。」
如此清瘦的行书,夏犹清再也熟悉不过了,看到右下角「夏寒」的落款,夏犹清的心脏如擂鼓般跃动。
——是爸爸留的信!他是什么时候放的?他也在这座城堡里吗?
在家中堆放的那些笔记本中,她见过成千上万次这种笔触。小学一年级初学书法时,她曾好奇地临摹过那些文字;年纪更大以后,她变得能够理解字符背后的深奥意义了,于是,一副有关恶魔世界的画卷在她面前徐徐展开。
正当夏犹清对着信笺发呆之时,斯嘉丽突然从后面探出脑袋,笑嘻嘻地拍拍她的肩膀,把一颗小熊软糖塞进她嘴里:「喂,怎么叫你也没反应?你在看什么?」
「呀!」夏犹清扭头一瞧,下意识地收起了手中的纸张,小熊软糖直接咽进了肚中。
斯嘉丽像是被她的眼神所惊吓,慌忙退后半步:「呃,不好意思……」
夏犹清并未发火,而是柔声问道:「你看到了吗?」
斯嘉丽没说话,只是用饱含水分的双眼看着夏犹清——那是犯错后乞求原谅的眼神。
要是换作别人,夏犹清还可以随便说些什么搪塞过去,但斯嘉丽是懂得中文的,一定明白了信件的内容,可没这么容易糊弄。
夏犹清换作轻松的微笑,把信纸随手揉成一团:「看到了也不要紧,只是有人恶作剧而已,不知是谁把这玩意放我床上。」
斯嘉丽歪了歪头,认真地发问:「你会去吗?」
夏犹清一愣:「咦?」
斯嘉丽扭扭捏捏地说道:「我听你说过,你的父亲也是一名驭魔师,他的笔记启发你走上了异能之路,但你从来没见过他一面。现在或许是你离他最近的时候了,我说,假如有百分之一的概率是他本人……」
夏犹清摸了摸斯嘉丽的头,揉搓她暗金色的松软卷发,笑道:「不会。我怎么可能把这个无聊的恶作剧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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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房间早已熄灯,斯嘉丽的床铺上传来了轻细的呼吸声——这意味着时机已到。
夏犹清几无声响地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拉开阳台门,翻过石质栏杆,纵身跳了下去。区区两层楼的高度,再加上柔软的草坪,以夏犹清的身体素质,这根本算不上危险动作。
夏犹清膝盖一弯落在地上,跑鞋底发出「嘟」的沉闷摩擦声,她没做调整就弹跳起来,立刻朝着正东方向快步走去。
「……一百九十八,一百九十九,两百。」
从进入林中开始数起,夏犹清走出两百步,果真见到眼前有一株突兀的树桩。信上描述位置的文字非常简略,但必定就是此处,因为林中树木生长得无拘无束,少有人类修剪砍伐的痕迹,方圆百米以内,再也找不到另一株树桩了。
「马上就能和爸爸见面了,妈妈说过,他在欧洲工作太忙,从来没回国看过我,等我长大之后,才能见到他……他的工作想必也和异能有关吧?要是他看到我现在的水准,会不会为我骄傲呢?」
夏犹清坐到树桩上等候,但即使她一动不动,也难以压抑兴奋的心跳。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枝叶的摩擦声,她扭头一看,一个身材娇小的身影从树木间走出——来者竟是斯嘉丽!
斯嘉丽走到夏犹清身前,面色阴郁地环抱双臂,嘟囔道:「就知道你会来赴约。」
「斯嘉丽,你怎么来了?失眠了吗?」夏犹清赔了个笑脸。生性开朗的斯嘉丽居然也会生闷气,怎么想都是自己太过自作主张的错。
同时,夏犹清从兜里掏出手机,偷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十分钟……」
斯嘉丽抓住夏犹清双肩,碧蓝的杏眼离她仅有半尺,怒气几乎要从中溢出:「别独自行动了,快回去避难,我们刚刚接到通知,有敌人入侵了!」
「发生什么事了?」
「你没发现吗?森林里的结界消失了!」
夏犹清仰头一望。不知何时,笼罩森林的浓重迷雾消散了,树冠上方就是灿烂无匹的星空,犹如一副电脑屏幕的壁纸,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如此庞大的结界,居然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心!」斯嘉丽忽然叫道,摁住夏犹清的后背,使她卧倒下来。
一道剑风从暗影里斩来,发出一阵刺耳的鸣啸,把她们身后的树皮削去一层。
夏犹清从俯卧状态爬起,心有余悸地暗想:要是没有斯嘉丽保护,刚才砍中的就是我的额头!
「真幸运,还没到城堡,就抓到两只小娘皮。」
前方传来一阵阴森可怖的笑声。两名男子的身影从树影中钻出。
一人个子矮瘦,长长的发遮蔽眼目,皱巴巴的脸皮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最离谱的是,在他的斗篷之下,竟然有四只手臂,每只手各握有一柄迅捷剑,在胸前交叉成两个「X」字。另一人则是身材健硕的光头壮汉,身穿双排扣马甲,面容坚如磐石,看不出丝毫喜怒,好像中学的政教处主任一般严肃。
夏犹清从他们身上闻到了恶魔的气味,努力让声音沉着下来:「……是『万魔殿』吗?」
斯嘉丽额头冒汗,硬挤出笑容:「而且是『异鬼剑』朔尔和『魔像奇才』霍夫曼大驾光临,何其荣幸啊。」
听到这两个臭名昭著的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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